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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食?小菜?
我迷惑地睁大双眼,只是看入人狼先生的眼里,又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Honey,你的表情真可爱,好吧,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就先告诉你下一步的程序好了。就是——我的XX进入你的OO。”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我僵硬地将眼光自“性感、有男人味”的胸毛移至下方的魁伟硕大——
“不、不、不可能!”我歇斯底里地抓住枕头,“不可能进得去的啦,我从来没大过这么大的便便!”
南的脸在一秒钟内转白,转蓝,再转青。
“便——便——?你把我冲锋陷阵、阅人无数、可歌可泣、可敬可爱的伟大先驱当作便便?”帅哥的脸开始扭曲。
滴嗒、滴嗒、滴嗒……
经过20秒的适应期,窜位的五官终于复员:“好了,Honey,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等一下,不要!”
由于理论知识不足,心理准备不够,我已经开始得“做爱恐惧症”了。
“别怕,没事的。”
“你当然没事了,我说不要!”
“乖,别躲……唔!”
随着一记闷呼,南突然“咚”地一声向后晕倒在地。
我呆呆地张着嘴,一分钟后才搞清状况——
原来是刚刚半软半硬、半推半就之间,情急之下的我居然踢出师父的杀手锏,那一招好象叫做……“雷厉风行”。可怜的南沉浸于欲望之中,显然忘了我会中国功夫,而惨遭“当头棒喝”。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请大家为他默哀三秒钟。
溜,快溜!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狼狈地抓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慌乱中随手挥开南的一件上衣,我的目光顿时停滞在那随之甩落而出的黑色物体上——
一把枪,而且是一把刻有特殊印记的枪。印象中,好象有点像意大利某个跟黑色沾边的家族的特征。
汗,一滴,二滴,三四滴……
我夺门而出,狂奔800米。
右脚有冰凉感,我驻足下望,天,我的鞋!不会吧,难道它还在Love Hotel!
定定心,我开始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我只是“有可能”不小心惹到某个大人物而已,也许那把枪是他捡来的;就算他是那个大人物,我也不是灰姑娘,所以他绝对没有可能凭一只鞋找到我。
嘿嘿,安啦安啦,人家都说第一次会有点痛,可是我不觉得,好舒服倒是真的!对了,我还没做完,难怪不痛。
我现在知道初夜的味道像什么了:像麦当劳的炸鸡翅——你想品尝那个香酥味儿,就得耐得了掺和在里头的狂辣风暴。
总之,我的初夜还算不错啦!
只是有点小意外,真的只能算是一点小意外哦!
“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
面向窗户的大班椅一个半转,男人接过下属呈上的文件袋——
杨溢,男,20岁,中国香港人。4岁时父母在车祸中意外丧生,留下约六百万美金的遗产,由祖父抚养长大。曾连续5次获得中国青少年武术冠军,一个月前旅居日本,现属无业游民。
“五次获得武术冠军吗?难怪。”
男人冷笑,犀利眼光扫向右上角的照片,一脸阳光灿烂、云淡风轻的大男孩。
怒向胆边生啊!就是这可恶的小鬼,居然敢在做爱的时候暗算他。放他鸽子不算,还在逃跑的时候忘了关门,让经过的人以为发现了一具“裸尸”,尖声惊叫之余还鸡婆地报了警,害他丢脸丢到警察局去了!
不饶他!竟敢让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奥尔契拉家族第十三任继承人权威扫地!抓到他后,一定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杀了再奸,奸了再杀……
站在一旁的下属恐惧地看着自己主子的那张俊魅无双,却因为额上那突兀的小红肿块而破坏了整体美感的脸上,露出某种诡异的笑容,笑得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阳光,海风,游轮。
哇,好舒服,太舒服了,舒服地令人想做爱!
由于上次“意外事件”的后遗症,我一连三天都蜗居在家,生怕一出门就会遇到那位酷得过火的“某男”。今天,我终天鼓起包天色胆,哦不,是鼓起莫大的勇气、踏出阴影,登上这艘豪华游轮,继续活蹦乱跳、任君垂钓的好日子。
两个学生样的女生轻盈地从身边走过,一声叹息传入我的耳里:“好无聊哦,要是能遇上海盗就好了!”
