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网球王子(中)
石兰是个吃货,还是吃什么都不长胖的人。在朋友眼里,石兰的身材绝对是黄金比例,可惜长得像邻家小妹,又不爱打扮自己,外加一双阴阳眼坏事,至今还是孤家寡人。而身为吃货的石兰,在越前一家的照顾下,难得的成为了一只小胖猫。
在回到日本的这段日子里,越前龙马也发现他的卡鲁宾越来越胖了。这胖,全归功于他家老爸,没事就拿吃的哄卡鲁宾。石兰的瘦身计划源于一天早上,越前龙马睡懒觉,石兰为了叫醒他,从床边桌台一跃至越前龙马的身上,越前龙马因“重物”压身而喘不过气。
于是,从瘦身日起,石兰的食物份量少了一半,这对石兰来说是种折磨。
身为代理主持的越前南次郎从这日起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寺庙墙角有抓痕!这些抓痕的长度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来越短,不用想也知道原因,石兰饿到挠墙!
若问石兰在经历“三陪”事件后,还有什么事最悲惨?那一定是吃了变质蛋糕,看兽医!
这日趁竹内伦子和菜菜子做午餐,石兰忍不住偷吃了越前南次郎放在桌上的蛋糕。未料这是一块变质的芥末蛋糕,石兰这一吃就给闹了肚子,最后被竹内伦子带去看兽医。
宠物医院,某个房间里。
“丑男,我不要被摸身!我不要打针。喵~”看着那朝自己伸来的“魔爪”,以及兽医男露出黄牙的诡异微笑,石兰含泪哀叫。
竹内伦子听着石兰痛苦的叫,担心地问道:“医生,我们家猫会死吗?”
兽医男抬头笑道:“不会,只是吃坏肚子而已。我给它打上一针,回家后吃三天药就好。”说完兽医男拿着注射器转身,再来到病床边,他的手里多出一张纸。他将纸递给竹内伦子,让竹内伦子按药名买药便可。
抱起无力趴在兽医病床上的石兰,竹内伦子谢道:“谢谢你了,医生。”
在宠物医院里,你除了看见各类宠物,还有宠物的主人外,其实你还能遇见帅哥。然而有机会和帅哥说话的人,除了早约好见面的朋友,宠物医院的工作人员,那就只剩下万分之一的老友意外重逢戏码。而越前龙马的老妈正是这场的女主角,石兰靠在“女主角”的怀里,一双猫眼紧盯着对面这位儒雅的西装帅哥。
此时西装帅哥牵着一只德国牧羊犬,温柔地说道:“伦子,好久不见。”
“你……你是榊太郎!”竹内伦子惊讶地说。
西装帅哥点点头,目光移到石兰身上,又问:“带小猫来看病吗?”
“是!卡鲁宾吃坏肚子,我带它来看病。”竹内伦子轻点了下头,也不知是被帅哥盯着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因为有人在看着他们,竹内伦子的头慢慢低下,眸光落在石兰身上,手轻轻地抚摸石兰身上的毛。
被称为榊太郎的西装帅哥优雅的抬起手,看了眼带在右手上的手表,接着他笑着对竹内伦子说:“现在有时间吗?我们很久没见,去喝杯咖啡,怎么样?”
石兰身上的手一滞,竹内伦子抬眸,对上榊太郎的眼,想了一会,轻点了下头道:“好。”
诧异地望向竹内伦子,只见这位在家如女王般的家庭主妇,脸颊上飞出一抹淡淡的红晕,露出羞涩的笑。石兰顿时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但这两人短暂的交流实在得不到异常信息,除了多年不见的朋友,且被这位帅哥温柔地望着,有点异常表现没什么大惊小怪。
于是,这两位久没见面的朋友,带着一狗一猫来到了名叫“聚恩”的咖啡厅。站在咖啡厅外,竹内伦子止了步,指出咖啡厅门前放着告示上说不可带宠物进入这一条,提议换个地方。榊太郎听后却说他能处理好,接着他牵着狗狗进入咖啡厅,也不知跟咖啡厅里的服务员说了什么,服务员笑着点头,领着两人来到咖啡厅开窗一角的位置,接着端来两杯咖啡。
“榊先生,您的山多斯咖啡。”男服务员微笑道,将两杯咖啡轻放在两人面前,慢慢地转身走远。
服务员走后,两人沉默了,竹内伦子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咖啡杯上,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住。当竹内伦子摊开手时,手心里薄汗一片,这会趴在她身边的石兰肯定了他们不是普通朋友。
“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榊太郎缓缓道,保持着微笑。
竹内伦子一怔,抬头望向榊太郎,看着他脸上露出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手微微颤抖。良久,她才道:“好,你呢?怎么不见你太太?”
