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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会受伤是她学艺不精。”
完全没把小迪听到这话后杀人的目光放在眼中,兜非常有礼貌地告退,“不过毕竟是女孩家,我能带她去疗伤么?”
“知道了。”
白眼男孩扭头离开了。
“竟然和号称‘天才’的日向宁次对上,小迪你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背。”
抱着小迪走向自己家的路上,兜调侃道,“回天还有八卦掌的滋味如何?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命在。”
“哼……”
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小迪干脆地闭上了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真是呕死了,竟然要这个家伙救她……
脾气还真大呢。
兜笑了笑,不在意地继续脚下的路,然后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脚步微微顿了一下继续前进。
那个背影……错觉么?
大概是看错了吧?
火之国和雾之国之间的情势现在很紧张,身为雾之国暗部的那个雪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木叶,还住进招待所……
我是换角色的分割线=
果然有点无聊……
躺在招待所的床上小憩了片刻恢复了精神后,浅雪有点无聊的翻阅着床头的木叶导游小手册。
'浅雪姐姐,我们这样真的没有问题么?'
白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浅雪微微扬起了唇角,“白,你的经验还是太少了,竟然连监视都没有发现。”
'咦?'
白叫了出声,'有监视?!'
他完全……没有发现……
“白没发现么?”
'呃……只发现了监视着这间房子的那一个。'
白挠了挠脑袋,沮丧道。
“经验的问题。”浅雪不在意地扬着唇角,“从我和鼬碰面后算起,监视我们的人,至少换了6拨了。而且,监视这个房间的,不只一个,而是两个哦。”
从前世开始就已经习惯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下了——尽管那是为了防止自己出意外的善意监视,所以对这方面非常敏感。
话说回来,木叶的戒备,比她想像中的要森严上很多。
想偷溜出去的话,有一定的难度呢……
'……'
白被彻底打击到了。
“白?”
发现白很久没有出声的浅雪有点惊讶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一脑袋黑线的发现……
白正背对着她,蜷缩着身体蹲在地上伸手画着圈……
“没什么……”
白的声音闷闷的。
“呵呵,还在为没发现而苦恼么?”
浅雪笑笑地走到了白的面前,宠溺地蹲下了身,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为什么,我和浅雪姐姐你差那么多啊?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啊……”
白闷闷不乐得抬起了头,鼓着嘴看着浅雪,“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浅雪姐姐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为什么比我……强那么多……”
听着白接近抱怨的语言,浅雪柔和的扬着:“那么,白为什么要变地比我强呢?”
“我是男孩啊,哪有男孩要女孩来保护的。”
白说得理直气壮。
浅雪微微愣了下,随后抬起了手,轻轻揉着白的头发:“这是谁告诉你的?”
被……保护么?
什么时候,白也有了这种想努力成长的心思呢?真是有点意外呢……
“这是书上说的啊。”
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赧红,“可是……却一直都是浅雪姐姐在保护我。我也想……变强啊……”
想强到,不用每次遇上困难都要依靠浅雪姐姐的力量去解决。他也想……到危险的时候,可以把浅雪姐姐保护在身后。
因为……他真得真得……很喜欢浅雪姐姐啊。
“白,你知道么?”浅雪轻轻抚着白的头发,微笑道,“我会强,是因为……我有变强的理由。”
只是因为,我想保护你,想保护住你的纯真。
仅仅是这样而已,因为想保护,所以……不强不行……
“变强的理由?”
白有些懵懵懂懂地重复着。
“对,当一个人想保护重要的人时,就会变的很强。”
浅雪微笑道,“当白有一点,找到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的时候,就会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了。”
对于白来说,最重要的人,是肯定了他存在的再不斩吧?
自己,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帮助他了而已。
至少现在的白,并没有当初看漫画的时候,那种深入骨髓中的悲伤,这应该是好事吧?
“这样么……”
白低声道。
“嗯……”
浅雪点了点头,然后睁开了眼。
“轰隆!”
窗外,一道雪亮的闪电过后,轰隆的雷鸣声响了起来。
看起来,今晚会是雷阵雨呢……
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浅雪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然后走入了房间中的卫生间。
'浅雪姐姐要走?'
“对。就按照我们一开始商量的那样,你在这里不要乱走知道么?”
双手快速结印,然后“砰”的一声。
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出现了两个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身影。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是银蓝色的眼睛,而另一个是棕黑色的眼睛而已。
“看起来效果不错。”
浅雪微笑了起来。
“确实,毕竟这是浅雪姐姐你针对我们的特殊情况研究出来的傀儡分神术。”
另个人也笑了起来。
傀儡分神术,以“分身术”为基础衍生出来的更高阶段的分身术,不过要求很苛刻,因为是可以将施术者的精神分裂一半出去——而不是像普通分身术那样,是自身产生意识,所以一不小心,很容易造成精神分裂。
不过对于一个身体里居住着两个精神的浅雪和白来说,这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他们以前就试过,用这种方式分开来行动,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个术的完全可行性。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分出去的身体要返回本体上补充查克拉——这也是分身术的一个特点。
“那么,你就在这里掩人耳目了。不要乱走知道了么?”
