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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祖,师祖,二师叔祖回来了。”发财的声音在门外大声传进来。
叶慧从床上起身,眼睛里有一种悲喜的光:“快让他进来。”
“已经来了,孙儿先跑来说一声,好让师奶奶好高兴,”
叶慧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踩着柔软的地毯,想不顾一切的跑出去,皇甫泽端却拦腰抱住她,重新放在床上:“娘子听话,身子要紧,二师弟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会进屋,需要你领路不成?”
几乎与此同时,通往卧室的帘子被撩起,一个挺拔的男子满身白色雪花,带进来一股凉气,正是秦宇航,大冷天不知赶了多少路。
叶慧心疼起来,跪在床头,不管他满身冰凉,一身的雪,紧紧的抱住他。皇甫泽端在旁边急得不得了,一叠声的道:“行了行了。抱一会儿可以了,他身上都是雪,娘子当心感冒。”心里直喊:我儿子还小,可别冻着他。
秦宇航把沾满雪的外套脱去,用被子把妻子裹住,抱在怀里亲吻,把分别的思念全化作了浓情,狠狠的吻着,觉得她嘴里有一股水果的甘甜,把舌探进去,搜取里面的蜜汁。
叶慧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搂住他的脖颈不愿撒手。
皇甫泽端看见秦宇航的手伸进了妻子的衣襟里,蹂躏里面的一对香软,觉得不能再让他们进行下去,伸手去抱妻子:“娘子怀孕了,二师弟忍忍吧!”
王德全的妻子就是在怀孕初期流产死去的,昨晚起完了名字,打发两个徒弟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坐书房里,看了很久的医书,知道女人怀孕的一二三个月很危险,不是不能行房,但体质弱的一定女人一定要小心。
秦宇航很意外:“娘子怀孕了?”
叶慧红着脸点了点头:“对不起秦大哥,这次不能先给你生,等下次我一定会……”
秦宇航摇头:“我怎么可能为这件事生娘子的气,你有孩子是好事。”实际上他心里还是失望的,要不是来萍州履行当初的诺言,他跟她也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叶慧看到了他眼底的一缕黯然,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那里面的物件接触到她柔嫩的小手瞬间鼓起来,隔着布料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秦大哥,你放心,就算惠儿不能跟你做那件事,也一定让你开心。”
秦宇航把裤子褪下,让她的两只手都握在上面,往前挺着身子,体验着一波一波冲击着灵魂的快意,看到她胸前一对莹白已经跳出衣襟,在感受□快意的同时,两手抚上她胸部,喘息道:“娘子,我这段时间很想你。”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她上下不停的抚弄,用指肚撩拨着它尖端,听见他低吼了出来,身子颤栗,那尖端喷出一股浓浓的液体。“嗯,娘子!”秦宇航忽的抱紧了她。
叶慧累的手酸,这时身子一轻,被皇甫泽端抱过去,感到臀下被他的一根巨物顶住,问道:“皇甫大哥,你还好吧?”
“我当然很好。”皇甫泽端放在床上躺着,斥道:“好好养胎,别再胡闹了。”
叶慧再转向转向的另一名男子:“秦大哥,我听说你去了沙洲,国家大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奔波?”
秦宇航舒了口气,把自己整理妥善。“大人的事你不要多问,乖乖的养胎,等明年生完了孩子,就轮到给我生了,记得把身子养好了,千万不能有事。”
叶慧懂得了,古代女人的价值就是生孩子,讨老公欢心。
36、新章节
今年冬季格外寒冷,叶慧不知道地球又在闹什么脾气;总之每次天灾到来;百姓们就跟着倒霉。
萍州地处西北,照比别处更冷;有些人家甚至连衣柜和门窗都劈了引火取暖。饶是如此;还常有人冻死,又一次墨琪闲话时说了街上有流浪的孩子被冻死;尸体拉去了义庄。
叶慧听到后心情不好,跟皇甫泽端唠叨:“你说当地的官员都脑子进水了;就知道收老百姓的税和好处;关键时刻倒霉的却总是老百姓。”
皇甫泽端笑着拍了拍她的脊背;似哄着她:“官员顺应朝廷;要管的太多;一两个百姓的死亡哪顾及?”
要是在前世有人敢说这话,非被大众的唾沫给淹死不可!叶慧的露出不赞同的表情:“百姓也是人,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怎见得就就是百姓该死?”
皇甫泽端愣了下:“生命分贵贱,怎会平等?”
