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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东西吧……
十四·烟匪
三人来到了树洞酒吧。
树洞酒吧啊,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你看,好大好大好大一棵树啊。
这棵树大得超出人类的理解范畴,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棵树还分层。
一楼是群众们喝酒闹事的地方,二楼是包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一棵树是如何长出墙壁这一类东西来的,看,纯木质,和地面紧密贴合,看起来应该不是砌上去的墙壁,而是纯天然的墙壁。
墙壁什么的还能接受,但是为什么这么大一棵树内部还能长出桌子椅子酒吧台,这个就多少让人费解了。
还好酒杯不是长出来的。想象一下大树上不结果子结酒杯……风一吹来,酒杯叮叮当当……得,还兼当风铃了,但愿是木制的,要是都是玻璃,那还不满地玻璃渣子?
只能感叹一句:系统做出来的东西,真TM神奇。
树洞酒吧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大门很小,小的只能让一个人通过,因为门太小大树又不长窗子,所以里面乌起码黑一片的,隐隐绰绰的蜡烛光下,很有暗戳戳做点坏事的氛围。
白鸦三人一路走过数桌,有喝酒胡侃的,有你侬我侬亲亲我我的,有聚成一桌摇色子的,还有四人“筑长城”的……
喂,麻将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所以说咯,玩家的创造力是十分BH的,赌博的冲动是具有强大的力比多的,打怪累了大家可以喝喝酒泡泡妞,搓搓麻将打打牌。
“这是烟匪。”蓝调指了指叼着烟杆的某人,笑得挺僵硬。
“名副其实。”白鸦点点头。连游戏里也叼着烟,一定是个烟鬼,还有那个匪字,对于此人本质的探究极其有深度,其自我审视精神值得表扬。
“白鸦,算是我师弟。”蓝调介绍道。
“你师弟?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诊所招新人了?”烟匪奇怪道。
“游戏里。”蓝调说。
“哦,我很好奇……”烟匪上下打量了白鸦一番,然后看着蓝调缓缓道,“为什么你身边的人总是看起来很困难的样子。”
蓝调抽了抽嘴角:“你无疑是里面最困难的那个,目前为止只有你需要我时不时从酒店里赎出来。”
“对,你是金主你是大爷你很有钱,所以这顿下顿下下顿酒钱都由你来付。”烟匪一本正经道,然后在蓝调变幻不定的脸色下终于破功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喝酒喝酒,小朋友要多喝点,这可是蓝调大爷请客,啧啧。”烟匪大笑着用烟杆砸了白鸦的脑门一下,自顾自开始喝。
白鸦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这一下挨得很冤枉,从头到尾他可一句话都没说。
“早点习惯吧,他就这德行。”蓝调苦笑着对白鸦说。
白鸦同情地点点头,看来蓝调深受其害。作为一个围观党,他觉得烟匪这个人还是蛮有趣的,起码能让蓝调没辙。
“我辞职了。”烟匪啜着酒说。
“哦?你终于甩手不干了?”蓝调笑道。
“嗯,钱赚够了,现在打算开家咖啡店酒店之类的,总之第一要闲,第二要让钱生钱,第三要时常见到MM。”烟匪道。
蓝调点点头:“果然像是胸无大志又贪财好色的你。”
白鸦听着两人你来我往地抬杠,觉得很新奇。通常来说蓝调是个十分绅士的人,不会揭人家短,不会让人家难堪,但是对上这个……额,烟匪,就十分犀利了。
“最近有个任务,有兴趣么?”蓝调问。
“有美人否?”烟匪叼着烟杆漫不经心地问。
“没。”
“有暴利否?”烟匪的兴趣显然更少了,懒懒地问。
“这个不好说。”
“那免谈。”烟匪一口回绝。
白鸦同情地看着蓝调。
蓝调继续苦笑:“他一贯没义气。”
“义气,这是什么,能吃么?”烟匪耸耸肩反问道。
蓝调:……
“我有一个问题。”白鸦已经埋了很久了,终于忍不住举手发问了。
“说。”烟匪两只夹着烟杆道。
“那个烟袋里为什么没有烟丝呢?”白鸦用无辜的闪着求知欲光芒的眼睛看着烟匪。
“……”烟匪。
“……呵呵。”蓝调笑出了声,“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游戏里没有烟。”
白鸦点点头:“所以只能叼着烟袋干过瘾么?好可怜。”
烟匪:……
白鸦忽然一拍手掌:“有了!”
有了?什么有了?莫非……咳,打住。
“我知道哪可以弄到烟丝了!”白鸦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小小得意了一下。
“哪里?!”烟匪显得比他还激动。自从得到这个烟袋后他一直很郁闷,既然都出现了这种东方的器具,干嘛还不给提供烟丝?活活折磨死人嘛,以至于我们的烟匪同学一直只能叼着没有烟丝的烟袋郁闷。
“一个,只有我能去的地方。”白鸦得意笑,冲蓝调眨眨眼。
蓝调意会,笑,也不拆穿。
蔷薇城啊蔷薇城,烟丝什么的一定是有的。他可是常常在街上看到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的NPC。
“蓝调大哥你开条件吧,咱们可以谈谈‘生意’了。”白鸦笑得得意,看着烟匪吃瘪也是件很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啊,啊哈哈哈。
“你们打算用烟丝雇佣我?”
