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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诺被触碰的一瞬间就像触电一样,几乎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他已经没力气站住,滑倒下来,幸好后面有门可以靠着,他仰着头想躲对方的亲吻,但是发现徒劳无功,反而让那个人更加兴奋,不得不说自己也非常有感觉……
少爷的手离开了季诺的腰线,隔着他的裤子顺着他笔直的长腿抚摸,季诺几乎要叹息出声来,下一刻却被人轻轻的按住了最脆弱的地方。
季诺惊的要跳起来,瞪大了眼睛瞧着对方,少爷却迷离着一双桃花眼,好像还没醒过梦来,嘟囔道:“诺诺你怎么变成男人了?”
就在这时候,电梯突然“叮——”的一声打开门来,季诺猛地回过神,手一撑窜起身来,速度极快的侧身窜进电梯里,按下关门键。
电梯里出来的一男一女有些诧异的看着飞速挤进电梯的季诺,不好也没在意,只是纳闷了一下就掉头走了。
季诺喘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狠狠抓了两把头发,老天爷还是劈个雷把自己的脑袋劈正常一点吧……
季诺慢慢扣好衬衫扣子,最上面的一个好像还被扯掉了,整理了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又深吸了两口气,才敢迈出电梯。
去小区门口的保安室拿回了身份证,季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楼,当时电梯突然响了一声他也被吓到了,就把喝的一头醉的少爷扔在了家门口,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不过季诺想着,还差一步就进家门了,肯定不会笨到靠着家门睡一夜的。
事实证明……季诺错了!
剑指天下醒来的时候是被打扫楼层的物业大妈给叫醒的,他真的靠着自家大门整整睡了一夜,而且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出去喝酒,然后碰到了诺诺,诺诺送自己回家,他们在电梯里就这个这个,然后一路那个那个到家门口,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诺诺忽然就变成了男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少爷就不记得了,因为少爷靠着家门睡着了。
剑指天下爬起来,头疼欲裂的几乎走路打晃儿,他果然不应该去喝酒,其实少爷不喜欢去酒吧这种地方,太乱太杂太没品位,但是昨天少爷有点小小的兴奋,想要去庆祝一下,庆祝他和诺诺的感情交流又有了一个进步……
对着钥匙孔戳了好几次都没对准,物业大妈看了他半天,还以为是拿着假钥匙的可疑分子,被少爷烦躁的瞪了一眼,才怕怕的走掉了。
少爷苦恼的对着钥匙孔,花了五分钟才把家门打开,一身的酒气也顾不上,头晕乎乎的难受,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季诺回了宿舍楼,门没锁虚掩着一推就开了,怀义坐在屋里玩电脑,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呦喂,比我们回来的都晚,快招了吧,去哪艳遇去了!?”
季诺没理他,满脑子都是刚刚两人的疯狂,赶紧去冲个澡,一打开喷头竟然是凉水,怎么调都是凉的,不过正好清醒清醒。
怀义瞧着他一边擦头一边走出来,“我说,热水器坏了,这么凉的天儿啊,你竟然冲凉水澡,你欲火中烧啊你。”
季诺擦着头走过去,打岔道:“我先睡了,明天还上班。”
“等等!”
怀义突然大喊一声,吓得做贼心虚的季诺一哆嗦。
就见对方嘿嘿坏笑着,摸着下巴说:“还不老实招来,泡妹妹去了!?我说怎么那么早走了结果你最后一个回来,不要不承认,我的眼睛是雪亮的,啧啧啧脖子上都跟亲红了,好热情啊。”
“……”
【帮派】【心如死灰】:洛阳活动谁去
【帮派】【小菊花你痛么】:我我我!!!组我~我最耐跟小灰灰下副本了~
【帮派】【遮不住猥琐】:= =我怎么赶脚小菊花发春了?
【帮派】【酱油找老婆】:……
【帮派】【小菊花你痛么】:切,老娘找男人一定要找个攻,受要来干什么,受是调戏的~~~
【帮派】【心如死灰】:= =
【帮派】【相爱,相杀】:+1
【帮派】【遮不住猥琐】:(对手指表情)这么说来我这个攻危险了???
【帮派】【小菊花你痛么】:你这个厚脸皮的渣……
【帮派】【相爱,相杀】:嫂子来副本吧!老大不在我们带你呦,今天可以满级的!!
