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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一皱了下眉头,随即明白兄长的意思,放慢了速度,心思被那种奇妙境界驱使着,瞪大眼瞳紧盯着前面的人影。但距离太过遥远,又有一人高的植物挡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秦宇航托起妻子的雪臀,把裙下的长裤褪下一半,爱不释手地揉捏的软软的臀肉,然后右手绕到她前面,用二指探入进去……左手沿着尾椎往下研磨,也随即刺入。
叶慧撩开长裙,看见自己臀下一前一后两只大手不停的蠕动,她的感到了前后四根手指的撩拨,夹紧了它们,过会儿,手指还在增加,禁不住啜泣:“塞满了……全都赛满了……啊啊……到了……到了……”就在他把两个小指也伸进来的时候,她的一对小脚猛然踢打不停,达到了绚烂的领域。
“马背上偷情太刺激了,相公!”叶慧低低的喘着,趴马背上,不必担心掉下去,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身子还在抖索,感到臀部被一双大手托起,一根滚烫的柱子缓缓进入身子。
接下来开始了男人和女人真正的行房。
两个小时半过后,叶慧汗水湿透了长发,可是挺直了身子,双手朝后,反搂男人的壮硕的腰围,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恨不得挤进他的身子里。
这一次,他已经在她体内蠕动了二十分钟,狠狠刺戳着里面的窄小,她身体的火焰不断的升高,急切需要一个顶点,需要暴发。
“相公,这是第几次了?”
“娘子五次,为夫是三次,现在是为夫的第四次,娘子要不要第六次?”
“你再快一些,狠一些,我想要粗鲁的。”
“娘子,要不要拍几下?”
“嗯!”叶慧像喝醉了酒似的,喘息的道:“可以,力道轻一点。”她刚说完,臀瓣传来啪的响声,十分清脆,她微微颤抖:“再来。”翘起了臀,便于他动手,秦宇航加大力道,朝柔软的雪臀“啪啪”连拍打了五六下。
“啊啊!”叶慧疼得喊出来,臀瓣连连颤栗,抓住他的另一只大手放在没打的臀上:“这边也要。”自从被李伟晨拍过好几次,她竟然爱上了这种受虐的方式。
秦宇航见妻子喜欢,这次一连拍了十几下,打完,查看一下,心疼道:“打红了。”可是叶慧突然尖叫:“再来一下……啊……要到了……”秦宇航抡起手掌照着臀瓣用力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又狠又重,同时双腿夹住马腹,赛雪突然一个飞跃,马背上二人被狂颠起来,再落下……叶慧的猛的往下一坐,被那根硬柱狠狠抵着内脏,霎时间情潮淹没理智,体内器官不停的打着突,她大声喊出来,死死夹着他身体的某个部分。
秦宇航狠狠往里挺了挺,也步入她的后尘狂吼出声。
“娘子,还好吧?”他心中着实担心,忧虑的抱她入怀:“前晚跟老十和老十一做的那样辛苦,昨晚又陪了墨琪,今天本该让你休息一日的。”秋季风冷,他从包裹里取出一袭大氅抱她裹住。
叶慧闭着眼睛,虚弱的道:“相公,我爱你,我喜欢跟你行房。”跟别的男人行房只有浓浓的激情,跟他行房是灵魂和肉体的结合。
秦宇航一带缰绳,让赛雪放慢速度。
没过多久,老十和老十跟上来,王府的随从和五百禁军没得到命令不敢跟的太近。
不用询问,哼哈二将看见妻子虚弱的程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十一从来没试过马背上的感受,眼里闪着一丝嫉妒,目光紧紧追随着秦宇航怀里的丽影。秦宇航微瞥了一眼,若换往常也许会把妻子给他抱一会儿,但刚刚行过房,心里充满幸福感,充足感,只想让她留在自己的怀里。
到了下午,到了位于沙漠边缘的沙坪县,再往前就是羌人的地界,羌人都有自己的首领,仍受汉家官员统辖。
众人在沙坪县城休整了两日,出了西城门,还往西行,按叶慧意思去四十里之外的月牙湖玩几天,溜达一下附近的羌人部落,再走回程路,去天鹰山。
月牙湖是羌人的圣湖,湖里的水从地下冒出的泉水,据当地人讲,圣湖的水能治病,能强身健体,羌人又视月牙湖为神水。只可惜月牙湖虽美,周围却没有绿洲,不适合人类居住,倒是在数里之外的阿尔山下有一片羌人和汉家百姓的村落。
队伍到了月牙湖,还没等靠前,五百禁军都欢呼起来,从马背上纷纷而下,卸了盔甲,还好这些粗人知道太子妃在此,不敢脱光了,□着上身,□穿着长裤,像撒欢的野鸭子一样噗通噗通往湖水里跳去,
叶慧大叹可惜:“多好的湖水,给这群人污染了,从今后里面遍布虱子和汗臭味,圣湖再也不是圣湖了。”她本来想把这全人赶去羌人部落等着,自己独自洗个痛快,现在就是倒给她一座金山也不肯用这些人用过的洗澡水了。
“没娘子说得那样夸张,月牙湖是活水,过几天就清澈了。”秦宇航笑道,脱了上衣,也走进湖水里洗澡。叶慧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大老公也喜欢凑热闹,男人都无所顾忌吗?抬眼一看,二侍卫还在眼前:“你们这么不过去?”
