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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泽端瞧了眼妻子的充满疑问的面容,难道要他告诉她,林管家其实是个太监,是父皇派来名为侍奉,实为监视的。自古天家多薄情,他虽然与那位九五之尊的皇帝是亲父子,也是他最宠爱的孩子,这其中猜忌还是免不了的。
这林管家是父皇派来的间谍不假,但奴才毕竟是奴才,别想骑在主子头上,尤其是他皇甫泽端的头。他把杯子往桌案上重重一顿,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立刻照新奶奶的意思办,把账册和钥匙都交出来,速去!”
林总管打了个哆嗦,九皇子一向对人冷淡,对女人更冷,从没想到他会有在乎一个女人的时候,赶紧施礼告退。
很明显林总管不得二老公的心思,但为什么不把他辞退了?
叶慧见二老公不提,也不好相问,他或许有着苦衷,但他岂是久居人下之辈,等到机到来会一定会加倍反扑。话说林管家到底是蠢,没认清自个的奴才身份。
“公婆没在府中在吗?”叶慧问着,颍唐国侧夫地位十分低下,比下人强不了多少。妻子只孝敬正夫家的公婆,对侧夫家的一切亲戚可以做到无视地步。但她却不敢小看二老公,她的前世阅历对于任何人和任何事,都要分析事情本质与否。
“他们不在萍州。”看见她杯子的茶水已然告罄,不待墨琪过来,拿起茶壶亲自为她斟满,嘴里却劝道:“卓韵茶虽然不错,但不可多喝,待会还要吃饭。”
“公婆不在萍州?”叶慧眼里闪烁着疑问:“我们成亲经过二老同意了吗?”
“娘子不用担心,我爹娘巴不得我赶紧娶个媳妇给他们生孙子。”
打从他成年那会儿,就被父皇母后被指婚的许多次,都被他给推掉了,后来被太子陷害。那时的太子还不是太子,父皇以为他死了,才立大哥为太子。但实际上他跳了护城河逃生,在水底闭气很久,游到了桃花村,碰到正在放牛的秦宇航,被他所救。幼年的秦宇航很傻真天真,一路上乔装改扮,躲过太子派出的探马,护送着他来到天鹰门,找师父医治身体留下的的毒伤。
他作为回报,求师父收了秦宇航做了二弟子。等再问他要什么报酬时候,那混小子说要跟他共同娶一个妻子。他一个皇亲贵胃能跟平民同侍一妻才怪,当时含混答应,谁知混小子认了真。师成下山,过了几年,真的找了来个妻子。
正说着话,一队俊美的少年端着托盘走进来,是府里的下人。即使在王侯公卿的家庭,男仆也是首选,也十分廉价。
因为女孩奇缺,而且十分稀罕,即使再穷的人家生了女儿也不会转卖,都是养大了,嫁几个夫婿,收取一笔巨大的聘礼钱。谁家要是多生几个女儿,那这户人家就大发了,祖坟冒青烟了。
少年们把托盘上各种珍馐摆了一桌子,从山里的珍禽,水里的鱼虾,天上飞鸟,煎炒烹炸,洋洋洒洒共几十道菜色。
叶慧前世去过各种场合就餐,对桌上的菜色看了看,表现的神态自若。这种气场装是装不出来的,只有身临其境的体验过,并且有过很好的教养才能做到。
皇甫泽端更对妻子刮目相看,他一直怀疑她适应不了将来那个崇高的位置,就目前来看是不用太担心了。
叶慧在人多的场合的是很能装的,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她尽量使得自己用餐的姿态高雅。边吃着,边像个贤惠的妻子,给丈夫夹菜。
皇甫泽端非常受用,再一次感叹这个妻子娶得真是值了。
吃完了饭,下人碗盘都收拾了。
墨琪拿来水给她漱了口,把帕子递过来擦了唇和手。
古代有钱人的规矩多,花样也多。叶慧早在穿来初始就在书册上看过许多诸如此类的礼仪介绍,现在做起来十分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是富贵中人一般。
“林管总管很忙吗?发财你去瞅瞅,林总管是不是年纪太老,账册多了捧不动,路太远了要人扶,要是那样不如给他拨点银子回乡养老。这么大的岁数还在主家操劳,可怜见的,会有外人说我们虐待下人,不近人情。”叶慧朝发财交代完,朝二老公道:“相公的意思如何?”