【帮派】【酱油找老婆】:嫂子现在不是不宜下副本么
【帮派】【遮不住猥琐】:有小灰灰在,辅助技能那么好,一定打不掉血的
【帮派】【卡布基诺】:还是算了
【帮派】【小菊花你痛么】:嗷嗷嗷嫂子你要不要这么贤惠啊,这么注意身体是闹哪样嗷嗷嗷
【帮派】【心如死灰】:……
【帮派】【酱油找老婆】:……
【帮派】【卡布基诺】:……
季诺实在想不出来不下副本和贤惠有什么关系,他确实只是不想去副本而已,游戏对于玩家来说是游戏,但是对于GM来说,其实大部分时间是工作,性质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所以对于什么升级、下副本、搞装备,季诺一向不是很热衷。
但是在帮众眼里,就变成了今天少爷没上线,嫂子兴致缺缺,又为了保护自己未出世的宝宝,所以不去下副本,果然好贤惠。
已经是下午,少爷从早上开始就没上线,可能是宿醉的原因吧,不过等到了中午吃饭还是没看到那人上线,一直到四五点钟,季诺没事干,也不想去副本,就看了看交易行,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每次少爷翻交易行的时候都一脸“兴奋”,这就叫代沟吧……
季诺等到了正常的下班时间,少爷还是没上,就下了游戏,他心里有点忐忑,难道是少爷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现了卡布基诺是男人?还是因为醉的不省人事又干出什么幺蛾子?
回了宿舍大家都出去玩了竟然没一个人,季诺看着堆在角落里的电脑和手机,还是上次少爷寄来的住宿费。
盯着那堆东西看了两分钟,季诺果断的把没拆包装盒的手机拿上,去对面的小区看看吧,万一真有什么事,少爷那种大咧咧又没什么心思的人,还真是不能放心,借着还手机的借口去看看。
经过昨天晚上事,保安大爷已经认识了季诺,这回没让他扣身份证,直接放行了。
季诺捏着包装盒,乘电梯上楼,出了一手心的汗,总是回想起昨晚在电梯里暧昧的亲吻,让季诺没来由的心虚。
出了电梯,季诺鼓足了勇气,才按下了门铃,不过按了一次没人开门,两次没人开门,按到第三次,季诺以为少爷不在家,刚要转身,就听见里面有人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啊”,然后门“哐当”一声开了……
少爷还是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皱巴巴的,一看就没有换下来,头发也乱糟糟的翘着,脸色极其的不好看,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搭着门把,死死皱着眉打量季诺,好像是在想这个人是谁。
“是你啊。”
少爷说着揉了揉眉心,回身进屋,也不管大敞着的门,“有什么事么?”
季诺在门口踟蹰了一下,跟着进去,“我是来还你东西的,上次……”
“换东西?不是说了是住宿费么……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季诺愣了一下,也是少爷头疼没注意,过了一小会儿季诺才吱唔道:“快递上面写的。”
快递单子上有写确实没错,但是毕竟拓蓝纸看不清楚,季诺昨天晚上刚走他回过家,自然知道住址。
少爷自顾自进了屋,一下扑在床上,鸡窝似的脑袋蹭了蹭枕头,把旁边一个抱枕抱进怀里,“算了以后再说,我现在头疼要睡觉。”
季诺还站在卧室门口,二货少爷居然倒在床上又睡着了,这让季诺已经无话可说了。
把手机放在那人的床头柜上,他本来想转身出门的,但是看到那人一副难受的表情搂着抱枕,睡觉也不安稳,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要命。
作者有话要说: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是最纯洁的人,酒后乱性什么的太俗了有木有,我是绝对不会写的!←_←
☆、Chapter 34 帮猪生了!
