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中。
宇智波鼬;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碰过我之后继续和别人乱搞?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超越了你的光辉;让你死心塌地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你等着瞧……
……
爱被误会扭曲了;得到了报复了;心疼得越发尖锐。
七
至于后面的事;表面上顺其自然一泻千里了。
雪白的衬衣;全套深蓝色的制服。佐助在长辈亲友的格外注视下背负着压力以及或多或少的议论指责步入了中学。
无论天气多么热;佐助从不肯将胸前的纽扣解开。那一天哥哥襟前解开的衬衣成了心中抹不去的结;自己仿佛被施了魔咒一想到那场面便情难自控。
不是没想过解脱;不是没想过放弃。如果……能爱上别人或许我可以解除这个心结。
放学后的教室格外清净;橘红色夕阳带来一丝温馨;窗子四方骨架的黑影投射在地板上。抱这这样的想法;佐助第一次接纳了拒绝多次的春野樱;答应和她交往。
卡卡西第一次见到鼬是在5月校园祭上。一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三流大学;卡卡西应朋友的要求来观摩;很平常的礼堂里;穿着黑色白围裙女仆装的鼬闯入眼帘;本来周围了无声色的背景一下活色声香起来;只可惜当时他身边围了太多的人;似乎所有来宾都是冲着他才来的。
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自从和春野在一起;佐助觉得生活更加压抑不堪了。小樱很会粘人;每天早上在固定路口等自己一起上学;中午要和她一起吃午饭;晚上还要和她一起回家……别人眼里看起来的幸福;佐助觉得无聊透顶;简直是浪费时间。晚上回到家里;哥哥的房间冷冷清清;他搬去宿舍了。出了那事之后;父亲不喜欢在家里提到哥哥;对自己的看管更是严上加严。小撄来拜访过几次;母亲似乎对她印象不错。
“只要是家事清白温贤的女人;我都不反对。”父亲这么说过。
不反对……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到底喜不喜欢呢?佐助叹气。最后;没过多久还是和小樱分手了;虽然后来还是有些纠葛;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同样;和一个年级的井野也是如此结局。
第二次见到鼬;竟然意外的是在自己公寓门口。卡卡西走出电梯;见他站在邻居家门前;穿着料理店的白色制服和木屐;显然是来送外卖的。
'抱歉;这是您邻居订的餐;他……好象不在家。麻烦您转交给他顺便告诉他一下;店里现在很忙;我晚点再来收钱。'
'啊……一共多少钱?我先替他付了。然后……放心;我会转告他的。';卡卡西接过饭;想都没多想便垫付了餐款。已是深秋了;单纯地不想半夜再见他穿着单薄的制服跑过来一次;即便那样可以多见他一次。
鼬楞了楞;接过钱;说了句谢谢;便转身走入电梯。
顺利升入一所不错的高中;佐助似乎继承了哥哥的荣耀;成绩出类拔萃;是倍受瞩目的优等生。性格却更是冷漠内敛;说出口的话是少之又少;朋友自然寥寥无几。缠在身边的只有从国一就认识的旋涡鸣人。
说不上讨厌他;一直觉得他只是关键时刻耍点小聪明的吊车尾;如果他不拖自己后腿;那么缠就缠吧;终归一个人……即使不说;也还是太过寂寞的。
很少能见到哥哥了;即使假期他也不回家来。也是;回来干什么?那么多冷眼;那么多指责。佐助翻着旧时的相册;看着自己和哥哥的合影;哥哥那张温和得不能再温和的笑脸……已然过去式了……
时间可以掩埋伤口;但不能消除伤疤。当年的检举信;哥哥知不知道是自己所为呢?倘若知道了;他这一辈子大概不愿意再见到自己了……即便如此;佐助不后悔;有一种爱;从开始的那一刻就带着摧毁一切的杀伤力。
白月光洒进窗台;落在书桌上;也照在窗上;相片蒙上一层银纱。阖上眼;薄凉的月光也在自己身上镀上一层银霜。于是;回忆;想念。
明明和鸣人约好一起去游泳;佐助却爽约了。
倚在电车靠门的栏杆上;木然得看着窗外飞逝的景物;心里则是怦怦然地兴奋。一会儿就能见到他了;我的哥哥……佐助想着。
假期中的大学;也是格外冷清;留校的学生并不多。哥哥的宿舍是多少号来着?向管理员讲明身份并询问过之后;敲了门不见有人应答;佐助便在站在走道里等着。偶尔也有三三两两学生经过;瞟自己一眼便匆匆闪过身边走向自己的房间。等啊等;从中午呆到傍晚;一直没有人走来打开这间宿舍的门。
'愿意的话;你马上可以搬去我那里。';陌生男人的声音。
佐助站直;鼬和一个身材高大一头银发的陌生男人一起朝自己走来。
挺突然的;有点措手不及。鼬顿了顿;然后微笑;对卡卡西说;'这是我弟弟。';转过头问佐助;'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听不出丝毫责备;一如过去的温和。
再回到约定的公园已是深夜。草间虫鸣;路灯周围围绕着一些飞蛾之类的小虫;鸣人坐在灯下的长椅上;手里提着泳衣的袋子;神情落寞。
'你怎么还在?';佐助站在他面前;说着这样的话;声音却在颤抖。
'诶?';鸣人诧异;抓抓头发;'我怕……我想你又没说不去;也许你去处理急事了;处理好了就会过来了。恩;看来今天游泳是去不成了;改天吧;哈哈!'
