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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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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司徒祁颢,失色不少。天涯,能否缔造另一个传奇? 
想到这儿,不知为何,秦思的心平静得异常,仿佛一个局外人般。色未衰,心先老。 

场上的战况激烈,四周的呐喊声此起彼伏,玄一言和玄一末一直不离陈天涯左右,白衣与浅灰的交缠已经成为武林大会戏说的焦点。 
【庄主,这是门主留给你的。】庄文洌躬身递上一封书信,秦思接过,看了一眼,轻轻笑了起来。 
尹苍穹走了,他说要好好想一想。他已经确定了秦思就是假冒的上官情,但是为什么那么坚信呢?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自己能够回答。 
日申瞄了一眼书信,低头想了会儿,慢慢开始皱紧眉头,【罗云,你看见玄一云了吗?】 
【奴才看见他今早去了尹苍穹的房间。】罗云轻声回禀道。 
秦思转头看了日申一眼,不明白他眼中的隐隐愁绪从何而来。 

场上人声鼎沸,喧哗叫骂。日申抬头冷冷地审视着四周,他的全身开始紧崩,蓄势待发。突然,瓦墙外隐蔽在树丛中的一点亮光让他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挡在秦思的身前。弹指光阴,当每一个人都沈浸在尹门与天山的比武较量中时,一股强大的杀气瞬息而过,回过头来,只看见一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箭穿透了白衣锦缎男人的手掌,血顺势流下来,染红了衣袖,他静静地站在原地,随着那越来越冻结的森寒目光,四周的气流凝固了,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额头开始渗出冷汗。 
季成风在第一时间冲了出去,直奔墙外的苍天大树。陈天涯一掌震开了天山掌门,提气飞回秦思身边。那一箭,所有人都知道是冲着“上官情”来的。 

秦思愣住了,他迟缓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日申,却不由得胆怯。当一阵短兵相接的声响停住后,日申回过头,还是那种冷冷淡淡的眼神。“突”的一声,金箭被他拔出来了,罗云急忙上前撕下衣袖涂药包扎。 
秦思觉得这一刻日申和他的距离是那么近,又那么远。他轻轻地走上前,捧住那双手,潸然泪下…… 

日申任由秦思拉着自己,转过身,冷冷地俯视着被季成风强制跪在地上的白衣人——玄一云,果然是玄家的嫡子嫡孙。 
【一云!】玄一言,玄一末惊讶地看着地上狼狈的男子,一跃上前,却被对方嗜血疯狂的目光吓得站在了原地。玄一云看着他们的眼神是陌生的,有一种绝望,但当他注视着秦思和陈天涯时,却又那么怨毒憎恶。 

【破天箭,又称亡国之箭。】日申淡淡的一句话在人群中掀起了惊天巨浪。 
当年昊天帝一统天下,差点就毁在楚国的诛仙阵上,是一柄金箭穿过诡异的阵法射杀了楚王,可谓石破惊天。 
原来那个人就是江湖上的一代宗师——玄天老人! 

【阁下就是天朝昊天帝日申吧?】玄一云一掌避开季成风,潇洒地站了起来,尽管他的嘴角还残留着鲜血,衣衫狼狈,但他依然保持着世家的风范,【祖父说过这个天下能够接住破天箭的只有昊天帝一人!】 
话音刚落,本已安静的人群又开始沸腾,众人全都一脸兴奋地看向那个冷漠平凡的尊贵男人。传说昊天帝俊美非凡,乃天神降世,那么这张脸就是易容的了? 

日申看着玄一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原本仅仅是美丽的容颜此时增添了一股锐利的英气,不愧是玄家的子孙,日申暗暗点了点头,【你走吧,我答应过玄天老人饶你一命。】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强制,玄一云的喉头动了动,最终握紧了拳头,压下满腹不甘,因为他注意到昊天帝的眼神在看向他时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得残忍。 
【我走可以,但要知道这个上官情到底是谁!】说着,玄一云怒目指向秦思,【苍穹走了,师兄们也变了,我要知道毁了这一切的人是谁!】 
【一云!】玄一言和玄一末不可置信地看向玄一云,紧紧抱住他,【为什么说我们变了?你一直是我们最疼爱的小师弟!】 
听了他们的话,玄一云回过头嘲讽地看了二人一眼,什么也没说。 

