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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兰摇头道:“不了。”说完她走向办公桌座位,回到座位上开始看起林佳佳拿进来的资料。
看着石兰认真地模样,林佳佳轻叹道:“我算是知道‘谢老大’为什么选你,这两年你也真够拼命……”
“工作时间我们别谈这些,我可是帮你问过了,刘经理说上次那个编程的问题没弄好,我们每个人都得扣薪水。”石兰打断她话道。
此话一出,林佳佳脸色微变,她立刻离开了办公室。
望着关上的门,石兰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放在柜子里的手机响起,石兰低头拿出手机,见来电显示是“妈妈”,石兰伸手按下接听键。
“妈。”
“兰兰,今晚回家吃饭吗?”石妈妈的声音自电话另一头传来。
石兰看了看资料,答道:“妈,你和爸爸好好过二人世界吧!双休日我会回去的。”
“早知你一个人住是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爸同意你在外买房子。”石妈妈忍不住抱怨道。
闻言石兰忙转移话题道:“妈,下个星期三是你生日我没忘,生日礼物早准备好了。我保证到时候一定回去吃饭!”抬头望电脑,点开林佳佳发来的邮件,石兰又道:“妈,我现在在工作,不聊了。”
“好吧!你要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挂了电话,石兰轻呼出一口气,目光落在手机屏幕那个面带憨笑的木制女童。看着女娃,石兰嘴角微微扬起,接着她把手机放回原位,继续工作。直到下午四点半,石兰关上电脑走出办公室,一天的工作结束。
和同事们一起走出公司,石兰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超市买了些糖果。等到石兰回家已经是五点多,石兰把包放到沙发上,低头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仙人球,眼神透出些许回忆。
两年了,仙人球终于生出花苞。
为仙人球浇了点水后,石兰走向卧室。打开卧室门,目光射向放在桌上的木制女童,唇角边露出淡笑,石兰迈步走到书桌边,手指轻抚过女童的脸,然后拿出买回糖果道:“琪琪,想吃什么今晚要告诉妈妈。”
虽知眼前这个木娃娃不会回应自己,石兰还是如往常般回家与她说话,说着说着石兰回忆起一年前丁丁来找她的事。
可以说丁丁的到来让石兰原本冷去的心再次变暖,原来鬼胎当年离体后并没有死,丁爷爷见此情形便将鬼胎放入一个木制玩偶里,日夜为鬼胎念三次经后使其魂魄在木制玩偶里驻留。在经丁丁详说后得知宝宝是个女孩,于是石兰给女儿取名为齐琪,并按丁爷爷嘱咐每日念一遍《地藏菩萨本愿经》给女儿听,盼女儿能投胎做人。
想到这,石兰沉叹一口长气,转身走出卧室。如果这时石兰回头定能看糖果慢慢飞起的一幕,可惜石兰因忆起往事未回头便关上了门。走出卧室后,石兰开始煮饭炒菜、打扫卫生,待到她回卧室,那时已是晚八点多,石兰按以往的时间安排看了会工作上的资料,然后在睡觉前为齐琪念经。
当石兰念完最后一句经文,她已累得不行,在对书桌上的琪琪说了句晚安,石兰关灯,上床睡觉。也不知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这次石兰睁开眼睛发现身处在一片蒙雾间,这种环境不觉陌生,反是对自阿呆离开不再出现的梦又一次出现大感惊讶。
这时,一道声音传入石兰耳:“兰兰。”
甚为熟悉地声音绕耳,石兰惊讶地环望四周道:“姑婆!”声音越来越近,石兰赫然转身,一位面带慈笑的老婆婆出现在石兰眼前。
石兰讶道:“姑婆,您……”
姑婆打断她言道:“兰兰,还记得这个吗?”
顺着姑婆的视线望去,熟悉的鸳鸯玉佩在那儿摇晃着,石兰点头道:“记得,齐彦说这是织梦老人的妻子所做。”说完,石兰疑惑地问出:“姑婆,您怎会……”话说一半,石兰恍然大悟,原来姑婆就是当年好心帮齐彦的人。
“想知道那些梦的结局吗?”
石兰迟疑道:“姑婆,您当年……”
“当年姑婆外出,并不知你的事,若不是昨日那死老头说梦话,可能永远被蒙在鼓里。”见石兰脸色不佳,她又道:“放心,姑婆一定帮你讨个公道。告诉姑婆,你想不想知那些梦的结局?”
