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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啊?小娘子这几日吃好睡的,没见她有什么事情。”小秋愣了一会儿,才摇头回道。
“没有?”马文才眉头微蹙,随即又想到按孟芳夏那个性情,就算话传到她耳朵里,恐怕她也不会当一回事儿,小秋亦是个单纯没心计的,刚才他听到的那些话,说不定早已经传得整个孟府都知道了,只有孟芳夏这里的人被瞒在鼓里而已。
“芳儿,妳在做什么呢?”马文才踏进屋里,只见孟芳夏拿着一堆珠子在那里拨来拨去的,偏偏那些珠子还挺眼熟的,好似他不久前才托人寻来的珍珠?
“无聊呗~~嫂嫂被哥哥禁足啦,外面风平浪静……。”孟芳夏没想到孟雁南那个妹控,不过听到点风声而己,就直接把陈氏关在院子里,不准她独自出门了,害自己还想着有戏可以看呢。
“风平浪静?可是我刚才经过花园时却凑巧听到些事儿,妳想不想听听?”马文才轻笑一声,自若地坐到孟芳夏身旁,伸手抚着她的秀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真的?!你听到什么了?!快告诉我,我想听!我想听!”孟芳夏睁大双眼,好奇地拉下马文才的手,撒娇地摇着他的手臂,恳求的意味浓厚极了。
“她们说妳和沈预在书院的时候就住在一个屋檐下,关系有些不清不白的,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马文才这一路思索着,来到这里倒也想明白了,显然有人故意不说自己在书院的时候,可是和他住在一块儿的。
“一开始是想吊吊自己屋里人的胃口,哪知道不小心就牵动一串粽子?马大哥~我嫂嫂的事,你可知道?”孟芳夏抱住马文才的手臂,巧笑言兮地盯着马文才的眼眸不放。
“瞧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我敢说不知道?”马文才抬起没被困住的另一只手,捏着孟芳夏的鼻子轻摇几下,好笑地反问道。
“我哪有?!只是有些惊讶而已,以前当真不知道有那些事呢。”孟芳夏拍掉马文才的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不知道就算了吧,妳不知道、不记得的事又哪止这一两件?别老想拐着弯试探我。”马文才贴近孟芳夏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最后还挑逗般地轻咬住她的耳垂舔了几下。
孟芳夏的脸剎时火辣辣地红了起来,她飞快地看向门外一眼,发现门早被胡嬷嬷她们合上后,噗通噗通的小心肝慢慢地等下来,然后又生气地捏住马文才手臂上的一块肉,狠狠地转了几圈才停手。
“让你戏弄我!让你戏弄我!大过年的就欺负我,不理你了!哼!”孟芳夏生气地站起来,转身绕过屏风,往里面走去。
“生气了?以后多的是时间随妳处置,大过年的就绷着脸生气可不好。”马文才跟着起身走到屏风旁,倚着屏风架,笑道。
“我才没生气!你快点出去吧,再磨蹭下去,我哥哥说不定就准备要来抓个现行了。”孟芳夏又一次翻着白眼,不客气地赶人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反正再过一个月后,他想赶我走也没借口了。”马文才倒也不急着贪这短暂的相处时间,一个月又那么几天的时间,他还是等得起的。
陈氏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小丫头怒目横视,她没想到马文才居然不关心孟芳夏在书院发生过什么事,连问都不想问一句,他就这么信任自己将要娶过门的妻子吗?她不信!她绝不相信马文才有这么胡涂,也不信他真的不计较自己的头顶上会不会被戴上绿帽子。
“他真的一个字都没有问?”陈氏咬牙切齿地问道。
“回少夫人,马家姑爷真的什么也没问,还说…说让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忘记,谁都不许再提起。”其中一个丫鬟鼓起勇气回道。
“哼!果然是…他一定早就知道了,现在只不过故意装作不在意而已,说不定他想等孟芳夏过门之后,再好好地跟孟芳夏算账…可惜了,我没法子亲眼看到孟芳夏怎么从天上跌进谷底。”陈氏自以为是地说道。
