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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响起的便是大家推三阻四的言辞。
林听本是闷头研究文案,突然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茫然的抬起头,只一眼就看到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的定在自己身上。
懵了数秒过后,迅速反应过来,“我还有很多文案没有看完。”
“你那个不着急。”小金立刻劝解,“我实在是忙得脱不开身,你就去帮我们买一下吧,下次到你的时候我替你去。”
☆、37。037:团队精神
所有人也都相继加入劝解行列。
那阵仗,好像她不同意就会变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这要是换做以前,她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的行事作风,她一定斩钉截铁的拒绝到底,但现在。。。。。
既烦躁,也为难。
“上班时间吵吵什么?”李组长粗声粗气的厉呵打断大家锲而不舍的起哄声,转而看向默不作声的林听,不悦说道:“组员间要相互帮组扶持,既然大家都这么忙,那你就下去帮大家带点,就在楼下不远,有什么好推迟的?”
“就是,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那名叫小金的姑娘还明显不高兴了。
林听心里立刻就不爽了,但最终还是在大家此起彼伏的声音中满怀委屈的收钱出了办公室。
晚上回到南风别墅,照列陪钟斯年跑步,休息时钟斯年见她心不在焉便问,“全程臭着张僵尸脸,是在外面受了欺负还是工作不够顺利?”
“。。。。。。”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林听抬手抹了下耳鬓发丝,勉强微笑,“没有啊,就是一时还不太适应。”
她确实是觉得自己是被欺负了,但她不好意思跟他说,也不愿意跟他说。
总觉得不告诉他就能继续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锐利的眼眸直落落地盯着她,林听被看得心虚,闪着目光,不安地绞着手指。
不一会就听得他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既然没有那就给我敬业一点,摆张臭脸我不爱看。”
这真是非常糟糕的一天。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也都没有比这一天好多少。
连看了将近两天的公司案列,后面便开始让她亲自体验公司开发的游戏,也即是开着工作电脑玩网页,而不该她跑的腿也还在持续进行着。
林听高昂的激情便在这一天又一天的蹉跎中慢慢降至低谷。
第四天中午,吃完午餐,抱着早点把游戏玩通关或许就可以正式参与工作的想法,早早回到公司,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司刷副本。
彼时她想,如果这次玩完还不给她安排正经事做,那么无论公司给她多少工资,她都要撂挑子不干,并且在走之前一定要把这些人的行径告知安子墨。
下午上班前十分钟。
同组的小金跟同部门的两个姑娘相谈甚欢地走进洗手间。
其中一个特别艳羡的说,“你们组真是爽啊,还专门请了个为民服务的。”
“呵。”小金嗤笑,“就她那种托关系进来的傻bi,一无是处的也就只能做做跑腿这种活了。”
“既然知道她是托关系进来的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就不怕上面知道了怪罪?”伴着刷刷地流水声,另一个边洗手边说:“听人事部的同事说她可是安总亲自安排进来的人。”
题外话 …
一更奉上,二更早上十点见
☆、38。038:钟斯年在电话里问,被别人欺负了来找我出气
“怕什么,就算是怪罪也怪不得我头上,谁让她抢了属于别人的位置呢。”无所谓的语气,无所谓的态度。
明显好奇,“还有故事呢?”
“你们都不知道吗?”小金诧异过后是小得意,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道:“我们组长的小女朋友也参加了这次面试,本来都要通过了,结果又突然让人给刷走了,你们说不是她还能是谁?”
“哦。。。。”两不知情者同时发出了然的声音,而后其中一人又道,“这么说来你们组长也真是勇气可嘉,敢在关系户头上拔毛,也不怕把自己给作死了。”
“又没欺负她,只是没给安排工作而已,要的就是让她知难而退。”小金说着神秘兮兮的,凑近两人,轻声细语,“我再跟你们说一件你们不知道事,我前天无意听到我们组的男同事说,她就是陪睡进来的,第一天来的时候被人睡得连路都走不利索了,不然就她那种娇生惯养还有过精神病史的恶毒女人怎么可能进我们公司?”