皇甫泽端笑了笑:“一个下人的去留而已,这点小事娘子做主好了。”
“是师奶奶,我去把林管家带来给你教训。”
叶慧点了点头,看着他头一扬的走出去,虽然认识这个师孙没多久,但晓得他是个机灵的,还能狗仗人势。果然没过多会儿,发财把林总管带进来,手里捧了一大堆账册进来。
叶慧心头冷笑,想用这些烂帐为难我,倒要看他能不能得逞去。用眼色指使墨琪取过几本,随意翻了翻,丢到桌面上。
☆、26新奶奶的手段
“新奶奶,这些都是一年内的账目,要全看完了不是轻松的活计。”林总管以为女主子看不懂,正得意着,哪知叶慧丢来嘲讽的眼色:“你一直都是这样做账的吗?”
“老奴不明白新奶奶的意思?”
林总管弓着腰,拿出伏低做小的姿态,可叶慧还是从他的语气里感到了一丝倨傲。
“林总管难道不晓得如今帝都的记账方式都变了吗?你这种土掉牙的记账方法早在八百年前就没人用了,林总管今儿把这些烂糟糟的账册捧来糊弄我,意欲何为?”
林总管惊讶的瞪大眼睛,自然明白这句“早八百年”是形容词。但他离开帝都也有十年了,要说还有另一种记账方法,也不是不可能:“老奴不知,还请新奶奶指教。”
“你且看好了。”
叶慧叫墨琪找来一块纸张铺在桌面上,取了一支用来描眉的炭笔在纸张上画出了表格,拈了毛笔填了名称、日期、收入、支出、备注、总计等项目。然后下面的每项的收支和支出都相应的填入,在总计处填上最终收益。
她前世常做这种东西,虽然时隔半年多,做起来仍然得心应手。
皇甫泽端瞅着妻子做出的东西,面色愈来愈奇特,嘴唇微张,显得惊讶无比。他在全国许多城市养了一大批探子,专门打探新发生的异事和朝廷的要闻,要说帝都发生了什么没有他不清楚的,可以妻子做出的东西简直闻所未闻。
叶慧让墨琪把做好的表格递给林总管,见到他拿到表格后,露出满脸的惊愕,捧着表格看了好久,眼珠瞪得都要突出来。
她重新拿起杯子,悠闲的道:“就按这种方法记账,把你从前烂账重新统计好了,再拿来给我看,到时候我会挨张逐个的对照库房的货物进行检查。”
林总管收起之前的轻视:“新奶奶,这一年的账目全用表格重做一遍只怕要一个月,府里一大堆事情等着老奴办理,实在腾不出这个时间出来。”
“我没说过要你把这一年账册都做完了呀!”
“老奴谢新奶奶的体恤。”林总管松了口气。
“先别谢得太早。”叶慧淡淡一笑,唇形撩起款款的弧度,浅言道:“我要你把十年之内的账册全部用表格方式统计出来,至于府中大小事务,你不必担心,左右还有我这个主人在不是吗?”
十年账册,这得做多久?林总管脸色发白:“新奶奶……”
皇甫泽端把手里的茶杯往桌案顿了一下,淡淡的道:“林总管年纪大了,与其从早到晚管理府中事务,太过辛苦,现在奶奶做主为你找点轻松的活儿,还不知感恩吗?”
“老奴遵命。”林总管哭的心思都都有了,现在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不好惹,捧了桌案上的一大推账册,行了礼,躬身退出凝香苑。
皇甫泽端摆摆手,让余下的人都退出去,等房间静了下来,把一把妻子横抱起来,喜滋滋的朝卧室走去。
“真看不出娘子还有这样本领,我一直看林总管就不顺眼。但他是爹从帝都打发来的,做事又挑不出错,不好多加责难,娘子今儿为我出了口恶气,真的很爽。”
“林总管是你爹派来的?”叶慧秀目撩起轻愁:“我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古代大户人家的龌蹉事特多,争财产,争地位的,得罪了大家长不好说啊不好说。
“娘子太小看你夫君了,我还能让一个恶奴才爬到头顶上不成?”