陈氏得到这个似乎很能让她满意的结果之后,总算能安心待在屋里等着孩子生下来,所以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在元宵节一过之后,就被孟家卖到远地去了,甚至也没发现孟雁南整整一个月没有踏进这个院子里,陈氏住的院子里彷佛变成孟家里的一个特殊地带。
原先受陈氏叮嘱在家里等候消息的秀秀苦等不到任何消息,等她再次被带进孟府时,却是孟雁南作主把她送给吴县的一个县吏做小妾,任凭她如何哭喊恳求想要见孟芳夏一面,孟雁南都没有应允,而她的父亲姚二财则是让孟老爷寻了个错处,罢黜他的职务,派到庄子上当苦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某柔不会烂尾滴,只是某柔昨日有些心头火大而已,虽然不知道童鞋们一般对烂尾是如何认定,可是对某柔来说,能够把文中的配角给定一个大概的结局就算不错了,至于配角的结局会给个概括的结论,但要写到详详细细的地步却没那个必要。毕竟原著的主角对某柔而言未必是主角,就如这篇的梁祝两人一样,某柔会告诉童鞋们,未来他们是否会在一起,又或许多写一些不同的后续,可是不会写他们如何如何的在一起了。后来某柔想了想,或许那篇文里面,原先主角变成配角的人物太多,虽然某柔已经都给了结局,但BB觉得不够吧?不过某柔却以为若再写下去…有点那个啥的感觉…所以就这样啦╮(-_-)╭,至于BB要求的番外…再研究吧!
37
37、第三十七章 。。。
二月初八,孟芳夏一大清早就被胡嬷嬷摇醒,她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房里有多热闹,好多丫鬟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孟夫人请了相熟的鄞县县令夫人来替孟芳夏梳妆打扮。
孟芳夏任人在脸上头发上折腾许久,等到听见海琴轻声叫唤的声音时,才看到镜中的自己,差点给吓一大跳,这妆浓得快让她认不出自己来,再看看头上那些华丽的头饰,她只能暗暗庆幸一件事,幸好这时候的婚嫁还没有‘凤冠’这么厚重的装备,若不然可是连头顶上都要遭殃了。
不过看着身上披的那件图样繁杂、作工精细的霞帔,又觉得虽然没有最重的那一样,却还拥有了最美丽的另一样,这婚结不算太亏…。
孟夫人含着泪水,亲手将大红布盖上了孟芳夏的头,接着又交给她一把扇子,与此同时,门外已经响起鞭炮声,一旁的喜娘赶忙扶着孟芳夏的手臂向门外走去,等到她坐上喜轿后,以马文才所领的马家人为首,一群人立刻浩浩荡荡地出发往鄮县马家而行。
孟芳夏一路上都是晕乎乎的,直到马文才牵着她的手走进新房,再等听到喜娘站在床边笑玻Р'地说着吉祥话,马文才先替她掀开了盖头又喝下交杯酒,喜娘欢喜地接过红包退出门外,领着宾客前来观礼的马家女性长辈也立刻先请众位夫人到外头入席,马山亦同样客气地将那些还打算闹洞房的爷们请到前院吃喜酒,马文才等这些人都走了之后,才将在门外等侯的小秋小红叫进来替孟芳夏卸妆,自己则是去前院应付那些来祝贺沾喜气的客人。
“姑爷对小娘子真好,没让那些人在新房胡闹,刚刚奴婢还担心他们一旦没形没状地闹起来,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招数,到时候小娘子肯定不好受。”小秋见客人们都离开后,才暗舒一口气,一边替孟芳夏拔掉头上的簪子,一边说道。
“可不是,奴婢就听有人闹洞房闹过头了,结果就…唉!今日不能说那些事情,改日小娘子若是有兴趣,奴婢再说与您解闷儿。”小红也随口附和一句,不过想到今天的日子,倒是及时又住了口,没敢继续往下说。
“算妳反应快,还知道赶紧收口,小娘子,刚才奴婢好像看到沈公子和墨儿呢,他们是不是也赶过来喝喜酒了?”小秋停了一会儿,又说起别的事来。
“是吗?他们怎么会来呢?书院的年假也该结束了,他们不会还没回去书院吧?也不知道和山长打过招呼没有?晚些等姑爷回来,我再问问看究竟什么情况。”孟芳夏默默想了一下,她记得沈预并没有回京城过年,好像是留住在余杭一处他买下来的房产,仅只他和墨儿两个人过新年的,那时也没听说他会来参加婚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跑来了?不过这一来一往的也要费去不少时日吧?