“知道又如何?”石兰苦笑道。
“知了便是一种希望,拿着它去吧!”石兰的姑婆把鸳鸯玉佩放进石兰手里,接着她将石兰推向蒙雾深处,且道:“兰兰,去那只能看,千万不要说话。”
姑婆的声音消失,石兰来到了一条大街上,突然一个人穿过她身体,石兰转身望去。
司马三娘!
脑海中登时闪过燕思颖的模样,石兰快步追了上去。
月老庙内。
金光抱着慢慢倒下的燕思颖,沉重道:“思颖……”
凝视着前方徐徐开启的血色昙花,燕思颖强咽下那丝腥甜,断断续续道:“昙花提早开,是不是因为我快死了?”
金光闻言却显沉默,他没有答燕思颖的话,只是搂着其身的手又紧了半分。
感觉到金光的手在颤抖,燕思颖慢慢侧眸望他片刻,温柔地道:“我们成亲,可好?”
“好。”
燕思颖笑着闭目道:“有此句足矣。金光,去完成你的除魔卫道吧!”话音落,覆在金光手臂上的柔荑慢慢落下。
当司马三娘赶至月老庙,正巧看见这一幕。
“不!”司马三娘右手慢慢捂唇道,此时她的眼中已泛起泪光。
怔望了燕思颖好一会,金光抱着她慢慢站起身,步伐缓慢地走到司马三娘面前道:“救她。”
听到这句话,司马三娘从悲伤中回神,双手颤抖地握上燕思颖的手,脉搏似已停止跳动。片刻,司马三娘沉声道:“思颖死了。”
金光脸色忽显苍白,低眸望向怀里神态安详的燕思颖。
“娘,姑姑她怎样?”燕红叶的声音传来。
司马三娘循声望去,见燕红叶与诸葛流云快步而来,她又侧目瞥了眼金光,声音沙哑地说道:“流云,抱姑姑回去。”
诸葛流云与燕红叶面面相觑,终知他们来晚了,未能见燕思颖最后一面。
与燕红叶对视后,诸葛流云按司马三娘吩咐,从金光怀中抱过燕思颖,然后跟在司马三娘身后往回走。他们走的速度很快,似担心金光抢尸体般,又或是急着救人。
眼见司马三娘等人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金光慢慢放下手,回过身望向那缓缓合上的血色昙花。
这时,玄心四将缓步从幽暗处走出,青龙为四人之首,他先道:“宗主,你的武功?”
“回来了。”闭了下眼,金光转身,手向后指着月老庙里合拢花瓣的昙花道:“朱雀,把它送到司马三娘他们住的地方,请司马三娘将这盆花移栽至思颖坟边。”
“是,宗主。”
望了眼端着昙花盆往司马三娘离开方向走去的朱雀,金光旋即面向另外三将道:“回玄心正宗!”
当朱雀来到司马三娘住处时,屋里司马三娘正在通知燕赤燕眼下发生之事,燕红叶则紧握着躺在床上的燕思颖右手发呆。诸葛流云站在屋外,凝视着不速之客朱雀。
“流云兄,能否让我见司马三娘一面?”朱雀无奈道。
诸葛流云肃容道:“不可能,红叶说现在不想看见一个玄心正宗弟子。”
见诸葛流云如此固执,朱雀低头望了眼手上的盆栽,轻叹道:“燕姑娘应该很喜欢这盆昙花,不然宗主不会命我来送。”边说她边把盆栽递至诸葛流云手边,续道:“宗主请司马三娘在葬燕姑娘时,把这朵昙花栽在燕姑娘坟边。”
愣望了朱雀一会,诸葛流云接过盆栽,点头道:“我会告诉师娘。”
见朱雀离去,诸葛流云回转身躯往屋内去。
此时屋里司马三娘正对黄符道:“大胡子,你只有两天时间。两天内你若赶不到南郭镇,思颖胸口存着的那口气便会消失。”
“我知道!”燕赤霞叫道。
掐断联系,司马三娘转身,眸光正巧扫过诸葛流云手里的昙花,她问:“这是?”
