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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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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踢向两门神下盘同样的脚力踢开大门,闪身钻了进去。
  看着四下冒着青烟的各种古怪仪器我眼皮跳了一下,这原来是十二番队后院的技术开发局实验中心,还真是面目全非了。
  脚下一片碎砖烂瓦,我边用手抚掉从天花板掉到脑袋上的小石块,一脚深一脚浅摸索着前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仿佛血腥玛丽。
  摸索到那个被碎石堵住了的地下入口前,我双手用力扒开一个小缝弯腰钻了进去,四周一片浓重的粉尘烟雾,一步外的东西什么都看不到,死一般的寂静围绕,死一般。我的眼皮一个劲儿跳就快跳到眉毛上面了。
  “涅……涅同学……涅茧利……死蓝毛你在哪里?!”
  “别过来!”一声怒吼从某个角落传来。
  “哇赛还真活着啊,真是小强一般的生命力!”心里仿佛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我寻声走了过去。
  “我说了不许过来!”声音又飚了个八度,听着有些歇斯底里。
  “诶,你没事吧?”黑暗中我撞倒了不知道什么角上,痛得眉毛紧了紧,然后抬头时便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靠在墙上那个印着“十二”的白色背影。
  “该死!我让他们在外面守着的!”宽大的白袍子下他的身体仿佛在轻轻抖动,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
  “出去!”
  “啊?”
  “我让你马上,出去!!!滚!”
  纵然依旧是发飚咆哮,却已经不是我记忆中那个熟悉的语气与声音。我忽然看到他背对我的脸侧面发出了一丝不正常的光,心一下凉到了西伯利亚。“面具拿下来。”
  “这里不是四番队是十二番队,我是十二番队队长,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严肃认真的语气说明说话者不是在赌气或者意气用事。
  “把面具拿下来。”
  “如果你再走进一步,恕我不客气了。”冰冷陌生的声音再一次证实了我最坏的猜测。
  “你,玩真的?”
  “我再说最后一遍,马上滚出十二番队,这里不欢迎你,轩辕班长。”只剩下了淡漠与疏离。故事果真是不能更改的么。
  “……打扰涅队长大人实验了对不起,在下马上离开。”
  我也忘了自己是怎样离开的。
  但是我记得背后那扇已经破损不堪的门关上的声音,砰一声,并不重。
  可是,也许从此之后,便不再会打开了。
  分道扬镳,驷马难追。
  天空和街道混杂成一片迷雾般的黑色,坊间闪烁的灯光色彩斑斓,明明灭灭,如同一双双诡异闪动的眼睛。人潮川流不息,喧闹拥挤,他们苍白的脸孔如同一朵朵游移在暗夜中开到荼靡的花。
  “喂,乱菊啊,你说人为什么会变啊。”我眯着眼看着从我手里抢去酒壶狂饮的竹本乱菊。
  “呵,很多原因啊,一夜暴富,忽然破产,死了亲人,丢了东西……总之很多很多原因啦……”乱菊因为酒意而涨红的脸更显娇媚。
  “呵呵,说的有理啊。”
  “我说,十四啊你不会是失恋了吧,来借酒消愁了哈哈哈!”
  “扯淡!我哪像有人要的!”
  “咦,那是单恋?浮竹队长么?看他那个孱弱的小身子你直接扑倒不就好了哈哈!”
  “喂喂,乱八卦的人以后会进拔舌地狱的。乱菊你还是先关心下自己好了。”
  “哈哈我?我有什么好关心的!”
  “嗯嗯,是了,作为‘死神界性感女王’被那么多男人YY着连喝酒都只能跑到屋顶来真是没有什么好关心的。对了,十番队最近的入队申请还是每天以吨计吧哈哈。”
  “十四,你喝醉了……”
  “是啊。”
  “……”
  我躺在屋顶的瓦片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仿佛摇摇欲坠,微风吹起额前的碎发,空气中酒香围绕。
  “乱菊啊,”
  “啊?”
  “不能放手啊!即使死缠烂打抵死不从说着‘不管上天入地都要带着我不许离开我’也好啊!很多东西,一旦放开就再也回不去了。”
  “在说什么?”
