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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步一步地将他占为己有。
伍运风这方面的技术倒是很熟练,又有将之教授于我的意向,只可惜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格外差劲,一点也不想与他做那种事。于是我只好亲自找一个新的合作伙伴——我觉得董玉林就很好。前后都没有别的地球人的气味,看反应似乎还是个新手。这样的话就更加理想了,我可以做第一个试用他的人。
看他头一次见我就敢摸我手的样子,也不像是李默说的“贞烈直男”,于是我十分大方地回摸了他。
手被甩开以后,我见董玉林一副憋着难受的模样,犹豫了一下重新出手,握住了他小腹前那条越来越灼热的东西,学着李默伺候客人的手法揉搓了几下。隔着一条薄薄的底裤,手中的东西迅速兴奋得抽搐发射。董玉林死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15
15、第 15 章 。。。
地球人做出某个决定前,总会犹豫很久。所以我并没有将董玉林逼太紧,在课堂上用手帮他解决的事,他不提,我也没提。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下学之后。
我待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地啃完了董玉林送我的所有零食,然后抽了条湿巾擦了擦手指。从抽屉里摸出那枚小破驴上的钥匙,我推了推挡在我外面的董玉林,说道:“喂,你挡了我的路,我还要回家呢。”
董玉林神色纠结、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怕我走了以后明天不再和他说话。他犹豫了一下,才磕磕巴巴地问了句:“喂,那个新同学,你多大了?”上帝证明,董玉林问的这句话半点实际意义都没有,他只是想说点什么,从尴尬的气氛中脱离出来而已。
我在包里掏啊掏,总算摸到了李默给我搞来的假身份证。
董玉林一脸囧相,拖长了声音怪叫道:“喂,不带你这么没诚意的!问你多大居然还得看身份证?我说……你那身份证该不会是假的吧!”
“今年14岁半。”我淡定地答曰,态度傲慢,一如李默撒谎时的模样,一点被戳穿的尴尬都没有。
“哦——我说小屁孩,你才多大点就开始搞……这种邪门歪道了?”
“邪魔歪道?”我邪魔歪道?也不晓得是哪个小色|魔,头一次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大胆地摸了我的手。就连伍运风那个坏坯子都没有如此明目张胆地挑逗过我!噢!地球人!小色|魔居然倒打一耙指责起我的不是来了。
忽然,董玉林低声对我说道:“我……老爸倒是不管我啦。可是你呢?你也不怕你爹把你打烂了轰出家门?!”
嗯,小色|魔这种行为,大概就是李默曾经说过的“得了便宜又卖乖”。
懒得理他,我直接将他摁在后墙上,腾出一条小道挤了出去,口中解释道:“回家晚了遭雷劈,借过。”
董玉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甩着电动车钥匙而去的背影,从后面追上来问:“额靠!你小子难道打算就这么算了?!!!”
“不然咧?”
“喂!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说……”对我负责的么!!!董玉林脸皮薄,最后那句丢面子的话被他硬生生堵截在喉咙口,换了口气,他急道:“我说你能不能稍微等会儿?等我收拾一下东西,待会儿开车送你回去。你那破车都快散架了,是人骑的么?”
本来我还有点不大乐意。
等董玉林的时间,已经足够我狂奔至车棚里,踏上我的小破驴开至路口了。董玉林让我等他,会直接导致我见到李默的时间缩短N分钟。
可是这种不满情绪在见到小色|魔坐骑时通通变成了天边的浮云。
那是一辆线条流畅的机械跑车,发动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美妙。我曾在路上远远地见过一辆,也曾数次央求李默买一辆给我,可惜,李默买不起。想不到小色|魔居然有一辆需要李默“拼死拼活”地奋斗十年不吃不喝才能搞到的代步工具。看来小色|魔对我说的那些自夸的话并非谎言。
仅仅犹豫了0。02秒,我便弃“驴”投奔了小色|魔的坐骑。
在此过程中,董玉林一直默默观察我的表情。
见我十分兴奋地打开车门,将自己塞了进去,他脸上的表情变得纠结又释然。在驾驶位坐定后,董玉林阴沉着脸,低声对我说:“每个月20W怎样?我爸爸养的那几个,最高也就是这个数……”
“这车借我开几天怎样?”