少爷家里没开暖气;毕竟才是秋天;也用不着开,但是他也不盖被子;上衣皱巴巴的敞着领口,就抱着一个抱枕蜷起来睡觉;因为发烧的缘故;可能会觉得有点冷。
季诺走过去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掸了掸,给对方盖上;然后轻声走出了卧室。
季诺想着;发烧了的话;像自己这样的粗人一般都是挺挺就过去了,而且自己身体一直很好很少发烧;倒是刀伤剑伤不断,但是像少爷这样的公子哥,不去看大夫,也总要吃些药吧。
他曾经见过怀义吃感冒药,并不是现抓现配的中药,都是所谓的小药片或者小药丸似的东西,一般家里都会备着。
季诺不好去翻少爷家里的柜子,他也不知道这么大的屋子那个房间里才放感冒药,就轻轻带上门,快速的下了楼去小区里的药房买药去了。
季诺没吃过西药,也不知道买什么,被人介绍了一大堆很贵很坑爹的药也不知道,刷了卡看了一眼余额,少得可怜……
他不敢耽误时间,毕竟少爷一个人在家,而且生了病,房门也没锁上,赶紧拎着一堆药跑了回去。
进了卧室,少爷还是保持着抱着抱枕的姿势,好像还在睡,只不过出了点汗,把被子已经掀开了,又扔在地上。
季诺没照顾过病人,拿着药盒看了半天,才知道吃应该一片,于是抠了一片出来,一只手用巧劲儿轻轻一捏少爷的下巴,另一只手把药片给塞了进去。
他还心想着,西药好方便啊,也不用请大夫来诊脉,也不用开方子熬药,一咽就完事了……
少爷正烧的难受,嘴里没有什么味道,忽然有个稍微甜甜的东西塞进嘴里,下意识就啧了啧,刚开始还是甜的,不过药片的糖衣被少爷舔掉了,里面的药一下子在嘴里化开,苦的少爷舌头直发麻,趴在床边干呕了好几口。
“什么?为什么吃药会吐?我的娘唉,当然要用水送了,你吃药一仰头‘刚当’咽下去啊,你当你是拍武侠剧呢!?”
季诺站在大厅里拿着少爷家里的座机,听着听筒里怀义的声音就好像在说“你是白痴么你是白痴么你别告诉我你真白痴啊。”
他真想说,其实自己吃药丸都是这样的……
“哎等等别挂……你在哪啊,天要黑了,难道你要夜不归宿,快点老实交代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你女朋友发烧了?那要做点清淡的给她吃啊,这样显得体贴,吃药一定要吃点东西垫垫胃,不然会难受的,诶嘿嘿……”
季诺实在听不下去怀义“诶嘿嘿嘿”的傻笑,左一句“女朋友”右一句“女朋友”,一联想起少爷的样子,季诺就忍不住一身恶寒,于是果断的扣下了电话,挂断微妙。
季诺拿了一杯水走回卧室,又抠了一片药,千万别指望他会浪漫的嘴对嘴喂药,然后再天雷勾地火,发着烧这个这个那个那个也别有情趣……然而季诺就是缺少情趣的人,压根儿不知道情趣是什么玩意儿。
他托住少爷的下巴,轻轻一捏,把药片塞进去,立马拿杯子灌了一堆水,药片是冲下去了,但是水浇了少爷一脖子,差点被把病号给呛死……
要不是少爷发烧烧的全身无力睁不开眼睛,他一定要跳起来拍死这个反复折磨自己的人!
季诺看到少爷被呛,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不温柔,不能太粗鲁,赶紧手忙脚乱的抽了纸巾给少爷擦水,因为对方是躺着的,谁都顺着脖子流了一枕头,好多水都灌进了领口。
季诺把他的领子解开,拿纸巾擦干净,忽然看见对方的肩胛骨附近,有一个颜色淡淡的小月牙儿,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比了一下,下一刻季诺脸一下就烧熟了。
这个印子正是昨天晚上俩人在楼道里少儿不宜,季诺因为紧张,搭在少爷肩膀上的手不自觉的收拢,没注意给少爷掐出了一个指甲印。
季诺想起怀义的话,吃药一定要吃点东西,不然会难受,正好看见少爷他总是会胡思乱想,于是就进了厨房,但是看到一应俱全的各种厨具,烤炉冰箱微波炉什么的,季诺果然还是迷茫了……
最后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些速食的粥,煮了热水给沏开,非常方便,免得把人家厨房给燎没了。
少爷病了整个人都蔫了,没有往常的臭屁摸样,也不会指手画脚,乖乖的抱着软嘟嘟的抱枕蜷在床上睡觉,季诺叫他喝点粥,只会皱着眉哼唧两声,也睁不开眼睛,季诺只好一勺一勺的伺候他。
可能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少爷非常犯困,喝了一半粥就睡死了,季诺坐在旁边瞧着,没了平时嚣张的样子,就像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样,微微皱着眉,又平添了几分成熟。
少爷长得帅气,就连生着病皱着眉,也很帅气,而且这个人有钱,这么大的房子,虽然跟以前的王府比起来小了点,但是楼房住户这么大的房子应该很贵吧。
但是说到底,就算他有钱,长得帅,房子大,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