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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么?我错了,我甘愿接受你的任何惩罚!”忍足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承诺道。
敢别这么入戏么……葵咬牙,又把难题丢给她。罚什么怎么罚先不论,就凭人家这么晚跑过来接自己葵就觉得理亏,但是她没有示弱的打算:“那就去洗盘子吧!”
“啊咧?”忍足这回是真的有点惊讶,他没想到葵真的能理直气壮地说件让他做的事,虽然这是他自找的。
“放心,”葵在座位上将坐姿调整为跪坐,她直起腰,然后伸出手拍了拍忍足的肩膀:“不是让你去大街上的美食店里洗盘子,只是在我家给我洗盘子,不多不多。你还没吃饭吧,等下我们去我家吃饭!”
“你做么?”忍足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可没忘记葵做黑暗料理的天赋。
厨艺不精是事实,葵也不在乎别人的嘲讽,她笑咪咪地看着忍足,又开始使劲儿拍他的肩膀:“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吃我亲手做的饭,但是别想了,我们去外面买了打包回家吃。然后你就乖乖洗盘子吧!”
肩上巨大的力道总让忍足有种葵是在嫉妒他身高的诡异感觉,他伸手握住那只不大但力气特别大的手,然后将人拉近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慢悠悠地道:“不,还是让我为你服务吧!”
葵想了想明白过来忍足应该指的是他可以去做饭,但是此情此景她还是忍不住吐槽:“别说得那么模棱两可好吧?你的节操呢?”
本来没别的意思,经葵这么一说忍足也觉得服务这个词的确有点误导人,但是葵条件反射地就想歪了这让忍足也很无奈:“到底是谁没有节操啊?我说的是做饭啊小姐……”
葵自知理亏,但是反驳的话不经过大脑就这么跑了出去:“是啊,生米煮成熟饭啊先生!”
忍足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不过他看着葵闪烁的目光很快镇定下来。他在纠结个毛线啊反正节操掉完的人又不是他,再说了葵这样不是明摆了对他有利么?扬起一抹笑容,忍足将葵往上拉了拉让她更贴近自己,他可以将声音压低:“你很希望我这么做么?”
“毛线啊你快放开我!”这才察觉到情况不大对的葵开始试图夺回自己行动的主导权,但是最初忍足那么一拉让她上半身都靠在了他身上,这样的姿态她实在不敢随便大幅度地挣扎。公车上人不多,但是零星的也有几个,葵不敢大声只能用眼神增强气势。
忍足很淡定地摇头:“不要,你会逃开。”
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本啊导演你死掉了么快喊卡!葵并没放弃挣扎这一点让忍足心里莫名地有点不爽,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因为葵从来都不喜欢受制于人,哪怕只是闹着玩的。但他不明白葵这种不安全感从何而来,难道在他面前也非得那么小心翼翼地不可么?想到葵和真田一起走到车站的场景,忍足的不满就更加强烈。他微微放开葵,在她趁机拉开了点距离之后同空闲的右手抬起葵的下巴,低头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如他所料,葵挣扎地更厉害了。放开对她手的控制,忍足揽住她的肩膀,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臂弯里忍足结束了有点失控的吻,右手不自觉贴在了葵温度偏低的脖子上,他凑到葵的耳边,低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别太闹哟,万一别人看过来了就不好了。”怀着的身体立刻僵硬,反抗的动作也完全消失,忍足满意地将人抱住。
等到买完食材一路折腾到葵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快到十点了,看着外面已经没车了,葵直接对忍足道:“今天就睡这儿?我去给你收拾个房间出来。”
“嗯,我去做饭。”
“我记得你的家政课也是很个忧伤的话题。”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嘛。”忍足娴熟地摆弄着菜刀,“你就拭目以待吧。”
葵对此也只是撇了撇嘴,什么也没说就去整理客房了。以前纯住过的房间之后好好收拾过,葵换了床单,将厚被子换成薄一点的又打扫了下就完事了。在房间里上了会儿网把连播的动漫补回来之后葵跑到厨房门口去围观忍足做饭。
