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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身上双手一松,石兰忙往阿蘅怀里一钻,这才觉安全。与周伯通凭性而抚不同,阿蘅的手轻轻地抚过身上,疼感才稍缓了些。然在石兰享受着阿蘅的抚摸之际,周伯通说着说着竟与黄药师说起了王重阳假死复活、击退欧阳锋的事。
当听到《九阴真经》,阿蘅的手一滞,抬眸望向对面的周伯通,接着又望向身侧的黄药师。迟疑了一会儿,阿蘅开口向周伯通提出借经书看看。黄药师与阿蘅相处日子不短,当下便明了她想一看的心思。
而阿蘅此话一出,趴在她腿上的石兰则是全身一震,抬头望阿蘅许久,尖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终未找着能开口的空隙,只得听着周伯通在阿蘅与黄药师夫妇以话相激下,点头应下借书一事。
但周伯通不喜又黄药师之前的话,只道是瞧不起他的武功,便提出要与黄药师比比。最后双方达成一致玩打石弹,可周伯通哪会是黄药师的对手,只是小小一计,便让他借出《九阴真经》。
这边黄药师与周伯通说着客套话,意在让阿蘅专心看经书。另一边小亭子里,阿蘅慢慢的翻看《九阴真经》,嘴里亦一字一字小声念着。石兰在旁蹙着眉,眼下这发生的事她是真没办法阻止!先不说黄药师会用目光朝她透冷气,就是阿蘅自个儿,只怕也不愿放弃默背《九阴真经》这难得的事。
最后按射雕故事的发展,无需多想周伯通是狂怒而去,阿蘅回首看向黄药师,唇角微微一扬。夫妇二人回到小舟,阿蘅立刻将刚才默记下的下卷《九阴真经》写出,将那一张张纸叠起递予黄药师。
黄药师凝视着阿蘅,轻声道:“阿蘅……”
阿蘅见黄药师神情激动,抬手覆在黄药师的唇畔,另一只手慢慢挽上黄药师的左手,头倚在他身侧道:“只要是药师喜欢的,阿蘅亦想瞧瞧。现有了下卷,可还觉得遗憾?”
黄药师伸手紧握在贴在他唇畔的手,慢慢地移开,微笑道:“阿蘅的心意自是领的,可这经书只得下卷,若无上卷齐读,习之有害,还是收着吧!”
“药师当如何得上卷经书?”阿蘅问。
黄药师却笑着道:“你也累了,我们进城歇息一日。”
“嗯。”
见阿蘅靠至黄药师怀中闭目养神,石兰别开脸,心道:“阿蘅如早知自己会因经书亡,可还会背书?”
眨眼间又还一年,石兰依旧做着她的鸟梦,而嫁作他人妇的阿蘅已怀胎近七月,其夫黄药师是日夜与她待在一起。黄药师为了让阿蘅好好养身子,便将石兰“赶”至书房附近做窝。
现正是夜里,只见石兰努力的用嘴从书柜里叼出下卷《九阴真经》,然后带着下卷飞出书房,再往自己做好的大窝里一放,鸟身一压,石兰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今天又是一日。
其实石兰自己也苦恼,为什么她的意志会被脑袋里的另一个救人想法打败?逼得她自阿蘅怀宝宝那日起就开始做“搬运工”,且每晚还准备提示自己搬书。让种种行为让石兰觉得,她身体里应该不止有她的意识!想想这种事哪有那么准时,又不是现实里的上班时间。还有,她什么时候喜欢上爱管闲事了?
