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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情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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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是,志方绫子的“不在现场证明”还不能成立。 
  “是到世元寺吧?” 
  司机又问了一句。 
  “对。” 
  水江突然被司机一问,像从梦中惊醒般地大声回答了一句。 
  出租车很快驶入江户大道,向隅田川方向驶去。一过了浅草税务署的大门,便马上可以看到前方有一幢寺庙类的建筑。由于市内空间狭小,这座寺庙似乎也是痛苦不堪地拥挤在居民楼之中,而且看上去像没有院落似的。 
  水江看不出这个寺庙此时有很多的人,门口也不像排着许多车。 
  在距寺庙还有一段距离时,出租车停了下来。水江立刻意识到今天来的人很少。 
  她顿时产生了对大神旗江的怀念之情。她死了,然而出席她的葬礼的人又这么少,出奇的冷清。 
  人们已经忘却了这个已不在人间的大神旗江了。 
  但是,人再少,志方绫子也是应当参加的。 
  水江走进了世元寺的大门,登记后便买了一束香。这时,她感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2

  这是一座只有正堂和住宅的寺庙。 
  有一间寺橱。寺橱允许寺内的憎人和僧人的亲属使用。在这个寺庙里,看不出寺橱有什么特别的。 
  相反,住宅的房间却十分显眼,在正堂的右侧,是新建的二层楼,外壁徐得雪白,而屋顶却涂上了红色,与寺内的其他建筑显得不那么协调。 
  把这些住宅的房间与正堂相连的是一个狭长的小过道。过道一侧摆放着小桌,两旁都放着布团坐垫,因此也可以做为等候做法事的人小憩的地方。 
  这儿已经坐了一些前来为大神旗江做法事的人。由于室外寒冷,人们不得不都挤进这个过道里来。 
  告别式还没有开始。正堂的祭坛已摆好了祭奠时的用具,但还没有借人出现。四周也看不到死者的亲属。 
  水江慢慢地向过道里看了看,几乎没有一个她认识的人,因此她不想过去。虽然室外冷,但也只好这样了。 
  而且,她打算找一下刚才感到的背后的目光。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只有一个人从背后在看着她。 
  这是一个穿着丧服的女人,年龄大概在四十五六岁的样子。此人个子很小,但体态丰满。虽然水江不认识她,不过她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似的。 
  水江越看这个人越像大神旗江,虽不知什么地方像,但总有一点儿说不出的感觉。大神旗江的姨!水江的直觉对她说道。 
  她们两个人的目光一对上,那个女人便致礼似地冲她点了点头。水江也轻轻地还了一个礼。这时,水江与她的位置很近,但她还是朝水江走了过来。 
  “对不起,您就是北御门小姐吗?” 
  这个女人柔声地问道。 
  “是的,我是北御门。” 
  水江又低头还了一个礼答道。 
  “果然……那您叫水江了?” 
  这个女人没有笑,但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您就是大神旗江的姨姨吧?” 
  水江也把目光直直地盯着这个女人。 
  “是的。我叫林野加代子,是旗江母亲的妹妹。她生前常常得到您的帮助,实在感谢了。” 
  “不必不必。说到帮助,我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是,我常常听旗江讲‘北御门水江小姐如何如何’,所以,虽说我们过去没有见过面,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您。您可算是一位名门日秀,不该让您来这个地方的……” 
  “我也是这样,凭直觉我就觉得您是旗江小姐的姨。您两位长得可真像呀!” 
  水江也连忙答道。 
  “是啊,我也常听别人这样说。” 
  “所以我才很吃惊的!到了今天这一步,真是令人悲伤。希望您节哀、保重。” 
  “谢谢您。坦率地说,我已经累得不行了。旗江的母亲早就不在了,所以旗江对我来说就和我的女儿一样。” 
  “听说旗江有两个姐姐?” 
  “是啊。可今天,她姐姐却不来为妹妹上一支香。” 
  加代子无限感慨地说道。 
  “今天的告别式也对她姐姐家的人说了吗?” 
