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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总算窝窝囊囊的过去了,第一件事做的就洗澡,在汉白玉切成的浴室里泡了很久,水凉了,再让往里加热水,泡得够本才走出来。
换了一套白绸子衣裙,回到卧室,菱花镜里面的那张容颜比从前丰腴了些,腰肢也粗些,看来要做些运动恢复体型了,继续胖下去,不被老公们嫌弃才怪?
“奶奶,老爷说今晚守城不会回府了,要你别等他。”老十一隔着帘子往卧室传话。
“我知道了,让你打听的事可有消息了?”叶慧放下手里的菱花镜,问着一直关心的事情。
“属下打听到秦公子半个月之前带领一群门中弟子去西域办货,等回来最快也要几个月的时间。奶奶不用忧心,秦公子武功高强,任何事都难不倒他。”
去西域办货吗?她一个字都不信,但军事秘密又岂是自己能知道的?
鉴于他上次带领门中弟子混进突厥大营,砍了敌将的首级,这次的任务只怕没那么简单。
汗,她的男人们还真忙。
“哇!”床上传来哭声,叶慧赶紧走过去抱起儿子,一看是尿了,找出干净的尿布换上,把脏的扔进纸篓里。“你这个小磨人精,还挺爱干净,多捂一会儿就委屈了?”
“小主人很聪明。”墨琪笑着走进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里面放了一碗猪蹄枸杞汤,他把托盘放到桌案上,从叶慧怀里接过孩子:“小姐你先吃,奴才来哄小主人。”
叶慧来到桌前坐好,拈了匙子喝了几口汤,自从家里有了御厨,饭菜的味道没的说。
捡起一块蹄子撕了撕,送进嘴里,前世就特爱吃这玩应,可惜古代限于作料不全,怎么都做不出她想要的味道,对抱孩子的墨琪笑道:“你要不要尝尝?”拈了一块递进他的嘴里,看他吃着香,连喂吃了好几块。
“娘子,我也饿了。”皇甫泽端一挑帘子,看见里面的亲热场面,眼睛发热。叶慧待他走进,往他嘴里递去一块:“你不是叫人传话要守城,回来作甚?”
一个月前的那次大捷,震动全城,百姓奔走相告,皇甫泽端的从前撒谎说在军营里挂个职务露出马脚。叶慧问起来,他又撒谎说升职了。
叶慧鄙夷的想着,你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皇甫泽端露出受伤的神色:“娘子,为夫提前回来你不高兴?”
他是打算今日住在军队的,有探马回报,突厥单于打着要为将官雪耻的招牌,率领十万人马往萍州赶来。他从得到消息就在部属,准备大干一场,最好把突厥单于活捉进帝都,在人前吐气扬眉,奠定崇高的地位。
让他有把握的原因,还有一个,秦宇航带领的天鹰门弟子,伪装成羌人身份,混进了突厥单于的军营,就等着内外呼应,给突厥一个痛击。可惜除不掉所有隐患,因为从几百年前突厥内部四分五裂,形成许多大小部落。
他与之交战的突厥属于西突厥,单于窝窝耐好大喜功,早就觊觎中原富庶。
叶慧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状若委屈的道:“相公,我是心疼你,刚才老十一说你不回家,你知道有我多难过,今天可是你儿子满月的时间。”
男人有时候也像小孩子一样,需要哄的,别看咱们皇甫泽端三十一岁了,在爱情的道路还很稚嫩呢。
“我知道,我知道,等把突厥赶跑,我一定把儿子的满月酒补上,现在真的腾不出工夫。”皇甫泽端抱着妻子柔软的身子,禁不住心猿意马,想到自己忍了很久的欲/望,这时蠢蠢欲动起来。
“相公,你怎么又硬了?”她见他目光潮红,便明白了,手往他身下一摸,那里硬得像根棍子似的。
“墨琪,抱着小少爷出去,送给奶娘照顾,记得今晚不准过来打搅。”他已经等不及,直接宣示自己的所有权。叶慧很久没有做那事了,见他说得这么露骨,不禁羞涩:“墨琪,不要走。”
墨琪嘻嘻的笑道:“小姐,奴才可不敢。”他当然明白这对小夫妻要做什么,带着祝福的心情,抱着孩子离开房间。