  “呵呵,我想吃柿子了。”
  我以为我可以让每一个人幸福。无关乎爱情。
  沧海桑田的那一霎那,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是因为我们的苦难太小,所以才无人救赎么?
  从此,他戴上了那个恶心吧唧的面具,死神装里的衣服是惨白颜色。暴躁,恶劣,冷漠,残忍,他逐渐成为了BT的代名词。
  后援会作鸟兽散状,十二番队的女协会议也在没有出现过那个人的名字。
  故事一丝不苟的循序前进,妄想改编剧本的人只不过是在螳臂挡车。

  番外

  「直到伊甸园长出第一颗菩提,我们才学会孤寂。」
  那时候他既没头脑,也不高兴。
  当然,这是她说的。然后被他白了一眼。
  他自然不会这么评价自己。贵族的高傲血统,堪称天才的灵压与天赋,英俊不凡的容貌魅力,粉丝后援团的万年拥戴,从小到大不论他走到哪里无不是被捧在手心里高举过头顶礼膜拜的。即使是在真央。
  在真央五年,身边的女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号称‘两肋插刀’的朋友也成几何式增长,生活过的无忧无虑直来直往自由奔放心想事成。
  年轻的时候,似乎真的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可以围着自己转的。
  然后,他遇到了她。
  他对她的第一印象坏透了,还有第二印象第三印象……第n印象。
  一个要地位没地位要能力没能力要容貌美容貌要身材没身材的女人活着不是死了也没什么意义,都卑微到底儿了见到被尊为‘校园王者’的他还不诚惶诚恐低眉顺目言听计从,那满脸郁卒哀怨蹲在地上画圈是什么意思!他有种尊严被践踏了的感觉,虽然他之前并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啊啊啊她居然还敢瞪他居然还敢反驳他!她知不知道她是在跟谁说话?!他看着她一脸‘懒得理你’转身就走的背影心中升腾起一股犹如被玷污了清白般的愤怒。
  虚狩结束回到学校后,他就听说她一直麻烦不断,因为他。
  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每次他都会找到后援会责任人轻描淡写说句‘我和她没关系你们不要为难她’然后风平浪静,而这次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换句话来说一切其实都是在他的默许下进行的。
  一想起她语气平淡表情木然的说他没文化他就一阵儿气闷,也要让她知道知道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更何况是他。
  而后来,他没有等到她来主动妥协求饶,也没有什么打架斗殴事件发生。不知道是等得不耐烦还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找到了刚被后援团小小教育了一下的她。
  她那句‘我是她们的威胁,但她们不是我的’让他鄙视的神情小小的动摇了一下,只是小小的动摇他还是鄙视她的,谁叫她那么没骨气没志气受了欺负连反抗都不会更不用说曲线救国求助于他,让他挽回面子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她拍着书上的浮土风清云淡的说着,似乎在讨论的是别家的事情,抬头时的笑容仿佛阳光一样隔绝空气,霸道而倔强。他忽然在心底萌生了一个念头,那么他是她的威胁么?而嘴里随口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句话。
  然后她晶晶亮的转身晶晶亮的眨着眼晶晶亮的说出那句让他想吐血的话。
  或许最初让他无法转开眼睛一脚踏进沼泽的,只是她的不驯服。
  该死的,一切只是因为当初还年轻么?
