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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时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呵呵……什么东西啊?果然听不懂!”夏尔米轻声的笑了起来,是听不懂,可是更悲伤的感觉。
夏尔米笑完,门外正好响起了敲门声,夏尔米急忙从地毯上站起来,随手把费林也拉起来。
夏尔米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感觉挺阳光的男孩,看样子可能比费林大个一两岁,半长而精心修剪过的金发,配上一身谁看都知道是上好料子的衣服。
“夏尔米,他是?”站在门外的男孩看着费林疑声问夏尔米。
“他是老大的朋友!”夏尔米对他淡淡的笑了笑,转对费林说,“费林,你先回去吧,不然老大要找你了!”
“好吧!”费林也奇怪的看了看那个男孩,然后走出房间,一路到了饭厅。
饭厅旁的小客厅里,奥维尔、斐决然、克拉克都已经坐在那,低声说着些什么,费林没兴趣听这个!
“费林,过来!”看见费林终于下楼了,奥维尔招招手让他过去,等费林在对面的靠椅上坐好,问道,“夏尔米呢?快开饭了,他还没下来?”
“本来是要下来了,不过刚刚有个男孩去找他,可能晚点吧!”费林无聊的说。
“男孩?”斐决然和克拉克都带着疑惑的看着费林。
“是个叫琐珥男孩,夏尔米跟我说过!”奥维尔一听出声替费林解释,“晚上夏尔米出去的时候,回去了一趟把他接过来的,说起来琐珥就是把他救出来的人,所以无论如何想让我见一面。”
“是吗?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克拉克问,如果潜质可以,也许能帮上点忙。
“长得还一般,中上吧!”费林一边凉凉的开口,现在他已经被奥维尔一群人训练到,至少要看到斐决然这样等级的帅哥才会兴奋不已。
克拉克额角的青筋又在隐隐抽动,但是显然对费林的花痴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
奥维尔也送费林一个白眼,“现在就你最不长进,除了会混妓院你还会干什么?”
费林委屈万分的看着奥维尔,“我会干的事你又不让我做!”
曾经费林异想天开的想开一家情趣商品店,结果被奥维尔一口否决,不得已胎死腹中,后来趁奥维尔出去办事,费林强迫一群可怜人民替他张罗开家地下A片制作场,结果被飞快赶回来的奥维尔一声令下,扼杀在摇篮中。
“你什么时候才能正经点做些事?真不明白你要是没遇要我要怎么办,你父母倒底怎么把你养大的……”奥维尔对费林实在没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跟费林说些相同的话,跟费林处久了,他真有一点点演化成老妈子的危险!
“我上去看看,顺便叫夏尔米下来吃饭!”奥维尔道念间,斐决然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等其他人说什么,径自往夏尔米的房间走去。
夏尔米竟然带回来一个男人!虽然是那个男人救了他,报答他是应该的,但是斐决然还是没办法让自己不在意,心里乱七八糟的说不出什么味道。
本来,他只是恨夏尔米,在他来得及有别的感觉之前,恨早早的塞满了他的心里,在他心里,夏尔米早已跟一个恨字等同在一起,但是夏尔米消失的这半年的空缺,他心里的恨也一起消失了,甚至夏尔米回来了,斐决然对着他也再没有从前的愤恨,那一片空白的地方,渐渐的、渐渐的,填进了别的东西。
虽然莫亚跟他说夏尔米已经放弃他,不会再强迫他跟他在一起了,但是他真的做好了跟夏尔米完全分开的心理准备吗?为什么听到夏尔米带着男人回来的消息,心里的感觉就像夏尔米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想明白了夏尔米并不欠他什么,想明白了夏尔米为他的付出不是理所当然,在他渐渐可以开始感激夏尔米的时候,为什么带着这么浓重的失落?
沉思着走近了夏尔米的房间,房门并没有关死,虚掩着,留下了一条不算小的缝隙,断断续续的声音由着门缝,传达到斐决然的耳里。
斐决然站定在门口,那声音不想也知道是什么,在他强迫夏尔米接受他的无数个夜里他都听过,只是,过去觉得毫无意义的声音,现在听在耳里却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堪入耳?
夏尔米的身体跟从前一样,结实有力的线条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清晰感觉,更何况现在赤裸裸的展现在眼前,那是怎样震撼的一种感觉!
斐决然不知道夏尔米做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连他做受的样子也不怎么记得清,他向来是泄欲般的匆匆了事,连自己的感觉都不怎么在意,更何况是夏尔米的感觉。
但是现在的夏尔米看上去是这么投入,即使性器沉埋在对方体内的时候也不急着行动,温柔的抱着怀里的男人,修长的手指膜拜似的触摸着手下的肌肤,性感的唇一点一滴的勾画出唇下的曲线起伏。
斐决然突然有点忌妒,为什么被夏尔米抱在怀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享受着夏尔米充满爱意的温柔抚触亲吻。
爱吗?斐决然感觉心里被什么点燃了,烧的那么炽热刺痛,夏尔米的爱刺痛了他,他已经不是夏尔米爱着的人了,夏尔米爱的是他现在拥抱着的男人!