“我没结婚。你呢?”榊太郎道。
没想到得到这样的答案,竹内伦子面露惊讶之色,很快她又恢复如常,平静地说:“我儿子已经十二岁了。你怎还不结婚呢?”
“没有合适的人。十二岁?是去美国后就结婚了吗?他是个美国人吗?”榊太郎嘴角边笑意依旧,只是面色有些微变。
许是这么一聊,紧张的心情也缓和了不少,竹内伦子不觉榊太郎提的问题有不妥。知“他”指的是越前南次郎,竹内伦子点头道:“是去洛杉矶后不久遇上的同乡人,我和他两年后才在一起,那段时间他帮了我很多忙。”
“我去洛杉矶找过你,可是我爷爷突然病重,我在你家门口站了十分钟就回来了。你该等等我的,我说过……”榊太郎凝望竹内伦子,目光灼灼。
在榊太郎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竹内伦子张了张嘴,打断他的话道:“过去的事,我们还是别提了。我们两人的家世本就不配,他们会阻止再正常不过,你有你的音乐梦想,我有我的自尊,我们都是如此高傲的人,没有共同语言,注定没有将来。”
“我没放弃过!去离开洛杉矶的那晚,我在你家门口留了字条,让你等我三年。我以为你会等,三年后我买好戒指去找你。可是你已经离开,原来是结婚了。”榊太郎沉沉地叹了口长气。
竹内伦子惊讶地说:“字条?我没看见字条啊?”从未想过榊太郎会不顾家人的意愿去洛杉矶找她,更未想过他会让自己等三年。字条?那一年她没有收到榊太郎留的字条,但她相信榊太郎不会骗她,那张字条去哪了?
“怎么会没看见呢?我当时放在你家门缝下,不可能不见。”榊太郎坚定地说。
“可是我真的没看见字条,而且我是一个人居住,不会有家人收起字条。”
榊太郎唇角不觉露出一丝苦笑,失望道:“或许如你所言,我们注定无缘,留的字条也会不见。”过了一会,榊太郎认真的地说:“既然我们有缘再遇,我还是想把当年没得及告诉你的话……说一遍。伦子,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我已从家族中除名,还学了网球。”
听到这里,石兰忍不住站起身,这可是重大新闻啊!越前南次郎也有婚姻危机的时候,一个有钱的大帅哥说我一直在等你,这对一个结婚的女人有多大诱惑。
石兰站起身的同时,对面趴在地上的德国牧羊犬也跟着起身,它的眼一直盯着石兰。发觉到对面那个狗的不对劲,石兰的目光转向牧羊犬,看着它慢慢地走到她的眼前,对着她吐了吐舌头,石兰身子一颤,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地,鸡皮疙瘩都能冒出了。
这只公狗居然对公猫撒娇!
桌上的对话很快将石兰拉回现实,竹内伦子叹道:“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结婚,不会再想过去的事,再说我有什么好,让你等我这么久。你应该找个更好的女人,结婚生子!”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即便是失恋,榊太郎的脸上仍是带着微笑。
竹内伦子侧首望向咖啡厅里的钟,略带歉意道:“时候不早,我得回家了。”
“我送你。”见竹内伦子抱着石兰欲走,榊太郎起身道。
竹内伦子谢道:“谢谢,不用。”
“我的车在附近,不会走很远。”榊太郎又道,两人已走出咖啡厅。
“那……好吧!”犹豫了一会,竹内伦子同意了。
两人往附近停车场走,当榊太郎微笑着为竹内伦子打开车门,尔后开车送其回家。全然不知车后不远处的蛋糕店门前,一个头发微卷的少年瞪大双目望着车离开的方向。
“你的慕斯蛋糕 。”蛋糕点老板微笑地把打包好的蛋糕递给少年。
少年一手接过蛋糕,一手揉揉眼道:“那真是榊教练吗?”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为小剧场
夜晚八点整,冰帝网球重要成员群里,突然响起“滴滴”声,八卦就这么产生了。
芥川慈郎:重要事件!重要事件!
