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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到那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吗?”忍足看着自己被等光拉长的影子,心下突然有种荒谬之感。
“能呢,”夜不知从哪拿出了她的扇子,笑眯眯的问,“你后悔过吗?”
忍足眼睛清明的望向她,“我只会后悔当初我的处理方式,却不后悔没有爱她。”
这就是他忍足侑士,不委屈自己去爱,也不委屈自己不爱。
夜眼中闪过赞色,从某个角度说来,他倒真是个不顾世俗眼光的人,她望向忍足身后,叹息道,“南月,你现在明白了吗?”
忍足蓦然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夜见他这个举动,淡笑,“灵魂实体。”
空气中慢慢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忍足已经认出,这是真正的南月夜蝶,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满是爱恋。
南月收回放在忍足身上的目光,惆怅的回答,“大人,我已经明白了。”
夜走近她,“我送你去该去的地方吧,我让你在现在呆了三年,你应该感激这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
南月看着面前不知比自己美多少的脸,沉默。
扇把在她额间轻轻一碰,她便化为黑色的蝴蝶飞往远方,终究,只留下满地惘然。
忍足惊讶的看着她一系列的举动,那越飞越远的黑色蝴蝶提醒着他,这一切都真是存在着,并不是他的梦境。
“这叫什么?”忍足干涩的问,“为什么南月会…变成蝴蝶?”
夜似笑非笑的打开扇子,扇面上有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和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我想,你不会太想知道,这是死去之人才能知道的问题。”
“哦?”忍足挑眉,“那么我换种问法,伽优桑究竟是什么人呢?”
“真是只狡猾的狼呢,”夜卷着自己的发,“啊呀,怎么说呢,忍足君就当我是拥有异能的人好了。”
拥有异能的人吗?
忍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不置可否。
夜靠近他,吐气如兰,“所以,忍足君要记得为我保守秘密哦。”
带着淡香的温热气息让忍足有些呆愣,待他回神,夜已经笑眯眯的站在离他五米远的地方。
“真是的,夜好像每次参加宴会都喜欢躲到园子里去呢。”不二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
夜风起,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夜同样笑眯眯的回答,“园子里风景独好嘛。”
“是吗?”不二看了眼不知想着什么的忍足,走向夜,“夜每次出现的方式也很特别啊。”
望天,夜感慨道,“天好黑啊。”
不二眉头抽了抽,用这么明显的方式错开话题,她的智商退化了?
夜笑了笑,很满意不二的表情,但说出的话却很正经,“伽优夜,是我的真名。”
只是这一句,让不二的笑变得真实起来,他睁开了湛蓝的眼,“欢迎回来。”
夜歪歪头,咧嘴轻笑,顿时,芳华无限。
不二想起那个傍晚,这个女子曾在自己的唇角印下玩笑般的一吻,如今想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夜变漂亮了很多,”不二站在她的身边,笑容中带了探索之意。
“女大十八变嘛,”夜不甚在意的回道,“不二也变帅了很多啊。”
两人相似而笑,笑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五米远的地方,忍足勾了勾唇角,恢复平日风流不羁的样子,转身向与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夜若有所思的转头看着他的背影,紫色眼中波光粼粼。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用为爱背负一生的愧疚,想来,他是少有的明白人。
“夜不去和手冢及冰帝的那些朋友聊聊吗?”不二望向那灯火辉煌之处,“你回来了,他们都很高兴呢。”
“啊,”夜收回视线,“的确该和大家聊聊了。”
不二与她并肩走着,只是那眉眼弯弯之系,又掩藏着什么?
