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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留给了葵。
阿虚托着下巴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的陵小路正人:“不过这么做好么?如果那个用着你身体的千叶葵就此离开陵小路家,你就更难找到母亲病逝的真相了,不是么?”
“到时候再说了,她反应这么大的确在我意料之外,但是我很欣赏这样的性格。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无缘无故消失,母亲的事情总有办法。再说了如果葵就这么屈服了,我们也不能指望她在这件事情上帮忙。”樱色头发的少女淡定地说道,她看向追着葵离开的忍足,唇角维扬,“就快到见面的时候了,希望他不会被吓到。”
“别用自己的名字称呼别人啊,”阿虚吐槽,“而且你刚刚的那种一副要抢走男主角的女配语气是要闹哪样啊?”“呵。”轻笑一声,樱色头发的少女悄无声息地隐去一般人根本无法看到的身形。“现在要叫我隐啊,别把以前的名字挂在我身上。”
乱作一团的会场在千和的主持下好不容易恢复正常,记者那边则有陵小路正人的现任妻子处理。但是无论如何,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可能再将其当做一个正常的婚礼来看。现场多得是想要看陵小路家族笑话的人,虽然直到现在也没人敢表现出来。
忍足夫人看着自己儿子离开的背影,眼中隐隐有忧虑闪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象了一下葵少女以后的日子妥妥的要被忍足少年包养无误了
☆、并不是任性
不要一直看着一个人的背影,否则你会爱上这个人。
忍足以前一直觉得这句话是无稽之谈,可是现在他认为没什么比这句话更能诠释爱。他注视着千叶葵的背影,挪动脚步的力量和勇气都莫名奇妙地消失。有时候那个人就在你伸手就能抱住她的位置,但是你却无法那么做。如果那样做了,力量也无法传达给她,那么彼此之间是不是就结束了?
现在千叶葵就蹲在前方的道路旁边,由于靠近市郊旁边一个行人也没有,她的背影显得异常伶仃。晴朗的深秋日光从高远辽阔的天际照射下来,她白色的头发像是镀上了光辉。
尽管忍足不想承认,但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提醒他:他只是在看着千叶葵的背影走到现在,而葵,从来没有回过头。有时候忍足也会想为什么葵从来不依靠他一下,然而现在他什么也不会想。
听说了葵即将订婚的消息,忍足无法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且这种事还是从安夜那里听说的——自己的女朋友订婚的对象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如果葵订婚的对象不是安夜的弟弟那么葵打算隐瞒他到几时呢?忍足承认自己从来没有站在葵的立场想过原因,愤怒也好冲动也罢,他的确是没有选择相信。
“追过来做什么?”
“因为你跑出来了……”忍足低声道。
葵的声音并没有忍足想象中的鼻音,听不出哭过的痕迹,忍足想到那个时候葵也的确只是快哭了而没有哭出来。决不允许自己在那些想看自己笑话的人面前流泪是葵的底线,她并不觉得哭是一件丢人的事,只是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示弱。这样倔强而固执的人,到底有没有生他的气呢?
忍足蹲下来摸了摸葵的头:“我有点饿了,要不要陪我去吃饭?”
“你请客的话。”葵闷闷地抬起头看着他道。
“我请。”忍足弯起唇角,他朝葵伸出手,修长好看的打磨着茧子的手在葵看来有种仪式的味道,但是那只手离得太近,就在忍足的膝盖边,也在她的膝盖边,两个人一起蹲在路边的姿势二缺地让葵连吐槽的欲望都没有了。她伸出手,结束了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
葵的确饿得慌,昨天夜晚到了大阪没有赶上饭点,整个陵小路家没有半个人问她一句。早上四点多就开始折腾,刚刚又闹了那么一出,她已经饿到连生气的欲望都没有了。更何况刚刚那几句她完全只是站在这具身体的立场上鸣个不平而已,要把自己设身处地带入到私生女的心境,她还不到火候。
忍足对大阪很熟,两个人没走几分钟就绕到了城市边沿,并不是很繁华,但关西人特有的热情却让这个小地方充满了热闹的感觉。葵一头扎进了一家卖烧烤的小吃店,叫嚷着要饿死了让忍足快点。
忍足对此也只能无奈地朝老板笑笑然后报出几个名字,他走到葵选的位置的对面坐下,打量着她一身白色的礼服:“这个样子会被人当成逃婚的新娘子哟。”
“也只有你这么丧心病狂会娶一个发育不全看上去只有13岁的小萝莉了。”葵没好气地白了忍足一眼,开始翻旧账,“你倒是说说刚刚在婚礼上你那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是怎么了吧?你到底是哪根筋没长对让你觉得我会去和那个可能长得像车祸现场的男人搞毛线的联姻啊?”