林总管是有些毛病不假,但能认得清自个的身份,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把府中大权交给他。
“相公,我觉得林总管这个人比较怪,你看他长得一身肥肉不说,奇的是连根胡子都没有,还一副尖牙利嘴相,要不是知道他是男的,咋一看我还以为是位大妈。”
这种男人都适合去太监,再翘个兰花指,有够风骚。
“娘子的想象力真丰富,男人没有胡子是很怪异,可是天生不长胡子的也不是没有,有功夫去关心旁人,不如关心你夫君的感受。”皇甫泽端不好告诉妻子,林总管是个太监。
他把她放在床上,回手拉上帐幔。抬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剥离下去,看见胸前颤动的丰盈,用手抚上。
叶慧媚眼如丝,抚住他胸膛,一点点往他的□摸去。他感到身子一酥,立刻抓住她的小手伸进裤带的里面,握住自己胯间……她感到握的东西愈来愈硬,嗔道:“天天做,相公还不够,赶明弄根绳子把这里系紧了,但你还胡乱发骚?”
皇甫泽端满脸黑线,俯身把她压下:“你这小丫头片子人不大,一肚子鬼主意,看来我要狠狠的收拾你,让你几天几夜不能下床。”
叶慧想起跟两位老公进行3P的辛苦过程,赶紧推拒:“你都说过比我大一半岁数,可以做我父亲,怎么还做出欺负小孩子的事情。”
他把她的两腿分开,瞅见中间的粉红色泽,两眼瞬间变得朦胧:“我娘子只是年岁小,心灵可不一般,我看你对四师妹和林总管说的话,不是小孩子能说出的,我的娘子不简单呢。”
所谓做贼心虚,大概是穿越后遗症作祟。叶慧心里发毛,装着非常委屈的模样道:“我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千里迢迢的背井离乡,在你们这些武林高手面前还不准动点小心眼儿,难道让我装傻子被你们欺负?不说别的,你手臂那么粗,单是轻轻一抡就能让我筋断骨折。”
叶慧想起自己的前世,被老爸老妈和大哥从小爱护到大,虽说后来工作了很辛苦,但苦中有甜,家庭的温暖总少不了。穿来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凡是做什么都要思前想后,生怕做了什么不合体不规矩的事贻笑大方。她想念前世的亲人,想爸爸妈妈,对他们来说,自己已经是死了的人,天人永隔,再也见不到了。
叶慧心头酸苦,眼泪扑簌簌的流满了两颊。
“娘子怎么了?”皇甫泽端心头猛的抽痛了一下,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拭泪水:“别哭,别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哪儿难受,我叫发财去找大夫来。”
他正要起身,叶慧猛的抱住他的脖颈:“哪也不难受,只是有些想念家里的亲人。”
“这样啊,娘子别难过,也许用不了多久为夫就会带你回帝都。出门在外,女人家都多愁善感,要不怎么说男儿志在四方,女孩子宜家宜室。唉,娘子真是小孩子心性。”他坐在床上,把她用锦被包裹了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她脊背:“别乱想,该睡觉了,从昨天下了山门就开始赶路,一定是把你累着了,休息一晚上明早就好了。”
“可是相公不是很想做吗?”自从成亲,他每天都在欲求不满,好像不知疲惫似的要她,真不明白哪儿来的那么大精力。前世在网上看帖子,说男人一经得到了甜头,一晚上做七次都不知足。
她的两位老公都是各中高手,秦宇航一夜中也有过七八次的时候,皇甫泽端也有过。但后来他们看到她很辛苦,便减少了次数。
皇甫泽端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让你好好休息一夜,明早起来为夫会连续要上三次,娘子要有心理准备。”
三次,还好,幸好不是六次!叶慧松了口气,在他怀里甜甜的睡去。
皇甫泽端看着妻子睡熟了,把她放在床上。躺下来搂她入怀,但高涨的欲念一直折磨身体没得到半刻好过,想要她,又不忍心,这一夜半睡半醒,糟糕透了。
天刚蒙蒙亮,他实在忍不下去,对着那张红唇亲吻,深处舌尖启开珍贝一样的牙齿,里面的小舌很甜很滑。他脑袋一晕,忍不住把那舌尖吸进自己嘴里。
他一手揽着她的后颈,一手覆盖她胸前的丰软,不觉的用力揉搓。
叶慧睡得正沉,被撩拨得很不舒服,翻了个身,用脊背对着他。
皇甫泽端停了停,非常无奈,可是妻子的脊背也很美,很具诱惑力。他一双手绕到她前面,仍抚摸着她的胸部,埋头吻着她的后颈,用□的突起摩擦她的臀。
“嗯!”他找到了那个让他销魂的之处,缓缓挺入,因为太紧致,只进入很少的一部分,但已然足够。他一只手下移,抓住她的臀瓣紧紧的贴向自己,他身子同时前挺,慢慢的蠕动起来。
“相公,你在干嘛?”叶慧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体很热,体内有根东西弄得她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