宴会之上,天一雪一面应付着四周大献殷勤的人,一面掩下她心头的恨意。
转身的瞬间,她看到了那个少女与一个眉眼弯弯的少年走向了那群网球少年。
恨吗?她抚着心口,跳动的血脉那样强烈的提醒着自己,这是个多大的污辱。
她是天一家的公主,天才美人,贵族中的狡狡者,却被心爱之人用母猫来形容,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可以甩袖而去,可以对迹部冷颜反讽,可她做不到,因为她是那么清晰的知道,她若是这么做了,那么她就真正失去他了,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浓烈的爱,注定了卑微。
可是,她嫉妒那个完美的女子,因为她是如此轻易夺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让自己的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
繁华终将结束,夜靠着车窗,眼中依旧澄澈。
凤镜夜这才明白,这眼瞳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那么清澈。
明明暗暗,满车的寂寞。
“为什么不留下来,迹部少爷很想你留下。”凤镜夜打破寂静。
夜依然望向窗外,“他是迹部景吾,今夜,天一家需要他来解决。”
凤镜夜看向面无表情的少女,她是无情还是对迹部有自信。
这个少女,他看不懂。
可是,正是因为看不透,才更有趣,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恩‘‘‘‘大家比较想看樱兰还是吸血鬼骑士呢 ?为了感谢SOSO给偶的封面图片,所以偶就决定不虐她爱的小狼了‘‘‘‘‘偶粉善良的说‘‘‘
童话
自从夜出现在晚宴上后,接下来几天就不停的接到各位的电话,表达他们想见面的意思。
此刻,坐在夜对面的男人是她这几天唯一答应见面的人。
咖啡厅里放着悠扬的歌声,歌声中透着对爱的无望与悲伤。
搅动咖啡时,小勺不小心触到杯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夜收回手,浅笑,“我应该回去了。”
男人怔怔的坐着,良久,他才闭上眼,语气中带着失落与遗憾,“再见。”
夜站起身,“南月夏,再见。”
男人没有抬头,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看她,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
音乐已换,是首欢快的钢琴曲,他苦笑,这个世界,即使你痛苦着,他依然会欢乐着。
遇见,分离,都不过是不真实的梦,如今梦醒了,心痛,是唯一的真实。
终究,是梦。
夜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咖啡厅,转身走入一片阳光的世界。
裙摆在轻风中摇摆,夜抬头,阳光照进眼中,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
阳光,对她,没有任何意义。
手冢看着那个站在阳光下却表情木然的少女,心,微微刺痛。
他并不了解这个少女,因为她的一切看似清晰却是十分模糊,所以,他并不主动接近于她。
可是,现在的她,却是清晰得让人心疼。
隔着一条川流不息的街道,少年望着她,而她看着太阳。
“你混蛋!”
尖锐的女声打断了夜难得培养出的愁绪,她还没收回神,就被人重重撞倒在了地上。
她有些郁闷的趴在地上,什么时候日本的女人这么强大了。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个想扶起她的手刚好握住她在地上撞伤的地方,夜皱起了眉。
“呀,出血了,”来人收回手,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夜相信,如果不是因为撞伤她的是女人,对方一定会残疾!
“你没事吧,”温热的大掌小心的扶起来,嗓音中带着担忧。
“手冢?”夜摇摇头,“没…”
她看到自己手臂已被血染红,无奈叹气,这已经不能算没事了吧。
白皙的手臂上的伤口显得格外的刺眼,手冢已微微皱起眉来。
对方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呐呐的站在一旁。
夜抬头看这冒失鬼,有些讶异的挑眉,居然是杉菜!
她看了眼正从车上下来的道明寺司,叹气,原来是他们。
“怎么回事?”道明寺一见这种场面就知道出了事。
杉菜看了眼道明寺,没有理他。
“你…”道明寺的怒火在看清夜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是你?!”
杉菜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女生,已经忘记曾见过夜的她一头雾水,她是阿司认识的人吗?