宫原明的长相和车祸现场没有半美分的关系,忍足腹诽。他很明智地选择了在葵发泄完以前不反驳,等到香气四溢的美食被端上来葵开吃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这次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鬼才原谅你这句话说出来虽然不长但是葵显然已经忙的腾不出嘴来说,她只是象征性地瞪了忍足一眼然后又愉快的大快朵颐,惨不忍睹的吃相让忍足扶额:真不想承认他喜欢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等葵解决完温饱问题,她心情显然已经变好了很多。忍足不明所以地以为葵还在强忍悲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葵刚吃饱身上乏,巴不得忍足什么都不说让世界就这么清静着。她在一个没人坐的躺椅上坐着,过了会儿觉得不舒服直接躺在了上面。忍足见状也只是继续笑,他脱下西装垫在地上,然后一点也不犹豫地就坐了上去。葵扭头就看着忍足的穿着白色衬衫的靠在长椅边缘的背影,挺拔的姿态让葵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的脊柱。
“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在忍足出声询问有关她举动的问题前,葵先挑起了话题,她很喜欢忍足的脊柱,那种强韧挺直的感觉足以支撑得起他被冠以天才之名的灵魂。
忍足的确是想要阻止葵,但是被这么岔开思路他也只能顺着葵的话往下说:“我不会说你没有任性的,但是我很高兴你这样任性了……”微微低下头,长长的苍蓝色发丝从不同的方向散下来挡在视线前方,视野变得有点阴暗,但忍足并不在意。他甚至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刚刚葵堪称爆炸性的言辞。
葵收回手,她戳了戳忍足的脖子,道:“我本来觉得我很任性的,可是一想到你我就觉得不是的,我只是自私了点,陵小路的未来对我来说一文不值,而你还算个靠谱的长期饭票……啊不对,是靠谱的未来人生伴侣,是幸福的下半辈子,所以我这么做只是遵从本能做出的决定……”
“我说我都听见了长期饭票你忽然扯开话题也是没用的,不要再纠结了我又没说会怪你……”忍足吐槽,但葵还是无视了他继续往下说,他只好保持沉默,任由葵为了解释长期饭票四个字做出不懈的努力。
对他来说,靠谱的这个形容词要远比后面的中心词重要啊笨蛋葵!忍足偏头看了眼眯着眼睛假寐的女孩,叹道:“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能够这么理直气壮说自己自私的人。”
“你这么年轻,才见过几个人啊?”葵伸着懒腰,声音有点低哑,“以后你总会遇见的,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人对你说意想不到的话。”
很久很久之后的以后,忍足还能回想起葵这句略带着伤感的对白。那个时候他的确遇见了足够多的人,也听过各种各样的话,但是没有一个人像千叶葵这么坦诚。没有任何一个人像她一样,用自然平淡的语气对他说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她在他人生单薄的旅途上留下了足够精彩的一笔,让他毕生都难以忘记。
但那只是很久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忍足听着这句话只是转过身,他直起身体,用手覆住葵的眼睛:“希望你和我一起见证这预言的真实性。”
低头吻住葵,柔软的唇温度比想象中要高,烧烤的味道还残留其间,忍足加深了这个吻。他舔舐着葵的唇,等待时机更进一步。视线陷入了黑暗的葵并没有想象中那样不安,也许是阳光太温暖,温暖到她懒得动弹。然而仰躺的姿势太难防备,即使知道忍足不会对她怎么样葵还是难以遏制慢慢滋生的烦躁,呼吸慢慢困难起来,她紧抿的唇不自觉地分开。
因为呼吸受阻葵下意识地仰起头,随即意识到这有点像她在索吻,然而没等她主动离开,忍足就放开了她。视野重回光明,阳光明亮到有些刺眼。葵抬起手臂横在眼睛上方,看向忍足的眼神带着□裸的不屑。
“你还真是一年四季都在发情啊……”
忍足摸着她的头发,趴在长椅边上道:“那你要看好我。”
“为什么变成我的责任了?!”
