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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朵两生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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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肉炒蒜苗……    
  周越越手一挥:“我们进去吧。”我和颜朗就跟着她进去了。    
  服务员把我们领到指定的餐桌旁,那位注定要和周越越相亲的适龄男青年连忙站起来,伸出手憨厚一笑:“您二位哪位是周小姐?”    
  周越越愣了。    
  周越越没法不愣,因为穿过这位适龄男青年头上那几根打理得油光焕发的黑毛,恍惚间,我们都以为自己见到了在新中国获得重生的三毛。    
  周越越的舅舅果然很公平,既然介绍给了我一个皮球版的朱元璋,必然也会介绍给周越越一个沧桑型的三毛。    
  我看出来周越越有拔腿就走的冲动,颜朗也看出来了,因为他立刻蜷曲到地上,装作肚子很痛的样子痛苦道:“妈妈,我肚子痛。”    
  周越越入戏入得比我快多了,马上抱起颜朗撒腿往餐厅外边跑,我没办法,只好跟着撒腿跑。    
  门口正有人从一辆计程车上下来,周越越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我回头看那位适龄男青年并没有跟着追出来,正想叫住她,她却又立刻从车上下来,两把将我推上了车后座,自己跑去前边跟司机挨着坐了。    
  我说:“周越越你着什么急啊,没看出来是我聪明儿子装病帮你解围吗?”    
  颜朗头放在我大腿上,气息奄奄道:“妈妈,我没装病,我肚子真的很痛。”    
  周越越及时转头补充:“说发作就发作了,别是急性阑尾炎啊。”    
  我脑子里轰地炸开,颤着声音道:“师傅,麻烦开快点,T大附属医院。”    
  师傅说:“成,我知道一条人烟稀少的近路,你把孩子抱稳点啊,我十分钟就飙过去。”    
  然而祸不单行的是,当师傅刚刚拐上这条人烟稀少的近路,他的车居然就爆胎了。    
  这条路人烟稀少,于是计程车也很稀少,颜朗痛得脸发白,死死揪着我的毛衣,周越越和热心师傅回头去主干道拦车了,我把高跟鞋脱了扔在路旁,准备背着颜朗先往医院冲。    
  颜朗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得厉害,我心里砰砰直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儿子你忍着点,妈妈背着你,马上就到医院了。”    
  前方一整块黑沉沉的天幕,本来就微弱的路灯被这咄咄逼人的黑挤压得更加微弱,昏黄的光在路上扯出几个破碎的影子,这条路蜿蜒向前,似乎没有尽头。    
  忽然一束强光利落地打过来,我条件反射往路边让了让,一辆银色的奥迪R8嘎一声在我身边定定停住。    
  我对汽车不了解,心里想也许这又是一个爆胎的,于是把背上的颜朗往上边托了托,继续向医院冲。背后响起开车门的声音,我想这果然又是一个爆胎的,再高级的车也有爆胎的一天,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这么想着走了两步,背上却突然一松,紧接着有男声低沉道:“怎么了?”    
  我惊吓得赶紧回头,颜朗正被一个男人接过去抱在怀里。    
  我有点发懵,借着汽车头灯的光和路旁奄奄一息的路灯光,这个男人的脸部轮廓清晰可见,以至于我一眼就辨识出了他是个名人。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一次,杂志上见过他一次,还在相亲的餐厅里见过他一次。因为他是我这辈子唯一见到的一个活的名人,所以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周越越的偶像,颜朗的情敌,秦漠。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笑口常开,最近降温,各位注意保暖~周末更新下一章~    
  第四章    
  秦漠抱着颜朗看了两秒钟,托起颜朗的后脑勺额头抵着额头试了试他的温度,说:“发烧了,这孩子病了吗?”    
  我立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急道:“是啊是啊,阑尾爆胎了。”    
  他疑惑道:“啊?”    
