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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使劲力气推开正抱着自己的男人,“对不起,可能。。。。。”
可能我们都高估了对方对自己的感情。
话还没说完,林听就顿住,僵住了。
杏眸直直地看着正对着自己的走廊方向。
刚被拥进怀,挡住视线没看见,这时推开才发现,钟斯年就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
于沈暮安后面,于她正前方。
男人脸上又黑沉,又阴郁,隔着几米距离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阴寒,强大气场。
那瞬间,林听产生一种被老公做奸在床的错觉,手足无措,心虚不已。
尤其,她好像从那双浓稠如墨的凤眸里感觉到了失望。
在沈暮安拥抱她的这一分钟里,除了开始跟最后,她中间基本没有反抗过。
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分手了,就算她自己主动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也用不着对他感到愧疚。
同理,他也一样。
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沈暮安也跟着转身,一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心里哼出一声冷笑,唇角也勾起戏谑弧度。
林听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半侧身看向身边的沈暮安,“今天就到这,我先走了,你也进去吧。”
“行,那你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沈暮安微笑着回应。
这一个多月来,她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报平安电话,每次都是他估摸着时间,打电话过来确定她有没有顺利到家。
林听微勾抿在一起的双唇,迈步走向电梯,也即是钟斯年所在方向。
不可忽视的气场,直至擦身而过,林听心里的紧绷都没缓和一星半点。
在她身后,两个男人隔空对视。。。。。
空气中混合着电光火石。。。。。
十来秒,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紧。
走到电梯门时,林听顿了一秒,继续前行,走向洗手间。
苏如瑾母子已经离开,搞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还是沈母所住楼层,反正此时此刻,她很不想跟他独处一个空间。
等林听从洗手间出来,走廊已空无一人。
轻吐气,心微松,却又倍感失落。
人,有时就这么矛盾,纠结。
。。。。。。。
晚上,陪卡卡窝在客厅看电视的林听接到凌楚翘电话,声称自己失恋了,想让她陪。
林听心里一惊,“你什么时候恋爱了?”
“半个月前。”凌楚翘解答,接着又催促,“你快出来吧,姐姐我心里正难受着呢。”
“好吧,我马上过来。”问了地址,两人便结束通话。
林听回房拿钱,顺带再换身衣服。
她已洗过澡,总不可能穿着身睡衣出门溜达。
顺利低到凌楚翘所说的私人会所,也是钟斯年第一次带她见安子墨一行人的地方,连包间都是同一个。
这是巧合呢?还是巧合呢?
林听挂掉电话,在一楼大厅站了近两分钟才抬脚,上楼,直奔凌楚翘方才所说的包间。
熟门熟路。
站在包间门口,侧耳也听不见里面动静,犹豫一会,她还是一边舒气,一边敲门,“咚咚咚。。。。。”
很快,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露出的是凌楚翘那张勉强带笑的脸。
目光所及之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162。162:定情信物
在看向她的几个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钟斯年。
那瞬间,林听想转身就走。
杏眸转向林楚翘,带着明显的不高兴,脸上书写,‘’有你这么坑朋友的?‘撄’
凌楚翘呵呵一笑,轻吐下舌尖,边拉她进门,便压低声音解释,‘’失恋是真的,至于他们,对不起啦,下不为例。‘’
若不是有人指使,凭她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再做这种撮合他们的事偿。
尤其是在得知两人分手的原因之后。
林听被拉进包厢,门也随之关上。
除了钟斯年,包厢里的人也都很熟悉,分别是任嘉志兄妹,钟逸城,丰自明,安子墨。
互相打了招呼,林听找了个位置入座。
这个位置是大家提前挪出来的,紧挨着钟斯年。
林听端坐着,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安子墨倒了杯酒递给她,“分手了跟我们也还是朋友,出来聚聚,该怎么嗨还怎么嗨,用不着拘谨。”