二人一起摇头:“没那习惯。”
他们在帝都长大,平常吃穿用度都是最精致的,最上层的,让他跟这些粗鲁汉子一些洗澡还做不到。
“娘!”恒廷小小的身子站在她的身边,小手抓着她的裙子,指着湖水细声细气:“去,洗洗……”
叶慧不想把儿子养得太娇贵,招来墨琪,道:“你陪小世子去洗吧,注意安全,在水边洗会儿就行,中央不定有多深呢。”
墨琪抱起恒廷向湖边走去。
叶慧爬进车厢,用羊皮纸做的扑克牌算命算,这是前几天赶路无聊画出来的,拉着三个老公没事斗斗地主,很有意思。吱呀一声,车门被掀开,黑狼跃上了车里,爬在旁边的软垫上,一脸不屑的瞅着她玩扑克牌。
这是动物该有的表情吗?叶慧用羊皮扑克敲敲它的脑袋:“说你是狼吧偏偏什么都懂,说你是妖吧偏偏掉进陷阱差点见阎王,你说一个好好动物等级观念都没有,天天一副扑克牌的脸色摆给谁看?”
黑狼被她敲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皮,头转向一边。
“小样,还敢摆酷,你以为你是钻石王老五,还是上市公司年轻总裁?”
叶慧嘀咕着,也许因为它知道她的来历,也许只有从它身上才能找到二十一世纪家乡感觉,每到这种时候她都觉得那个世界特亲切。
“喂,傻狼,你今年多大了,有过女朋友吗?我以前看‘动物世界’狼群首领都很色,老婆一打一打的,但你如今不是首领了,从前的老婆该不是被人家翘行了吧?”
叶慧见它还是不理不睬的,心头来气,继续用扑克牌敲它的脑袋:“哎呀,你看这你这里都绿云罩顶了。”眨了眨眼眸,这时代一女N夫,那自己算不算给大老公戴了绿帽子?赶紧改口:“人类跟动物观念不一样,但你戴了就显得太无能。”
黑狼睁开碧绿的眼瞳,无奈的翻翻白眼,抬起前右爪敲了敲额头,身子往门外一纵,下车去了。
叶慧困惑了一会儿,尼玛这是什么意思,小样,感情它的意思是头疼,它竟然在嘲笑我?
好好的人类,被一只动物给鄙视了!叶慧欲哭无泪,突然有拍死黑狼的冲动。
87、
作者有话要说:被编辑警告了,V章不能外送,27留邮箱的亲,最后一次送文,3月28号后不再送文,向大家说一句抱歉
可是黑狼竟象什么都没发生,高昂着头;迈着贵族式的步伐优雅的往湖边而去;到了湖边,纵身跃到水中;竟然意态悠闲的洗起澡。尼玛;谁告诉她这是一只狼,还是一个人类?
叶慧满头黑线的望着黑狼。
老十一守在马车旁边;回忆日间的画面,妻子被秦宇航抱在马上的背影;画面一转;变成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他额头冒汗;腹间起了一团烈火似的;再也忍耐不住;上了叶慧的马车,挥手将车门关上。
叶慧一个人正在玩同花顺,看见老十一,怔了怔:“天气不是很热啊!”捡起角落里的毛巾为他擦汗,被他喘出的热气散布到脸上,她跟男人做了那么多次的爱,岂有不明白这是发。情的征兆?
