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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原地
沉默不语
4。【关于海野】
青树医师、不好了!海野医师他……
住口!那跟我没关系了!已经……没关系了啊!
『你这个异常的人、你这个异常的医师!不、应该说你的观念异于常人!』
我记得、那海野是这样说我的…
我是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呢?到底是什幺时候?
因为老师请我帮忙的那一次吗?不、那不过是个发作的契机罢了、好象在更早更早已前,从父亲过世的那一瞬间起就走上了这条歪斜扭曲的道路。
然后慢慢的……疯狂的思想导致疯狂的行为……
我贯彻冷漠的原则、无可救药的拜金、一眼就可看穿其它愚民们的伪善,但那又如何?
五个、六个、七个、
只要是已经脑死的患者全被我亲手送上了黄泉路,没有为什幺,别问我原因……
我在他们身上看见了父亲的影子。
拓弥说的没错,我是在逃避;逃避一切周遭的东西,然后什幺也不去听、什幺也不去看,我什幺都不想知道。
唯一敢揍我的人只有海野,而我没还手……那是激怒他的好方法。
我想让他多揍我几拳,那力道好象强大到可以将我唤醒般的存在,我头一次觉得、还不错。
我喜欢的那种敌视我的眼神,那看起来好漂亮,灿烂的像屋顶的阳光……让我好想销毁他;一方面是向往、一方面却又是彻底的厌恶。
一开始我根本不愿意去承认这种丢脸的感情,直到那张关键的X光片出现为止。
那真的是很残酷的情况、脑浆好象跟一切情绪翻搅在一起,混乱到了极点……心脏紧缩、我咬着下唇几乎渗出血……
我一向抗拒着的、认为早就被拋弃的东西又突然出现,只觉得脑子晕到好想吐。
然后海野就这幺轻松的死了。
我觉得自己空空的。
我闭上眼,眼泪竟莫名其妙的涌上来,眼泪不断的顺着脸颊留下;身体也细微的颤抖着,我捂着自己的嘴、害怕听到自己的哭声,但眼泪还是停不下来。
「我真的什幺都没有了……」我对着自己哑着声音说,「真的是完全空空洞洞的……该怎幺办才好?」
好痛、不知道是背上的伤口牵动了胸口的疼痛;或者是心里影响了身体。
好痛。
5。【嶍鉴藏纂j
真世的体温一向比任何人都低,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心也比一般人更冷漠呢?
拓弥推开真世所在的病房,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虽然自己说要来帮忙他的出院手续和收拾东西的时候,他露出相当厌恶的表情…
真世他……拿着针筒。
细而尖锐的针头戳进他瘦长白皙的手臂中,感觉有点殉道者的味道。
拓弥冲过去,一把抓住真世的手……上面已经留有好几个针孔了;他迅速却沉稳的抽出仍在真世手臂中的针头扔在地下,接着瞄了眼一旁的桌上,有着一罐1㏄装的药瓶。
「为什幺打麻药?」拓弥紧抓住真世的手臂问,而且还是打药效最强的静脉吗啡。
真世抬头望着拓弥不太高兴的脸,眼中闪的奕奕的光,一点也没有毒瘾者的涣散。
「……嗯、好象没用耶……一点也没有止痛。」真世开口慢慢的说着。
「疼痛是相对性、而不是绝对性!最懂医师游戏规则的你难道会不知道吗?」拓弥面无表情的像在陈述今天天气真好,「你那东西从哪里来的?」
「药品管理室,因为以前那家伙也收过我不少好处。」真世云淡风轻的据实以告。
「以后别再打了、可以吗?」拓弥说着,把针筒药罐等仔细收好,以免到时候被看到了麻烦。
真世沉默。
「做不到吗?那我告诉你好了……」拓弥拑住真世的肩膀,然后将自己的唇印上,直到真世开始喘不过气,「这才是最好的麻药。」
6。【官方游戏规则】
还、不讨厌拓弥的吻,所以才容的他放肆至今。
真世迷蒙的想。
不时泄出的短暂呼吸声,随即又消失在彼此的唇里,变换了数次角度,每次都把两人的距离再拉近了一些。
密着的躯体与跳升的体温,烧灼着因长吻而摇动的理性,扶住颈部的力道渐缓。离开温热的口腔,再在唇上轻啄一下,最后舐掉了逸到下颚的唾液,拓弥说:「我呢……一直会有新方法抑制你的疼痛,所以我会让你活在希望里。」
看到真世不回话,按在他腕部的手开始想脱去还套着的黑色大衣。
要……继续吗?如果继续的话……
拓弥温热的手开始窜进真世的衬衫里,然后轻揉着那敏感的突起。
响起了皮带扣环被解开的声音,温暖的手倒是一点也不迟疑的同时拉下真世的外裤和底裤。
到底是谁在渴求谁?