“奴婢不过凑巧看到一眼罢了,许是看错也不一定,小娘子要不要先沐浴?奴婢叫人送水进来。”小秋一边收拾桌上的物品,一边问道。
“等等吧,可有听说前院的宴席几时会散?”孟芳夏透过窗户看到外头的光线逐渐偏西,还不知道那些人会闹多久。
“奴婢有偷偷问过马山,他说应该入夜前能够散席,而且公子他们还得赶回家去,虽然两家离得不远,却也要一两个时辰。”小秋顺口回了一句。
“海琴呢?”孟芳夏转头看了看四周,又问起已经出嫁为妇,又和郎君一起随她过来的海琴,如今那些小丫头都称她江嬷嬷。
“还在外头帮小娘子打理先前送来的那些嫁妆,小娘子要叫她进屋来吗?”小红应道。
“等等天就黑了,让她把东西收拾一下,先回去休息吧,妳们要是肚子饿的话,也可以叫那几个小丫头去找点吃的回来。”孟芳夏又吩咐道。
“我们自然会打理好那些小事,绝不会委屈我们的肚子,小娘子就不必担心我们了。”小秋见孟芳夏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做的窘迫模样,忍不住笑着说道。
“哼!”孟芳夏见自己的意图竟被向来耿直的小秋看穿了,她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好闷闷地转头看向床边的摆设。
小秋小红虽然没敢大笑,但是仍有几声压抑的轻笑声断断续续地传到孟芳夏耳里,孟芳夏羞红着脸,总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只好又拿起刚被丢到床上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搧着脸。
马文才一进门时,看到小秋小红掩着脸上大大的笑容,匆匆向他行过礼就退出门外,而隔着屏风望去,却是新婚娇妻在那里努力摇扇子的奇怪举止。
“芳儿既然觉得热了,怎不先去沐浴,换身轻爽的衣裳?”马文才狐疑地绕过屏风,才看到孟芳夏急急忙忙丢下扇子,起身拉拢衣袖,然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哪里热了?!现在才二月天呢,清早入夜时也会起风生寒的,怎么可能会热?”孟芳夏眨着眼睛,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淡定神情。
“哦?可是我看到妳在拿扇子搧风,难道不是因为热?”马文才领教过孟芳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自然不相信什么事都没有。
“唔…你看错了吧?那扇子一直在那里呀!”孟芳夏依旧装傻地指指床榻角落的扇子,说道。
“好吧,刚才是在那里,不过这会儿可不在了。”马文才欺近孟芳夏身旁,衣角一甩,扇子转眼便飞到屏风下面,他伸手将孟芳夏环进怀里,语气轻佻地笑道。
“哎?!”孟芳夏闻着马文才身上淡淡的酒味,虽说这时代的酒还不似现代的浓烈,可也不是不能醉人的,她看着马文才依旧炯炯有神的目光,显然这家伙的酒量不错嘛,还是他找来很多帮手帮忙挡酒?
“芳儿…妳刚刚是不是想到什么?所以才害羞的脸红了,嗯?”马文才瘖哑的嗓音在孟芳夏耳边响起,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探进她衣内,揉着她的腰际。
“能不能先沐浴?你身上还有酒味呢!”孟芳夏手足无措地推推马文才,脸上那片才退散不久的红晕又再次布满脸颊,且一直延伸到耳后。
“好,我们一块儿洗吧,这样比较省力气。”马文才故意贴上孟芳夏的脸,亲腻地蹭了蹭她柔嫩的脸,夹在两人之间那股火热热的触感也不知道原来该属于谁的。
马文才说完便叫人送水进来,因为隔着另一座大屏风,孟芳夏根本不知道马文才他为新婚所准备的浴盆究竟有多大,等她不甘不愿地被马文才拉进沐浴之处时,才发现那个浴盆的大小,别说两个人坐进去了,即使再多加一个人都不会嫌太挤,不过孟芳夏当然不可能给第三个人有使用它的机会。
两个人在浴盆里磨蹭大半天,热水都已经变成冷水,且溢出许多水在地上,整个地上都快成了水乡之地,把孟芳夏看得心火直升,实在羞恼极了,她想若是叫不知道实情的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