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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藤一手不自觉的握紧。“锦织。”
锦织漱回神,“呵,没事。再见,一
18、此情随风舞 。。。
君。”
锦织漱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那扬起的银发飘起,然后也随着一起消失在廊下。
斋藤一抬头看天空。
要更乱了吗?
锦织说怀念在京都的日子,他又何尝不是呢。
。。。。
两日后,永仓新八和原田左之助离队。
和她做了告别。
“啊,锦织现在的表情和刚认识时一样的。”原田左之助笑笑。
永仓新八仔细看了看,“可不就是。冷冷的,就跟鬼副长一样。”
提到土方岁三,气氛一僵。
原田左之助拉着永仓新八,认真的鞠了个躬。“锦织,抱歉。还有,谢谢。”
“不客气。”
直起身子。原田左之助和永仓新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再见。副长就多拜托你了。”
她回礼,“恩。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原田左之助和永仓新八离开了。
队里的气氛变的更压抑了。
这天午后。
吃过午饭,她正站在廊下晒太阳。
“锦织。”
“哦,是一君啊。”
斋藤一眼里带着压抑的伤痛。“锦织都知道吧。”
“诶?什么?”
“过度使用力量会使寿命缩短。”
锦织漱没有看他,语气淡淡。“看来一君已经知道了呢。”
“为什么。”他问她,为什么明知道,还要使用。
“一君可要为我保密哦。”
阳光落在她身上,柔了她的神色。
斋藤一呼吸一顿。
锦织漱转身看他,“一君可要保密哦。”
他听到自己艰难的声音。“以后不要再用了。我们会保护你的。”
“恩。”
他把罗刹的秘密跟土方岁三说了,没有提锦织漱在他去江户求援的时候动武的事。
议事的时候,土方岁三就说减少罗刹的数量,遭到山南敬助的强烈反对。
“过度使用力量会使罗刹的寿命缩短,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在场的人大惊。
由于太认真的缘故,他们都没有发现门外的近藤勇。
由于德川庆喜被幽禁的缘故,在江户他们已经很难立足下去。
讨论的结果就是他们将赶往会津藩。
罗刹队由山南敬助带领,先经宇都宫前往会津。
人散了后。土方岁三来到她房间。
“漱,以后不要使用力量了。”
“恩?”
土方岁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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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使用力量会使寿命缩短。”
锦织漱抱住他。“岁怪不怪我?”
土方岁三抚着她的背。“怪你什么?”
“。。。我明知道很多。。。却没有跟你们说。。。。”
土方岁三下巴靠在她头上。“漱有说,只是没有办法改变而已。”
“恩。”闷闷的声音传来。“岁才不要过度使用力量。”有危险,我宁愿挡在你身前。
“恩。”
锦织漱退开。认真的看着他,“岁,能不能放下这一切,我们去隐居。生两个孩子,一起到老,好不好?”
土方岁三神色一僵。看着锦织漱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
气氛沉默的有点难堪。
土方岁三看着锦织漱的笑,一点一点的失去,直至黯然。
“岁到底还是放不下。”
土方岁三看着她失望的神色,很想跟她说,等这一切都结束后,他就跟她回乡下居住,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锦织漱低下头,既然放不下的话,那她就陪着他好了。
“岁不要把营地扎在流山。”
四月,他们将营地扎在了流山。
锦织漱的建议再一次被忽略了。
四月二日。
斋藤一离队,带领新招来的士兵进行新式武器的训练。
斋藤一离开的第二天。
新政府军包围了流山。
她在土方岁三等人来之前,先找到了近藤勇。“接下来,我们将被敌人包围。”
近藤勇满脸讶异,“诶?”看了看窗外,没有人。
锦织漱双手环胸。“敌人有两三百,都配有最先进的武器。我建议过近藤先生好几次的。近藤先生为什么不采纳?”
近藤勇低下头。
“以岁的脾气,宁愿死也要近藤先生先走的,怎么办,近藤先生,我不希望岁出事呢。”
锦织漱的语气带着寒。
“我知道了。”
“近藤先生一直都不信任我吧?”
近藤勇睁大了眼,锦织漱的目光犀利,带着洞察所有的明了看着他。
近藤勇偏过了头。
锦织漱下楼。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近藤勇死是避免不了的。与其让土方岁三内疚,还不如由她来做这个坏人。这样,这样,他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没几分钟,土方岁三他们就跑上阁楼。
“局长,马上做好逃跑的准备,我们被敌人包围了。”
窗外,沿着河流,是对方整齐有序的部队。
近藤勇看向最后的锦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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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锦织漱安静的站着。
“对方有两三百人,如果只有十来个,还好说。”岛田一脸为难。
“岛田,你带他们先走。我来对付他们。”
锦织漱朝近藤勇挑了挑眉。
“太乱来了,土方先生。就算你有罗刹的力量,对方可是有两三百人的。而且你白天身体又不好。”千鹤急着吼出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不希望岁出事呢,近藤先生。
锦织漱看着土方岁三的眼神,温柔而带情意。
近藤勇深吸了口气。“岁三你不要去。我去对方的大本营。”
土方岁三吼出来,“局长你太乱来了,你去的话就是白白送死啊。”
“我当然不会自称是新选组的近藤了,我会说我是旗本,只是附近负责镇压的部队。”
“别说蠢话了,就这样你觉得瞒的过去?”