“娘子!”皇甫泽端觉得盘踞腹部的那股火焰席便了全身,他甚至觉得床太远,直接把她抱在最近的梳妆台上,几把撕去了她的衣服,露出的肌肤,丰腴美好,摸在上面,又软又酥,胸前的一对丰盈因为哺乳的关系,饱满而圆润,透出来的奶香让他迷惑。
他埋下头,对准一颗嫣红含入嘴中,香甜的乳汁流进嘴里,一口口的吞咽进去,这些日子,他常这样做,总是吃不够。
“嗯……相公……给我……”她禁欲了很久,久得自己都忘记时间,敞开双腿,乞怜他的爱抚。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停下她的腿间,用舌尖挑弄。
“啊!”她的发出阵阵颤栗,两腿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
他觉得不过瘾,想要更激情些,取过她的裙子,把她的两手绑住,扶在头顶:“娘子,你什么也不要做,只管感受,你夫君今日要你尽兴。”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两脚叉在地面,大手撕去自己的束缚,扶着已经胀痛的巨物进入她的体内。
在这一刻,他们同时“啊”的喊出来。
“娘子,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不知道,相公,快给我,很难受……要……”
他往里推了一下,看到还露出的一截,很不甘心,又往里进了进。
“可以了相公……到底了……哦……不不……还要……嗯……”她往后挺着臀,感受体内的来回抽动的巨物,那种久违的感觉,多么神奇和美妙,就是太大了,刺得她又痛又酥。
他一只手绕到她的小腹上,用力按着贴向自己,另一只绕在她的胸部揉搓,一朵丰盈揉得变形。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从梳妆台上抱起,用她的脊背紧贴在自己的胸腹,把她娇小的身体紧紧包裹,投在地面的影子,不是二个人,而是一个。
“嗯……娘子……”他全身热血都涌到了脑海,加快速度,扳过她的头,寻找她的唇,把她的舌吸入嘴里,忽的喊了出来,深深的挺进,腹间的那团热焰化作浓浓的欲流射入她的体内。
而这时,她也到了,几乎哭着喊出来,紧紧夹住体内的硬物。
可是他不想离开,不想,才要一次远远不够,他还在吻她。
41、
“别一直吻,相公;我还要……”叶慧又被撩起的火苗;雪肤因为情念的升高而变得潮红,她想用手臂绕到后面;去抓脊背后面男人的臀;让他动起来,可是双手被衣带绑着;她受不了,要哭出来;娇臀后挺;使劲摩擦着他的小腹。
“娘子;不能再要了;才满月;太激烈了会伤身子。”皇甫泽端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吐出的气息,比她还热。想把陷在她体内的硬物抽出去,抽了一半,立即空虚起来,想也不想又挺进去。
他微微闭眼,精神,思想,以及灵魂,一切一切,都在下面那个与她交合的部位,只要这里,让他销魂蚀骨,是解去他痛苦的所在,一旦离开会被欲/火焚烧竭尽。
“相公,没到底……”叶慧哀怜的提醒,里面好痒,娇臀用力往后挺去,想用他的胯间的物体进得更深些,把痒止住。
“娘子,你想要我的命。”皇甫泽端咬着牙道,他推开她的身子,缓缓抽出……“不要!”她离了那根硬物,身体变得无比空虚,扶着梳妆台,难耐的弓着身。
“娘子,坐到为夫的腿上,我们换个姿势。”
叶慧一回头,看见他坐在地毯上,两条粗壮的腿平伸着,一手扶着跨间高高耸立的巨物,邀请她过去。她几乎是激动着,快步过去,胸部的两朵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他的眼睛立即氤氲了,哑着嗓子的催促:“娘子,快……”
她低头瞅着,怎么看着它比刚才还大了些,坐在上面会不会很痛?
