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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见钟情 又名 你才是零号 by:风流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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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答我为什么!”夏尔米只能看着佐治拉问着最初的那句话,仿如抓着唯一的救命符。 
 
  “你只是在找个借口说服自己,不管有没有这个回答,你心里都已经有了定论,何必自欺欺人?”麦金斯毫不留情的说出现在夏尔米所想的东西。 
 
 
 
  即使没有直接的证据,奥维尔依然是最可能的结果。 
 
  “换成是你,你能接受吗?”夏尔米轻望麦金斯的眼神带着不甘,这些他当然知道,但是要接受太难。 
 
  “你现在只能面对现实!”麦金斯有点恼怒的吼,对夏尔米的不满再也压不住,如溢满的水池急流而出,“夏尔米,你别这样一厢情愿好吗?逃避改变不了现实,你振作起来好不好?你那所谓的好兄弟现在正想着怎么才能杀了你呢!” 
 
 
 
  夏尔米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麦金斯,眼神陌生而冰冷,尤如负了伤的野兽,转过围在病床边的四个人,“为什么?你们都死咬着老大不放?好像你们亲眼看见一样!” 
 
 
 
  “我们只是坚持最大的可能,让你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佐治拉应声回答。 
 
  太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夏尔米哑口无言。 
 
  其实他早已乱了方寸,只是强自镇定,想做困兽之斗。 
 
  是做选择的时候了! 
 
  是继续相信着奥维尔,被动的等待机会,还是抛开一切去追查?这个选择很干脆,也很难。 
 
  但是夏尔米已经被逼到别无选择了,他不相信这一切会是奥维尔干的,却找不到让自己完全信服的证据,并且,他跟奥维尔之间,关系渐渐的变化他都有感觉,再拖下去,再固执下去,结果只会更糟。 
 
 
 
  “替我办出院的手续!”夏尔米轻声却肯定的说。 
 
  “要不要通知斐决然?”麻瑟问道。 
 
  这些日子,斐决然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夏尔米,昨天才不甘愿的被奥维尔招回去走批货。 
 
  决然……夏尔米略微的失神,想起斐决然望着他的眼神,纯粹又善良,斐决然不适合这个圈子,他太直太没有心机,蠢到以前看不到他的真情,现在却最不该感动的时候动了心,叫他怎么顾虑斐决然? 
 
 
 
  “他……不用了,让他跟着老大吧!”那种心底隐隐刺痛的感觉比犯了毒瘾更让他难受,如果现在望着斐决然,他说不定会像个孩子般哭泣。 
 
 
 
 
 
  出院第二天,夏尔米就出现在了公司,枪伤让他苦不堪言,但是凭着心里的一份坚强,夏尔米马不停蹄的处理着这一个月来积压的工作,甚至积极联络国外的公司商洽谈合作的事。 
 
 
 
  那个给他和斐决然带来大麻烦的企划也终于顺利完成并投入了市场,只是现在已经没人去享受那份喜悦了。 
 
  没几天,夏尔米联系了一家在法国的公司,对方希望合作一个很大的项目,夏尔米除了积极准备,更有亲自过去看一次的准备,做个为期一个月的考察,顺便散散心。 
 
 
 
  去之前,夏尔米走进好久没去的大宅,沿着熟悉的走道,敲响了奥维尔书房的门。 
 
  “进来!”奥维尔低应着。 
 
  打开门,还是夏尔米再熟悉不过的书房,里面有堆积如山的书,还有奥维尔的大书桌,里面藏着这个家族的秘密,轻易不会让人靠近的地方。 
 
 
 
  “伤好到可以出院工作了?”奥维尔微笑望着他。 
 
  “没事了,这么点小伤而已!”夏尔米也淡淡笑起来,奥维尔的笑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好像什么都不必担心,一切的一切他都了解,他都包容,他都能走过去。 
 
 
 
  “公司的事不用太急,休息好了再去也一样,正好最近也是不太忙的时候。” 
 
  “堆了一个月的文件,不看不行了。”夏尔米回应着,却感觉两个人之间是这么生疏客气,彼此说着得体而有礼的话,脸上挂着礼貌温和的笑脸,就连说出的关心的话也像商界酒会上的寒暄问候。 
 
 
 