叶慧气馁,跟他谈论这些有什么意义,信仰不同,能争出理才怪,仍不肯服输:“我记得圣人之言,实行仁政的朝廷才是好朝廷,百姓得到了好处就会全心全意的感激,哪怕赔了性命也甘愿。”
古代的百姓跟后世的不同,这里百姓得到朝廷一点好处,也要思着报效,他们不懂这是应得的,是国家必须赋予民众的责任。相比后世的百姓得到了国家救济,还嫌东嫌西,嫌给得少,嫌给的东西不够高级。
“城里官差也在做些事,但是人手不够,冻死了一些人也难免”
“不是还有成千上万的军队驻扎在城外吗?”叶慧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又被挑起了情绪,声音不知不觉的提高:“别跟我说军队用来抵御外虏,神圣不可侵犯,让他们给老百姓做点事就没面子。军队靠国家供养,国家的钱从哪来,是老百姓的辛辛苦苦赚来,百姓用钱养活了军队,军队就有责任保护百姓。”
“军队的责任是保护君王和土地完整。”皇甫泽端纠正道,但细想妻子的话,未必没有道理。他自幼的思想,军人要忠君爱国,拼死维护国家和天子的荣誉,百姓向朝廷纳税,维护天下的太平。他解释道:“天下百姓奉养天子和百官,交税,服役,理所当然。”
“可我觉得。”叶慧冷颜以对:“百姓之所以供养天子,是因为天子能给百姓提供安全场所,性命有保证,安居乐业,一旦这个平衡被打破,百姓闹起事来,国家将付出沉重的代价。”
“理是这个理,但让军队为百姓做事,形同帮佣,朝廷的面子往哪放?”
“军队为百姓做事,百姓只会拼死报答,军队若有了难处,只要说一声,百姓就会挺身而出。”叶慧咬了咬下唇,道:“军民一家亲。”心里鄙视自己,还真把古代军队当成后世的子弟兵了?
皇甫泽端愕然,见妻子还想说,急忙竖起了白旗:“得,你是孕妇情绪不好,我不跟你吵,安心养胎。”
这件事过了几天,叶慧便淡忘了。
但却传来了边界驻军接到楚王的命令,冒着严寒去山上伐树,截成小段,送进城,供百姓取暖,而且这件事一直在持续。没几日又传来城外的庙宇和道观,接到官府的命令接纳无家可归的人,再没听过有冻饿而死的百姓。
墨琪和厨房的张嫂子坐在地炕上,兴致勃勃的讲着最近发生的事。
“奶奶,你不知道咱们萍州城可热闹着,寒冬腊月,外面真叫冷,奴婢没啥事都不敢上街逛,可是街上真叫个热闹,每天都有好几百,不,好几千的军大哥把山上的木材送来,来领木材的百姓一群一群的,比过了节还热闹。奴婢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场景。”
“有人在传楚王殿下给城外守军下达来了命令,让他们去山上伐木。”墨琪看到小姐高兴,讲起了自己听到的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听说楚王殿下神龙见首不见尾,谁都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他住的楚王宫都是空的,只有一些打扫的下人。”
张嫂子接口道:“说起楚王宫,奴婢的侧夫以前给楚王宫送过柴火,他见过,那里真是豪华,比我们宅子不知好了多少倍,就连花园的地面都是从中原运来的汉白玉,那真叫一个好看。”
墨琪清冷的讽刺:“你那侧夫送柴倒送去了花园,真叫奇闻。”
张婆子尴尬的笑着:“是听说的。”
“墨琪,你让着张婆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府中的女佣有限,她本来把张婆子找来了解生孩子的经验,哪知对方竟将一些恐怖的难产女子的悲催事,害得她心情不好,想到古代的医疗条件,心里越发没底。
“张婆,小姐叫你回去。”墨琪拉下脸来赶人。
张婆子到门边穿鞋,边穿边说:“奶奶你听老奴讲,这怀孕的女人可了不得,千万要小心,平常没什么,但生的时候整个生不如死,唉,还真不如死了好,我那会儿就不想活了,真是鬼门关走一遭,女人生孩子那当口,叫生死关,不得了……”
“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墨琪看到主子脸色不好,急忙往外推张婆子。
叶慧披了一件袍子倚在榻上,照比外面的严寒,屋里的恒温有二十左右度,冬天的二十度跟夏季的不一样,夏季这个温度到处暖融融的,冬季总是能感到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冷风。
