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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依旧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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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行之无语看着他,撇过头去,压住火气:“什么事?”
  李君逸双眼一眯,道:“深夜无眠,找人秉烛夜谈。”
  周行之瞪他:“你怎知我就没睡?”话落音马上又问:“你在外面了?”
  “怎么可能?”李君逸笑:“你若是没睡那自然是正好了,你若是睡了,我大可以叫醒你么。”
  周行之一时无话,想了想又问他:“没看见郑青?”
  “郑青?”李君逸嘿嘿一笑:“没看见才好,若是跟他碰上,我可就过不来了。”顿了一顿又说:“我与他八字不合,六年前就是。我这次来这里,他没说什么?”见周行之不说话,又冷哼一声:“不说我也知道,他肯定说,那个人也会破案?分明是陛下让他找碴来了。”
  他说的直接语气轻佻,与郑青不拘言笑的模样截然相反,周行之不由一笑:“他到不会这么说。”
  李君逸嗤之以鼻:“就算是不说,只怕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是喜欢歌若姐的,你知道么?”
  郑青敬重周行之,爱慕歌若,所以他李君逸与郑青是个怎样的存在,不言而喻。李君逸见周行之不说话,挑了挑眉:“好吧,那咱们就言归正传,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很明显有人要借张之清的案子来陷害你。”
  周行之沉吟片刻,点头:“我明白了。”
  “昨日我在云居楼,便是有人故意演戏给我看,可惜我没看见那人长什么模样。”李君逸说:“不过他自称是你虎牙关的人,你应该可以查出些头绪来吧?”
  “查是好查。”周行之皱眉:“只是怕会打草惊蛇。”
  “无妨,他既然演了戏了,那动手也不是打草惊蛇了,更何况他强抢民女,你不拿他,我这个父母官也是要办他的。”
  周行之点头,又问:“你可曾想过张之清的头,去了哪里?”
  李君逸一翻白眼:“我又不是他的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已经让人彻查张之清生前的往来书信,尤其的有无与东齐往来。”
  周行之眉头微蹙,迟疑道:“你……难道是怀疑他?”
  “我也只是假设,”李君逸扬眉:“仵作说张之清是被一刀毙命后砍下头颅的,但那刀口看起来,却并非是我朝管用刀剑,而是北齐刺客专用的细剑,县衙的人告诉我,说这张之清张大人虽没有什么大功绩,却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一不好爱财二不好色三还不贪杯,就是有时候会养个鸽子。”
  “鸽子?”周行之一怔:”我怎么不知道他还会养鸽子?”
  李君逸笼着被子冷笑:“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人家就养了一只,还专门给修了个鸽舍。李知县一死,这鸽子就给人煮着吃了。”
  “那你的意思是,他用这鸽子,安通东齐?”
  “也不无可能,反正鸽子没了,也无从查起了。”李君逸继续说:“你想一不贪财二不好色,三不嗜杯的一个清正廉洁的父母官莫名被人杀了,还被人割去了头颅,你难道觉得不可疑?而且据说,张之清的母亲,是东齐人。”
  周行之皱眉:“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李君逸不无得意:“这几天在县衙我也不是白呆的,该查的的我一样不少。”
  “你这根本不是假设怀疑,你是确定了这张之清在通敌,那你说,他既然是东齐的奸细,又为何被害?”
  李君逸微一沉吟:“事情败露,或者是张之清有什么对于东齐不利的事情,他们杀人灭口,顺便栽赃陷害与你,引起我朝内乱。”李君逸说:“今日我既然在这里问你,那么这件事迟早会传到京中。你位高权重,手握重兵,又远在边关,即使只是某些人信口雌黄,陛下也会心绪不安的,所谓三人成虎,周行之,唾沫是可以淹死人的!”
  周行之不说话,李君逸所言他都明白,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可正因为如此,张之清的案子才不能妄下结论。
  “你应该也知道,现在朝中已经有流言传出说你有二心,所以陛下才会派人来这里,明里是为了张之清的案子,可暗下里主要为的,却还是你。话又说回来,就算是这次查清楚你忠心无二,你以为陛下还会如以前那么信你?”