  “说了。但她两个姐姐说天太冷了。简直是人情薄如纸。我用电话通知她们的。但她们都说正好有事儿来不了。一个姐姐住在四国的高知,另一个家在山口县的下关。” 
  “这么说,她们都在国内,如果乘飞机当天都可以来回的……” 
  “所以我说她们也太无情了。实际上,旗江的母亲不在了,但她的姐姐还在,还有亲戚,这件丧事应当由她们来办的。” 
  “可他们不来呀!” 
  水江也站在加代子一边说道。 
  “这就是她这两个姐姐的性格呗!她们结了婚,那么丈夫和孩子就是她们生活中的大事了。对于妹妹来说,简直就是外人了。” 
  “旗江太可怜了。” 
  水江说道。 
  “是啊!可您就不这样,虽说和旗江认识不久,却来参加这个告别式……” 
  加代子感激地说道。 
  “不,您别这么说,这也是我应当做的,您别太介意……” 
  水江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另外一个人。” 
  加代子喃喃地说道。 
  “是谁?” 
  “就是旗江工作的那家人家的夫人呀!给了旗江最多帮助的那位夫人……” 
  加代子似乎对志方绫子很有好感。 
  “可她好像今天没有来呀?” 
  水江吃惊地说道。 
  “是呀!” 
  说着,加代子环视了一下四周。 
  “可这是为什么呢?” 
  水江问道。 
  “大概今天她有什么事儿吧?今天早上志方诊所来了一个工作人员,放下了一束香。我问了一下,他说当时志方绫子还在睡着呢!” 
  加代子说道。 
  “是吗?” 
  水江吃惊地问道。 
  “说是志方先生的夫人对旗江的死十分惋惜,心情沉闷。过去旗江几乎完全成了夫人的保姆了呢。” 
  旗江的姨姨说到这儿,水江才第一次看到她目光中的亮光。 
  “心情这么深重,连床都起不来了么?” 
  水江抬起头来,望着蓝蓝的天空。 
  “那个人还说,夫人除了让她带来一束香外,还把这个月旗江的工资带来了。” 
  林野加代子说着,低头打开了一块手绢,擦了擦眼泪。 
  “会不会是装病?” 
  水江毫不忌讳地说了一句。 
  “可是,那位夫人难道不知道不参加旗江的告别仪式是多么严重的事吗?” 
  林野加代子竟然微微一笑地说道。 
  “啊,是这么回事儿!” 
  水江一边用手把头发向后撩去一边说道。 
  她真想把志方绫子不来参加旗江告别仪式的真正原因对加代子讲。但是,“杀害旗江的凶手是志方绫子”这句话可是不能随便说的呀! 
  水江连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可在她内心深处却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因此,她认定这就是志方绫子不来的真正原因。凶手不参加被害者的葬礼,在现代社会已经不会成为唯一的证据了。相反,凶手大大方方地为死者开追悼会、守灵,倒成了现代社会新闻中的号外了。 
  因此,志方绫子也是看透了这一点,索性不来参加这个告别式,这样也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因为社会毕竟进步了,确定是否凶手,要看证据。而且,如果贸然地露面,也许在那种场合下控制不住,会露出什么马脚的。 
  而且,无论如何志方绫子还是害怕警方人员的。所以,她认定警方会派人参加死者的告别式,从来人中察言观色,发现可疑的人。 
  尤其她更要担心水江,因为她知道水江恨她,当然会利用机会寻找破绽。她还是要小心避免与水江碰面的。 
  从这点认识出发,也许志方绫子认为自己不出面,也不会受到别人什么非议的,更不能成为是杀人凶手的理由之一了。 
  对志方绫子来说,这是逃避。水江坚信这一点,而且越发坚定了。凶手,也就是她的情敌,已经越来越清楚了。 
  “旗江常常来我家玩的。” 
  林野加代子的声音显得那么压抑。 
  “是的。我听说她每个星期六都去您的府上。” 
  水江用同情的口气说道。 
  “是啊。大概是这孩子不喜欢男人吧,到现在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也不会约会什么的。所以,她的周末都是在我家过的。” 
  加代子像是回忆往事一样,目光盯向了远处。 
  “可不,差不多快成您家的一员了呢!” 