还自以为是的分析起来,“还有你看,安总也就第一天送她进来而已,后面都没再关注过她,估计着也是想让自生自灭。”
“这种话可不能乱讲,说不准人家只是腿疼不舒服呢。”
“切,全安城谁不知道她是钟斯年的情人,被睡残都是正常的。”这话听着可就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了,“肯定是她对Wuli老公使了下三滥手段,不然Wuli老公怎么可能看得上她,那么狠毒的女人,真怕她那天发起神经把Wuli老公给弄伤了。”
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渐渐消失,远去。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林听才走出洗手间隔间。
站在洗手盆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阴沉,目光含怒,胸腔更是因为气愤上下起伏,波动厉害。
天知道她忍得多辛苦才没直接冲出来抽死那嘴碎的八婆。
若不是大姨妈突然光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一再的忍让,换来的是别人心目中的傻bi,跟恶毒的侮辱。
烘干手,理理头发,抬头挺胸地走出洗手间,回到自己的位置,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刷游戏。
不久之后,衣兜里的手机便悦耳地响了起来。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林听对着正打得火热的游戏界面冷冷一笑,腾出一只手掏手机,接电话,“钟先生有何贵干?”
电话里传来他冷厉的声音,“你他妈发那信息是什么意思?被别人欺负了来找我出气?”
“我可不敢。”林听抬手卷起垂到胸前的长发,想象着他看信息时黑沉的脸,轻轻一笑,“我只是碰到了你的真爱粉,忍不住想要跟你分享而已。”
题外话 …
想要有人帮推荐,想要有人加书架,想要有人冒泡。。。。。
第二次退稿修改了,再不过。。。。。。
求本人内心阴影面积
☆、39。039:你行你上
她刚刚在洗手间气不过时给他发了两条微信,1,你知道,你在你老婆粉的心目中是个智障吗?
2,智障老公配脑残老婆,到也真是天造地设。
耳畔再度传来他的声音,阴测测的,“行啊,你有能耐就给我等着,看我今晚回去不虐死你。”
“嘟。。。。。”他那边挂了。
林听盯着屏幕上显示的已结束通话几个字,想着他说要虐死她的话,突然有些后悔刚刚的一时冲动。
跟前几天一样,一到下午茶休息时间大家就都各自找理由推托下楼,然后打着团结互助的口号胁迫她这个闲人当跑腿小二。
林听最初反应是跟前几天一样为难懵逼,待到组长亲令之后方才起身,在大家得意的点餐并把钱递过来时淡漠开口,“前几天都是哪几个人说过等轮到我时就代我去来着?”
面面相觑,都默契的当起哑巴,然后又不乐意,“全组就你最闲,让你帮大家一个小忙都不行,还能不能和睦公事了?”
“我确实不行,你行你上。”林听冷着声,目光依次扫过几人,“特别好奇你们的语文是文盲教的吗?不知道什么是和睦,什么是尊重,什么是诚信?需要我解释给你们听?”
男同事气归气倒也还知道要点脸,就小金最为激愤,“林听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残疾没腿走路吗?”她算是想明白了,对于这种不懂得尊重人的团队,能留则留,不能也没什么好可惜的,她特意忍到现在就是想当着众人的面出出这几天的恶气。
“你。。。。。”小金指着她气得跳脚,快哭的样子,“组长,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一脚踢开面前的椅子,绷着脸,走到中央,正对着脸色难看的组长,淡漠嘲弄,“李明先生,你公然借用身份假公济私,领导他们都清楚吗?还有你的小女友,她知道你是这种只会暗地里欺压女人却不敢公然为她讨回公道的屌丝没品男吗?”
李明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好几次都想要冲上去教训她,但又都碍于公众场合而忍了下来,只咬牙切齿的威胁,“林听,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我就说实话怎么了?”林听寒着脸,转一圈,在大家神色各异的目光中朗朗出声,“我现在就把话放在这里,你们中间有谁是看我不爽的,有志气就大大方方的向公司提出解雇我的要求,我林听敬你是条汉子,没志气就他妈管好自己的嘴,少做些说三道四的lou逼事!”
