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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回头一看,顿时炸毛,“钟斯年。”
他竟然,竟然,从头到脚,身上一丁点布料都没有。。。。。。
“怎么了?”钟斯年大大咧咧地走进客厅,到沙发处,弯腰拿起自己带来的包,打开拿衣服裤子,同时还说着,“不是你自己让我出来穿的嘛,又不是没见过。”
又不是没见过,见过。。。。。。
“你。。。。。”词穷,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他这种刻意为之的行为。
扭头,眼不见,满脑子却都还是他光子身子,水珠顺着胸膛,腹肌,人鱼线,往下滴。。。。。
身子一缩,一紧,林听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
钟斯年看着她起身离开,俊脸笑得很有意味。
她的落荒而逃,她脸上一闪而逝的变化,细微到睫毛的颤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大跨步,一把吧人拉回来,搂进自己为着寸缕的怀里,低头吻住。
手顺着她脸颊下移,在颈侧徘徊,抚摸。。。。。
像羽毛轻扫皮肤,带着阵阵颤栗,林听痒得受不了,一个劲的躲。
钟斯年搂紧她的腰,紧贴自己,后退几步,转身扫开旅行包,把人压进沙发,全程唇舌未离开过她的。
林听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抗议声。
渐渐这抗议声也跟着变了味。
她穿的短裙,很方便某人做坏事。
直到。。。。。
钟斯年把唇移到她耳朵处,暧昧低语,“湿的。”
“。。。。。。”轰的一声,所有意乱情迷如潮水般涌退,林听使出最大的劲推他,“你给我起开。”
“超过二十天没吃,会饿是正常的。”他不愿意她又怎么可能推得开?
钟斯年不放弃,但也不过分强迫她,只是徐徐渐进的攻破她的防线,让她心甘情愿的为自己绽放。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真正融和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哦。
然而。
这场阔别二十天的水乳交融并没有酣畅淋漓地进行到最后,它的半途而止是因为林听喊疼,“不要了,好痛。”
起始钟斯年还不太相信,“舒服还是痛?”
除了第一次,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俏脸布满细密汗珠,紧皱起眉,满脸痛苦,“痛,我疼。”
就算是放慢速度,减轻力度也还是疼。
钟斯年这下信了,且意识到问题很严重,退出她的身体,抱着她起身,一边利索地帮她穿衣服,一边说道,“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要。”她不可能这个时候跟他去医院,“小肚子疼,可能是生理期快到了。”
林听找了个看似很合理的借口。
“真的?”她生理期一向不准,但差不多也该是最近前后几天,可钟斯年还是觉得不放心,“以前快到生理期也没有这种情况?”
她一般都是生理期来的第一二天疼。
“最近天气热,吃了很多冰激凌。”林听垂下眼眸,继续编,“昨晚还喝了冰啤酒。”
她此时的心虚可理解为,乱吃东西,不注重自己身体,怕他凶她。
凤眸紧睨着她,严声厉声,“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不自律,点不省心还老要跑。”
这是把她没照顾好自己,一根筋的想要离开他,一并批评了。
林听垂着脑袋,沉默地整理衣服,思绪却已飘出十里开外。
批评归批评,心里还是怜惜她的,钟斯年随便套了件T恤,短裤,抱她回房,“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我去帮你烧点糖水,家里有没有材料?”
去年在南风,她每次生理期前后王婶都会煮汤水,放当归枸杞这类滋补药材,说是对身体好。
制作方式也都教过他们。
“冰箱里。”撒了一个谎,后面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索性糖水喝了补血对身体也没有坏处。
钟斯年出去一会,林听也下床检查身体,随后躺回床上,拿手机上网查资料。
。。。。。。
钟斯年帮她煮好糖水,看她喝完又开始准备晚餐,林听本来想帮忙,结果才刚进厨房就被他赶回房间,“不好好躺着乱跑什么?”