“好的,相公。”她跨在他的双腿上,缓缓蹲下,对着他的胯间,找到正确位置,然后一点点的坐下……“娘子,再往下坐,还不够。”他鼓励着。
“哦,知道了。”她又坐了一下:“已经进去很多了,有点疼。”她用眼睛乞怜着。
皇甫泽端只好妥协,抓住她的臀忽上忽下的□自己,她胸部一对丰盈的上下颤动。
他喘了口气,埋下头,对着其中的一个一口咬住。
“啊!”叶慧叫了一声,用绑住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的头更贴近自己,两腿绕到他宽厚的背上,拼命圈住,体验着久违的激烈,心里是充满了浓浓的感动,蓦地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喜悦,是爱意。
“呜呜呜……啊啊……”
巅峰的一刻到来,她哭声里夹着尖叫,全身僵直,脚趾卷曲,死死的圈他壮硕的脊背。然后全身虚软,晃了晃,要不是两手还勾着他的脖颈,就会向后仰倒。
而他这时也到了,不顾形象的大声吼叫起来,抱着她娇嫩身子狠狠的嵌入自己的怀里。
她全身力气都用尽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着,什么时候从地毯上起来,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都不知道,因为沾了床,她就睡了。
可是皇甫泽端了无睡意,搂着她还在亲吻,舌尖探她的唇,吸着里面的味道。大手揉搓胸部的丰盈,汁液溢出来,他把手指伸到嘴里允了允,美好的味道让他神驰,埋头在她的胸部吸取。
叶慧因为累极了,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她伸手朝身旁一摸,发现空空的,知道他又去军营了。
她起来梳洗,该干嘛干嘛。
她虽生了孩子,却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皮肤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细滑,略显丰腴的身子比从前纤细的时候多了些爱人肉,也许不用去特意减肥,眼下的身段也算不错。
吃过早饭,在墨琪的服侍下穿了一件烟雾般的绯色霞影纱长裙子,落地裙边浅绣月白色的细碎桃花,款式雅致,绣纹精美绝伦,一双红色的绣鞋南海明珠为缀,身材高挑。出了凝香苑,在侍卫们充满惊艳的眼睛里竟然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妙龄女子。
她来到邻院房间看了儿子,新生婴儿几天一个样,小家伙照比一个月前长大了许多,现在吃饱了,正在熟睡,这么小的孩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真正玩闹时间没多少。
她从儿子房间出来,在各个院落随意逛了逛,然后到了花园,九月份,许多花儿都落了,但秋老虎依然炙人。
墨琪在她头上打了把伞,遮住了令人眼晕的阳光:“小姐坐了这么久的月子,不如趁着天气暖和,去城外走走,等到冷了,就没这样好机会。”
西城外时有突厥探子出现,是不安全的,但另外三面有高耸入云燕周山做为屏障,别说外敌,就是连鸟儿也飞不过来,才相对安全。西城外在打仗,其它地方百姓都安宁的过日子。
叶慧叫人驾了马车,带了墨琪上车,不用吩咐,二名侍卫骑着高头大马,亦步亦趋的跟在车厢后面。
车两面的窗户都开着,能清楚看到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各个种族的都有,汉人,羌人,西域各族,男女老少,服装各异,太多从沙洲逃难过来的难民,住不起客栈,只能在街头巷尾支个破烂棚子。
一些面黄肌瘦的难民睁着饥饿的眼,看见衣着体面的人,把手伸过去,遇到好心的能给几个大钱,遇到脾气不好的恶声恶气的驱赶。
叶慧有些吃惊,才几个月没上街,萍州就变成这幅模样。
马车缓缓的向北城外行去,沿途很多破烂的棚子前坐着衣服破烂的百姓,多数的孩子连蔽体的衣裳也没有,有些女孩子只在身下围了一块破布用来遮羞。
“这些人都住在破棚子里,到了冬天只怕难免冻死。”叶慧秀眉紧蹙,眸光落在孩子们一双双大而无神的眼睛上,再连想到自己降生不久的孩子,如果恒廷也落到穿不起衣,吃不上饭,一定做梦都渴望有人施与帮助吧。
皇甫泽端是这座城的王,如果他的辖地出现冻死人事件,只能说明领导人无能,叶慧不愿这样的事出现。
“自从楚王下令,城外的寺观收容了很多逃难的百姓,慈济堂和一些善心人还提供了住房,但还是不够。”墨琪常上街买些想要的东西,想到人们谈论的一些事:“不过只有天龙寺没收过任何百姓。”
“这是为何?”还有敢罔顾楚王命令的,胆子忒大。
“听说天龙寺是当今皇上没登基时候的家庙,后来皇上去帝都登基了,天龙寺被扩建,光占有的良田就有万顷之多,成为萍州最有影响的庙宇,里面的和尚自称皇家僧人,恶劣的很,百姓们宁可吃亏也不敢得罪他们。”
老皇帝没登基之前,很不被重视,被打发到萍州做番王,后来弟兄们在夺储的争斗中纷纷落马,他才被召回帝都做了皇帝。
“天龙寺和尚就这么了不起,楚王为什么不管管?”
“小姐,奴才不知道?”墨琪叹了口气,皇家的事,他一个下人哪能明白。
马车出了城,又行了一段时间,路两旁的房子变得稀少,偶尔有几间低矮的土房子,但周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