  我愣了一会儿,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想说这孩子阑尾发炎了,还想说秦老师你的车如果没爆胎能不能救个死扶个伤,先把我们娘两送去医院一趟。一紧张就说错话了。”    
  我还没表达完,他已经把车门拉开,把我推上了副驾,又把颜朗重新放回我大腿上,自己也坐回了驾驶座,见我抱着颜朗不方便,还倾身过来帮我扣好了安全带。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我和颜朗都来不及发表任何意见。    
  我心想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忙感激道:“谢谢你啊秦老师,T大附属医院。”    
  他发动车子,偏头道:“去人医吧,那边的医生医术比较过硬。”    
  我担忧地望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的颜朗说:“不用不用,去T大就成,那边我能借到学生医疗卡,可以打对折。”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秦漠的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我有一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肚子再痛也一直忍着一声不吭的颜朗终于无法忍受,他说:“妈妈,我想吐。”    
  作为一个合格的母亲,我本来应该跟他说:“宝贝,吐吧,放开了吐,想吐就吐。”但这是秦漠的车,这个车很高级,如果颜朗真把这车弄脏了估计把我们娘两加一起卖了都赔不起。我想了一下,把外套脱下来搁在颜朗的嘴巴底下说:“吐这上面。”    
  正专心开车的秦漠腾出一只手来在车座旁翻了翻,翻出一只白色的纸袋说:“用这个。”我把纸袋接过来,想这车确实高级,设计得很人性化,连这么细节的设施都配套齐全,果然和桑塔纳2000不可同日而语。    
  吐完后颜朗的情况似乎有所好转。    
  秦漠空着的那只手揉了揉颜朗的头发,转头看着我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可怕的是他做这个动作时仍然保持着风驰电掣般的车速。    
  我提心吊胆道:“颜朗,颜料的颜晴朗的朗,秦老师您看着前边您看着前边。”    
  秦漠点了点头,终于把视线放到了前方的大马路上,说:“这名字起得不错,挺干净利落的。”    
  我想,是啊,是不错,我妈一直觉得她给颜朗这名字起得好,读起来上口,寓意也深刻。改天得写封信告诉她,连名人都夸她这名字起得好。这个消息肯定能为她枯燥的牢狱生活平添一抹亮丽的色彩。    
  颜朗在我怀里动了动,我想把他抱上来点,他却开始挣扎。我一颗心猛得沉到底,颤抖着说:“秦老师,能再开快点么?颜朗好像疼得更厉害了。”    
  估计再开快点这车就能飞起来,秦漠说:“你给朗朗讲讲故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对了,他喜欢听故事么?”    
  我说:“他不喜欢听故事,他喜欢听冷笑话。”    
  他说:“那你给他讲讲冷笑话。”    
  我伤感说:“我不会讲冷笑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一只手掌着方向盘,沉思状说:“从前有一个剑客;他的剑很冷;他的表情很冷;他的眼神很冷;他的心也很冷。最后…他冷死了。”    
  颜朗果然没再挣扎了。    
  车在人医跟前停下。    
  秦漠没有听从我的合理化建议,义无反顾地将车飙到了人医。我抱着颜朗蹒跚着从车上爬下来,觉得以我的脚为支点的整个世界都在晃荡。    
  颜朗果然是急性阑尾炎,医生建议动手术。而人医不愧是秦漠这个名人推荐的医院,单是手术费就要四千。    
  我说:“这个是不是必须马上动手术啊,缓个两天对孩子有影响吗?”    