她又不是瓷娃娃,“喝了水,现在已经不疼了。”
就做的时疼,停下来就隐隐的,现在休息这么久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疼不疼都该休息。”感觉自己语气太重,钟斯年缓了缓,“你今天是寿星,我来为你服务。”
去年的今天她许愿,希望明年的生日还可以跟面前的人过,希望以后每一年的生日都可以跟面前的人过。
今天,他是特意腾出时间过来的。
林听在厨房门口站了会,乖乖回房,“那幸苦你了。”
既然他不需要帮忙,那她确实应该回房躺着休息。
钟斯年准备好晚餐去叫她,她已经睡着了,双手自然放在夏薄被子上,微皱着眉,睡得并不安稳。
“听听。”钟斯年附身,抚平她眉间褶皱,“醒醒,该起床吃饭了。”
叫了几声才有点反应。
林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愣怔,近十秒才反应过来,掀开夏被,“可以吃饭了吗?”
她饿了。
钟斯年嗯了声,扶她起床,“肚子还疼不疼?”
做饭时她说不疼,他不信。
林听摇头,“一点点。”
一会没事了,一会又一点点,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钟斯年拧着眉,自动理解为,很疼,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让他担心。
“傻。”钟斯年摸摸他脑袋,扶着人起床,穿鞋。
生日晚餐,远超两个人的量,菜准备得很丰盛,餐桌一边还放在一碗长寿面。
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林听心中动容,“谢谢。”
蛋糕上的23根蜡烛是她的年龄,还有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一副耳钉,少女的粉色,吊着小坠子,俏皮中也不失优雅。
钟斯年亲自帮她戴上,林听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表示很喜欢。
除了最开始不知道她穿多大内衣,搞错尺码,其余他挑给她的东西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初夏,就她先居住的地方,早晚温差颇大,林听披了件轻薄外套,与他坐在阳台上看星,看灯火。
不似繁华都市的夜晚喧嚣,这里的夜晚安静的只剩下远处传来蛙叫,虫鸣。
有点像去年在丽江的露营。
钟斯年从身后圈主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明天跟我一起回家?”
回家,多么令人心动的词语。
林听身子微颤了一下,目视天空某颗星星,沉默许久才说话,“我。。。。。。我不知道,你再让我想想。”
“想多久?“一天,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加上在安城那几个月,她已经想了大半年了,“我已经等了你好几年了,还想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时间给了,空间给了,她说要走也随她了,除了分手,除了忍不住想要见见她,他能成全的都成全了。
☆、171。171:结局篇,他没错只是担心她
时间给了,空间给了,她说要走也随她了,除了分手,除了忍不住想要见见她,他能成全的都成全了。
甚至最开始几个月,他连见她的次数都寥寥无几撄。
林听也不知道自己要想多久,心里明明是软化了,但就是还欠点义无反顾的决心。
她对未知感到恐慌,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一生一世完全不介怀的跟他走到最后。
“半个月。”刚好是他定的半年之期,“我大后天去瑞士,等我回来就过来接你。”
林听犹豫片刻,点头,“好。偿”
就半个月,无论结局如何都该做个了断。
总这么拖着也不像样。
阳台上种了很多盆摘,绿油油的绿萝,纯白清香的茉莉,栀子,各色各样的多肉植物,等等,都是林听搬进来后去镇上市场买的。
镇上空气很好,尤其是夜晚,繁星闪闪,皓月当空,两人一前一后拥着坐在阳台上聊了很久,聊着聊着难免又心猿意马的把人转过来如交颈鸳鸯,吻得难分难舍。
顾及她的身子,某男也只能放弃大餐,改吃意犹未尽的汤汁肉末。
一吻动情,钟斯年手放在她衣服里揉捏,把人紧紧按向自己以舒缓喷薄的渴望。
两人气喘吁吁,男人的声音粗哑,无奈又带着狠意,“忍不住,都快被你玩坏了。”
他来见她的中心思想并不是为了睡她,所以,这几个月他虽经常到处飞去与她相会,事实发生关系的次数并不多。
有如现在的生理原因,也有身体原因,比如感冒发烧,高原反应等等,他再怎么渴望也不可能她身体不适的时候向她索欢。
而这对一个身体力壮的男人,是折磨。
林听被他强行按着,埋首于他胸前,听闻他这话动手捏一把他腰间紧绷的肌肉,“坏了也是你活该。”
她可没玩,每次都是他自己耐不住引火烧身。
“那可不行。”带着她手往身下探,“关乎你一辈子性福的事必须用心呵护。”
宽松的居家短裤,约束力落后日常裤子数十倍,帐篷高高撑起。
林听手指轻颤,想退却是不可能,只觉得手酸得不行。
不能痛痛快快吃一餐固然难受,但比起一个人的夜晚,能相拥也是种满足,要知道这简单的相拥入眠也是曾经想到彻夜难眠,心脏抽疼的事。
第二天钟斯年就得返回安城,下午航班,走前帮她买了一冰箱鲜菜,水果,草莓桃子全都是位于镇上不远的本地农户种植。
比不上二叔家的纯天然,但比市面上上的绿色很多。
林听笑他,“有种被你当女儿养的感觉。”
“所以你要珍惜。”钟斯年回应她,满满都是骄傲,“专情体贴能养家,颜好身佳活好,双商在线,幽默安全懂情趣,像我这么好的男人可不多了。”
能够做到专情体贴能养家的男人很多,但要同时兼具后几项,在很多的基础上减掉一半,而能够做到像他这么面面俱到的,有,但不多。
只是他用得着这么自恋么?