董玉林趴在方向盘上,格外纠结地瞥了我一眼,涨红着脸骂道:“你丫也太贪心了!卧槽,你他娘的也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吧!”
哼╭(╯^╰)╮,不借就不借,犯得着发这么大脾气么?
若不是怕惊世骇俗,老子脱了外面这层假体,直接以本体形态出现,可以飞出无限接近于光速的速度~!TNND,不就是一辆原始的机械跑车么?想当年老子可是开过全宇宙最顶尖战斗机的顶尖飞行员!!!
诡异的气氛在车内蔓延。
忽然,有人敲了敲我这一侧的车窗。
我扭头,外面赫然是伍运风紧贴在车窗玻璃上的一张囧脸。
小色魔显然也看到了车窗外一脸憔悴的伍运风,他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煞白,低呼道:“百步陈!!!”
百步陈是伍运风的绰号,因为他的近身格斗乃至暗器手段格外厉害,号称百步以内罕逢敌手。百步之内,即便是敌人手持枪械都很难从他手上占到便宜。伍运风只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无人知晓。就连本地最大的地头蛇董家,也仅仅知道他姓陈,祖上是明朝洪武年间移居泰国的华人。陈家分分合合、几经沉浮,到这一代已经发育成东南亚一带最庞大的黑道世家之一,根基深厚得令人难以想象。
窗玻璃降下去的那一刹那,伍运风没再对我动手动脚,口中却依旧不忘占我一点小便宜:“小野猫,才几个小时不见你就勾搭了新人?噢,你这是要将我这颗火热的心脏践踏碎掉么?”
董玉林面色白了一白,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唾沫,却奇怪地、抽筋一般伸手将我紧紧地按进座位中,底气有些不足地问外面的伍运风:“陈叔这是什么意思?”
伍运风愣了一下,这才将头探进来瞄了眼驾驶位上的人。
*********
“哈,原来是董家小娃。”伍运风脸上露出兴味之色,视线在我与董玉林之间绕了好几圈。他拍了下脑门,从衣兜里摸出一小瓶大约5毫升的幽蓝色医用注射剂。伍运风将那一小瓶东西在我面前晃了一晃,我敏锐地察觉到,那东西居然是伍运风身上特有的那种神经毒素。
我的目光直勾勾地跟随着伍运风捏着注射剂的手指或缓或急地移动。
伍运风目光闪烁,盯着我的眼睛:“你果然知道‘天堂之泪’!”
“老天!”董玉林失神惊呼,“居然是那种东西!”
天堂之泪,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流传出来的新型毒(品)。它有两个极其悲催的特性:一、不可替代,其毒瘾复发时,非天堂之泪不可解除那种足以摧毁任何人意志的可怕空虚感;二、不可戒除,到目前为止,据说所有接触过天堂之泪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非死即疯,无一幸免。更悲催的是,天堂之泪的发售者似乎没有扩大销售的意思!
随着市面上的“天堂之泪”越来越少,渐渐呈现在那些曾与之有过亲密接触的人面前的,简直就是一条直接通往地狱的道路!
伍运风面色古怪地盯着我,语气生涩地问:“你……把我那包烟……全部解决掉了???”
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迂回一下,回避伍运风这个尖锐问题的时候,他忽然笑了。
“我本来没打算用那个对付你,”伍运风笑了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嚣张地问道:“我说小野猫,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吧。也对,看你一脸迷茫的表情,怎么可能知道。啧啧,这可完全是误伤,怨不得我了。”
“什么误伤?”我好奇地问。
伍运风饱含深意地一笑,反问:“小野猫,你觉得我那包烟味道如何?”
我回忆了一下那种从蛋核中传递出来的销魂快感,给了伍运风一个中肯的评价:“十分美妙。”
伍运风眯着眼睛,得意莫名地将捏在我下巴上的手向上抬了抬,凑近我恶意地问:“还想要吗?”
董玉林气势不足地横插一杠,对伍运风说道:“虽然陈叔你是前辈,我这么说话有点不对。可我不得不提醒你,李九一是我的!你没见他已经跟我上车了吗?”
