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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倾城的脸色不变,丝毫没显出什么异色,回答,“公平?难道你还奢望能够得到我的心?”
奢望?
公子倾城,你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怎这般不可理喻!
他的那一句“难道你还奢望能够得到我的心?”着实伤了我,我竟被堵得一句话也也说不来,却满是委屈,一着急,眼眶竟朦胧起来。
“别哭。”看到我眼里的水汽,公子倾城这样说道,“你若得不到我的心,那么,任何女子也都无法得到我的心。”
“因为,”他埋下头来,将唇轻轻覆盖在我的唇瓣上,温柔缱绻,“它早已给了天下。”
我张开口想狠狠咬破他的唇,而他却乘机将长舌游进我的嘴里,好一阵的翻腾,我感觉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他却始终不愿放开我。
而后竟越来越猖狂,手指一挑,解开了我腰间的衣带,撩开我的衣裳,一只手探进我的亵衣里,手掌贴着我的肌肤,摩挲着从腰间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游移,停留在我的胸部之下,拇指慢慢而温柔地一阵抚摸。
公子倾城的手掌在我胸部以下地方摩挲,时而触碰到之上的柔软,引得我一阵颤抖,身体立马绷紧。
他的舌头终于从我口腔中退出,却轻轻咬住我的下唇瓣,一弧浅笑,手指依旧在我的身体上挑弄着。
“你非要这样,强行将我与你扯上什么关系吗?”
“我喜欢你与她如此相像却又不是她。”他的回答令我疑惑,然而,还未等我说些什么,他的另一只已经游探进我的腿间,在我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一阵揉摸。
被他这般戏弄,我的身体就绷得更紧了,不由地颤抖起来,公子倾城眼神迷离地说道,“都第三次了,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作什么了?”我气恼,心里一惊,怕是公子倾城多番这样□我,想要让我渐渐习惯他这样对待我,从未被这习惯迷惑了心智,误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他,已经喜欢了他。
可他这样做,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难道我还能将这床第之欢当成习惯不成?况且,只有强迫,哪有什么欢愉可讲?
公子倾城分开我的双腿,将自己的□抵触在我下面,灼热的,有些发硬,令我很是不适,想挣扎,可一动却又与他密贴得更紧,便不敢再做挣扎,唯有恶眼瞪他。
他将我身上可以遮体的衣裳一齐剥去,片寸不留,而后,又单手游摸到我的后背,在我背后的大片肌肤上肆意抚摸,将我的上半身稍稍抬起,与他贴近一些。
我胸前的柔软紧紧按贴在公子倾城结实的胸膛上,亲昵不可言明,脸颊还是不可遏止地羞红一片,压低声音忿忿说道,“我讨厌与你亲昵,讨厌与你做这男女之事!讨厌与你有夫妻之欢!”
他的吻侵探到我的脖颈,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声音略显嘶哑,“可是我不讨厌。”
“你让我堕落进一个深渊,深渊里满是丑陋,满是肮脏!”我埋下头,在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而他却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在我脖颈处的吻依旧缠绵,声音里尽是迷离之感,“你这番动作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而后,公子倾城一个用力,托起我的身体,让我半坐在石床之上,后背抵着洞壁,粗糙的磨石硌着我的背后的肌肤生生的疼。
他跨坐在我身上,身下的热度抵着我腿间的敏感,分别捉住我的两只手掌,强行与我十指交叉,用他的力量让我双臂伸直,又带着我的双臂往后推去,而这样的一番动作却逼迫得我不得不挺直了身体,将胸前的所有风景更加曝露地展现在他眼前。
公子倾城妖孽般地无声而笑,眼睛底下妖气弥漫,直视着我脸上的绯红,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对那不落将军的感情可真廉价。”
说完不顾我的反应,埋头而下,轻轻含住我柔软上的红梅,用舌尖在其上不停地打着圈圈,令我一阵耻辱油然而生。
“你说我对不落的感情廉价,那你对星桥的感情就不廉价了吗?”
