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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承天阵,表弟,你怎么看出来的?”刘经天一脸惊诧的看着林白道:“别跟我说,你还真有几分道行啊?”
“你怎么知道四象承天阵这名字的?”刘经天惊讶,林白更是惊讶,这是天相派的不传之秘,怎么会被刘经天这样一个普通人知道的。
“以前听一个老道士嘟囔的,当时没往心里去,不过觉得玄乎,拿出来懵懵女孩子还是挺有用的,所以就记下了。”刘经天自顾自接着说道:“话说回来,当初那个老道士算命算的倒是真准,说我这一生烂桃花无数,果然才刚二十来年,我身上桃花恐怕就得按照树来算了。”
“表哥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老道士的名讳?”林白有些激动,这可是共和国的心脏所在啊如果说这园林是师父的手笔的话,那自己这做徒弟的脸上也算是大有光彩。
“好像叫什么云中子来着。”刘经天沉吟大半天,挠了挠脑袋,而后看着林白狐疑道:“表弟,这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牵扯?”
“应该是我师门中人,这四象承天阵是我们门派的不传之秘,如果说那人能够布置出这样的阵法,要么是我的师兄,要么就是我师叔那一辈的人,只是我从来没听师父说过这些事情。”林白有些懊丧道。
师父故去,师门之中只剩下那个疯癫叛门师叔,色鬼师兄,还有玉树临风的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有些形影单调的意思,好容易遇上个能够布置出师门阵法的人来,却是寻寻觅觅不得见,心中怎么着都不是滋味。
刘经天哪里会懂林白心中这样的心思,打了个哈哈之后,便继续缠着林白,打听泡妞的绝技,只可惜林白金口不开,让这小子是百般无奈。
随着检查车子的岗哨越来越多,连带着路旁的树林也是郁郁葱葱起来,眼尖的林白甚至发现树林中更是有几个满身迷彩的士兵在持枪巡逻,而且从那士兵手腕下垂的高度来看,绝对是荷枪实弹。
车子缓缓停靠在一栋视野开阔的双层别墅前面,林白扫视了一眼别墅的方位和外面的布局。以他半瓶子不满的水准来看,甚至都能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一处绝佳的阳宅,日有昊天福佑,夜有群星佐助,背后群山巍峨,门前流水潺潺,绝对是利家利禄的绝好地界。
林白刚走进客厅,便觉得屋内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借着屋内柔和无比的灯光,林白终于看清了自己外公外婆的模样。两位老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式样十分简单的白色汗衫,而且身上的肌肉也开始微微松弛,脸上更是有老年斑的出现。
看到林白之后,老太太直接开始抹眼泪,而一边的刘老爷子则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白。
“你就是我外孙。林白?”刘老爷子身体突然坐正,盯着林白,原本苍老的身体,突然暴发出一股极强的气势,这是历经沙场的人独有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老爷子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更加压抑起来。
“我是林白。”
林白没有丝毫退让,看着刘老爷子朗声回答道,眼睛也是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刘老爷子。一边的老太太和刘经天看着俩人这架势,不自觉的捏了一把汗,生怕俩人突然飙起来控制不住局势。
“不错,这些年敢这样盯着我说话,除了你妈,你是第一个,是我刘玉成的后辈!”
这样僵持了三四分钟之后,刘老爷子一拍沙发,突然放声大笑,看着林白的目光满是欣赏。老太太和刘经天原本揪成一团的心,这时候终于落下地来。
“死老头子,就知道吓人!”老太太抹了一把眼角,一拳捶在了老爷子的腰身上,哽咽着声音道。
刘老爷子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沉默了良久之后,身子渐渐委顿下来,沉声道:“蕙芸那丫头现在怎么样?”