他说的是事实,再想到等会他就又要走了,林听心里不舍,也没跟他呛声。
沉默地择菜,剥蒜子,给他打下手。
钟斯年切刚从农户哪买来的新鲜土豆,发出的声音又快又有节奏,切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侧身问她,“昨天不是说生理期快到了吗?怎么今天没来?”
林听一顿,转而面不改色的道,“这种事说不准啊,可能下午,可能晚上也有可能明天,还有好多姑娘提前一个星期就开始***胀痛的,哪有那么绝对的。”
提前一个星期就***胀痛的是乳腺增生。
她赌他不知道。
“那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没有过别的女人,也不是医生,这方面的事钟斯年也确实是不清楚,“你只说过肚子疼,没说过胸也会。”
肚子疼他是见过的,第一次见的时候还想带她去医院,那会他还很装,嘴上不耐烦的说她,“点不省心,一天到晚就知道给人添麻烦。”一面又让丰自明去跟妇科医生要调理方法。
她刚被自己带回家那会,药物加精神高度紧绷,内分泌紊乱,第一次疼得特别厉害,窝在床上抱着肚子起不了身。
“没事谁会跟个男人谈论自己这么私密的事,再说你也没问过我啊。”剥好蒜子,起身放到台面上,转身正对着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你可以去问三哥啊,他是医生肯定比你懂。”
她***健康当然不疼,但现在。。。。。。还真有点疼。
“没说不信你,只是想了解清楚。”也算是职业病,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都想要抽丝拨茧,探个究竟。
很久以后,钟斯年想起这些疏忽,后悔晚矣。
生理期这个问题暂时翻篇,林听默默松了口气,未免他等下想起什么又追问,“走一个上午都累了,剩下的你自己弄,我去外面休息会。”
后面除了炒菜,切菜,基本没什么事了。
上午逛两个多小时就累了,不知道这三个多月跋山涉水是怎么过来的。
钟斯年把这理解为,生理期疲惫。
炒两个家常,一个汤,半个小时就可以开饭。
而这半个小时林听已经坐在客厅,开着电视,打瞌睡,听到他在叫吃饭,一个激灵恢复清醒。
站着餐厅的钟斯年看着她,微皱起眉。
昨天下午做饭的时候睡着,晚上没做运动也睡得挺早,现在,距离起床四个小时不到就又困了?
吃饭的时候钟斯年提议,“看你这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我不放心,下午叫许诺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吧。”
许诺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在上演过几次偶遇戏码后被她怀疑,在许诺以一人之力轻松打走几个***扰她们的小混混后被她证实身份,然后气急败坏的打电话跟他大吵一架。
自那以后,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许诺跟着她再也不用费尽心机的找什么偶遇借口,而现在,许诺就住在这附近,只是再也没有在她露面。
这才有了林听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成功甩掉小尾巴的错觉。
其实许诺最初的计划是跟她做驴友,这样就可以近距离施保护之行,不用费尽心思的玩潜藏,哪想她转向下一站的时候根本不主动叫她。
那她除了继续偶遇还能怎么办?
毕竟她已经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