她愿意忍时,你说什么是什么,她不愿意忍时,宁可玉碎不愿瓦全。
“啪啪啪。”一阵响亮的掌声在她话落之后突兀响起,伴着很有节奏的脚步声。
☆、40。040:二百五
林听在大家的抽吸中缓缓转过身。。。。。
伶牙俐齿顿被懵逼取代,只听得身边人恭敬地招呼声,“安总好,钟先生好。”
这是一次完全没有回应的伪热情。
钟斯年径直走到已然呆滞的女人面前,毫不吝啬的夸赞,“总算是没忘记我说过的话,也不枉费子墨盯了三天监控,表现可圈可点,等会给你发奖金。”
盯监控?
所以她这几天的经历他都清楚?
男人嘴角噙着笑,用刚鼓过掌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侧,而后才看向坐立不安的众人,严肃而面无表情时自带威慑力,他说:“这几天都有哪些人吃过我家丫头代买东西?该付的服务费都付了没?”
众人早在他说安子墨盯了三天监控时就坐立不安,悔恨不已,现在又见他摆出要帮林听撑腰讨公道的态度,更是恨不得立刻遁地消失。
就连一向嚣张的小金也都在见到偶像后秒变文静。
“怎么都不吭声?”嘴角上挑,声调温和,恍然大悟,“明白了,因为我不是你们老板。”
“子墨。”他回头偏头看向身侧安子墨,“关于我家丫头的跑路费,你是要陪你的员工们当圣母玛利亚,替他们付呢?还是让他们自己掏钱?”顿了顿又转向前面,含笑着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的男男女女们,扯唇淡笑,“看在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给他们打个折,她替跑过的对象每人250,其余参与胁迫的人员收100就行了。”
就搭个电梯,出办公楼,走几步路,帮买三次咖啡点心就要250元的路费,是硬抢加也是骂他们愚蠢。
立马有人不乐意,“同事间互相帮助都是自愿,又没有硬逼着她去,再说了,林听,你好意思收大家这么多钱么?”
前面是对着钟斯年说的,后面就直接拿她开刀。
林听是非常不喜欢给人当枪手的,但这情景。。。。
她还真不好意思收。
她觉得自己刚刚已经为自己出过气了,故扯上身边人衣袖,轻声的,“钟斯年,算了吧。”
可钟斯年却像是突然失去触觉跟听力似得,完全不理会她,只是看着刚刚发言的那位男士,淡漠凉薄的叙述,“广场上的流浪汉被人恶作剧下了烈性春药,不马上碰女人就会爆血管身亡,而在场的只有你老婆是有性能力的女人,大家都纷纷用道德要求你老婆马上跟流浪汉做,不做就是十恶不赦,铁石心肠,你觉得你老婆是心甘情愿呢还是心甘情愿呢还是心甘情愿呢?”
林听顿时就惊呆了,跟在场的所有女性一样被他赤裸裸的黄段子污得面红耳赤。
她知道他不正经,但不知道他会毫无顾忌的把自己的**特质在众目睽睽中表现出来。
而相比起那名被他呛得脸色涨红的男同事,安子墨则是忍不住笑出声。
☆、41。041:好自为之
这两个男人,任何一个出场都足以将在场的所有人秒杀,而两个齐齐上阵。。。。。
结局自是毫无悬念的完胜。
钟斯年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将刚收到手的一千多块钱放进林听背包,再把包塞她怀里,又代她向安子墨请了个假,然后在众人或爱慕艳羡,或嫉妒仇视的目光中,带着她扬长而去。
从电梯到车库,一路无言。
上车时,钟斯年说,坐前面,她就连人带包坐到副驾驶座上。
静静的,注视前方,坐得笔直。
“不高兴?”他也不急着开车,侧身注视着她问,“是怪我太刻薄,让你颜面尽失,还是怪我没有遵循你的意见,擅自做主?”
林听动动嘴唇,半响,“我还没你想得那么不识好歹。”
并不觉得他今天刻薄,要真刻薄也就不会只收一两百块,他本意应该只是想要杀鸡儆猴,然后让大家知道,她并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对象。
所以,她并不是生气,她只是不明白。
“林听。”他叫她,而后轻叹,“我不可能一直站在你身后,这个世界总有一天是要你一个人去面对的。”
林听偏头看向他,喉咙忽然就涩了起来,她笑,“我知道啊,你不需要刻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