时间不早,明天忍足还有课,因此他也没做什么费时间的大餐,基本都是小炒,已经放在了保温盒里。只有熬粥需要的时间略长,现在忍足就在看火候。
“你跑去学了做饭?”葵看着忍足做好的饭菜,不得不承认这实在超过了她的想象。转头看着忍足穿着围裙的样子,葵很得瑟地笑了:“真是贤惠啊,谁娶了你一定很有福气。”
“应该是嫁我。”忍足拿手敲了敲葵的头,对于葵这种嫁娶不分的说法他一直很无奈,“再说了,捡到宝了你就不要拐弯抹角地直说吧我是不会介意的。”
葵佯装不屑地扬起下巴:“切——”
不是葵太悲观,也不是对忍足没信心。只是他们现在讨论这样的话题未免过早,葵也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能走下去。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爱不能圆满,说明爱的还不够。但葵认为爱再多也打败不了现实,更何况能够让爱圆满的程度本身也不是两句情话与承诺就能有的。
这一点葵很感谢忍足,即使忍足对于两人的未来从不承诺让葵并不对未来保持乐观,但是与其不考虑现实随口许诺让她误以为真,也许日后的结局会更让她难过。
“你鄙视的一定不是我!”忍足看向葵,却因为她心不在焉的状态而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总能在无意义的话题上说很久,也很担心会不会哪一天葵对他忽然就无话可说。
他是第一次如此手足无措地喜欢着一个人。他也担心也郁结也不安,却不知道如何维系两人之间的羁绊。
“这是哪来的自信啊?”葵露出鄙夷的表情抬手去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
忍足笑而不语,成竹在胸的表情悠然自在,葵不以为意地靠着墙,半步不退。比脸皮的厚度虽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但是谁也不想在这里示弱。这么继续抬杠,忍足与葵都没察觉到气氛越来越好。
现在这样就够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恩爱完,什么时候说正事呢
☆、联个毛线姻
葵第二次来到大阪依旧是因为本家的召唤,她一向不参与陵小路家的事。就算上次的宴会本家并没像以前一样否认她的身份,但是葵毕竟还冠着千叶的姓氏,葵不想也不屑于带上陵小路的姓氏。
到了本家葵才知道原来是为了她最小的姐姐结婚的事情,由于父亲大人的命令,葵被迫成为了陵小路千鹤的伴娘。婚礼就在周末,葵早上四点钟就被拉起床和千鹤一起去设计师那里化妆。就在葵半醒半睡间忙活到了八点,他们坐车赶往婚礼的会场。
开车的是陵小路千和,葵的鬼畜大哥。换做平时葵一定对他打起十二分的反感来应对,但现在葵困得不行,到了车上就睡地不省人事。
有钱人的宴会永远离不开那么几样东西:价值连城的礼物,好酒香车美人。露天的会场与葵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她以为像陵小路这样的世家一定会举办日式婚礼才是,没想到竟然是西式的,不过葵很快知道了原因,新郎是个三十来岁的外国人,仪表堂堂玉树临风,配上小鸟依人的千鹤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新郎和新娘脸上例行公事的微笑让葵莫名觉得唇角僵硬,她最后放弃了和他们一样虚伪的笑,反正大家的焦点都是新人才对。
在众多年轻的宾客中,葵很容易就看到了忍足,他在一群青年才俊中间尤其耀眼,优雅自如的谈吐让人钦佩,风趣的口吻和良好的幽默感让他所在的小圈子笑声不断。不用靠近,葵知道那就是忍足的功劳。
远远的,像是感觉到了葵的视线,忍足也向她看过去,然而他的笑容却忽然消失,就连眼神都变得冰冷起来。葵微微一愣,就看见忍足身后的宫原安夜穿着一袭浅粉色的礼服和身着西装的迹部一起出场,两个人看向她的视线都有些讽刺。特别是安夜,那种视线让葵觉得她像是在看一条狗。
葵刚想去问到底怎么就听见仪式开始的钟声,心里牵挂着别的事情,葵对于冗长的祈祷词和祝福语完全没有听进去。直到她离开新娘身后站在宾客们的位置还有点迷糊,看着自己的姐姐和姐夫交换戒指,拥吻,莫名有种不可置信的感觉。
这样简单的仪式就决定两个人未来的伴侣么?这样一枚小小的戒指就能把对方禁锢在自己的生命里么?她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这一刻她不禁扪心自问:如果今天她处在新娘的位置,而站在她对面的是忍足,她还有勇气站到现在么?