  这时,水江又回忆起旗江在她姨家给自己打来电话时那无拘无束、热情奔放的声调来。 
  “旗江这个孩子很爱热闹,所以我丈夫和孩子们都非常欢迎她来呢。” 
  “她常常是这样。我现在还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我觉得她还在我们身边一样。” 
  水江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这次也老是想,人的命到底是什么呢?旗江马上就要在山口县的萩市重新开始她的新生活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说着说着,加代子的眼睛又湿润起来。 
  “我也听旗江在电话里对我说过这话。” 
  水江连忙附合着说道。 
  “咳,那天刚刚说过。” 
  “那天?是哪天?她说什么来着?” 
  “就是她遇害那天。” 
  “3天前……” 
  “对,12月20日,那是个星期日。旗江头天晚上又来到我家,对我说要去萩市实际了解一下市场行情什么的。临走时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想起来,那是我们最后的一面呀!” 
  “是啊。那旗江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说,不过,她说了一下要住在萩市附近的一个什么地方。噢,她说了,说星期一夜里回来。谁知,当天她就……” 
  “说好就住一夜?” 
  水江问了一句。 
  “是啊,她说她没有休息日……” 
  “听说旗江从您那儿出去时是20日下午3点左右,她是不是事先买好了飞机票?” 
  水江问道。 
  “哎呀,我忘了问了,可她也没有说呀……不过,好像她没有拿出过飞机票什么的。” 
  加代子低头想了一下。 
  “是吗?” 
  水江盯着加代子。 
  “旗江常常提起你,而且很高兴似的。” 
  加代子突然转了一个话题。 
  “什么?” 
  水江不由得吃了一惊,她不明白加代子的意思。 
  “她说,她认识了一位十分漂亮的小姐。这个小姐还在东驹形的‘美食屋’餐厅招待过她。所以,我凭着她对你的介绍,刚才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呢!” 
  加代子像忘记了刚才的满心悲哀一样,欢声笑语地对水江说道。 
  “啊?” 
  水江已无法找到合适的词来和加代子交谈了。 
  她感到十分意外。加代子为什么突然把话题转到这儿呢?她没有料到,旗江竟然对她抱有这样的好感,以致能使她的姨姨也会忘却痛苦的。 
  那么说,旗江这个人还有水江意料之外的一个方面。于是,水江更希望进一步地了解一下旗江这个人,同时,她也产生了十分怀念旗江的感情。 
  按着从前的看法,水江断定,一定是旗江下手杀死了紫乃原顺一。水江想利用这个机会再深入核定一下自己的判断。 
  她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推理: 
  大神旗江经不住志方绫子巨额酬金的诱惑,充当了她的帮凶,杀死了紫乃原顺一。也就是说,旗江杀死了水江的未婚夫。 
  因此,旗江感受到了良心的谴责。她不得不常夸水江的人品、容貌,从而从心灵上弥补自己的“过失”。当然,她还在努力地“忘却”这件事,也想“忘却”水江这个人。也许是这个原因,她常常在别人面前不说“水江”这个名,只提“北御门”这个姓。而当她与水江面对面而坐时,内心又是十分矛盾和痛苦的。 
  然而,旗江也常常提到水江的事情,使姨姨家的人知道有水江这么一个好友。 
  而当水江提出和她约会时,旗江无法拒绝,虽然她心中并不乐意,却也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当她真和水江面对面而视时,她又出人意料地冷静、沉着。 
  尤其是当她得知,她将要“获得”一笔巨款来实现她的梦想时,她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也暂时忘记了内疚,给水江打来了报喜的电话。按说她是不应当向她有愧疚的人主动打这个电话的。 
  那么,自己原先认为旗江是凶手的想法,是否与现实有些矛盾呢?水江的心中多少有了点儿动摇。 
    
3

  大神旗江没有预订住宿的旅馆或饭店,但说要在外边过一夜,这倒也是目前年轻人流行的一种做法。 
  在过去的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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