浅雪迅速将身上的外衣反了过来换好,然后取出了一个纯白色面具带上。
“知道了,浅雪姐姐你怎么老把我当成小孩子。”
白鼓了鼓嘴。
“一鼓更像小孩了。”
浅雪笑着刮了刮白的鼻子,然后双手结印,“那我走了。”
“浅雪姐姐,小心一点。”
白轻声道。
“知道了。”
轻微的一声,浅雪就自卫生间中消失了。
白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接下来,真没他什么事情……
还是睡觉吧……
查克拉全是由本体提供的,能少消耗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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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哚……哚……”
轻微的敲击声,让原本伏在桌边休息的黑发男子起身,小心地打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
探手,缩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只黑色的忍鸟。
看着忍鸟一边脚上的特殊记号,黑发男子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是释然的扬起了唇角:“已经要开始行动了么?”
翻手取下了忍鸟脚下的卷轴,黑发男子放飞了手中用来单线联络的忍鸟,然后回到了桌边,拉开抽屉找到了一个黑色瓷瓶,倒出了一颗药丸吃下后,小心地展开了卷轴。
灯光下,可以看见自从取出卷轴后就开始隐隐泛出青黑色的手迅速的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这毒还真是厉害,那位大人还真是小心过头了。
正确的情报上还要下毒,这样其他的人就算拿到了也没有命看么?
好歹毒的心思。
(作者注:这是我在浅雪和卡卡西他们遇到的时候埋下的一个伏笔,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了?)
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三枚黑色的勾玉在血红色的眼睛中缓缓转动着。
多少年了……努力了那么长时间,才将写轮眼发展到了次高级别。
现在,终于到快要行动的时候了。
其实说起来,他所要做的,也只不过是将这个已经成为了黑洞的家族……打回原来的状况而已……
只不过,这么做的话,鼬会恨死他了吧?
、
“轰隆!”
刺目的闪电自窗外划过,带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今晚……是雷阵雨么?
转头看向了窗外已经变的昏暗的天幕,黑发男子缓缓扯起了唇角。
这样也好,雨声……可是可以遮盖掉非常多的声音呢……
“叩叩。”
敲门的声音传了过来。
双眼闭合,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纯黑。
“什么事情?”
黑发男子双手结了几个简单的印,猛然冒出了火焰将字条烧地连灰到看不到。
“老爷请你过去,是关于鼬少爷的事情。”
门外的人恭敬回答道。
“我知道了,马上去。”
黑发男子起声,以衣服的震动扑散了空气中燃烧的味道,然后打开了门。
这个束缚了所少人的家族……早该灭亡了……
“是的,老爷请止水先生你去偏厅那边。”
门外的人行礼。
“嗯。”
点了点头,将黑色眼中全部的算计敛在了一如以往的温和表情中,黑发男子跟在那人的身后离开了。
自己……对那个人来说,只是一个棋子而已。
宇智波家的血继,是恶魔的诅咒……
“轰隆!”
又是一声炸耳的雷鸣。
阴郁的天幕,带着黄昏时候所特有的昏暗……
充满了压抑而不详的感觉……
第32章 止殇
白到带着惨青色的亮光,如利刃般划过了已经暗到完全看不到的夜幕。
在同一个瞬间,被映亮的,是木叶河道旁边的树林中,那依旧保持了夏季时繁密的树木。
还有两张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几许相似的面容。
“轰隆!”
如同火药爆炸的,仿佛连山石都能震动般的炸耳雷声在片刻后响起。
带来一种让人觉得不详的心悸。
呼吸,有了片刻的停止。
又是一道蜿蜒的青色雷光,自夜幕的一角,飞速得游蹿到了另外一边。
“为什么?!”
几乎崩溃一样的质问,出自宇智波家那被木叶的众人交口称赞的“天才”口中。
现在的他,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冷静和理智。
脆弱的……像个精致的傀儡娃娃般,好象稍一用力就会破碎。
“为什么?”
如往常一样轻和的声音静静自口中吐出,与其说是疑问,不如说是……一种以平淡的语气所说出的强烈的嘲讽。
前纵近身,手中的苦无旋转着自目标的胸口划过,带起了一片的血雾。
“那当然是因为,我想杀了你啊。亲爱的……鼬堂弟。”
依旧是微笑的面容,止水看着似乎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显得无措的鼬,平静的黝黑瞳孔中微微收缩着,以如同讨论天气一样的平淡语气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大家长的死命令,为了让鼬的实力更上一层楼而已。
而他,没有办法拒绝而已。
“为什么?!”
缩身后退,鼬执坳地追问着,寻找着不出手的理由。
为什么……
为什么约他到这个树林里面来的止水会对他……刀剑相向?
他们不是……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么?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被控制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一定……要找到理由?你还是一样执着啊,鼬。”
止水无可厚非得耸了下肩,黑色的眼睛,在缓缓地闭合以及再睁开后,三弯黑色的勾玉在血红色的瞳孔中缓缓地转动着。
“那么,我就把事实告诉你好了。”
“轰隆!”
响雷伴随着闪电,划亮了这一带的树林上空的黑色夜幕。
“今夜,你和我,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回去。”
、
止水还记得,自己和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参加完中忍考试的那天。
那个时候,他正满身是血坐在木叶比赛场地的医疗室中接受包扎。
为他处理伤口的医忍,在清洗完伤口后说了句:“接下来要剔出断掉的箭头,请忍耐一下,最好找个目标分散注意力。”
于是他依言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半个身体都懒懒地斜倚上去。
他还记得,那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