秦思的心情是复杂的,他能够理解玄一云的怨恨,曾几何时他也身处过同样的境地。轻轻叹了一口气,秦思抬手,缓缓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那张脸与上官情毫无异处,可人群中却冒出“御史中臣秦思”的惊呼。 
【秦思……】玄一云看着昊天帝与秦思交握的双手,呵呵笑了起来,沧然悲愤的笑声。突然,他转过身,拿起地上的金弓,毫无留恋地跨步离去,那坚定潇洒的背影透着莫名的沉稳。几天光阴,玄一云自认为失去了一切,却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更多。 

这天的武林大会随着玄一云的离去不得不暂停,日申和秦思回到了院落,一直隐在暗处的影卫此时现身包围了庭院,守卫得滴水不漏。 

秦思静静地给日申包扎着伤口,有些东西他已经不再强求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日申躺在床上,深深地凝视着秦思,他喜欢这种静默的温暖,更喜欢秦思的顺从,只是…… 

【快晌午了,皇上用膳吗?】秦思抬眼看向日申,对方的手还放在他的腿上,那么炽热,滚烫着二人。 
日申轻轻点了点头,并未抽回自己的手。 
稍顷,罗云就带着四人端着午膳推门走了进来。日申坐起身,秦思则是恭敬地站了起来,日申看着对方的拘礼,心下一沉,还以为秦思依然倔着,可是接下来几日,秦思却连武林大会都不参加了,一心一意守在日申身旁。 
两人仿佛回到了曾经最甜蜜的时光,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秦思守着君臣之礼,日申则是静静地观察着,没有人说破,没有人跨过那条界限。 

这日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陈天涯与离恨天的决战。 
日申看着房中坐着的秦思,淡淡地问道,【你不去吗?】 
秦思浅酌着美酒,轻轻一笑,【离恨天是个最怕麻烦的人。】 
【但他为了向离沧海“交代”,一定不会让陈天涯轻易胜出。】日申来到秦思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辛辣与甘甜交融,和秦思现在的温润淡雅截然不同。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刺激,还是秦思心甘情愿的留下,日申一把拉起秦思,看着那张迷惑自己多年的面容,狠狠吻住对方红艳的双唇。 
以前的子兰华染上了美酒的醇香,日申伸手解开对方的衣袍,抚上渴望多时的微凉肌肤,他想他是喜欢着秦思的,勿庸置疑。 
伸手抱起秦思,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轻轻抚摸着对方的颈项、胸膛,【不生气了?】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莫名其妙,但如果秦思喜欢,他愿意说出违心之论。 

日申的手掌所到之处引起对方一阵战栗的轻颤,秦思的欲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面容平凡却睿智冷静的人染上一缕情色的诱惑,秦思不得不苦笑:只有在房事中他才能感到日申是属于他的。 
秦思伸出手,日申戏谑一笑,解开衣衫,放下帐纱,压在秦思身上,忘情地亲吻着。胸前激烈的起伏,粗重的喘息,日申手掌下移,握住秦思的玉茎,来回套弄着,他喜欢秦思被欲望主宰却拼命压抑的呻吟。 
日申挤开秦思的双腿,依然膨胀的欲望隔着布料也烫得秦思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不期然地让自己的下身与对方紧密相接。日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更加卖力地抚弄着秦思的玉茎和后庭。已经习惯与日申交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叫嚣着释放。 
【啊——】秦思惊呼一声,日申的手上已经沾满了粘稠的白液。秦思脸颊绯红,汗水微湿了额前的发稍,他撑起身,抱住日申,似乎是要掩盖那几缕羞涩。 
日申呵呵轻笑着,温柔地吻着秦思,手上却用黏液润滑着秦思的后庭,挤压抽插。秦思的下身紧崩着,有点害怕,又有点渴望,耳边传来布料的摩擦声,他的双腿接触到对方赤裸的身躯,随着是仿佛烙铁般的滚烫。日申紧紧地抱住他,不让彼此间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隙。后庭传来一阵疼痛,异物的闯入感令秦思退缩,但日申却用力压住了他,一点一点地进入,没有停顿,没有迟疑,毫不怜惜地动作让秦思的心又动摇了,有点酸涩。 
【嗯……】秦思拼命咬住下唇,日申充满欲望的眼神此时掠过一丝清冷,顿了顿,他终于俯身爱怜地吻住了秦思。 

其实要说日申忘了司徒祁颢的放肆,原谅了秦思的任性,那是不可能的,他不会凌虐嗜血的报复,但独占的欲望决不会少一分一毫! 