“就算这样,我也是拿到大名之位的人,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这样你们就有时间可以逃走。”
“旧幕府的官职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文。不行,局长你还是先走。我来断后。”
岁宁愿死也要近藤先生先走的 。
锦织漱,还是蛮了解土方岁三的。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去。”
“别开玩笑了。”
“这是命令。土方副长,你带领士兵去跟市川的士兵汇合。”
果然,还是要下军令的吧。
土方岁三再不甘愿,也不得不屈服。“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近藤勇大笑。“难道我就只能让士兵切腹或者变为罗刹,对自己却特殊?我说土方,要让我解脱啦。”
“时间不多了。”锦织漱的提醒让他们的僵持没有继续下去。
“为了我,小岁一直四处奔波,最后还成了罗刹。看着你这样子,我很难过。是我把你逼到这个地步的。”
土方岁三沉默。“我服从你的命令。”
近藤勇点点头。“你们先下去吧。”
“恩。你们在这里等下。”
后来,近藤勇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千鹤。
“如果我能听从锦织的话,就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了。”
锦织漱双手环胸。
近藤勇从怀里拿出一袋钱,“这是逃亡的资金,锦织分一半给千鹤,现在这样乱,让千鹤先走吧。”
锦织漱接过。“近藤先生怕死吗?”
近藤勇一愣。“不。”
“我不能看着岁出事。岁太固执了,如果没有下命令,我想他会战死在这里的。”就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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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如原先设定的一样,我也不想他愧疚。
近藤勇点了点头。
土方岁三等人跑上来,“局长,不跟我们走吗?”
“土方,以后就交给你了。”
“你还真是个过分的男人啊,最后还要让我一个人背负如此重的行囊。”
“锦织会陪着你的。”
。。。。
。。。。。。
“你们快走吧。”
土方岁三等人先下楼。
锦织漱看向近藤勇,安静的站在那里,目光祥和。
明明是要去赴死的。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一酸。
“锦织说的没错。”近藤勇的声音传入土方岁三的耳里。
锦织说什么了?
不容他多想,岛田在前方叫他。看了阁楼一眼,土方岁三随岛田下楼。
阁楼上。
锦织漱和近藤面对面而站。
“对不起。”锦织漱低下头。
“呵呵。说什么话呢。”近藤勇爽朗的大笑。“如果一路没有你,我想我早已经死了。只是以后的路更难走了,你多陪着小岁啊。”
“恩。”
“小岁就拜托你了。”
“恩。”
近藤勇摸了摸她的头发,就像长者一样。“好了,锦织赶紧跟上小岁吧。”
锦织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弯腰,九十度的鞠躬。“再见。”
“恩。一定,要活着啊。”
锦织漱决然的转身,奔下楼梯。
她走下楼梯,和他们汇合完。土方岁三抓过她的手,几个人奔了出去。
树影斑驳,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洒漏在地上,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
一丝风也无,有点闷热。
四周安静的只听到他们几个的脚步声。
这种气氛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他们是走进了敌人的包围圈一样,而对方却只是戏弄着你。
风微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什么人在那边?”
一个喝声,接着就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要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
对方拔出刀,指向他们。“给我回答。”
土方岁三拔出刀,砍向他们。
土方岁三不高兴,她知道。
“你们不该犯到我。”
。。。。。
“你们几个,在做什么?”
他们几个转头,山坡上,黑鸦的一片敌人。
“你们在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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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土方岁三皱眉,“岛田,我设法先应付一下,你带上大家,先突破他们的包围。”
“是,各位跟我来。”
“站住,再不停就开枪了。”
“漱和千鹤先退后,躲好。”
没有等她们说什么,土方岁三已经冲向他们。
锦织漱拔出刀。“千鹤,躲好。”
“可是。”
前方传来的枪声,看见土方岁三捂着胸口,不自觉的恼怒。
“给我安静的呆着。”
千鹤瑟缩了一下,退到树后。
锦织漱提步冲上前。
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就算脸上溅满了敌人的血,她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觉得怕。
土方岁三喝她,“你还不给我回去。”
锦织漱斩杀掉他左边的一个敌人。“岁还不是一样。”
土方岁三恼怒,“我跟你不一样。”
“岁忘了我是一个特殊吗?所以,我不会像那些罗刹一样的。”
千鹤握着刀,看着前方一起战斗的两个人。
同样的银发,同样的狠劲。
敌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去,那两个人的身影始终配合默契。
不知是谁的血,染红了谁的衣。
这样的女子,才够站在他身边的吧?
日渐西沉。
夕阳的余光悲壮的照耀在这片染血的土地上。
那两个人,挺直而立。
血顺着刀而下,流入土地。
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们。
千鹤走近他们。
“漱对局长说了什么?”
。。。。
。。。。。。
锦织漱看向远处。近藤勇应该被捕了吧?
“漱对局长说了什么了?”
锦织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我跟他说,我不希望你出事。”
千鹤睁大了眼。
土方岁三猛的转身,双手钳制住她的肩膀,低下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希望你出事。”
土方岁三转身就要跑。锦织漱挡在他面前。“你要做什么?”
“让开。”
“已经迟了。”
“让开。”土方岁三咬着牙,锦织漱不为所动。
“我叫你让开。”
锦织漱往旁边一让。“你去吧,新选组的正副局长都死了,群龙无首,就此解散,大家各干各的。”
土方岁三顿住。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眼泪迷了眼,滴在地上。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努力到现在?”土方岁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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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带着凉。“我为了逃命,居然把局长丢下。我提高他的地位,那并不是关圣帝君和清正公的地位,我只是想让他成为一名武士,我只是想看下一个乡下的穷道场的场主和一个农家的孩子能走到哪一步。”
锦织漱沉默,手紧握着刀柄。
“但是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土方岁三拿刀的手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