这个女人,在他的记忆中是个不可触碰的迷惘,如今看到她,心中依旧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看了眼夜手臂上的伤,“我送你去医院。”
语气不自觉带上了丝丝柔和。
杉菜心头微酸,什么啊,他对自己也没这么温柔过吧。
“不用了,”夜淡笑,“也没多大的问题。”
扫过那刺眼的伤口,道明寺不知该说什么,在这个少女面前,他不知道能用何种态度对待她。
手冢一把抓住她没有受伤的手,面无表情的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上车。”
夜愣愣的上车,身边的手冢两眼平视前方,语气没有起伏道,“伤口不处理的话会留疤痕。”
“啊?”夜点头,“哦。”
她往车窗外望了望,今天的太阳应该还是东升西落吧。
手冢偏过头,看着她裙上沾染的血迹,掏出了身上的手帕递给走神的夜,“干净的。”
言下之意是叫她包扎一下?!
夜没有接,似笑非笑的反问,“你觉得我一只手能做什么?”
手冢身色微僵,犹豫半晌,低下头把手帕折成条形,为夜包扎起来。
少年神色冰冷,但动作却很小心,夜看着她的侧脸,淡笑,其实这个少年也是个温柔的人。
“呐,手冢,你已经是国高三年级了吧,”夜看着他把手帕打了一个节,突然想起有个人类这样说过,带手帕的男人天性温柔而又细腻。
“恩,”打好结,手冢抬起头,望进她紫色的眼中,移开眼,“你,这两年多来去了哪?”
夜摸摸手臂上的手帕,淡笑,“去了英国。”是英国的魔法世界,可他不会明白的。
手冢见她不想说太多,也就不再问,毕竟她离开的时候他们连她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太多的迷团,可他们都没有勇气揭开这些迷团。
“那,你要定居日本吗?”手冢问道。
“其实,我比较喜欢中国,”夜见他神情不郁,带着笑意道,“可日本有我喜欢的人,所以大多时间会在日本。”
她当然不会错过那些剧情人物。
手冢听到她口中所提的“喜欢的人”便想到了那个骄傲的少年,他没有想到,那个少年因为她竞会做出那样不符合他继承人的举动。
“越前他很想见你,”手冢换言道。
也许,他自己还没有发现,今天的他,是多么主动的找着话题,这和他平时的个性有多么的不同。
“龙马应该长高了不少,”夜递给他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大家有时间可以和我联系。”
“恩,”手冢接过名片,不再多言。
路遇红绿灯,夜突然转过头,发现身后停着一辆跑车,她微微皱眉,他们怎么跟着来了。
一路无话,没过多久,便到了医院,刚下车,便见到道明寺司和杉菜走了过来。
“本少爷才不想欠别人的!”没待夜开口,道明寺司率先道,“别废话了,进去!”
杉菜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夜扫过她,转身向医院里走去。
伤口不深,很快就处理好,夜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手上的绷带,道,“太不华丽了!”
手冢的嘴角抽了抽,显然是想到了迹部平时的一些行为。
道明寺却是想起了她曾对自己的挑衅,一时间,恍然如梦。
“你和道明寺那个家伙认识吗?”过道里,杉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夜淡笑,“见过几次。”
这样问显然在贵族中很失礼,可夜不想做她的礼仪老师,生活并不是童话故事。
杉菜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你也是贵族小姐吗?”
夜看了看她,语气淡然,“不算太穷。”
果然不是在同一个阶层,这样不同生观念的爱情能维持多久呢。
“你和百合那些人不一样,一点也没她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杉菜笑道。
夜淡笑,却在心里叹息,她也许永远不会知道,真正高贵者,源于内心,而不是表现于外在。
道明寺却看出了夜的淡漠,他看了眼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些的杉菜,无奈的皱了皱眉。
走出医院,杉菜还在问一些问题,夜依然淡淡的回应,只是笑意越发的浅显,语言也越发的少了。
医院外,银灰色头发的少年正靠着车门,脸上带着担忧等着她出来。
当他看到出来的人手臂上的绷带时,脸沉了下来,大步走了上去,“啊恩,你这不华丽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夜意外道,“景吾,你怎么在这?”难道连医院也有人通风报信?
迹部不高兴的反问,“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怎么会呢,”夜干笑,“只是近来事情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