'你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佐助猛烈地摇晃鸣人的双肩;摇着摇着自己的眼泪却掉了下来;最后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什么都不要说;不要问……'
八
脑子有问题;白痴;笨蛋;吊车尾。佐助对鸣人最常说的话。
滑稽的是;经过公园那晚;佐助鬼使神差和经常被自己骂做白痴的家伙牵了手。说牵手还是有点牵强……床伴OR炮友更适合形容这种关系吧?
整个暑假直到高中结束;他们都若即若离保持着这种关系;比正常友情亲密一点;又算不上名正言顺的恋人。佐助偶尔还是会交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算是表面上的敷衍吧。他不觉得和鸣人的关系有什么肮脏反倒觉得有些微妙;不能摆到明面上的东西总是格外吸引人不可自拔。
鸣人潜意识里觉得佐助早晚有一天会建立一个正常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因为这样自己总有些底气不足;所以无法干涉佐助。至于他和自己的关系……既然拥有过快乐就要知足;只是希望那一天能晚点;再晚点到来……感情的种子既然播下去了;它的根系就将以疯狂的速度占据整个心房;饥渴地吸收心灵的营养;令整颗心无暇顾及其他事其他人。时间拖得越久;理智便越难控制它。
高三毕业;两个人考上了不同的大学;距离拉远了。
那晚从哥哥的学校回来;佐助便再没到那地方去过一次;回家以后将所有的相册和关于哥哥的一切东西全部从视线里剔除。名曰眼不见心不烦;其内在是逃避。看不见了不等于不去想;强迫自己不去想;是一种自虐啊。拥抱鸣人还是拥抱其他人都填不平心中那道沟壑;反而更加助长了对哥哥的渴望。既然不是最想要的;那么得到与否根本没有太大意义。
据鼬回忆;许久没见的弟弟是愈发俊朗了;不需要太多的对话;有些东西心照不宣;自己只是和卡卡西表现得异常暧昧;佐助便黑着脸从他们俩中间闪了过去。
……
一晃到了现在的状况。鼬早就大学毕业了;本该去离家很远的一个县做一名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他却选择回到这里。尽管事隔多年;也许自己仍要面对流言蜚语;面对父亲严厉冷漠的面孔;面对母亲无奈的怅叹……但他还是回来了;原因很简单……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搬回家吧。父母已经搬去其他城市;不用担心。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再见面;长久的缄默后;佐助开口了;语气里带着诡异的挑衅。
鼬没有拒绝。就这样……在沉默中沦陷吧。
得不到最想要的;其他都没有意义。佐助;我们是这么的相似。
荒诞的对峙从此开始;演化到现在;若没有一个选择退出;这场感情倾轧便不会结束。
……
'你总算醒了啊!你这家伙也是蛮能睡的嘛。那个……我买了些热粥;你起来喝点吧!'
佐助睁开眼睛;现在;已经是翌日下午了。拿掉额头上的毛巾;猛然起身;头还有些晕。'我为什么在你这儿?'