  过家家一般的孩子气。
  「我站在海角天涯,听见土壤萌芽,等待昙花再开,把芬芳留给年华」
  被班主任以“反正你已经确定要进十二番队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做做运动全当锻炼身体了”为名派到了“招生办公室”协助老师们测试报名考生,他虽然满心不愿但还是贵族样的礼貌应下。
  在“招生办”看到她那张打着呵欠的脸的时候他的眼皮跳了一下,听到老师分组他和她负责56…60区的时候他的眼皮又跳了一下。白了一眼过去,看到她满是委屈哀怨哭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脸,他的眼皮使劲儿跳了一下。
  七十多天后的再次见面惨绝人寰。为什么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白痴啊谁叫他是天才记忆力当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他这么解释。
  她以“精英就要做精英的工作”为理由把测试报名考生的工作统统抛给了他,她则以“记录观察员”自称趴在一旁桌子上,在纸上涂涂写写画的兔子像狗狗像驴驴像兔子。他都懒得说她。
  那一天在57区,中午刚过她就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反正她也什么都做不了这样更好省得在旁边添麻烦他这么想的。傍晚时分身心俱疲的他喊着‘散了散了明天再来今天到此为止’把后面排队的上百口子人全都赶走了,边揉着酸到涨痛的手臂边往寄宿的人家方向走着,拐过一个转角忽然被一队比刚才还规整规模的人龙闪了眼睛,人群里的议论纷纷说什么真没有想到阿原来死神也有这么善良的人啊还为我们义务看病呢。
  他越过层层叠叠的脑袋看向前方,只见她正坐在石头上为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检查,身后一直背着的救护包打开摊在身旁,奇奇怪怪的小药包摆了一地。
  她认真的把了一会儿脉,然后他看到她不算美丽的眉头蹙了蹙,转头面向老人的时候却已经是一脸笑容温柔,他听到她轻声细语的对老人说着生活上的注意事项,然后从药包中挑出几个包好叮嘱服用时间与用量,之后扶着老人起身慢慢的将他送出人群。
  回头时她看到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他,偏了偏头安静地笑了笑。一瞬间他忽然觉得那个温柔有礼的微笑像一层无形的屏障,默默地隔绝了所有可能触碰到她心灵的可能性。他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她,可是为什么他是那么想去了解她。
  他是个勤奋好学的人对于不了解的事物要抱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探索精神,恩恩就是这样他这么解释。
  他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看着她举着糖豆哄着大哭的小孩子吃药嘴里说着宝宝乖不哭不哭才会有人爱,看着她干净利索的接上男人骨折的小腿还不忘罗嗦即使艰苦工作也不能这么不要命,看着她在老人背后用力的按摩穴位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看着她边愈合了少妇被丈夫虐打的伤口边绘声绘色的讲笑话逗得女人脸上展开难得笑容。
  那天傍晚的风很凉。她的灵压是太阳一般的光辉。
  她很没形象的躺在屋顶上对他说你看你看星星这么多阿快许个愿吧反正不要钱说不定真会实现呢。他白了她一眼,心里想的是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么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用。而她的声音却清晰的响起仿佛不是刚才那个昏昏欲睡的人:
  “我想做个贩卖幸福为生的人。恩,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幸福。”
  他转头看过去,短发微微扬起,她的眼神在那一刹那显得无比锐利而专注,整个人明亮得仿佛真的在向梦想的方向飞翔,黑色的眸子如天上的星星一般开满花。
  也许就是那个刹那,也许从很久前的某个刹那早就注定。
  “所以啊,我们做朋友吧,这样我也会帮你的哦。”
  “白痴!谁要和你这么没文化没水平的人做朋友!”
  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没头脑,不然怎么会别扭着用那么孩子气的方式表达心中的感情。
  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很高兴,因为遇到了她。
  「我怕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让我慢慢体会,你带着一身光辉,照亮我心底的漆黑。」
  他顺利地进入了十二番队,为了成为一个高贵的死神一个纯粹的死神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死神一个有益于人民的死神而执著努力着。这当然是官方说法。
  他只是为了那个承诺,那个成为队长的承诺。有生以来第一次生活变得明确而坚定,不再为了该死的面子不再为了所谓贵族的尊严不再为了什么家族的期待,仅仅是一句话,就仿佛灯塔一般照亮了前路上所有的暗礁险滩。
  而后来他一直没有见到她。
  每次受伤被送进四番队他总会习惯性的找那个记忆中总是迷糊着撒药末的身影,没有。有时候伤得还有力气开口的时候他会问身旁的救护队员她在哪里,得到的回答也总是她有任务出去,然后他就会深呼一口气闭上眼睛。心理的感觉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因为他见不到她而失落,因为她没见到他的狼狈而庆幸。
  有时候在沉沉的睡梦中他总会感到仿佛身边正为他换绷带分明就是她,而清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总是另一张陌生的面孔。
  不过是南柯一梦。
  当他把她从四番队拉出来把手里的副队长袖章扔给她时,他的脸上因为诺言实现的兴奋还完全没有丝毫消退。
  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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