【啊——啊——】秦思随着日申的抽插痛苦地摆动着腰,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日申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头晕目眩,但紧紧钳住腰间的双手却令其全身动弹不得,【日申……痛……】他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隐隐明白日申粗暴的原因,却还是不由得委屈。 
日申把头埋在秦思的颈间,感到他肩头的轻颤,轻轻的呜咽,心头一软,但想起那个站在大堂上要与司徒祁颢同生共死的人儿,还有月夜下清冷淡然的独酌,他想撕碎他,跟那天晚上的心情一模一样! 

【啊——,不要……日申……】秦思到最后已经开始痛哭,他抱住日申,声声哀求着,放肆地流着泪,好多痛,一直以来所有的痛仿佛都在今夜爆发了。他哭着上官情的命运,哭着陈天涯的赤诚,哭着司徒祁颢的桀骜,哭着他对日申的爱恨纠葛…… 

日申……,为什么……,为什么…… 

第七十一章 

这一届的武林大会,毫无悬念地让陈天涯坐上了盟主的宝座,先不说他身旁的玄一言和玄一末,单是昊天帝和秦思二人的支持就让江湖人士毫无怨言。 
一个面貌丑陋的陈家弃儿,摇身一变,成为俊逸不凡,号令天下武林的少年盟主,这其中的曲折不得不说是秦思造就的。 
所有人都思量明白这一点,唯独陈天涯毫不在意,他只知道自己是按照秦思的吩咐去打擂台,争夺武林盟主,只知道默默追随那个人的脚步。他不懂功成名就代表着什么,唯一的渴望是那个人赞许的目光。 
天涯的生命很简单,追寻的欲望也简单得苍白。 

当日申的身份被揭露那一天,郡里的卫军就包围了聚闲山庄,严密守卫。江湖中有不少人对朝廷不满,但一想到那天较场上昊天帝的冷冽气势就不寒而栗,心生退缩,这股怨气自然而然转移到玄家身上。 
玄天老人助昊天帝亡了楚国,一统大陆,于朝廷有功,但对昔日的楚国百姓而言却是国破家亡的深仇大恨。这个时候他们才想起来楚国皇室唯一的后裔——上官情,不由得一阵虚吁感叹,到底谁负了谁,谁又欠了谁? 

临别的日子,舒英贤白清婉带领着到会的武林人士为昊天帝和御史中臣秦思送行,每个人都聪明地没有过问这次乌龙的缘由,反正私下他们会细查的。 
秦思看着一直站在舒英贤身旁的陈天涯,他的眼神有着浓浓的不舍和渴望,几次想要开口却终是生生地咽了下去。 
碧衣的如意则是躲在玄一言和玄一末身后偷偷地瞧着秦思和陈天涯,心思单纯的她自愿留在陈天涯身边作一个小小的侍女,因为她明白陈天逸一定会好好照顾保护公子。而那个恬静细心的吉祥,随着司徒祁颢的离开,她也消失了。 

断天崖上,青衫独酌,娇红同醉,可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魔教圣女能凭一己之力颠覆武林,奈何满腹相思谁能解? 

回到京城,秦思居然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他撩开骄帘,缓缓走了出来,抬头望去,云裳抱着幼儿含笑温柔地看着他,那一刻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妻儿和家原来在他心目中与日申同等重要。 
他想,有些执着终于可以放下了。 
过去的年少轻狂仿若南柯一梦,他的生命进入了各式各样的人和感情,不知不觉中已经冲淡了那种入魔的涅盘。 
有一种遗憾,也有一种庆幸,红尘,到底想要教会我们什么呢? 

院落中,秦思逗弄着幼儿,云裳轻笑着为他热酒煮茶,【难道陈天涯到最后都没有向你说点什么吗?】 
秦思回头,看向越来越喜欢拿他取笑的娇妻,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说会做一个赏罚分明的武林盟主。】这样一句冠冕堂皇的话当然不会由陈天涯口中说出,那天昊天帝秦思一行人在卫军的护送下出了原郡才被匆匆赶来的陈天涯拦截住,他很惊慌无措,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坚决。他看着秦思,喘着气脸红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最后在昊天帝命令启程的时候才拉住秦思,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生生世世! 
秦思惊讶,但在看到不远处玄一言和玄一末绝望的眼神时,又不由得一声叹息。 

【其实我想知道上官情、陈天逸和尹苍穹的结局。】身旁云裳的话拉回了秦思纷乱的思绪,只见他一手抱起女儿,潇洒地大笑了起来,【云裳,你知道上官情在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十年,一半的时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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