林听盯着递到自己面前酒杯,微微一笑,下意识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钟斯年面无表情,并没有看她,更没说不准喝酒这样的话。
心里的尴尬溢出脸庞,林听僵笑着脸,接过酒杯,“谢谢。”
安子墨微挑眼尾,咧嘴而笑,“不客气。”
恋爱时,她都没有主动跟他这些朋友联系过,分手以后,除了添加过她微信的安子墨偶尔会在她朋友圈里点个赞,其余人再无瓜葛。
集体碰杯时,林听也端起酒杯起身与大家碰了一下。
深知自己的酒量,酒品,她随意,也没有人提出反对。
只是。。。。。。
再度入座,自然垂放在沙发上的手被温暖覆盖。
林听感觉自己的手被电过似的,酥的一下子,那种颤栗瞬间传遍全身,以为只是碰巧,立刻想要抽回,却直接被他包裹进掌心,紧紧握住。
“。。。。。。”红果果就是故意的,林听暗恼,偏头瞪向他,压低声音也掩饰不住她的咬牙切齿,“放开。”
钟斯年仿若未闻,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强硬地分开她的五指,与之十指紧扣。
林听越发觉得火大,暗暗较劲,挣不开,便想用指甲扣他。
然,她的指甲还没有真扣下去,钟斯年就先松开了手。
除了脸上一闪而逝的邪肆,他全程淡定自若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生气的林听还是没有忍住,把手伸过去,在他手臂上狠捏一下。
“嘶。。。。。。”钟斯年倒抽口冷气,声音大的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原本他们的小动作就没有逃过众人的眼睛,这下,几个人还是默契的,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林听脸上绯红,心里暗自骂了好几遍心机老流氓。
他就是故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引起其余人的注意,让她难堪,无地自容。
这场聚会的主要目的,再明显不过。
坐下不到半个小时,林听拿包起身。。。。。。。
钟斯年立刻偏头看她,目光凌厉。
其余人也纷纷把注意力转向她。
“才刚来就要走了吗?”丰自明发问。
林听心里真是尴尬,对着众人微微一笑,“我就去趟洗手间,大家先玩着。”
甚少发言的任嘉致,看眼她手里的包,轻笑,“该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吧?”
“。。。。。。”动机被戳破,林听心中微滞。
安子墨见了立刻补充,”想上洗手间就去吧,包包放这,反正我们也不会动你东西。”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林听心里不高兴也觉得反感。
见不得朋友被如此‘’欺负‘’,凌楚翘雨欲起身帮衬却被丰自明一把拉了下去。
凌楚翘扭头,愤愤地瞪他一眼,扬声,“几个大男人连姑娘上洗手间都要问,不嫌害臊啊?”
几个男人不出声了,俊脸皆是一僵,凌楚翘仍不罢休的戏谑出声,“钟哥哥都没发表意见,你们一个个这么起劲他同意了吗?”
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钟斯年。
气氛有些尴尬。
坐在她身边的丰自明忍不住低声呵斥他,”你给我闭嘴。”
“呵。”凌楚翘扭头对上他黑沉的脸,不屑冷笑,“言论自由,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以为你是谁?怎么自我感觉就那么良好呢?”
我在乎你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在乎你时你说什么,我他妈认识你吗?
凌楚翘对丰自明就是这种心态,最好别见,见了最好互不搭理,不然她会忍不住体内的煞气。
更何况,她今天的心情本来也不是很好。
两人原来是地下恋,在坐几位无人知晓,现在,早已是公开的秘密,瞅着他们这状态,心知,不妙。
林听也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一触即发的地步,当即放弃计划,“行了,包我放这,去去就回。”
一声冷笑至身边响起。
钟斯年拿上她刚放下的包起身,塞进她的怀里又面无表情地坐下。
林听:“……”
众人:“……”
林听到底是拿了包出门。
上厕所时她就一直在想,等下要不要直接走人?
直接走应该是不会影响到别人的吧?
这样想着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然而……
她一走出厕所隔间就被吓了一跳。
钟斯年倚着洗手间门框,仿若无事地抽烟。
林听脚步一顿,微皱起眉,盯着他,小半响还是装作视而不见的走向洗手台洗手。
伴着稀里哗啦的流水声,身后响起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板上,嗒嗒嗒,几下在她身后停住。
林听背脊一僵。
接着男人手臂伸到她面前,按掉未抽完的小半截烟,手擦过她胳膊,扔进一旁垃圾桶。
垃圾桶跟她胳膊根本不在一个方向。
林听关上水龙头,转身,有些恼怒的瞪他,“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是不是有毛病?就这么变态的喜欢往女厕所里钻?”