  “好!”周行之道:“就算你所言不差,你又如何回朝复命?只凭你这些猜测就可以定了张之清的罪?此人我虽结交不深,可以他为人实在匪夷所思。”
  “所以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管十分偶匪夷所思,只要他通敌,就会有把柄留下。”
  “他若真是通敌,八年时间都深藏不漏,你以为现在会有把柄让你抓?”
  “若是他或许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但是东齐的人若是要拿他来陷害你,就一定会留下线索。”李君逸冷笑:“你与张之清交往虽不甚密,可前段时间他却时常借各种名义前来拜访,他若通敌,你以为你脱得了干系?”
  周行之微窘,一时间说不上话来,李君逸见他不说话,眉头一扬颇有些意外:“难道你跟那张之清果真是不清不白?”
  周行之大窘:“你……误会了!”
  李君逸看他反应觉得好笑,有意的戏谑:“这没什么,侯爷威武不凡,张大人又是清骨如梅,互相倾慕也是理所当然,人之常情么!没什么!”
  李君逸毫不客气几句话,说的周行之哑口无言,想开口辩驳又觉得会越描越黑,再者他也莫不清楚李君逸这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闭口不言。两人间一时无语,李君逸去看周行之,见他坐在那儿也不知在想什么,扬眉一笑,从床上跳下来,一本正经道:“深夜叨扰,下官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走。
  周行之看着他却在门开的一瞬忍不住发问:“君逸,若是我哪日不再是周行之你……”
  李君逸听的眉头一拧,开口打断他:“你不是周行之,那你会是谁?”顿了一下,才又说道:“我可以不是李君逸,但你不能不是周行之”他李君逸并非安国定邦的良臣,可周行之却是不可多得的将相之才,李君逸扬了扬眉,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侯爷与下官相知多年,也知道下官身体薄弱,这夜深风寒,侯爷不担心下官身体,下官却担心的很,所以今夜,我便与侯爷秉烛夜谈了。”
  他当然不可能不是李君逸,可周行之,也必须是周行之。

  第七章

  第二日一大清早,就有人敲周行之的房门,周行之一向少眠,昨晚又多个人与他闲话家常了半宿,这一夜几乎是没睡。打开门,就看见郑青眉头深锁,低声道:“李君逸李大人不见了。”
  周行之扬眉不语。
  郑青又说:“昨夜末将派人盯住他,可今天一大早,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不在房内。”
  周行之轻咳了两声,问:“你派人盯住他做什么?”
  郑青皱眉:“末将怀疑他是东齐奸细。”
  周行之有些无语:“你,为什么,会认为他是东齐的奸细呢?”
  “侯爷,李君逸本来就来历不明,他虽说自己是李念李大人之子,可却一直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而且,末将听说,此次赴任双桥县令一职是李君逸自己提出来的,侯爷身系一国安危,轻视不得,他若真是……”
  “真是什么?”郑青正说的认真,周行之背后忽然就冒出一个声音来,利利索索的打断他的话:“他若真是东齐的奸细,早就上报说你们侯爷要造反了,还会在这里瞎转悠?”
  周行之清楚看到郑青脸上滑过一丝错愕,这位一向不苟言笑的副将像见鬼一样看着李君逸出现在周行之屋里,看看周行之,又看看李君逸,最后才如临大敌一样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李君逸微微一笑,认真说道:“我昨晚就在这里。”
  周行之暗暗挑眉,果然看到郑青的脸明显的黑了一下,但马上又很快恢复正常,转脸对周行之说:“侯爷,末将派的人并未发现李大人离开房间,末将想,侯爷或许该问上一问。”
  李君逸站在周行之身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郑将军,你派的人是草包,与我是没有关系的。我是如何离开房间的?很简单,开门关门。你没有发觉,这难道是我的不对么?再者说了,皇上让我来双桥县是对我的信任,你却暗中的派人监视我,你说,我该给你安上个什么罪名的好?”一边说,还一边有意无意的去瞥周行之。
  郑青本就是个不善言辩之人,被李君逸一通话气得咬牙切齿却实在无可奈何,就如李君逸暗中意思,若是他想,他完全可以把这件事情放道周行之头上,罪名说小可小,可说大了,却实在是大逆不道。
  郑青憋了半晌,忍气对李君逸低头:“卑职逾越,望大人赎罪。”
  李君逸笑吟吟点头:“无妨,无妨,大家都是自家人,何必见外?”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衣裳,慢条斯理的整理好了,就这么一晃两晃的走了。
  周行之站在门口看他离开,收回视线正看见郑青气得发青的脸,不由笑道:“你还不知道他?当着他的面,你能占到几番便宜?”