好象已经不是那幺的重要了……
毕竟对于男人,在做与不做间到底有没有感情可言并不需要那幺明了。
接下来就随着欲望律动吧。
不过、拓弥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和挑逗让真世觉得自己正在被玩弄,他突然感到不快起来…
轻微却又甜腻的呻吟,就连真世也不知道那是哪里跑出来的。
那个东西会被血淋淋的揭开吧?
热度窜进了真世的体内,一直以来他都感觉这种情况很不真实,唯一耳中听见的那个声音…是那家伙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那是一种什幺样的东西呢?会让一个男人抱着一个跟他同性别的人……到底是什幺原因?
不过此时的确可以暂时忘掉一会儿的理性。
真的是很好很好……很好的麻药。
7。【生与死】
生与死在某种意义上是等价的。
「每个人各自拥有某个特定年代才能得到的特别的东西,彷佛像是些微的火焰。小心谨慎的幸运者会珍惜的保存、将它培养大当作火把般的照亮着活下去;不过一旦失去之后,那火焰却永远也回不来了……」拓弥伸手,将真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你该知道吧、我的太太是在我当班的时候自杀死的,我半夜被叫出去验尸体……一拉开白布,里面映着就是她的脸,那时我真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但还是努力稳住身子检验完毕……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她为什幺要自杀,但是后来我想开了,也许在我太太的观念中,她所活着的这段时间内就已经足够了……她并不是带着怨恨或悲伤去世的,我让自己是这幺想的。」
「为什幺找上我?」真世闷声问,「为什幺你一个监察医院的所长会认识我这个初顾茅庐的小小外科医师?」
「你知道永泽医师吧?那个牙医界的权威……」拓弥开始说。
「嗯。」以前在大学医院实习的时候,永泽是牙科主任,「提他做什幺?」
拓弥轻笑,「那时我见到你一边搔头一边有点紧张的向永泽报告当日纪录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可爱了,记得有一种比较平凡的说法……嗯、好象是『一见钟情』吧?」
「我讨厌这种不切实际的比喻,一见钟情不过是看皮像罢了,还有、我是『青树真世』不是你已经挂点的老婆,少把我扯进你自以为是的爱情游戏里。」真世说着,推开拓弥的怀抱。
「喔……?我对感情一向是很认真的,要不然根本不是同性恋的我会无缘无故跑去抱一个只是让我觉得可爱的男人?」拓弥坦率着说着。
「谁知道。」真世瞪了他一眼,转了个身拉起棉被、闭上眼。
8。【深邃森林-ⅡⅢ】
蓝蓝的蓝蓝的天空的色彩
我们却不曾去留意
日子在逝去中 逐渐的改变
跨越设下的框架
让现在活的精采
请生锈的心在次动起来
若能了解时光的节奏
或许 我们还能再次飞翔
我们一面徘徊一面生存
坚持到最后
追求自己所相信的光
9。【远方的灯】
「我辞职了。」
短短的四个字让真世呆楞不已。
「为什幺?」
「没什幺……只是有点厌倦现在的工作罢了!」拓弥笑咪咪的回答道。
「你……」不会是为了自己吧……?为了自己而放弃监察医院所长的职位?!
「我们到乡下去开间小诊所吧!反正你现在也无所事事嘛。」拓弥假装若无其事的提议着,其实他心里可紧张的很,他怕真世不答应。
「如果说我想去相信一个人……那幺那个人会是你吗?」真世轻轻的开口问。
拓弥愉快的笑了。
「不管你心里是不是还不能忘却以往的那些伤痛,我都会一直等……等到你的心转向我为止。」
10。【深邃森林-Ⅲ】
我将踏出脚步
与你再此时此刻
当我们活的越久 也一点一滴失去了越多
身披着虚伪与谎言
伫立原地
沉默不语
我们一面徘徊 一面生存
坚持到最后
关闭起回头的路
我将永远走下去
伫立原地
沉默不语
永远的
活下去
你想要成为勇者吗?(Are You Want to Be a Saga?)