迹部景吾:吵死了,慈郎。
芥川慈郎:小景,你知道吗?我今天看见榊教练和一个美女阿姨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约会,榊教练很温柔的笑了。
迹部景吾:不许叫我小景!这也拿来当重要事件,真是太不华丽了。是吧!桦地。
桦地崇弘:是。
忍足侑士:温柔的笑?有趣,慈郎有去打招呼吗?
榊教练:慈郎,怎么不见你来打招呼?
向日岳人:榊教练温柔的笑?慈郎,你一定看错了。
尅Я粒赫娴募俚模�
凤长太郎:和朋友见面,笑很正常。
日吉若:有JQ,下克上!
泷荻之介:惊现榊教练。
芥川慈郎:我……我在梦游,当我没说……
众人:……
解释
第一,越前的妈嫁人后按日本的习俗叫越前伦子,我为区分就用了本名。
第二,榊教练和越前妈妈认识只是我编的故事;请勿考据此点。
☆、网球王子(下)
一个每天黄色杂志不离手的色大叔,突然像变了个人,做起了好老公。你会信吗?石兰信了,现在的越前南次郎绝对是老公中的楷模,但他的改变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直到双休日的到来,石兰才知越前南次郎变化的原来。
这日,越前龙马因有一场友谊赛,早早的出门。到早上十点左右,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菜菜子从厨房走出,拿起电话筒。
“叔母,您的电话。”菜菜子手握电话道。
正在厨房清洁的竹内伦子微愣,放下抹布,走到菜菜子身边,接过电话。菜菜子则走到厨房继续着伦子未做完的事,越前南次郎站在墙角,紧绷着脸看着接电话的竹内伦子,见竹内伦子接电话露出甜蜜的微笑,越前南次郎脸色渐渐阴沉。
蹲在一旁的石兰见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四天前,去宠物医院看病回来的那天,越前南次郎在晚饭前半个小时回家,那晚越前南次郎的脸色也是这般阴沉,顺着越前南次郎的目光望向竹内伦子。这会只要不是傻子也能猜出点原因来,他已知情敌出现!
忍无可忍,越前南次郎往前迈了一大步,侧身面向厨房,低声问:“菜菜子,打电话来的是什么人?”
未料身后会有人说话,菜菜子一惊,侧头见是越前南次郎,手抚了抚胸口,不解地说:“叔叔,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打电话来的那个人是谁?”越前南次郎走进厨房,又重复一遍。
“是说打电话给叔……母?叔叔,你捂住我的嘴,让我怎么说?”菜菜子艰难地说。
回头望了眼仍在接电话的竹内伦子,越前南次郎轻声说:“小声点,我只是问问,不想让你叔母知道。”
“我明白了,那位先生说自己姓榊。”菜菜子微笑道。
听侄女说那人姓榊,还是位先生。越前南次郎赫然转身,但他脸上显露的愤怒还是被石兰看见。
走到客厅,见竹内伦子放下电话筒,越前南次郎轻了轻嗓子,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伦子,谁打电话来呀?”
竹内伦子眉心微拢了下,很快又舒展开来,她道:“是我以前的同学。”
“你同学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电话?”越前南次郎靠在沙发上,拿起今天的报纸,遮住脸不让人瞧见他眼中闪过的怒意。
竹内伦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故道:“前几天在路上遇见,还是他送我回来的。菜菜子在叫我,我去厨房了。”
客厅里这会只剩越前南次郎一人,拿报纸的手背青筋微鼓,慢慢的将报纸下移,此时的越前南次郎脸色铁青,他站起身走向寺庙敲钟的地方。
石兰本想逃离那个压抑的地方,选在悬挂大钟的小亭休憩,怎料越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