  “有你在公司我就放心了,不过还是别太勉强了!”依然是带着关心的温和话语。 
 
  “老大,今天来是想说一声,我要去法国出段公差,他们有个挺有吸引力的合作项目,我很有兴趣,如果可以,我想谈下来,不但利益好,而且可以开地盘。”藏在温和下的生疏让夏尔米不想久留,直接说出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一定要去吗?你的伤还没好,让麦金斯或者麻瑟去?”奥维尔试探的提议。 
 
  “不,牵扯的数字太大,我不放心他们,而且我也能顺便散个心。”夏尔米笑着拒绝了。 
 
  奥维尔坐在位置上静静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夏尔米,你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夏尔米心里惊的一路,却不让脸上露声色,淡淡的问,“你是指AK吗?我没查出什么东西,而且他也死了,应该是没事了!” 
 
 
 
  奥维尔用个扯起嘴角的笑回答,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苦涩,低声说,“夏尔米,晚上留下来陪我吃饭吧!” 
 
  望着奥维尔的脸,夏尔米心里一时充满苦涩的感觉,却努力让自己露出自然的笑,“好啊!” 
 
  “晚上决然也会回来!”这么说着,奥维尔笑了笑,闭上眼睛似乎想休息一下。 
 
  退出书房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夏尔米一头倒在床上,却撞痛了肩上的伤口,看着上身鲜红色的毛衣,夏尔米总会想起那天不断涌出体外的血,仿如这件毛衣是被那时的血染红的。 
 
 
 
  人说,在临死前,会看见一生的回忆,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就像真的回到过去了一样。 
 
  自己会死吗?夏尔米不知道,只是脑中不停的浮现过往的画面,回忆就像间没有窗的房间把他紧紧包围,就连多细小,多久远之前的事都像在眼前重现般清晰。 
 
 
 
  他清楚的看见斐决然小时候的脸,看见斐决然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得不到他的痛苦仿如啃咬着他的身体。 
 
  他想让斐决然爱他,只要自己被他爱着的这个事实,可是无论他付出多少都得不到,反而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到体无完肤。 
 
  他是个情痴,直到现在,他依然想把斐决然紧紧拥在怀里。 
 
  今天就能见到他,对斐决然的思念让夏尔米自己都讶然,一想起,就像被撕裂。 
 
  一个人痴想到晚饭开始,餐桌上只有他跟奥维尔,围绕在身边的诡异气氛让所有人都坐立不安,话不多,都温和的像多年好友间的对话,却缺少一种名叫亲近的感觉。 
 
 
 
  苦涩的吃完这顿饭,夏尔米又回房间。 
 
  他该回去了,明天一早的飞机要赶,但是什么东西促使着他不要离开,他在等着些什么。 
 
  直到斐决然猛地闯进房间,夏尔米才终于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等他。 
 
  “你要去法国?”斐决然粗喘着气,脸上的神色似要失去某些很重要的东西。 
 
  “对!”夏尔米说不出更多的话,只是点着头,垂在身侧的手竟不停的在颤抖。 
 
  斐决然望着夏尔米,一边平复着呼吸,久久,才像是寻找希望的问,“还回来吗?” 
 
  还回来吗?夏尔米像是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心里猛得被刺痛了,低声说,“当然,当然回来。” 
 
  斐决然看着夏尔米的眼睛,脸上渐渐透出绝望,“你骗我,不会回来了,你不会回来了!” 
 
  夏尔米哑然。 
 
  他是在骗斐决然吗?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骗斐决然,也不知道两人间,欺骗是不是也是一种罪。 
 
  “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特别诚垦的看着别人,直直的,问心无愧的看着,让人忍不住就会相信你。” 
 
  是这样吗?夏尔米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对奥维尔撒谎的时候心虚的不敢看奥维尔的眼睛,结果当然是被奥维尔一眼就识破了,之后,他都努力着看着别人的眼睛撒谎,却发现这样更容易,因为谁都相信,当一个人直直的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撒谎的。 
 
 
 
  一边想着,一边却理所当然的回答着,“别多想了,我只去一个月而已,又没什么事,为什么不回来?” 
 
