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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公子倾城,我便开始试图推开不落,而此时的他却早已意乱情迷地失了一些的理智,无奈不落的幻术又在我之上,我的推搡丝毫没有阻止不落的动作,他的手摸索到我的裙带地方,身体也渐渐朝我靠近,而他越是这样,我脑海里公子倾城的模样就越是深刻。
我开始越来越用力地去推不落的胸膛,而不落也越来越急切地在我口中索吻,他解开我的裙带,又撩开外面的衣裳,手掌刚要触碰到我的胸口,我猛然咬下他的唇,同时间,眼泪温热而下,不落也瞬间停住了动作,并没有碰触到我的胸口,自然也并没有发现我身为女子的秘密。
他抬起头来看我,在发现我的眼眶湿润一片后,他的眼神里很明显地有一股歉意。
我并不说话,关于公子倾城怎样毁我清白的经过一直在我脑海回放,令我羞辱,令我恐惧,令我痛恨,也令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眼角一片温热加重。
看到这样的我,不落轻轻开口,“对不起,是我太心急。”
而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我猛然将他推开,连忙站起身,一边系好自己的裙带,一边急忙朝临时营帐里走去,踩得落叶脆脆作响。
我并没有去估计身后的不落是何种表情,我的心里太复杂,即因为想起公子倾城而难堪,也因为我暂时还没有做好让不落知道我女子身份的准备。
不落若得知我是女儿身,那事情败露的那一天,他自然也脱不了干系,而这样的我,不想让自己最为深爱的男人因为我而犯险。
至于公子倾城,我此生必将取他性命!
☆、第九章
黑夜里的风在我身边一阵阵地吹过,我急匆匆地跑回营帐,关于公子倾城对我所做恶劣事迹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反复涌现,我甚至难以呼吸,像是有一只粗糙的大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
一个不留神,脚底一绊,身子往前倾下,我没有使用任何的幻术,任由自己朝下跌去,磕倒在床榻前,埋头趴在床榻上,一阵低泣。
双眼该是通红,不仅是被侮辱的委屈,还有对公子倾城削骨的痛恨。
在眼泪将我眼睛浸泡得红肿的时候,不落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低柔的,带着我极其不愿听到的一些怜悯,说道,“悠扬,那件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大可以向往常一样,当作所有事情都未曾发生。”
我不说话,上牙关紧紧咬住下嘴唇,把哭泣的声音尽力压低,我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同时,我也不愿将自己可悲可怜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是卑微。
不落始终没有走进营帐,声音里依旧带着对我的关切和怜意,“这几天,你先静一静,我不会打扰你,可是等回到青牙国,记得要恢复往常模样,否则难免遭人怀疑。”
我知道,他在提醒我,不要让太子皇兄抓到把柄,否则日后我的痛苦只会越渐加深。
我还是没有应答些什么,虽将他所说的话都句句记在心里,可是公子倾城的模样却时刻在我脑海挥散不去,像是一只难缠的梦魇,让我难受,让我窒息,让我此刻并不想说些什么。
不落的身影在营帐外有片刻的滞留,而后,夜色愈深,他说了句“早些休息”,之后便离开了我的营帐外。
我想,我必须一点点忘记公子倾城这个人,否则我只能变成真正一无是处的废物,被他曾经的伤害所羁绊,什么事情也无法做成。
可是,我能将他从我的记忆里彻底清除吗?他中了我的蛊毒,需要定是服用我的解药,所以,他迟早还是会出现在我的周围。
然而,我会穷尽我所有的力量,强迫自己忘却被公子倾城所侵犯的事实。
次日一早,兵马并没有暂留片刻,立即便启程回国,不落骑着马匹走在我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看我,却并没有说话。
一路上,军队的气氛都很肃穆,或许是因为我和不落这个主帅和副帅并不言语,整队的兵马也都沉默行走,并不因为打了胜战而跃跃欢畅。
而当我们路过一片荒芜的山岭的时候,前方却突然出现浓浓的烟瘴,白茫茫一片里,不时有几缕青气升起蔓延,阻断了我们的视线,并不能看清前方风景。
不落叫停了兵马,看着面前一大片的烟瘴,低下头微微沉思着,见他这副模样,我便开口问到,“这烟瘴有什么不妥吗?”