“看好主人不是宠物的责任么?”
“你才是宠物!”
……狼和狐狸,谁与谁才是饲主,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恩爱是秀不完的我真是太天真了但是,正事应该也是写不完的
☆、他和她
忍足不是很容易对别人或某种事物抱有期待的人,诸行无常,对外界的期待往往落空。他经历过这样的失落,也看过太多别人的无助,然后就慢慢变成这样。
这也是忍足不适应双打的原因之一,他会适当地相信队友,却不能给他们相同的期待。这样的搭档关系在某种意义很差劲,但是忍足向来用他的技术弥补了这一点。
忍足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至少没想到悄无声息的改变来得这么快:他对千叶葵抱有相当程度的期待,虽然对方还什么都没有表现。对于生日这种事情,忍足已经不在意很多年。来到东京后他的生日大多不会碰上周末,在学校总是会被女生们的情书淹没,放学后和朋友们找个地方吃饭疯玩一晚算是过了,算起来了已经连续三年是这个样子了……
并非对这种平凡的日子产生了厌烦,只是身边多了一个于自己而言很特别很重要的人,忍足很好奇她会带给自己怎样的惊喜。虽然他本人也觉得葵知道并记住这个日子的可能性不大,想到这里他不由黑线:他们真的在交往不久处于热恋期的情侣么为什么沧桑地像老夫老妻?
不过葵的行为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早上在学校门口,她淡定地把小小的礼物盒递给忍足,并且很认真地警告他:“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拆开,否则的话你就死定了。”
“不要在我生日的早上说这种话啊……”虽然忍足不在乎,但对象是葵的话他就忍不住想要吐槽,抱怨……甚至是撒娇。这个词从脑子里冒出来的时候忍足出了一身的冷汗,即使他不是众人口中的花花公子,但也不是涉世未深没见过妹子的少年,在那么多fans中游刃有余的他这是越活越回去了么?
如果不是早上的礼物盒现在还躺在口袋里,忍足几乎要以为葵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虽说他现在是在上课中,但是如果是她的话……还是说,葵也顾忌着是上课中才没有发短信给他呢?
通讯工具越是发达,心与心的距离就越远。
忍足握着手机叹了一口气,这么消沉实在不是他会做的事。葵于他而言纵然是相当重要的存在,但这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事。他从未告诉过她这些,语言有时候很匮乏,它根本无法传达人们的心意有多沉重,它也不能总是让一个人知道另一个人对他的执念到了何种程度。他连一句像样的表白都没有说过,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相信葵能明白,也是因为……那样强烈而复杂的感情,到底要如何用如此简短的一句话让她明白呢?
那样懒散的人为了一份在这一天随时可以送到的生日礼物特意早起等在学校门口,就是为了让他早点收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但是可以想象她也为此苦恼纠结不安,甚至烦躁到狂暴的样子。
午休的时候迹部告诉忍足庆生的地方是森林公园,邀请的相熟的人也有花梨在。于是不用忍足去想,她已经直接通知葵让她下午三点直接滚过去了。嗯,忍足清楚地看到她用的是滚这个字眼,而葵的回信更淡定:好的,我会滚到你滚去的那个地方的。
花梨拿回手机,对忍足笑得很妖孽:“把你的小女朋友请过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小女朋友?这个定语比这两个人的滚来滚去似乎更有槽点,但是忍足很明白现在应该说什么样的话:“我请你吃饭好了,今天下午你吃多少我都请了。”
忍足并不回避他和花梨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