顺手从桌案上取了一本书来看,一番是女人怀孕必须读本,连同其他起名字的书,都是二位老公从书房带来,没事翻阅的,她很少看。
看了一阵,也许孕妇的情绪天生就不稳定,心里又添烦郁。
过了会儿,哑然失笑,自己跟个下人置什么气,瞅着谁不舒心,赶走了就是。
………………
过了年,叶慧十六岁,瞅着逐渐突起来的肚子,像很多孕期母亲一样,有时喜,有时忧,期待里面是一个健康漂亮的男孩子。
她期待生一个男孩子,皇甫泽端三十一岁了,应该有一个继承人。
四月份天气回暖,温暖又不炙人的太阳照得屋檐生光,嫩草生碧,树叶发翠,各种当季花朵绽开喜人的色彩。
叶慧让人在院子里摆了美人榻,斜躺着晒太阳。
这时节的阳光最好,即能补钙,又不伤身体,现在七个月的身子,基本趋于稳定期,成天待在府中养胎,除了吃就是睡,散步要用人扶着,上厕所用人陪,偶尔在老公的下人的护卫下,上街逛逛。
有时候她在感叹,前世见过不少职场女人,怀孕后坚持每天挤公交,坚持每天上下班,颍唐国的女人少,众多丈夫守着一个妻子过活,就对待跟祖宗似的。
但她躺了一会儿觉得浑身不舒服,对墨琪道:“你让那两个门神躲远点,我瞅着烦。”
原来十米之外的大柳树下站了二名佩剑的侍卫,也许对方没瞅她,只是正了巴经站岗,但她就觉得被窥视了。
皇甫泽端说道到做,飞鸽传书从帝都弄来了几个厨子,一同来的还有医生和稳婆,大量的珍惜药材,这都是好事。让叶慧烦恼的是这二名护卫,开始几天,还在沾沾自喜,有点资本家的虚荣心,过几天烦得要命,她一个女人后面成天缀着二个男人算什么事?
有一天,她跟皇皇甫泽端抱怨,他只是笑:“你就当他们不存在。”
叶慧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让他们留在你身边?”
“你一个女孩子要人保护,身子又重,万一我不在身边出了事怎么好?”皇甫泽端好脾气的安慰:“要是觉得心烦,就让他们背过身,面朝墙壁,再说这是帝都二老的一片心意。”
叶慧想着未曾谋面的二老公爹娘,勉强答应。
皇甫泽端把妻子抱进浴室,脱了双方的衣物,坐在水池里,把水撩在她的身上,瞅着一天大似一天肚皮,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漂泊多年,自有了她,方有了家,有了亲人的感受。
“娘子,等过些天,让二师弟带你回帝都吧!”想到前几天接到的战报,皇甫泽端心情阴郁起来,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担心她和孩子的安全。
“发生了什么事?”叶慧眨了眨明眸,用手抚在他的棱角分明的面庞,抚去眉间的那道皱痕。
“颍唐国和突厥要打起来了,我有点事,不能离开。”皇甫泽端答得有些沉闷,显示心情出不好。
“相公要参战?”叶慧慢悠悠的道。
皇甫泽端睁着充满惊讶的眼瞳:“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昨晚看去书房溜达看见了一份夹在书页里的战报。”
战报没写明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只写战况,她还是不清楚他的身世,但是上面的战况却让她大大吃惊。
开春后,突厥人在北边闹事,闯进了许多村镇,把老人和孩子杀死,青壮年和财物掠掳一空。
沙洲王派兵围剿,打了几场,双方有败有胜。如果突厥王子不死,战事最终会结束。王子的身份高贵,边界上小打小闹,其实用不到他,偏偏这是个爱多事的,又是个短命的,带着人抢掠小山城,被守城军队一发石炮下去,给砸死了。
突厥王死了儿子,自然不甘,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打上边界,战事愈演愈烈。不到一个月就占领了数座县城,城中百姓全被杀死,把小山城守将和家属都捆绑在广场上,泼了火油,烧成灰烬。
沙洲王得到战报后,立即全城备战,终于在城下展来生死较量,不想被叛徒出卖,几乎全军覆没,混乱中带着家人和亲信出逃。
叶慧把自己看到的战报跟墨琪说了,墨琪表现的一点都不奇怪:“奴才总觉得二位姑爷不是一般人,皇甫姑爷出身可能更好一些。”
原来他也看出来了,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