和我一样爱做梦的女孩啊!海盗?不太可能吧,海上事故倒是越来越多了。
我靠在船舷双手支颊,一颗晶蓝的心像天边的海鸥自由遐想、任意飞扬。湛蓝的海水湛蓝的眼,还是忘不了啊!才出梦中,又入心中。
“大家都别动!”
“别动!”
一阵齐声重喝,伴着十几支乌亮手枪,打断了甲板上的露天酒会,也打断了我的天马行空。
只不过晒晒太阳钓钓帅哥,也会碰到麻烦事,今天一定不宜出行!
我四处扫描,发现酒会侍应生中也有人拿着枪,站在悍匪一边,看来是早有计划,安排妥当。
“突、突、突……”
伴着马达声,四艘游船疾驰而来,又有十几个西方男人登上游轮。
为什么坏人出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呢?我个人认为还是休闲一点的比较好,比如夏威夷式的花衬衫,或者牛仔加沙滩鞋,可以活跃气氛嘛。
“唐纳少爷,那个叛徒果然在船上。”
“嗯。”看上去像首领的金发男子满意地点头,眼光移向众人,“打扰诸位的用餐时间了,我请大家看一出好戏作为补偿。”
随着他的一个手势,两旁粗壮的下属立刻从人群中拖出一个早吓得畏畏缩缩、颤颤抖抖的中年胖子。
“唐、唐纳少爷……”胖子瘫在地上,语不成句。
“沃森,好久不见啊。”金发男子一脸温和,笑得眩目迷人,笑得我——差点又犯了“花痴”。
中年胖子看在眼里,抖得却更厉害了。“对不起,少爷,我马上把钱还给你,马上还。”
男子笑容更深,吐出一句不相干地话:“沃森,你以前最爱游泳了是不是?今天天气真好!”
我转头看向阳光下的那片温柔宁静。海水何辜,又要沦为杀人工具!
四声枪响过后,胖子的双手双脚各自瘫软,奄奄一息中被抛入大海。
人群中一片抽气声,胆小的女人早已扭头偎在男伴的怀中,方才谈笑风生的少女也不复轻盈。
“OK,点心时间结束了,各位请自便。”男子仍然一派悠然,笑望众人。
什么嘛!明明是杀人,还要装优雅。我强压心头的不屑,再度抬眼时悚然发现那位老大的眼正若有所得地望向我这边。
天!难道我跟西域人种犯冲?难道我长得一副和番面相?
我斜睨两旁,左边的那个不错,是个美女,那少爷一定是看上她了。
人群以躲避瘟疫的速度闪开,男人越走越近。
我的脚步自觉得往后退。
男人忽略美女,一掌箍住我的后颈。“哈,发现了个好东西呢!”
你才是东西呢!我暗咒,我最讨厌金发了,这是你自找的。
“你,你要干什么?”
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生,看见坏人,自然会怕怕的。
“别怕,别怕,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一块聊聊。”
好吧,看在你是个帅哥的份上,我就让你留下个“永生难忘”的回忆。
半拉半就,他将我带上其中的一艘游艇。进入舱内,唤作唐纳的少爷摒退手下,转向酒柜:“你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
一杯红酒推到我的面前,想灌醉我,乘机占便宜?
“我是中国人,请、请问我们要去哪里?”我低下头看着鞋,眼光却瞄向那杯红酒,好想喝啊!但是现在可不能太狂放,得淑男一点再淑男一点。
“中国人?你到日本来玩啊?我给你当向导吧,保证你乐不思蜀。”唐纳一屁股挤入我坐着的三人沙发,还未等我做势闪开,一只毛手就大力将我搂靠在他的身侧。“尝尝看,这可是你这种普通人家的孩子喝不到的极品红酒。”
虽然我对那杯中物肖想了很久,但根据战略和战术两方面的考虑,欲迎还拒还是需要的,我咬咬唇,小声道:“我不会喝酒,可不可以不要喝啊?”
“不行哦,小亲亲,我对不听话的人可是会很凶的哦!”
“好吧……我喝。”我慢慢地灌酒入喉,静待剧情发展。
“你几岁啦?”
“二十。”
“家里有几口人啊?”
“……我和我爷爷。”
“只有你和你爷爷啊?你爷爷身体好吗?”