“十一,你怎么了?”她放下手里的毛巾,长长的眼睫毛轻眨了下:“我没有挑逗你,没有在你眼前晃荡,怎么就突然受不住了,前天晚上被你要了好几次,要是还不满足,精力忒强了些。”
哼哈二将自打跟她发生关系以来,每个月行房时间掰着指头也能数过来,但是僧多肉少的社会大环境,神仙也没办法啊。
“娘子摸摸这里。”老十一拉着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被她一握住,欲。望腾地窜上来,急忙把上衣脱了,裤子褪下半截,一根硕大的高高竖立。
叶慧知道非得为他解决了,但身子实在虚着呢,不便行房,只好双手驾驶,一只手做着撸管的动作,另一只手玩弄的二囊,趴跪在他的胯间,时不时的伴着含吻,啃咬,由于多管齐下,没多会儿就把他积聚在体内的熊熊欲。火给发泄出来。
正是她含着时候,他狠狠的抽动,一股滚烫的液体全数冲进的她的嘴里。
她睁大了眼睛,不是第一次,可是……老十一有点歉意,取来毛巾和茶水为她清理了一遍,由于发泄过了,神色异常的欢愉,连眼神都绽放出莹亮的色泽。
“你先出去,我想歇一会儿。”叶慧漱过口,水吐出来,交给他出去倒掉。老十一把窗户推开一条缝,杯子里的水泼出去,招来一个小太监拿去洗干净,回头对叶慧道:“娘子太累了,我抱你睡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睡。”
老十一不依,把她横抱着入怀,娇臀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唉,怎么又被当成孩子了?
被他这样抱着倒也觉得惬意,很快就睡着了。
等秦宇航回来,看见妻子被老十一抱着睡得香甜,想到日间的马背上的欢好定是累极了,感到心疼。上了车厢,从老十一怀里抱过来放在软垫上,挑起裙子,把亵裤褪了一半,却见俏盈盈的雪臀红红的,想是自己巴掌拍了狠了,找来消肿的药,挑开瓶塞,拈了药膏轻轻涂抹上。
“什么时候喜欢这样的变态的招数,被打屁股很好受吗?”秦宇航摇摇头,拉着锦被盖在她身上。
将近天黑时分,男人们都洗完了澡,开始埋锅造饭,吃完了后,原地搭建了帐篷,沙漠晚上很冷。叶慧让太监在自己帐篷里生了炉火,烧得暖和了,带着恒廷进去休息。
叶慧从前想过跟老公们雨露均沾,今日本该让老十沾沾,但今晚只想陪儿子,搂小小的身子,充满感触,这才是古代世界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嘴角透着满意的微笑,进入梦乡。
第二日,向阿尔山进发,这是最后一站,打算溜达完了就走回头路。
距离大老远,叶慧就看见村头黑压压聚集很多百姓,羌族的,汉族的都有。
叶慧骑着赛雪,被大老公从背面抱住,十米之外跟着二名侍卫,在往后是王府马车、随从、和五百禁军。
到了村头,一堆干柴上绑着一名很俊秀的少年男子,吓的面色青白,傻呆呆的瞅着一名羌人举着火把过来点火,但那羌人看见有军队过来,停下动作。
尼玛,烧活人?
“这是当地百姓的风俗,我们不要多管闲事。”秦宇航在妻子的耳旁低声道,谁知道那男子犯了什么大错,如果行为不检点就算烧死也是活该。叶慧叹了气,古代的事真不好管,实在不愿看有人被活生生的烧死:“我们离开吧!”
秦宇航拉住缰绳正要调转马头,被绑在柴堆上的男子突然眼睛发亮,大喊:“那位是叶姑娘吗?”
叫我?叶慧回头,绑在柴堆上的男子容貌俊秀,颇为眼熟,在哪见过呢?
举火把的羌人过去把柴堆点燃了,秋天的沙漠风很大,火借风势,登时熊熊燃烧起来。
“我是虹文啊!”年轻男子哭了起来:“叶姑娘快救我。”
叶慧正在想着虹文是谁?就见墨琪慌慌张张从马车上下来,跑到火堆前,脱下自身衣服不顾危险的猛扑着火苗。
“快……快赶紧去帮墨琪。”
叶慧急得直跳脚,这傻子想干嘛?你以为你是救世主。
禁军中过来几十名军士,只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大伙扑灭,火堆上的年轻男子被解救下来,烟熏火燎的,看不出模样。
叶慧纳闷的瞅了几眼:“你是谁?”
年轻男子被吓死了似的,全身都是抖的,牙齿打颤,半天挤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小姐怎么忘了,他是虹文公子?”墨琪一脸的黑灰,来不及擦去,代虹文解释。
“嚓,你是唱十八摸的那个。”
叶慧恍然大悟,来萍州的第一年跟墨琪上街去玩,遇到俩掏包的贼,被李伟晨砍断了一双手臂,紧接着被官差追赶,她带着墨琪逃进了一家妓院,老鸨子找来的虹文公子,幸好在他帮助下躲了一灾。
虹文被吓惨了,心里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