如果你对星桥存有感情,又为何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从我的胸前往上一点点地厮磨而吻,在我的锁骨之上徘徊许久之后又吻到我的下颚,再从下颚游吻到我的下唇瓣,最后将我的唇完全覆盖,长舌挑开我的唇瓣,又撬开我的牙关,一片湿润闯进我的口腔,霸道地挟着我的舌,缠绕搅动,阵阵起舞。
公子倾城扶住我的大腿,突然将我的一条腿抬高,□猛然一倾,撞入我的体内,压着我的身体,有规律的在我身上律动着。
我被他挑拨得呼吸不觉加重,胸前一起一伏间又不时与他的胸膛贴近,而他在我身上律动的节奏也一点一点地加快,一只手又游摸到我的臀,一个用力,将我的身体抬高,□便与他密合地更加紧贴。
身体一阵异常,本能地被公子倾城挑弄出一些悸动,便狠狠按住公子倾城的后背,指尖深深嵌入他的后背,用以发泄心里的委屈和所觉的耻辱。
☆、第二十一章
等公子倾城终于在我身上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他将我平放在石床之上,身体倾覆在我之上,完全没有作息的意思。
他稍稍抬起头来,看着我浅笑,眼神里还氤氲着一丝的迷离,说道,“自从被我得到了你的身子,你的心也就慢慢地从不落那儿脱离了出来,是吗?”
我一愣,并不说话。
他见我沉默便又说道,“你说,你对不落的感情算不算得上为廉价?”
我怔了怔,而后反唇相讥到,“你呢?你说你喜欢星桥,可是你现在却在背叛她,不仅你对于星桥的喜欢很是廉价,我看,你的心都是廉价的,它可以随意地去喜欢一个女子!”
对于我的一席话,公子倾城却不以为然的模样,倒是停止了再对我“上下其手”,起身穿戴好衣服,看着我浅笑,眼睛底下的妖气再次蔓延开来,回,“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和星桥一个性子,都是伶牙俐齿的主。”
见我愤愤地瞪着他不放,便又说了句,“怎么?打算就这么一直躺着?不用进食了?”
被公子倾城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到了一丝饥饿之感,心知这人脸皮甚厚,便也放弃了对他的怒目相视,穿衣系带,下了床榻。
他见我如此动作,甚是满意,嘴角微弧一扬,指了指洞穴外,“出去往左走十里路,有了清塘,你去那儿抓几条鱼回来,我烤鱼给你给。”
“为什么是我去抓鱼?我现在可是幻术尽失!”我朝他扬了扬眉,希望他听到我这番话会解了我的穴道。
可他却笑眯眯地回到道,“要是解了你的穴道,你一个人跑上了崖去,那我可怎么办?”
之后又盘腿而坐,做休息状,“我中了毒,算是病人,难道还要我去抓鱼不成?”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忿然甩出这一句,便出了洞穴,乖乖抓鱼去了。
虽然说他用小人的心思度量我君子的想法,可是倘若他真的解了我的穴道,让我恢复了幻术,我到底会不会扔下他自己跑了,其实这一点我自己也说不准。
洞外阳光甚好,我按照公子倾城所说的,向左往前走了十里左右的路,果真见到一泓清塘,弯下腰,卷高裤管,刚想下水,却转念一想,饿一饿那禽兽也好,于是便索性躺在了清塘岸边的空草地上,闭上眼睛开始享受太阳光芒的照射。
也不知道是躺了多长时间,阳光确是太为明朗,照在我身上一股暖意,竟不觉让我有些渴睡,意识便慢慢混沌开来。
然而,还未等我完全进入梦乡,鼻尖便是一阵瘙痒,不觉让我一个喷嚏打算了所有的睡衣,睁开眼睛却陡然看见公子倾城的那张笑眯眯的脸,我下意识地心里一颤,连忙闭上了眼睛,想了片刻,又睁开眼睛来看他。
公子倾城正戏谑地看着我,眼神里笑意朦胧,他正拿着一只长长的芦苇,方才便是用这东西引起我鼻尖的瘙痒的吧!