他掉转马头,马蹄悠踏,带着不落来到我身边,他看着我,双眉有些微皱,“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这烟瘴,现在出现,其中必有蹊跷。”
听他这样说,我定目看向那一大片的白雾,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公子倾城,想必是他来向我讨解药来了。
便问不落,“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是穿过烟瘴,还是坐以待毙?”
不落垂眸轻轻一笑,“坐以待毙?这个词语用得也太妄自菲薄了。”抬头看我,眼神里是舍我其谁的自信,他将召唤火凤用的羽毛递给我,继续说道,“你骑着火凤飞过这片烟瘴,顺便看看到底是谁在作怪,而我便带着大军穿雾而进。”
我点点头,接过不落手里的羽毛,嘱咐了一句,“你万事小心。”
不落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勒马掉头,再次走到队伍的最前面。
而我也便翻身下马,拉着自己的马匹走到后面的小卒身旁,将缰绳递给他后便走到旁边的空地处,将羽毛抛至到空中,光芒四溅后,火凤便驭风而来。
它全身的羽毛是最纯粹的艳红色,毫不沾染杂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明明烁烁的流光,萦绕在火凤的周身,用种神圣不可亵渎的高贵之气。
火凤敛下翅膀,不偏不倚地停落在我的身前,将头低落到地面,做好让我骑坐在它后背的姿势。
我一个跨步,坐稳到火凤的背上,双手轻轻按放在它柔软而纤细的脖颈,命令着说了一声“飞”之后,它便伸展开巨大宽厚的双翼,身子向上微微倾斜,轻巧地向高空中飞去,一阵风撕裂着从我身旁而过,向后快速扬去。
等到火凤带着我,稳稳地高飞到天际,我的周围便是一团团的白色流云,浩浩荡荡,气势磅礴。
我向下望去,只见地面是依旧浓厚的白雾,不时漫过几缕轻烟,而白雾里面究竟是何景象,我并看不太真切。
也不知其中究竟有何玄机,不落等人走进雾里也不知道是否会有什么危险。
“娘亲!”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男童声音,我转头循声望去,只见火凤身旁有一团浓厚的白色云朵,云朵上安然坐着一个正对着我、咧开嘴笑得灿烂的小男孩。
男孩大约三十几岁,身高顶多也就够到我的腰身而已,长得白白胖胖,一双耳朵明显比正常人大出一些,十分招风耳甚是亮眼。
“娘亲怎么这身打扮?”男孩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从他那双招风耳上拉回,他正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我。在他的一张脸上,我唯一看到的便是一个“大”字。
大大的眼睛,大大的鼻子,大大的嘴巴,大大的脸庞,身肥耳肥,洁白似雪,真可谓是担得上“胖子”这一称谓。
见我看着他愣神,小胖子便嘟囔起嘴巴来,说道,“娘亲莫非是忘了我了?才一百多年的时间,你就忘了自己的儿子了?”
他这一说着实让我一惊,儿子?我哪来的儿子?
便开口问他,“你哪里来的?”
小胖子眼神甚是无辜,定定地看着我,好像有些不解的模样,回答,“还能从哪里?我当然是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的。”
“娘亲?”我清清喉咙,言辞到,“你方才一口一个娘亲,可我明明就是男子,又岂会是你的娘亲?”
听我这么说,小胖子却突然站起身来,朝着我这个方向一跃,准准地跳到我身后,坐在火凤的背上,从后面一把环住我的腰身,一双小肥爪紧紧地相互交握在我的小腹前。
小胖子的胳膊勒着我的腰,让我一阵不舒服,便扭了扭腰身,试图让他松开手,他却死活不放,嘴里还叫嚣着,“娘亲难道为了那倾城恶人,还要再抛夫弃子一次?”