“我妈很好,只要老爷子您点头,她来燕京看您。”林白沉声道。这是他此行的目的,也是一种态度,除非老爷子点头同意,否则母亲是不会来燕京的。对于母亲的性子,在见到了刘老爷子之后,林白更加清楚,他们两个人的脾气几乎就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恐怕这也是当初为什么会闹成那样最重要的原因。
老太太哽咽着声音,不停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道:“一家人哪有隔夜仇,让你妈回来住。”
林白没有吱声,只是盯着刘老爷子,等待他的答复。只有刘老爷子说出让母亲来燕京,那母亲才会来燕京,虽然自己想让母亲和家人团聚,但是想要母亲过来,就必须是老爷子说出这句话,不为其他,只是一种态度,一种对当年的事情认错的态度,也是对父亲逝世的歉疚。
一屋子人的目光悉数盯在了刘老爷子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但是都需要一个刘老爷子认可的态度,只有老爷子同意,林白母子才能正大光明的走进刘家生活的地方,才能成为林家一员,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
静默,一直静默,良久之后,刘老爷子盯着林白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如同时面对自己那个无数年没有再见过面的女儿,缓缓开口道: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对不住你们一家,让蕙芸回来吧。”
第21章母女泪满襟
刘老爷子的态度表露的很清楚,听到刘老爷子这句话,一边的老太太直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如果不是身边这个倔老头子,她怎么可能会和女儿那么多年不能相见;同样如果不是身边这个倔老头子终于服软,她在有生之年又如何能再和女儿相见。
“外公,外婆。”林白颤抖着双唇,终于将这两声久违的称呼叫出了嘴。试问天下哪个人不想自己有长辈的关爱,哪个不想自己的外公外婆长辈在世,更何况是林白这样,明明看到外公外婆就在面前,却要阻挡自己在喉咙随时都有可能的发声。
“好孩子,好孩子,我的乖孙孙。”老太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到林白身边,握住了林白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仔细端详着自己这个二十年未曾蒙面的外孙,眼角湿濡无比。
“就你疼外孙,林白,过来,让我看看你小子身体咋样,想不想当兵啊?”刘老爷子把林白拉到自己身边之后,“咣咣”捶了林白胸口两下,眼睛发亮,盯着林白道。
林白一阵愕然,他身子骨在同龄人之中的确算是很棒的。从小在茅山长大,呼吸的是最纯净的空气,吃的也都是天然的食物,而且从小没少被老道士给他吃一些茅山上涨的滋补草药,还有传授他的健身的法门。
这样条件成长出来的年轻人如何不让做了一辈子军人的刘玉成眼前一亮,尤其是在后辈人丁单薄的状况之下,更是急切想将林白送到军队去。
就连一边的刘经天听到老爷子这话都是一亮,刘老爷子是没少动将他送到军队去的心思,今年是服兵役的最后年限,如果到时候没有什么好的理由,恐怕他就真的要被送到军队去了。但是如果林白能够去军队,那自己也可以逃脱参军的宿命了。
“你想的美,我这外孙看起来就是文气的人,送部队,送过去就又是一身的匪气,你要是再动这个心思,我跟你拼了!”老太太一听刘老爷子这话怒不可遏道,看起来是没少因为送子女参军这件事情和老爷子闹矛盾。
林白听到老爷子这话,也是心中一动。参军在这样的家庭之中,委实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虽然说这些从战争年代走下来的老人都已经退居二线,归隐于山林之间。
但是实际上他们的能量之大,就算是现在的掌权者都要顾忌一二的。他们手下的那些门生故旧遍及全国,更有不少是手中掌握兵权,一跺脚华夏就要打个哆嗦的实权人物。
如果是老爷子一声令下,让林白去当兵,肯定能受到不少的优厚,甚至以后在肩膀上弄颗星星戴戴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当然这星星不是尉星,也不是校星,而是货真价实的将星。
只是林白更清楚自己的性子散漫惯了,受不得军营里面的那种纪律束缚,而且对于权势,林白并不怎么向往。
没有回应刘老爷子的话,林白走到一边电话旁,摁下了几个号码,给远在家中的母亲打起了电话。