她本来是不想理的,但忍了忍没忍住。
钟斯年冷着脸,没空跟她扯这些犊子,“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他复合了?”
除了王婶,这一次他没有让人暗中跟着,若不是她今天去医院被丰自明碰见,他根本不会知道,她这段时间跟沈暮安走动那么频繁,那么近,更不可能看见他们抱在一起的画面。
而他开始还以为她生病,或是。。。。。。
最后一次发生关系,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林听被他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又怎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这样的误会能够让他对自己死心,那就让他误会吧。
尽管她知道这很残忍。
可如果一时痛苦能够换来终身解脱,何尝不是幸事一件?
“贴着我女朋友的标签,跟前男友大玩劈腿,你敢说这跟我没关系?”钟斯年已经被她的承认气昏头了,神态,语气都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
林听被他这副恨不得吃了她的凶狠样吓到了,连退几步,直抵洗手台,嗫嚅嘴唇,还没说出话就被他强势圈胸膛与洗手台间。
林听只能后仰拉开与他的距离。
钟斯年倾身,把她压在洗手台上,贴着她脸庞,恶狠着声,“回头草的味道是不是特别贱?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被他们抛弃的,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欠操?”
这话听在耳林听心里是***裸的侮辱,惧意瞬间被怒气取代。
她抬起撑在洗手台上的双手,有条不紊的帮他扣衬衣扣子,目光触及挂在他锁骨中央的玉坠,心中钝疼。
她脖颈上也有一块,是之前在云南买的情侣项链,也算是定情信物。
☆、163。163:我从来没有说过同意分手这样的话
说好的不离不弃已成炮灰。
扣了两颗,唯留最上方一颗扣子,遮住诱人锁骨胸肌,玉坠若隐若现。
林听理理他的衣服又拍拍他胸前,灿然一笑,“钟先生还请自重,我们已经分手了。偿”
不存在贴着女朋友的一说,欠不欠操也轮不到他管撄。
“呵。”好似听到一个笑话般笑出声,钟斯年冷睨着她,“我什么时候同意跟你分手了?”
这是要反悔的意思?
林听眉头都皱成川字形。
“我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同意分手这样的话,至于自重。”钟斯年再度发笑,笑得邪肆,痞气,薄唇擦过她唇角,移至耳畔,暧昧低语,“你当初勾搭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你要我抱,要我亲,要跟我睡,要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尊?”
“。。。。。。”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滚烫的气息喷在敏感耳畔,他说话时唇若有似无的擦着她耳廓,酥麻顿时传遍全身,林听心里又羞又气,别开脸,“那些都是过去,你现在说有意思吗,好聚好散你不懂是吧?”
“不懂,也不想懂。”话音落下瞬间,钟斯年张嘴咬上她的耳垂,而后乘着她忍不住惊呼出声时迅速转移攻略地,吻上她只会说些气他话的嘴,灵活有力的舌也乘机钻进她口腔。
这是个很有力量的吻。
承载他此时的怒气,对她的惩罚,还有他对她道不尽的爱恋,想念。
所谓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更何况他已经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天没有好好看过她,抱过她,吻过她,拥有过她。。。。。。
一沾上就停不下来。
林听开始还奋力推搡,拒绝,后随着他火热的亲吻,身体软绵似水,大脑缺氧,晕乎乎,勾起心底对他的情感,思想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做出回应。
湿滑的丁香小舌主动缠上来时,钟斯年浑身都止不住一僵,随即是无限欣喜,更卖力地攻城略地,做让他们双方都觉得愉悦的事。
理智渐渐流失,被情v欲取代。
原本强烈挣脱的林听不知何时已攀上他后背紧紧抱住。
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声音,暧昧的气息。
已吻到忘我境地的两人全然忘了,这里是公共场所,随时都可能有人进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