伍运风抽手,环抱在胸前,笑眯眯地对我说道:“下车。”
考虑了片刻,我的目光落在伍运风手中的那瓶幽蓝色、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注射剂上。稍做探察,我便知道,那瓶幽蓝色的小东西浓度高得令我的蛋核兴奋得发抖。如果有同样浓度的三四瓶被我喝掉,只怕我的蛋核会立马越过漫长的进化期直接就地升级了!
这份诱惑太大。
于是我推开董玉林微微颤抖着的手,并开了车门,自己从车座里爬了出去。
伍运风露出一个“你很识相”的表情,冲我笑了笑。
我没和他废话,直接从他手心里掰出那瓶注射剂,连玻璃瓶在内,一起塞进嘴里嚼了嚼飞速咽掉了。伍运风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瞳仁急促缩小,从中流露出一丝惧怕之意。
他飞起一拳,猛击在我胃部,另一只手直接飞过来卸掉了我的下巴,将手指伸进我喉咙眼里猛地一按……
我干呕了一下,吐出了几片尚未来得及吞咽干净的玻璃残渣。
几缕毒丝从蛋核中飞窜而出,直接从假体的食道里将那些高浓度的精神毒素吸收殆尽;在蛋核高度愉悦的震荡中,假体与蛋核不同步的时间达到了历史性的新高度:五十七秒!将近一分钟。在此期间,蛋核释放的紊乱电流差点将假体的大脑刺激得彻底瘫痪掉。
以至于蛋核恢复正常时,我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控制住剧烈抽搐的假体。
*********
伍运风脸色极臭地压着我的四肢将我摁倒在地,周围有一圈戴着校徽的围观者。
董玉林蹲在我身侧,死命地将一条拧成麻花的毛巾勒在我嘴里。见我不再抽搐,他抹着汗,哆哆嗦嗦地问伍运风:“怎么办?”
伍运风凑到我脸前,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我的眼睛,试探性地问:“李……九一?”
我呸了一口,将勒在嘴里充满灰尘味的毛巾吐了出去,破口大骂:“卧槽你个缺德货,居然拿这么脏的东西往老子嘴里塞 !”
被吓得面带土色的小色|魔犹豫了一下,乖巧地承认错误:“那是我的备用擦车毛巾,因为情况紧急,怕你咬断舌头,没注意……到。”
伍运风眼神闪烁了一下,问围观学生:“不好意思,我弟弟从小就有癫痫病,所以……嗯,请问你们学校的校医室在哪里?”
围观群众恍然大悟,七嘴八舌地说了校医室的位置后便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伍运风大大地松了口气,用一种邀功似地口吻说道:“你应该感谢我打在你胃部的那一拳,大概令你吐出了大部分‘天堂之泪’,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我的天,你若是死了……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向李默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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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地球人是一个格外执拗的物种,要知道在此之前,李默曾无数次严肃且认真地告诉他我是个脑子不太健全的人,可是伍运风一点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经此一事,伍运风彻底相信了我“脑子不好使”这种说法,并经常趁李默不注意用格外怜惜的眼神瞄我。
伍运风认为我原本大概是某个黑暗世界的高手,不慎接触了大量“天堂之泪”后脑神经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才会沦落到李默家里成了他收养的“脑残”弟弟。
回家的路上,伍运风不止一次侧目,看着我发呆叹气。
“用毒、手段诡谲、年轻、漂亮、黑发黑瞳、肤白近鬼。是三年前消失的鬼医吧。”伍运风惆怅万分,闭目长叹,“唉,晚节不保啊……”
被抓包当兼职司机的董玉林好奇地扭头问:“什么晚节不保?”
伍运风暴躁地怒戳董小色|魔的后脑勺,吼道:“专心开车!谁准你扭头的!”
当然,伍运风这么暴躁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磨磨叽叽地抠开了我的皮带扣,并将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我难得好心情地没有搭理他,任由他将另外一只手放在我后腰上,色|情地乱摸一气。
伍运风就是这么闷骚的人,他自己私下里很放荡,却偏偏喜欢在人前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所以我认为他之所以向董玉林发火,完全是出于一种微妙的“被揭穿真面目”后恼羞成怒的情绪。
一车三人各怀鬼胎地进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