他相信,现在在家中的母亲,应该也是焦急的不行,迫切想知道自己这边的消息。电话接通之后,电话那边果然是母亲焦灼的声音:“林白,见到你外公外婆没有,他们身体怎么样……”
林白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母亲现在的模样,放缓了自己的声音,对电话那边轻声道:“妈,我现在就在外公外婆这边,您别担心,我让外婆和您说话……”
听到林白这句话,电话对面的刘蕙芸声音哽咽无比,为人子女,如何不为自己父母担忧,又如何不想见自己父母一面。
“芸芸,听得见妈妈说话么?”林白身边的老太太接过电话之后,对电话那头的刘蕙芸颤声问道,眼角的热泪顺着满是沟壑的脸颊往下滚落,林白看的心酸不已。
电话之中满是哽咽的声音,林白知道电话对面的母亲此时应该也已经是泣不成声,良久之后,电话对面的刘蕙芸颤抖着声音道:“妈,是我,您老人家身体好么?是女儿对不起您老人家,这么多年都没去见过你,是我不孝……”
“好孩子,不怪你,不怪你,都是那老犟货的错,他现在服软了。趁着咱娘俩还能说说话,你赶紧回来吧……”老太太脸上的眼泪稀里哗啦一大片,说话的声音哽咽的几乎听不清楚。
刘老爷子不满意的瞪了老太太一眼之后,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大声道:“赶紧回来吧,再不回来这老东西就要把我烦死了……”
老太太这时候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林白把电话接到自己手中,对电话对面的刘蕙芸轻声道:“妈,您来吧,外公外婆身体也都还好,您来了,咱们一家人就团圆了。”
一边的刘经天更是忙不迭的帮腔:“大姑,您赶紧来吧,我们这几个做小辈的也想死您了。”
时间最后终于确定了下来,刘蕙芸赶明天一大早的飞机来燕京。这么一折腾,最后都快要天亮了,还好两位老人精神也都还不错。等到刘军武来了之后,说了刘经纶的好消息,刘老爷子更是眉开眼笑,连赏刘经纶三拳。
第二天一早的燕京机场,眼尖的乘客惊愕的发现,机场停了一溜的黑色A6L。这样的场景在久经宝马车队、宾利车队熏陶的燕京机场并不算什么奇观,但是那一溜车牌却是彻底闪瞎了这群人的眼珠子。
清一色的燕A028打头,车窗下面更是塞着警备字样的牌照,车子更是安着警灯,这摆明了是哪位通天级别的院老干部出巡。
飞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降落在了机场跑道之中,黑色奥迪A6L上的人也悉数走下车子,等待着飞机上下来的人。
林白站在车队人群领头的位置,眼巴巴的盯着飞机上走下的乘客,一看到刘蕙芸的身影,摆着手就大叫起来。
同时下飞机的人,听到这动静,止不住往林白这边扫了一眼,一看到那一溜车的车牌照和人群中拄着拐杖的刘老爷子之后,彻底傻了眼,看向自己身边这个女人的眼神不自觉的恭敬起来。能让这种级别的老爷子出来接站,这女人到底得是多大的来头才行。
同时下飞机的那些人,有些是眼中带着艳羡,更有不少人更是隐约有些自豪。能够和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同乘一架飞机,也可以说是一种荣幸了。
当握住老太太遍布皱褶的颤抖双手的时候,刘蕙芸在飞机上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站在一边双手拄着拐杖的刘玉成虽然不发一言,但是从颤抖着的身躯也可以看出,对女儿终于回到燕京心中还是万分激动。
至于一边的刘军武、刘军文还有刘青芜,眼中都是泪花闪烁,虽然面容现在已经变得苍老,但还是他们记忆中那个在乡下时候带着这一群兄弟,将整个家撑起来的大姐。
机场的风吹卷着人头上的发丝,当初满头的乌发,现在都已经变得斑驳,刘家第三代也都已经长大成人,时光弹指一瞬,虽然把人催老,却让心中那份情,变得更加诚挚难舍。
“爸……”刘蕙芸沉吟了良久之后,泪眼朦胧的盯着脊背已经佝偻,满头白发的刘玉成,轻声叫道。看着父母苍老的模样,心中刀割一般。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悉数投向了刘玉成,虽然之前刘玉成已经服软,但是只有老人在见到刘蕙芸的时候,才能真正表露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刘蕙芸心中多年的怨恨消解,一家人才能心无芥蒂的生活在一起。
“回家吧,一家人总归还是该在一起的。”刘玉成长叹一声,沉默了良久之后,终于幽幽开口。刘老爷子一生纵横沙场,从来不知道低头服软是什么滋味,而今终于见到二十来年没有见到的女儿,心中哪怕再深重的坚持,都抵不过女儿刚才叫出声的一声“爸”。
听到刘玉成的话,刘蕙芸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