  “那就带我一起去!”斐决然认真的看着夏尔米,漆黑的眼神透着坚定。 
 
  夏尔米讶然于斐决然的话,但是脸上又不动声色的笑了起来,“你走了谁帮老大?那边我一个人足够应付了,况且,谈完了正事,我也想顺道散散心,你去了我反而会担心老大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夏尔米,跟我走吧!”斐决然突然跨前一步冲动的说,“我带你去任何地方,不再为这里的事心烦,我们散一辈子的心,我来照顾你,只要……”高亢的声音忽得跌落,斐决然带着不安的望着夏尔米,低声说,“只要,你肯愿谅我。” 
 
 
 
  夏尔米呆呆的,满心酸涩的看着斐决然,几乎怀疑自己的眼泪会落成行。 
 
  他等斐决然这些话等了多久?他等的多苦?心里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预兆的被重重触动了,夏尔米坚强的外壳几乎瞬间裂成碎片、崩落、倒塌…… 
 
 
 
  可是这些话来的不是时候,夏尔米不得不止住奔到了喉口的哽咽,硬生生的把快涌到双眼的眼泪吞回去。 
 
  “决然,我不想说这些。” 
 
  斐决然垂下了头,像是失去了希望,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沉默了很久,夏尔米也不想打碎这平静如镜的气氛,什么都不说,反而让夏尔米比任何时候都感觉靠近斐决然。 
 
  沉默最终还是被打破了,斐决然低着头恍如在自言自语的低喃,“我不记得自己为你做过什么,以前没想过,现在想,却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受,我没有别的……只有我自己,只有这具身体……你要不要?” 
 
 
 
  那张总是冷漠冰冷的脸,现在却如火烧般红了起来,高大的身型却诡异的透着羞涩。 
 
  夏尔米石化了般站在那,脆弱的神经已经经不起斐决然一再的诱惑了。 
 
  静了下,斐决然等不到回答,抬起头,近似带着自暴自弃的说,“你就当去嫖妓,就当让我赎罪,就当我求你。”斐决然红了眼,硬着声音说,“我记不起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记不起你情欲里的脸,甚至……不记得抱着你时的体温,记不起这些,就好像,我们的过去只是我的幻觉,没有爱,没有存在感……” 
 
 
 
  夏尔米深吸口气,胸口涨满的除了空气,还有浓重的感情,他以为他永远都得不到的男人正在求他跟他上床。 
 
  “……你…在下面也可以?”他现在只想抱紧斐决然。 
 
  “嗯!”斐决然肯定的点点头。 
 
  “我可能会很粗暴。”夏尔米粗哑着声音说,他等的太久,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嗯!”斐决然依然点头。 
 
  夏尔米几乎是同时的扑了上去,激狂的吻着斐决然的脸,无法控制力度的啃咬舔吻如兽类般依附着本能。 
 
  斐决然回应着,同时用心刻下每一个吻每一个气息,贪婪的不想放过一丝一毫属于夏尔米的东西。 
 
  浪费了太多次的机会,直到现在才开始害怕时间太过短暂,不够他将夏尔米记个仔细。 
 
  两个人相拥着一头倒在床上,夏尔米却忍不住缩起了身体,疯狂的欲念被肩上的痛硬生生的撕裂也碎片。 
 
  “夏尔米?”斐决然担心的哑着声音寻问,慌乱的想拉开夏尔米的衣服。 
 
  “没事!”夏尔米勉强笑了笑,“伤口早就不会裂了,只是不能用力碰撞。” 
 
  斐决然想了想,涨红了脸,压着夏尔米让他仰躺,“你还是不要动了。” 
 
  “?”夏尔米静静躺着看斐决然。 
 
  褐色的发,浅米色的肌肤,红色的唇配上鲜红色的毛衣,躺在纯白色的床单上,一丝一毫,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邪魅,夏尔米清色的眼神简直媲美最强的情药,谁都挡不住那种诱惑。 
 
 
 
  斐决然紧张的整个人都在颤抖,放在夏尔米肩头的手抖得都让夏尔米有点担心。 
 
  俯下身,斐决然吻上夏尔米的唇,不是带着掠夺,而是奉送,缓缓的跟随着夏尔米的步调,让夏尔米记住他的唇他的吻,也让他自己记住夏尔米的唇夏尔米的吻。 
 
 
 
  之前的狂风急雨变成了绵绵的情雨,斐决然撩起夏尔米的毛衣,夏尔米解开斐决然衬衣的扣子,互相的珍惜,互相的缠绵,就像一对相恋一生的情人,仿佛他们现在做的不是性,而是爱。 
 
 
 
  夏尔米确实不用动,斐决然拥着他的头,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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