  医生说:“影响倒是没什么影响,我们可以先开点药控制住孩子的病情,但是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都要做这个手术的,缓两天没什么意义。”    
  我说:“这个时间其实还是有意义的,足够我转院了。”    
  去年周越越去T大附院割阑尾,连手术带住院二千五,因为借了医学院同学的医疗卡,打对折下来省了个零头才一千二,这还不算,住院三天期间院方还赠送了三顿食堂的盒饭。周越越去年二十四,比颜朗大三倍,那阑尾也肯定比颜朗大三轮,割下来这么便宜,没道理颜朗割个小阑尾却要花周越越的三倍多价钱。何况作为一个上有七十老外婆,下有八岁小儿要赡养和抚养的穷学生,我根本不可能一下子拿得出四五千块钱出来。虽然市场经济之后,我们没有办法选择挨不挨宰,但万幸还可以选择在哪里挨宰。于是我决定带着颜朗去T大附院挨宰。    
  但秦漠却坚持要颜朗立刻动手术。我觉得他可能认为只有让颜朗立刻动了手术,才显得他今天晚上这一趟不虚此行。    
  作为一个名人,秦漠显然不了解有免费公厕上就绝对不上收费公厕的穷人的世界。    
  我叹了一口气说:“秦老师,是这样的,你有没听过我们这里有句话叫人民医院宰人民啊。哦对,你应该没有听说过,我听人家说你一直在国外的。人医的医生们艺高人胆大,所以他们这里收费也收得特别胆大,除了特别傻的人民群众,我们一般的人民群众是不会随便来人医看病的。”    
  秦漠抱着打了针之后在睡觉的颜朗说:“我病了就都是来人医看病的。”    
  我吞了口口水说:“啊哈哈,我不是在说你,你肯定不傻呀,你看,你不是本地人,你不了解情况嘛,啊哈哈~~”    
  秦漠没在意,说:“我这里有张他们医院的VIP卡,据说中小手术可以一到两折优惠。”    
  我说:“哦,难怪你要照顾他们,果然市场经济了,连医院这种公益服务机构都开始搞促销了。”    
  秦漠轻描淡写地缓缓说:“既然他们宰了那么多人民群众,我们不反过去宰他们几次也说不过去。”    
  我说:“对,你说得太好了秦老师。”    
  因为有秦漠的这张VIP卡,颜朗得以立刻在人医动手术。    
  秦漠说他先出去一下。    
  我曾经听周越越说他们学建筑的有很多人都是秦漠的粉丝。粉丝们还在网上自发建立了一个民间组织来拥护支持秦漠,叫做禽兽俱乐部。这个禽兽俱乐部顾名思义,里边的每一个会员无论男女都是禽兽。我第一次听她这么说的时候,心里直犯怵,想这姓秦的得是多禽兽一个人啊,才能有这种感召力把五湖四海的禽兽们都聚集在一起。后来我才弄清楚,禽兽是对秦漠的粉丝的昵称,这是当今社会的一种流行说法,就比如说如果是周越越的粉丝就得叫月饼,如果是我的粉丝就得叫颜料一样。    
  总之,秦漠出去之后,立刻就有一个禽兽来向我搭讪。我判断她是一个禽兽主要在于她问我三句话句句不离秦漠。    
  我和她的对话是这样的。    
  她说:“小姐,刚跟你在一起那人是秦漠吧?”    
  我说:“啊?秦漠是谁,小姑娘你戴着墨镜可能没看清,那人不叫秦漠。”    
  她把墨镜拉下来一点说:“你别想骗我,那人要不是秦漠我把郑明明三个字倒着写,我看你们表现得挺亲热嘛,你跟秦漠是什么关系?”    
  我想这下可不好,遇到一个行家。但好在秦漠不是什么大名人,除了搞建筑的和搞建筑的人的朋友们应该认识他,一般人不认识他也是正常的。就跟全津巴布韦人都应该知道他们的总统叫穆加贝,而我们中国人只需要知道津巴布韦这个国家叫津巴布韦不叫津韦布巴就很可以了。    
  我说:“啊,原来那个人叫秦漠啊。我不认识他,真的,我跟他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你说的这个郑明明我倒认识,水陆空三栖大明星啊,呵呵,我儿子还是她粉丝呢。话说回来,你干嘛要倒着写人家郑明明的名字啊,人家郑明明又没有得罪你。”    
  她把墨镜再拉下来一点:“你不要狡辩,秦漠那种个性,会跟一个路人甲表现得那么友好亲热?算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问他。还有,你真认识郑明明?我就是郑明明。”说完高跟鞋一踩,顺着秦漠离开的方向跑了。    
  我愣了半天,觉得当今的化妆技术真是高超,这明星卸妆前和卸妆后简直就跟两个模子印出来似的。又觉得今天真是个黄道吉日,在人烟稀少的马路上能碰到一位名人,在人烟同样稀少的手术室外边居然还能碰到一位名人,难道全C市的名人集体倾巢而出体验生活来了?    
  不过颜朗的直觉真是敏锐,秦漠和郑明明之间果然是有点什么的。虽然颜朗由于个人偏见一直十分反对秦漠和郑明明在一起,但客观来说,我认为秦漠和郑明明在一起确实比颜朗和郑明明在一起更加般配点。我想要是秦漠和郑明明真在处对象,而我作为一个路人甲,竟然不经意间就做了颜朗的帮凶,直接引发了人家两口子的家庭矛盾,这个罪过就实在太大了。所以直到秦漠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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