'诶?你这家伙得了健忘症不成?昨天大半夜你喝得烂醉跑来砸门……难道让我把你扔出去你才满意?';鸣人笑着换好衣服;'那个……牙说有要紧的事让我回实习工地一趟;你……再休息下吧。'
'哦。';佐助没再说话;看起来也不急着离开。
'那;我先走了哦!';走到门外;鸣人死死靠在门板上。不问;不去问;不问佐助昨晚的事;不干涉他的一切;只要还能留得住他。
这一回;自己又做了逃兵。为什么每一次逃的都是自己呢?脑子里乱得很;昨晚……被哥哥当年拒绝了;很痛苦;很绝望;然后……环顾四周;鸣人凌乱的公寓;至于自己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完全没有印象。这些不重要……神志清醒了;痛苦夹杂着憎恨的火焰便要把自己烧干了。不行!我要回去!凭什么每一次我都要逃!这样熬下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佐助站起来;不管自己的衣着邋遢不邋遢疾步走出门去。
外面的空气带着潮湿的气味;夏的气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侵入。怀着满腔的愤懑;一路回到家;站在门口;面前的房子;自己的家……胸中的火焰似乎一下被泼上一桶凉水;熄灭了;取而代之的窒息和恐惧。闭上眼睛;渗出冷汗的手心攥着门把手;门……没有锁。
静;黄昏来临前的宁静。没有脱鞋;直接走进客厅;顺着扶梯走上二楼;咯哒;咯哒的脚步声回响在整间客厅。
走廊的尽头;光线从屋里洒到外面。佐助循着那光源走过去。当即将到达屋门口的时候;光线一下子消失了,被厚重的帘子抹杀。
鼬穿着暗红色的浴衣;站在窗前;转过身面向佐助。
惊讶之余;余光扫到大床上;所有的道具几乎都摊在床上。佐助不禁闭目拧眉;脖子像被人扼住;'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我知道你会回来;你回来肯定想做这些;所以我提前准备好了。' ;鼬的表情和口气完全像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态度温和得就像在说;〃喂;来吃饭吧。〃
'你……';佐助恍惚产生了错觉; 此时鼬清淡温和的神情与多年前记忆中的哥哥那张温和的脸重叠着;脑海中无数次期盼却再不曾奢望见到的表情。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关系……是你想要的?是你想和我维持的?你不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勉强?!难道这真的是你想要的?!';最后只能是语无伦次地咆哮。
'是的。';鼬淡淡一声肯定回答;足以震撼周围的空气。
九
我不想让你陷得更深了;佐助;请原谅我的自私。
喘气;喘气;剧烈地喘气。
'还犹豫什么?';鼬继续反问。
佐助没有像预想中那样生气地冲上来抓住自己的衣领;他撑在墙上手遮住脸。
我心里又何尝好过呢?。鼬慢慢摸出一只烟;点燃。就这样倚在窗口看着佐助。
'你什么时候……';佐助抬起头非常诧异地看着鼬。
'早就学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鼬还是淡淡地回答;虚起眼睛看着阳光的方向。
“佐助;哥哥下一次告诉你好吗?”
“佐助;你还小;有些事你这个年纪是理解不了的。”
“佐助;再过几年你就明白了。”
……
我不知道;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记忆的痕迹突然闪现在佐助脑中;哥哥的话永远摸棱两可;永远不会把事实原原本本告诉自己;从来是以自己的年幼无知来搪塞。我在你眼里永远是那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我根本不配知道你的事;是不是?!为什么不管我如何努力都接近不了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认我接受我呢?!香烟的味道;好呛;呛到我睁不开眼睛……
哭了;真的哭了;一直在哥哥面前伪装的坚强坍塌了。
心像被砂纸打磨着;磨过的地方火辣辣得痛。眼看着佐助缓缓蹲下去;掩面而泣;很久很久没见过他这样痛哭了。
烟抽完了;鼬从容地解下腰带脱掉身上唯一那件红色浴衣;丝毫不吝啬阳光的欣赏;漂亮的身体上有些伤痕还没消退。
这次佐助没有抬眼看一下;依旧埋头在膝盖中。
'如果你确定不要做什么的话;那么我要走了。';鼬换好一身普通的衣服;牵处床边的旅行箱。
嘎啦嘎啦;箱子的声音伴随着鼬的脚步;从床边到窗口;毫不迟疑从佐助身边擦过。
'不行!我不让你走!';佐助像个撒娇胡闹的孩子;猛然站起来从身后紧紧抱住鼬;滚烫的泪水弄湿了他的T恤;'你要去卡卡西那儿?不许;不许;你哪都不能去!';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声音越来越哽咽;'哥;我爱你;我爱你啊!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心里猛颤了两下;但我不能毁了你……鼬叹了一口气;'我厌了;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想去哪就去哪。';用力扒开佐助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