而见我睁开眼睛,公子倾城却用那只芦苇轻轻挠了挠我的小腿肚子,看着那被我卷到膝盖地方的裤管,妖气顿生,笑着说到,“就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多少也要注重一点自己的形象,女孩家的,随便露个小腿肚子出来,也不害臊!”
说完看着我仍旧在笑。
我听他这样说,倒也并不想与他计较什么,也不愿跟他置什么气,便坐起了上身,转过脸去不再看他。
兴许是见我并不搭理他,公子倾城却誓不罢休了起来,笑吟吟地又说道,“还是说,你全身都被我看光了,所以也就不在意这么一点地方了?”
而我却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无视掉他的话。
公子倾城继续开口,“难道你是想赖上我,所以,现在是在勾引我吗?”
不管他说什么,我就是不理会。
然而,这种对付他的方法却似乎很是有效,成功惹恼了他,只是,惹恼他的后果便是——
公子倾城走来我跟前,指着眼前的清塘,没什么好脸色地开始发布了命令,“还磨蹭什么?不用抓鱼了吗?还想饿死在这里不成?”
本来他的这副语气是很让我不爽的,可是无奈,虽然公子倾城此刻身中剧毒,可对于幻术完全被封住的我来说,还是比较强大的角色,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
于是,虽然心中不快,却还是乖乖地下了水,开始发奋捕鱼了。
对于小肚鸡肠的禽兽,咱不与他计较。
我弯着腰在清塘里捣鼓了许久,可却是一无所获,刚抓到鱼却又因为鱼身太滑,轻而易举地就被鱼逃脱了,而公子倾城却半躺在草地上,看着我东抓鱼西扑水,一边悠然自得地照着太阳,一边还“指导”我该往哪个方向抓鱼。
不知忙活了多久,一条鱼都没能抓到,我还累得就快直不起腰来,看公子倾城却悠闲得很,顿时一股心酸上心头,冲他大喊,“我抓不动这些鱼,换你来吧!”
他笑得如沐春风,“连条鱼都抓不动?鱼很重吗?”
“是鱼身太滑!”我气结,“不然你教我怎么捉鱼!”
公子倾城不假思索,笑意轻浅,“用树枝叉鱼啊。”
对呀!用树枝叉鱼!我怎么一时糊涂竟给忘记了还有这方法,竟跟个傻子一样用手去捉鱼!
我一想,又气又恼,质问他,“你耍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刚才看我忙死忙活的,他一定在暗暗偷笑吧!瞧那笑意吟吟的双眼,写的不尽是嘲笑二字吗?
面对我的气恼,公子倾城便不以为意,反倒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甚是可恨,春风沐然地回答,“你没有问我,怎还来怪我?”
“你故意的!故意让我这样劳累!”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却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我的头上来,“若我早先就告诉你,你却反过来咬我一口,说我自作多情,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我想反击些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实在词穷,便忍着怒气下来,找了一根树枝,开始又一轮的捕鱼活动,这次显然比上一次效果显著的多,虽然满载而获,可我也实在劳累不堪,更是饥肠辘辘。
公子倾城见我是抓了一些鱼,便也没再挑些什么刺,让我用衣裳圈成兜状好盛放鱼儿,奈何我惹得一身鱼腥味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在洞穴里堆了些薪柴,点上火,开始烤鱼,而天色也很快便黑了下来。
趁着公子倾城烤鱼而警惕或许会有放松的空当儿,我便试探着问起来,“你可知道,为什么身为鲛人的楚桑却说娇灵是鲛人一族唯一的遗民?难不成是楚桑有语病?”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想套我的话,你资历还太浅。
见他不回答,我便又问,“难道我们要一直呆在这里以捕鱼为生?”
公子倾城这次倒开了口,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递给我一条叉在树枝上烤好的鱼,道,“你尝尝这鱼的味道,看看我手艺如何。”
他不回答我的话,那我也便无计可施,便吃了一口烤鱼,虽算不上什么美味佳肴,但还是可以入口的,便只淡淡说了句“还行。”
而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