  郑青咬牙忍下这口气,抬头对周行之说:“侯爷,你我皆知李君逸并非习武之人,却可以在不惊动守卫的前提下到侯爷房中来,难道侯爷就不奇怪么?”
  “照你这么说,”周行之笑:“难道你们真的就是草包不成?”
  郑青一怔:“侯爷是说?”
  “昨夜见他,我也奇怪这个问题。”李君逸敲门前,他竟然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这与李君逸一介文人的身份,大大的不符,周行之轻笑:“他隐瞒之事,恐怕也并非就此一件。”李君逸一直是对他有所隐瞒的,六年前如此,六年后还是如此,就算是最亲近的那段时间,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真名。
  “侯爷!”
  周行之摆手:“我知道你的怀疑不无可能,但是我却信他,他就是李念李大人之子,他或许并无心效国,但是却绝非有二心之人。”他信李君逸,就如李君逸信他,一般无二。
  吃过午饭,李君逸接到县衙消息,与周行之匆匆交代了几句,便牵了他的小黑驴准备离开,周行之送他,看着李君逸一脸志在必得,却不得不泼他冷水:“若是张之清并非奸细……”
  李君逸双眉一扬:“那也没什么关系,咱们现在要揪出来的也并非是个死人。”
  周行之点头,刚要再说什么,却听见营中一阵喧哗,周行之拧眉,身后郑青早已赶了过去,李君逸看了看周行之,说:“这些年,郑大哥倒是丝毫未变。”
  周行之笑:“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各个方面。”
  周行之看他一眼,说:“郑青的怀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只是不了解你而已。”
  李君逸淡然一笑:“那你,敢说你了解我么?”
  周行之叹口气,笑道:“比你想象的或许要多那么一点。”
  “那你就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怎样?”
  周行之失笑:“你这等于让我把命交给你。”
  “不止是你的性命,”李君逸正色:“还有你周家的命运。”
  周行之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交给你,总比交给别人要放心百倍。”
  李君逸笑:“我倒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的。”
  “我若是担心,也不是因为查案的是你。”
  两人说话间,郑青回来,到了近前还抬眼看了李君逸一眼,李君逸回他微微一笑,两人各自撇开视线。周行之看的好笑,问郑青:“前面怎么回事?”
  “回侯爷,有人在营房外发现一颗人头。”
  周行之与李君逸均是一愣,李君逸松开缰绳就往出事点赶,周行之紧跟其后,郑青说:“刚才,有巡查兵士发现地上有土松动,便随意的用枪戳了几下,发现下面埋了东西,便扒了出来,没想到竟扒出个人头来。”郑青说到此处微一停顿:“那颗人头,是前任双桥县令张之清的。”

  第八章

  郑青说到此处微一停顿:“那颗人头,是前任双桥县令张之清的。”
  前头走的两人脚下都是一顿,李君逸回头看了眼周行之,冷笑:“你说,这是要诬陷我,还是要诬陷你?”
  周行之道:“这算是离间计么?”李君逸昨日才来这人头今早便出现了,对方目的无疑也就是两个,一个告诉他李君逸要陷害他,一个告诉李君逸张之清不见的人头就在虎牙关。
  李君逸笑:“可惜这排戏的人,弄巧成拙了。”
  张之清的头保存的并不完好,好在北地天冷,也还辨的清五官,用块黑布包了,现在正摆在大堂之上。
  李君逸皱眉看仔细了看,回头对周行之说:“看得出这张大人长得还不错,我还以为你说因为人家长得不好才拒绝人家的。”
  周行之无语,干咳一声道:“你看了半天,就看出这个来?”
  李君逸左右看看空荡荡的大堂,说:“又无外人,我说一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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