窝里石兰还在为自己做的白痴事不解,书房边闪出一道黑影,随着门轻轻被拉开,黑影快速闪入书房内。石兰的思绪这才被细微的开门声拉回,不过多时,那道黑影从书房里闪了出来。石兰借着月光,这才瞧出此人是陈玄风。
按照故事的事来说,陈玄风跑到书房偷书的想法占百分之七十以上。石兰等他身影闪过一个弯不见后立刻低头,看着身下的书,脑海里闪过一个疑问。黄药师要是知道他的《九阴真经》被她用来当垫窝底的,会不会把她掐死?带着这个疑问石兰迷迷糊糊入了梦乡。等到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石兰在半睡半醒间又一次做了“搬运工”,只因每日黄药师都还来书房翻阅书籍,若真被他发现垫窝底的事,石兰也别想舒坦的活了。于是本着宁愿自杀,也不愿被他杀的石兰老实的又将书给搬回原处。
石兰原想陈玄风在找书找了一个月后就会放弃,可未料这晚石兰还在想着要不要运书,陈玄风又坚持不懈的来到书房偷秘籍,吓得石兰叼着书往书柜底下一钻,鸟身给卡在了书柜下。等到陈玄风再次失望而归,石兰也被卡的快喘不过气来,她艰难的挪着身,以□爪子先出的方式动着,可在最后要出头的时候,尖嘴不小心顶在柜子边缘不能动了,最后是出不得、挪不回。
待到翌日黄药师陪阿蘅散步过书房,提到取书之事,夫妇二人来到书房,一眼便看见书柜底下那只有身没有脑袋的鹦鹉。在阿蘅惊呼下,黄药师忙把鹦鹉的头解救出来,顺手还把《九阴真经》往外扯出。当一书一鹦鹉被放到书桌后,阿蘅忙伸手去摸鹦鹉的身,发现鹦鹉已身冷、气绝,当下受不过刺激,提前生产。
最后,在黄蓉出生的第二日,桃花岛某处多了座小坟,碑上刻着“冯豆豆之墓”。
梦里的故事虽结束了,可石兰还不知,她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这个时候小孩的笑声传入耳中,石兰这才觉得不对,要知这桃花岛可没小孩了,唯一一个小的还在阿蘅肚子里没生呀!当意识到可能梦醒了,石兰猛地睁开眼,被子都盖到她头上来了,不呼吸困难才怪了!小孩呵呵的笑声仍在持续,石兰腿上那一压一弹的感觉愈发快,这会终于被她给找到原因了,原来是被小鬼压床,也只有小鬼才想出这么奇怪的梦来。
既然醒了,石兰又怎可能还被只小鬼捉弄,伸手把被子一掀,她便坐起身。只见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在她腿上跳着正欢,在看见她起身也不害怕,竟蹲□朝她做了个自以为吓人的鬼脸,未等石兰开口问话,他立刻跃下床去,蹦蹦跳跳的跑向阳台,鬼影消失不见。
看着这一幕,石兰有些哭笑不得,就这么让小祸首跑了,她在梦里做了这么久的鹦鹉算是白受罪了,想到自己是以窒息式方法梦醒,石兰嘴角微微抽了下。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石妈妈说道:“我说怎么叫你这孩子也不应一声,快起床!你爸来电话说他明天直接去老家,让我们今天先回。”
想起每次到老家祠堂都会被那些“老祖宗”上身办事的糗事,石兰苦着脸道:“妈……”
石妈妈扔了她一个白眼,坚定地说:“你二叔公、四叔婆去年可在你妈我耳边念叨你没去的事,今年你没借口找。对了!到时候进村别给我摆着一副上刑场的样,别每年演一出跳大戏,不新鲜了。”
看着自家老妈转身,石兰痛苦地叫了声,她也不愿意出丑啊!可那些“老祖宗”摆辈分,她也没反抗的余地。试问谁想半夜跑到村头像吃了兴奋剂样的傻笑一晚?谁想半夜去敲开八十岁老人的家门,问上一句“你什么时候给你老娘我烧纸钱”?这丢脸的事给她干,她还不干哩!
可就是这些事让她每年去老家,上至百岁老人,下至四岁孩童各个一见面就问上一句:“兰啊!今年玩哪一出啊?一年到头除了春节,大家可指望你给乐呵点事出来!”。
听听!要是你,你怎么回答?或许你会尴尬的笑下就过了,可石兰却没办法做到,某个“老祖宗”直接上身,帮忙回答“晚十点你们到村长家门口去。”,吓得当晚村长一家把家里的门窗反锁不说,还钉上木板防止石兰出现。
一个小时后,快铁上。
石兰抱着手机回复着QQ:“丁丁,你说我该怎么办?”
丁丁回道:“兰兰,每年都问这句话有意思吗?你就将就一下,让他们玩玩,你总不能和你老家的老祖宗过不去吧?”
石兰立刻回了句:“去!每年你的回答都一样,亏你学了茅山术。”
丁丁怒道:“踹你,你以后别找我帮你驱恶鬼。”
在和闺密丁丁的Q聊中,石兰到了石爸的老家。刚到村口就遇上位胡子发白的老人,他笑着和石妈妈打了声招呼,石兰默默在旁。
老人准备回家时,似想起什么,回头问石兰:“兰丫头,去年大家可想你了,今年玩哪出啊?”