在热烈的掌声中,新娘的捧花并没有扔出去,千鹤直接往下走两步将其交到葵手里。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千鹤柔柔地笑道:“身为姐姐,总想要把最美的祝福留给自己的妹妹,所以希望大家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希望葵也有一个美满的婚礼。”
啊咧?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葵只能眼睁睁地千鹤优雅地走回了新郎身边,她低头看着捧花,一身白色伴娘装的她拿着这捧花倒真的很像个新娘,虽然年纪略小。
“如小女所说的,葵也是我们陵小路家的子孙。”父亲大人的话立即让现场安静下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承认葵的身份。“不久前葵告诉我她已经和宫原先生的次子相爱,这让一直以为对她缺乏关心的我很愧疚。为了补偿她,我决定不久之后就举办她与宫原明的的订婚典礼……”
“呵呵呵呵,毛线啊……”站在前排的葵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把捧花扔到了所谓的父亲大人的胸膛上。“别以为挑这个场合我就不敢乱来,抱歉我没那么强的家族荣誉感。你有什么资格随便决定我的姓氏?我——千叶葵,不会接受你的任何决定,别擅自说什么订婚,那么想和那个我从没听说过的宫原订婚的话你自己去订好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反抗陵小路家的大当家,就连千和都愣住了,更别说来访的宾客们。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葵干脆地继续说下去。
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刚刚忍足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了,葵并不介意忍足为什么不相信她。他们从来没承诺过彼此什么,如果换做葵忽然听到忍足订婚的消息,她相信只要忍足不说自己也绝对不会做什么,然后默默跑到订婚典礼上尽情地鄙视他。
可是,还是有点止不住的难过……葵的手攥得死紧,她尽力地忍住眼泪道:“我努力活到现在不是为了成为你们陵小路家的联姻工具的,虽然可能你一开始就把养着我当成一项投资而不是因为自己对我有赡养的义务,但是我现在告诉你别想凭着养了我四年就决定我的未来。如果你觉得在母亲大人病逝之后你对她唯一的骨血,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我千叶葵没有半点义务的话,我不介意去银行贷款还你在这四年你寄给我的生活费。别他妈的在这种时候把父亲的头衔搬出来,你不过是我的义务而已。”
“胡闹!你想耍小性子也不看看场合……”
或许是因为提到了葵的目前,陵小路正人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然而葵并不在意这个,她把头上的发饰拔下来扔掉,银色的发丝都垂下来盖住了已经泛红的耳朵,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否定自己作为一个存在的意义于她而言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现在这点自尊被她的“亲人”踩得粉碎。她提起裙摆仰头看着这具身体的父亲:“到底是谁逼我这么做的啊?为什么对着设计我的人我还要给他们留余地?您到底将我置于何地?既然您已经做到这个地步,那也就别怪我任性。抱歉,让这场婚礼变成了闹剧,我要回东京了……”说完她就转身,没有陵小路正人的命令,保安们也不敢擅自拦住她。
“站住!你要是敢这么离开就永远别进这个家的门!”陵小路正人气的全身发抖。
“我本来也没打算再回来,反正那里从来都不是我的家。再见了,父亲大人。”说完她就咬着下唇抬头挺胸地离开了会场,背影单薄地让人竟然心生不忍。
“原来他看到妈妈的幻影还是会有这样的反应啊……”樱色头发的少女浮在半空中,面带嘲讽地看着陵小路正人。就在“千叶葵”说话的时候,她让陵小路正人看到了当年控诉他的千叶羽的幻影。千叶羽并不知道陵小路是有妇之夫,怀孕之后她无意中得知陵小路正人的真实身份,毅然决定离开这个男人并独自到北海道生活,后来她病逝之际就联系了陵小路正人,并且将自己在东京的宅邸留给了葵。
阿虚托着下巴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陵小路正人:“不过这么做好么?如果那个用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