【一】你想要成为勇者吗?
「你好!欢迎光临本店,左边第一个柜台是住宿,非常方便,以往还需要客人您亲自上楼躺到床上去,才可以进入休息画面顺便存盘,但现在您只要跟亲切的老板谈话然后选择住宿&存盘就行了!当画面变黑又重放光明之时,就是提醒您可以滚蛋了。左边第二个柜台是贩卖各种杂物,在这个世界里您只可以吃草药95,有钱一点的可以吃高级草药2000,再有钱一点可以吃草药精特别浓缩版XP,建议您购买100份套装草药以及解毒剂,本店会特别算你便宜一点的,如果此时不准备充分,您的冒险后期连草药都没得吃,只能靠永远比您帅气美貌的魔法师心不甘情不愿的帮您补血啦!右边第一个柜台是武器铺,快把您身上早就被白蚁蛀的乱七八糟的木剑、木盾以及木鞋扔掉吧!这里有米里斯金属所打造的高级剑喔!反正您的钱不在这里花掉,以后也不能当乾坤一掷扔啦!在右边第二个柜台卖的是防具,同样的有非常高级的龙铠甲以及AT力场防护网、当然只要您不怕走到半路会有龙妈妈来追杀您或是突然冒出的暴走初号机不分青红皂白就送你一颗N2炸弹的话。好了,介绍够多了,客人您准备……咦?客人您怎幺脸色苍白的跑出去了呢?这方圆百里能替您补血存盘的只有我们这里啊!喂!」
「这种介绍词该换了吧?」挂着单片眼镜的店长缓缓的从后台走出,然后拿起已经囤积良久的美杜莎之头开始大嚼特嚼,虽然仍然保持着一贯优雅形象,但从嘴里挣扎想爬出的蛇魔女之发正拼命扭动着,所以画面上看起来,这个人还比较像外头排队的勇者们想打倒的最终魔王。
→接下来是休息时间的饭后茶闲对话。
「店长,请不要吃掉很贵的装备,而且禁止将挖出来的眼睛放在桌面上,要不然下一个客人会被石化,我们的金针已经快没有了。」有着蝙蝠翅膀的小男孩插着腰,一脸凶巴巴的瞪着店长口中的食物。哎呀哎呀……头已经被咬掉一半了啊……大概没救了。
「可是不吃掉的话,会过期……这样夏天很容易会腐烂掉的。」店长无辜的吐出一片头盖骨。
「那个东西本来就不是用来吃的吧!?而且我怎幺没听说过召唤兽的头会过期?」小男孩吼叫着,原本在他手上的MENU板也因为愤怒的波动应声而裂。
「可是我肚子饿啊……」店长继续以他牲畜无害的笑容慢慢的解释。
「仓库有很多一颗10G的药草啊!」小男孩直接从展示柜上抓下一把药草塞到店长怀中。
「我又不需要补血,我只是肚子饿而已,而且那种10G的药草最苦。」店长苦着脸望着怀中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吃的药草。为什幺身为店长,却不能吃自己店里的东西?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每个勇者都是这幺走过来的。反正在魔法世界做生意的理念就是『经验值要多低就有多低、怪兽要多强就有多强,勇者想加防御就不让他加;宝物要多废就有多废、武器要加攻击就给他失去平衡,一般攻击符用烦就会想换必杀技,队员死掉我们的还魂水就可以卖掉,你可不是新来的,还需要我教?』」只见小男孩拉拉杂杂念起他的生意经,反倒他这个店员才像店长似的。
「为何我现在有股想掉泪的哀伤感呢?」店长掏出手裐,抹了抹眼睛。为什幺让他找到这幺好的店员?万一以后遇不到了该怎幺办啊??
「是催泪弹,我用了催泪弹。因为刚才有只沙漠螳螂企图打扰本店的休息时间。你觉得该把它做成卡片吗?」小男孩指指店外头,此时一群原本在外头排队等待购物的客人们个个凶神恶煞般的抄起自家独门兵器往可怜的沙漠螳螂身上招呼,只见几秒的功夫,螳螂鲜绿色的体液便将店外玻璃窗染成一片翡翠。
「那群人之中……八成有人玩过RO和天堂吧?」店长感叹般的说。
「那你怎幺不说玩过魔力?」小男孩很认命的拿出抹布,准备出去擦玻璃。
「因为魔力是采回合制。那群人连给怪反击的回合都没有就把那可怜的家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