“朱雀说这是金光派她送来……”
在听了诸葛流云详说后,司马三娘接过盆栽看了看,顺手又将盆栽放于桌上。再走至床边,扶起燕红叶道:“红叶,只要你爹在两天内赶到南郭镇,你姑姑便有活命之机。”见燕红叶惊愕地望着自己,司马三娘点头以示肯定,接着她将一道金符贴向燕思颖胸口。
当见司马三娘拉着燕红叶走出房间,且让诸葛流云在门上贴道符咒后,石兰慢慢走向床头,望了眼在死亡边缘徘徊的燕思颖,目光缓缓移回桌上的那盆昙花,一声轻叹自她唇畔飘出。
三个月后,忘情森林。
燕思颖静坐在青石上,双眸凝注在置于腿间的血色昙花,思绪万千。
昨夜不经意间听到大哥与大嫂说起正魔两道的事,原来两个多月前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金光在七世怨侣成亲之日一举歼灭了魔道中人,魔君七夜因此事再度成魔,并金光大战一场。此战后二人皆不见踪迹,以燕赤霞猜测两人是同归于尽,毕竟天魔冲七煞之日未有人化成魔。
想到金光已不再人世,燕思颖脸上一点点流露出悲伤之情。
“小颖。”
听到这声呼唤,燕思颖忙抬手拭去滑出眼眶的泪。脚步声越来越近,燕思颖慢慢回首道:“大嫂。”
瞧燕思颖双目微红,司马三娘便知她在想金光。但司马三娘没有点破燕思颖的想法,脚步微微一滞后,笑着走到燕思颖面前,道:“小颖,我等会会去南郭镇,需要我给你带些什么?”
听司马三娘欲去南郭镇,燕思颖立刻抱盆栽起身,问:“大嫂,我能与你一起去吗?”
闻此言,司马三娘微笑道:“能。”
一个时辰后,南郭镇。
燕思颖抱着盆栽缓步走进月老庙,马车上她已与司马三娘约好一盏茶后在镇口见。南郭镇的月老庙里人一如既往的多,燕思颖慢慢地走至挂木牌的位置,那晚她与金光同挂的木牌仍在。望着木牌上熟悉的字迹,燕思颖一手环盆,一手慢伸握住木牌。
指轻轻抚过木牌上的字,燕思颖神情似陷入回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觉身侧有道目光射向自己,燕思颖回神望去,心愁刹那间消失不见,淡淡地笑慢慢挂上唇角。
凝视月老庙中对望的男女,石兰微微一笑,一道绿光由她指缝间散出。
作者有话要说:大时代后续
眼前的月老庙慢慢转为现代医院,石兰面带疑惑地望了望四周,忽一道咒骂声入耳,石兰微微皱眉,这声音她倒还记得,是那个害方敏的黑社会。
循声走去,当石兰走到自己所在走廊的尽头,丁益蟹的身影出现在另一条走廊上。
只见丁益蟹站在抢救室前,双手指着一个中年女医生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丁益蟹指着的中年女医生皱了皱眉,平静地说:“先生,你的孩子没了。”她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挑重点讲,想来在她眼里和一个黑社会说话没必要详说。
“你……”
“老二。”
丁益蟹正准备破口大骂,这时他身后传来丁孝蟹冷冷地声音,丁益蟹立刻噤声。他侧过身望去,丁孝蟹和方婷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方婷快步走至女医生面前,急问:“医生,我妹妹怎么样?”
“她失血过多,还未脱离危险,我们已将她转入重症病房……”女医生见方婷是孕妇的姐姐,便向方婷详说了有关孕妇的身体状况。
得知方敏现在还在昏迷中,方婷冷冷地望了眼丁氏兄弟,而后按女医生指得方向转身往重症室去,一时间走廊上只有丁家兄弟两人。
注视着方婷转往另一走廊,丁孝蟹转身面向丁益蟹,皱眉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怎么没了?”
听言,丁益蟹生气的将病房里发生的事说出,末了还不忘骂道:“该死的方敏敢杀我儿子!”
丁孝蟹面色一沉,道:“你现在给我回家去。”
“什么?老大!”丁益蟹惊讶地望向自家大哥。
“跟我回去!”
丁益蟹本是不愿,但在被丁孝蟹训了一顿后,终脸色铁青的跟着丁孝蟹离开医院。
重症室里,方婷换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