“唔~”男人发出了承受不了的呜咽,不耐的轻轻扭动起身体。
“乖!我不想弄痛你!”夏尔米轻柔如羽毛般的安抚着焦动的身体,手指爬上了男孩的性器,轻轻的给予刺激。
男孩舒服的拱起了身体,任由夏尔米来回摆弄抚触。
夏尔米在床上是这么温柔的男人吗?斐决然死死的看着房内的一切,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跟夏尔米那些算不上做爱的性欲早已在他脑中模糊,事实上他根本就不记得夏尔米在床上有什么反应,除了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他不记得夏尔米做爱时的脸,不记得他情欲时的身体,不记得他是如何回应。
他是错失了这个男人吗?如果原本被他排斥在塞满恨的心之外的东西是感动、是珍惜、是爱怜、是幸福的话,那么他确实错失了这样一个男人。
如果他错失了这样一个男人,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安抚够了身下骚动的身体,夏尔米由浅入深,由慢到快的渐渐加快着爱欲的节凑,被他抱在怀里的男孩就如漂浮在海上的浮萍,高低起伏、狂风巨浪,只要把自己完全托付给对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唔……恩……”无意识的声音清楚的传进在场的三个人耳中,引领着快感节节攀升。
琐珥迷茫中半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着夏尔米,却仿佛还看见一个人,看了会儿,突然意识到不是仿佛有个人,而是真的有个人,高涨的情欲突的被泼了桶水,急忙拉住还在率动的夏尔米。
“怎么了?”临近快感顶点,夏尔米湿透了长发沙哑着声音,但还是停下动作轻柔的问着怀里僵住的人儿。
“有……有人!”琐珥害怕的低语着,望向夏尔米身后。
“嗯?”夏尔米依言回过头,正好看见依然站在门口的斐决然,夏尔米翘起嘴角轻挑的对着斐决然眨眨眼,“你还要参观到什么时候?”
斐决然猛的满脸涨红,沉着声说,“老大要你快点下去,等你开饭!”
简直是白痴!斐决然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他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晚饭只有夏尔米一个人下来吃,当中克拉克似乎对那个叫琐珥的颇有兴趣,一直追问夏尔米那孩子资质如何,是不是混黑道的料,但是被夏尔米一句“带回来暖床的”就给挡了回去。
看见一切的斐决然知道,夏尔米那轻声细语哄着的柔和表情,绝不是对个普通床伴的态度。
晚饭后,斐决然和克拉克都回了自己的住所,费林被奥维尔念了半天,郁闷的回房间看A片去了,留下夏尔米跟着奥维尔,两个人兴起,一起去花园散散步。
一路上夏尔米都只是跟在奥维尔身后慢慢的走,脑中不想想起佐治拉他们的话,可是心里某些东西黑漆漆的沉在那。
奥维尔这么相信他,为什么要杀他?不是最亲近最相信的人,奥维尔是不可能让对方走在自己身后的,而且全身毫无防备的信步慢走着。
“怎么了?”半天没听见夏尔米说话,奥维尔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夏尔米。
他只有这么一个老大!他不想两个人之间这样猜疑,如果奥维尔真要杀他,他也认了。
打定了主意,夏尔米认真的看着奥维尔的眼睛,语气也像是事关生死般的认真,“老大,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的事,你一定告诉我好吗?”
“怎么突然这么说?”奥维尔诧异的看着夏尔米,那神色,夏尔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却总觉得带着惊慌急切。
“老大,是你救了我,还照顾我这么多年,我感激你……”
“够了,夏尔米,你到底想说什么?”奥维尔忍不住大声喝斥他,夏尔米才回来几天,他还没尝够再见到他的这股喜悦,他竟然用一付生离死别的口气跟他说些莫明其妙的话,他怕,他怕再失去夏尔米,他不知道再来一次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夏尔米静静看了奥维尔一会儿,才低声问,“听说,你想杀我?”
话音落下,四周跟着一片死寂,奥维尔睁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夏尔米,仿如完全反应不过来夏尔米刚刚说了什么,紧紧盯着夏尔米默然的脸。
久久,奥维尔带着隐隐颤声的问,“你相信?”
夏尔米苦着脸,“我不相信,但是我没办法不在意,我以为对这种没根据的话可以听而不闻,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只成没听过,更何况,说这句话的是我那四个兄弟!”
“你还是不相信我!”奥维尔狠狠的说,说不出的失望让奥维尔的口气冰冷的,“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竟然这么信不过我,也好,你想怎么办?杀了我还是离开这里?离开我?”
“老大!”夏尔米也火大的吼道,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一口气憋在那怎么也吐不出来,逼得他烦躁的转身,抚着额头,用手指梳走额头上的头发,又转身,但是一点用也没有,夏尔米面对奥维尔,看着他的眼睛肯定、清楚的说,“我不可能杀你也不可能离开你!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老大,唯一的……我可以随时为你去死,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只是我求你,别背叛我!”
“我•;没•;有!”奥维尔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夏尔米,控诉的语气渐渐变得激动,“现在是你背叛我!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要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夏尔米依然烦躁着,“就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才不相信,我想不出为什么你要杀我,我们这么多年兄弟……老大,我回来的时候,你的表情不是假的对不对?你是想我回来的是不是?”
“夏尔米,你疯了!”奥维尔退后一步、两步、三步……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竟然是这么微弱的东西,弱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只能转身,大步离开。
“老大!”夏尔米在他身后叫了声,却还是只能看着奥维尔越走越远。
该死的!夏尔米头痛欲裂的坐在若大的总经理室,背后整面的玻璃墙透过窗外好的实在过了头的阳光,亮得夏尔米的头更痛了。
昨晚跟奥维尔谈过后,夏尔米就带着琐珥离开了,回到自己的住处,连灌了两瓶烈酒,烂醉成泥的就在客厅睡了一晚,一直睡到今天中午才勉强爬起来,带着痛得要死的头打车爬到公司来。
虽然现在脑子里面还不算是太清楚,可是他细细回想了遍昨天晚上他跟奥维尔的谈话,有什么引导着他们两个暴发了这场争吵,这半年的空缺果然还是很要命。
秘书小姐敲门,给他送进一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