“……”
这个姓XX名唐纳的少爷到底是哪一科的雄性动物啊!按照预想的最佳剧本,现在你就应该把我压倒在床上,或者沙发上也可以,进行某种少儿不宜、NC18的镜头了。可是这位少爷居然还在这里叽叽歪歪、婆婆妈妈……你当你是在做警察笔录啊!难道没有听说过“该出手时就出手,该暴力时莫温柔”吗?我靠!
第二章
也许是听到了我强烈的心声,他搂得我更紧了,简直就像在跳贴面舞。
“你有没有感到身体很热?”
“好象……有热了那么一点。”
“你有没有感到心跳很快?”
“似乎……有快了那么一些。”
“这一切并不是因为那瓶酒,而是……”唐纳一把拉起我的手,贴到他的心口。“因为我们都中了爱情病毒,你看,我们的身体已经产生共鸣,无可救药了。你一定感受到了我对你一见钟情那颗骚动的心吧。”
“无、无可救药?”骚动的心?我只感到我的胃有点骚动。
眼睛眨一下,我已经躺在沙发上了,头顶上方是一双闪着金光的绿眸,“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毒,那就是让我们彻底了解对方的大小SIZE,深层次地结合彼此的内在需要。”
金色的头颅越来越低,舱内静的只听得到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多好的气氛啊!我有点飘飘然,直到胃里突然而起的又一次翻腾。
“等一下。”我试着用内力把那么股跃跃欲出的气流往回压。
“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等等、我——呕——”关键时刻,我挺身坐起,可是唐纳那呆瓜还想凑上来抱住我,所以……那个……我全吐到他身上喽!
“哇!”倒霉蛋惊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那突如其来的强迫中奖。
“对不起哦,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其实我的确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想故意也故意不起来啊!也许是我在游轮上心太急,跟马桶缠绵后没洗手就光顾着去抢我的自助餐,又也许是我有意外的晕船体质,谁知道呢?
唐纳木在那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人家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点小意外就让他傻到现在,啐!
“请问……我可不可以去一趟洗手间?”
“你快去,你快去。”唐纳猛点头,像啄木鸟。
漱口完毕后,我朝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今天真是粉有趣的一天呢!我越来越想把指针拨到12点,在最后的那一刻回顾一天的精彩时分。可是啊,人生并不是那么如意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晚发生的事,不但精彩,而且凄惨。
房间里,佣人们开始打扫。高高的保镖大哥把我带到另一间华丽的屋子,我窝在软软的大床上数墙壁上的贝壳图案,五分钟后焕然一新的唐纳出现了。
“你有没有好一点?”这家伙像个弹簧,恢复能力超强,深情款款地坐到床边,毛毛糙糙的手自动自觉地抚上我的脸。
“我、呕——”当然,这一次是装的。
“忍住——”唐纳立刻跳开一公尺。
我脸色古怪地憋了半秒种的气,然后灿然一笑:“没事,又下去了。”
“哦,没事就好。”金发轻松地向前迈步。
“只是……”我皱眉。
“只是什么?”脚步停滞在半尺线上。
“只是我的头还是晕晕的,好想躺一会。”
“那你就睡一会吧。”唐纳把我扶回床上,谄媚地说:“我去叫人把船开得慢一点,你好好休息。”他心有余悸地走出房间。
“嗯。”我轻轻点头,大手大脚的摊在床上美美地用鼻子吐泡泡。
大约过了一个钟头吧,一行人改乘船为坐车,傍晚时分抵达一幢宏伟的别墅。
一路上,我都是弱柳扶风的样子,唐纳则端茶递水殷情呵护。
当我瞄到那一桌子看起来很好吃闻起来更香的西式美餐,终于决定形象放两旁,食欲摆中间。我挥刀舞叉、“横征暴敛”,看得对坐的男人目瞪口呆,良久才啧啧称奇:“想不到你瘦瘦的样子,倒挺能吃的嘛。”
“因为我够高啊,养份要从上到下体内大循环,当然要多吃点。”虽然有个人叫我娃娃,但是你有看过一米七十八的娃娃吗?
咦,唐纳正叉起带着松露末的羊肉卷。这可不行,那是最后一份了。脖子伸长寸许,右眼透着哀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