石兰脸色微变,还没等她想好回答的话,全身就打了个颤,接着笑道:“今晚去石家祠堂开批斗会,你晚上洗洗睡吧!”
石兰刚说完,石妈妈在石兰耳朵上一捏,生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太没礼貌了!快向徐爷爷道歉。”
石兰耳朵一疼,算是把“老祖宗”请了出去,立刻苦着脸道:“徐爷爷,对不起。”
一旁的石家老太爷边捂着耳朵,边看着石兰道:“重孙女,今晚别忘了去祠堂挨批!你太爷爷指望你救命,不跪搓衣板。”
☆、东成西就 (上)
若说村口的事,石兰是有苦说不出,那么最哭笑不得的事莫过于面对石家的长辈们。
只瞧这会四叔婆摸着石兰的脸,张开剩有四颗白牙的嘴,嘴里念叨着:“兰啊!去年咋没来呢?四叔婆可想你了。你都不知道,你没来啊!他们都把四叔婆家的围栏扑倒了,望眼欲穿啊!”
石兰嘴角微扯了下,心中暗道:“四叔婆,您这成语用的太不恰当了。”
这边四叔婆话刚上说完,那边二叔公开口了:“兰兰今年处对象没,劳动节拉来给叔公瞧瞧,也好让二叔公带着在村里溜上一圈。”
石兰听了摇头,无声一叹:“二叔公,您这是要溜宠物呢?拉来溜溜。”虽说心里这么一叹,但嘴上还是得回答长辈的问题,尊老爱幼这事是必须的。然石家众位长辈的一一问话,让石兰到后面有点招架不住,只得向自家老妈求救,好在石妈妈当年也经历过这事,三两句便转移了话题,石兰则退到角落默默听着。
天色渐渐暗下,石兰在二叔公家用过餐,在休息到十一点左右,便拿着手电筒往村东头走去,做着自她十八岁后每年清明节前夜的守祠堂一事。说起这守祠堂的规矩,也真够是古怪的,别人派的都是儿子,偏石家只要这代谁家生女,这女孩就必须去守夜直到嫁人为止,据说是石家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想到这规矩,石兰立刻想起白天太爷爷说的话,开批斗会?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就在这个时候,石兰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吹来,石兰回头一看,只见那已离开她家的男鬼正笑望着自己,石兰登时就吓昏了。
男鬼看着石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疑惑地蹲□,伸手推了推石兰,接着他又叫了几声“兰兰”,可石兰就是没反应。惹得男鬼郁闷的撅起嘴来,又等了一会,不见石兰睁眼,男鬼决定把石兰送回她二叔公家。
可就在男鬼扶起兰兰时,石家老太爷出现了,只听老太爷一声怒吼:“哪来的小兔崽子,敢轻薄我重孙女!”接着在怀里掏了半天,才拿出一把用麻绳扎的枪,指向男鬼道:“把手拿开!”
石老太爷这一声吼的突然,男鬼吓得手一松,石兰又摔倒在地。
看得石兰重重的摔在地,石老太爷心疼不已,生气地对男鬼说:“你怎么不扶稳点?”
男鬼瘪嘴,手指向石老太爷道:“你让我松手。”
石老太爷怒火上来,快步走到男鬼身边,学着白天石妈妈的动作,捏住男鬼的耳朵,命令道:“把我重孙女扶起来,跟我走。”
男鬼一脸被欺负的可怜样,瘪着嘴扶起石兰,跟着石老太爷往石家祠堂走去。
——
现实里的事石兰是不知,但重力摔在地,全身也是知道疼的。当身上的疼痛越来越明显,石兰的意识也有了,眼一睁就发现自己站在树上。石兰顿觉自己眼花,抬手欲揉眼,可眼前黑色翅膀告诉石兰,这不是她的身体,她又变成鸟了。上次是鹦鹉,这次成乌鸦!
树上,石兰刚从自己变乌鸦的事中缓过神来;树下,一个带着草帽的男子突然站起,大叫了声:“表妹!”
这声叫可把石兰吓了一跳,害得石兰移爪掉下树去,好在石兰是鸟,在努力扇动翅膀下,终免去与大地亲吻。然因石兰初次使用这翅膀,一时间还拿捏不准这乌鸦飞姿,直往男子和他表妹方向去。
在路过男子身侧时,男子伸手抓住石兰,将石兰送到了他表妹眼前,认真地说:“表妹,见面礼,跟我回家吧!”
被突然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