“你说的可是公子倾城?”我大惊,这小胖子竟然和公子倾城有渊源?
“当然!”小胖子语气坚定里还有几分的怒意,似乎是对公子倾城的不满,“就算因为那倾城恶人,娘亲你才会在一百多年前抛夫弃子!”
“一百多年前?”我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问到,“你现在多少岁了?”
小胖子颇不满意地轻哼了一声,回答,“我两百零三岁了,娘亲你连这个都忘了?”
两百零三岁了?我骇然,我现在也只不过一百二十四岁,他竟然都两百零三岁了!吃惊之余便去问他,“为何你两百零三岁却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
他颇为无奈,“娘亲你真失忆得厉害,我是仙人,当然永远都是一个模样,从生下来到死去,都只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我暗暗思索片刻,恐怕是因为我和这小胖子的娘亲长得相像的缘故,他才会将我错认为是他的娘亲,而他的娘亲在一百多年前又为了公子倾城而抛夫弃子,换言之,小胖子和小胖子的父亲一定视公子倾城为宿敌。
那小胖子的娘亲现在又在哪里?
正想着,小胖子的声音又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些小小的埋怨,“先生说娘亲会出现在这里附近,可我等得都犯困了,你才姗姗来迟。”
“先生?先生又是谁?”这小胖子出现得太为突然,着实让我大脑一片乱糟糟,现在又出来一个先生,看来小胖子的身世确为复杂。
“先生就是先生啊。”他语气单纯,“先生对我可好了,不仅教我幻术,还告诉我娘亲你的下落。”
“那你娘亲倒底是谁啊?”
“我娘亲不就是你!”
我不语,暗想片刻,又换了一种方式问到,“那我叫什么名字?一百多年前,我又是因为什么离开你的?”
“怎么这样问我?”小胖子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些失望,“难道娘亲真像先生所说的那样?失去了全部的记忆?”
小胖子既然认错亲,若我想要打听清楚他与倾城的恩恩怨怨,恐怕暂时也就只能姑且当一回他的娘亲了。
整了整心绪,尽量不让自己心虚,回答,“我因为某些事情,的确有些失忆,那就由你来告诉我啊,我从前的名字叫做什么?又是为何与你分开?”
小胖子沉默了半响,之后才开口说道,“本来我不想说的,怕娘亲你因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自责难过,不过爹爹又不让我说谎,那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罢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了,似乎是怕我听后会因为忏悔而直接跳下去,而后又继续说起,“娘亲你的名字叫做星桥,一百多年前因为红杏出墙,就狠心将我和爹爹抛弃了。而摘下你这朵红杏的公子倾城却是个极大的恶人,不仅没有像爹爹那般爱你,还逼你去死!”
☆、第十章
逼我去死?
小胖子那红杏出墙的娘亲被公子倾城给逼死了?
正疑问中,小胖子又开始说道,“恶人倾城想要夺得天下,便让娘亲你从忘世崖跳下!那可是忘世崖啊,凡人跳下去可是要灰飞烟灭的,还好娘亲你是仙人,只是被减去了幻术而已。”
公子倾城果然薄情寡义!
“那你爹爹又是谁?”我继续追问。
“爹爹就是爹爹啊!还能有谁?”小胖子说得很是真诚。
我显然已经发现,跟这小胖子说话的确有些费神,便耐住性子,又问他,“你爹爹总该有个名字的吧?”
身后安静了些许,小胖子恐怕是在思考,过后还是那种真诚中带着不解的语气,回答我,“爹爹就是爹爹啊,爹爹哪里还有其他名字?”
“你爹爹的名字就叫做爹爹?”我不禁发笑,继续循循善诱,“那你可知道我以前都喊你爹爹什么?你那先生又称呼你爹爹为什么?”
“娘亲你唤爹爹为表哥,先生则唤爹爹为仙人。”
仙人?
小胖子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娘亲有没有觉得先生对爹爹的称呼很笼统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