蓝调微笑着点头。
烟匪的脸抽了抽,最后恨恨道:“你们赢了。”
白鸦比蓝调还高兴,显然烟匪那不甘不愿的表情深深取悦了他。
“蓝调大哥你可以说任务了。是不是上次那张手纸……啊不,古墓海图,还是冰之女皇那个?”
“不,海图还没收集齐,要凑齐恐怕要很久,冰之女皇那个人手等级都不够。手头上倒是还有另一个古墓任务。”蓝调拿出特殊任务才有的任务卷轴,
蓝调大哥你真是任务专业户,你哪搞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任务的?说,你和系统大神是不是有JQ?
蓝调:……真的只是凑巧而已。我对大神敬谢不敏。
烟匪拿着烟杆一一指过来:“你,法师,远程;我,弓箭手,远程;他,牧师,忽略不计,没有肉盾没法打。”
“喂,忽略不计是什么意思?”白鸦炸毛。
“你有攻击力么?哦,满地滚的时候也能稍稍打断一下攻击。”烟匪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鸦说道。
= =#
“哎呀,我好像患了急性失忆症了,哎呀,我不记得哪里可以弄到烟丝了。”
“……”烟匪嘴角微动,然后顿时万分悲戚地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开始就不该看到你在地上滚,不看到你在地上滚我就不会联想到拖把,不联想到拖把就不会取笑你像是拖把,我不取笑你像是拖把你也不会恼羞成怒……”
“你够了!”白鸦抱着头一声大吼。
某人谄媚笑:“那烟呢?”
“我忽然又记起来了……”白鸦无力地说。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来,加个好友,以后方便联络感情嘛。”烟匪一边拍拍白鸦的肩,一边不由分说送来一个好友申请,看来是打定主意缠上白鸦了。
白鸦面露悲戚,他不要变成蓝调第二啊嗷呜!
10…01…06
十五·连遭洗劫
三人侃侃大山就熟了,蓝调的意思是三天后行动,一起去古墓探一探,在这之前建议白鸦提前做几天的预约,省得到了月底工作时间不足六十小时被大神一记眼刀斩于马下。
至于人员问题嘛……
白鸦决定不厚道地拖上自家还在补觉的弟弟充当肉盾,最好再来一个肉盾,这样就差不多可以去古墓里闯闯看了。
烟匪是弓箭手,最爱做的事就是暗错错地蹲在树上放冷箭。这娃挺缺德,对什么放火啊打劫啊调戏啊抢BOSS啊拆CP啊这类事情十分有兴趣,时不时要做上一件才能浑身舒坦,照他的话说,那是比连点三根烟还爽。
蓝调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这是病,得治。”
烟匪不以为然:“那你岂不是更该给自己好好看看,每天听一堆神神叨叨的吐槽你居然还没疯?”
“请不要质疑我的专业素质。”蓝调的手指按在鼻梁上。
白鸦经常看到蓝调这个动作,所以他怀疑蓝调现实里戴眼镜。
应该是吧,医生不都这样?虽然他是心理医生。
不过……心理医生更像是需要戴眼镜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漫画里的科学怪人医学变态之类的形象呢……
如果蓝调戴眼镜……
白鸦的眼前似乎出现了蓝调穿着白大褂戴着平光镜站在阴森房间外的情景。只见蓝调筒子邪魅一笑,拉开了大门。哇,里面密密麻麻的…………是蛋糕诶。
白鸦捏了捏自己的脸,冷静冷静,他只是饿了而已。
T T为什么酒吧不供应吃的?酒这种东西哪里喝得饱?!
“我有个朋友还能凑个数,皮挺厚,当肉盾刚好。”烟匪摆弄着自己的烟袋,心想终于能抽上烟了,游戏里虽然不会烟瘾上来,但是嘴里不叼点东西还真是不习惯。
于是就这样,该无辜人士被拉入了探险小分队中。
三方会谈解散,临别之时烟匪深情款款地拉着白鸦的手反复叮嘱买烟丝的事,白鸦满脸黑线尴尬不已,蓝调保持职业性微笑充当背景,众围观党看得十分尽兴。
因为,围观党们因为距离局限,只能看到两位男性生物凑得十分近,亲切地牵小手,十分,十分引人遐想。
一千个观众就可以脑补出一千个故事。
看吧,这就是人类的想象力。
可是谁又知道呢,真相不过是白鸦被威逼利诱去买烟丝而已,而且利诱稀缺,威逼却很多。
“忘了买烟丝就等着爆头吧。”
“你,你好毒!”
“切,又不是爆你菊花。”
“……”= =
最后主动牵小手的那位还依依不舍地挥着……手上的那根烟杆,被牵小手的那位拉着一直在一旁充当背景的花瓶跑得飞快。背后还传来烟匪的声音:“账记在你们身上了,记得时限内缴清,哦,记得把我这个月的酒钱也一起付了。”
白鸦清晰地感觉到蓝调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他坚信蓝调很想冲回去给烟匪一拳,虽然他只是个孱弱的法师……
同桌的人可以将账记在对方身上,烟匪从来都不是要付账的那个,那个人通常是蓝调。
飘飘悠悠除了树洞酒吧,白鸦觉得他很需要一个树洞来吐槽。他当树洞已经太久了,内牛满面。
肚子饿,摸摸口袋没有钱。
为什么他总是如此悲惨?
既然如此……
“蓝调大哥你饿不饿?”白鸦谄媚地一扭头,热切地盯着蓝调。
蓝调动了动嘴角,最后只是露出了一个微笑:“有点。”
“那就去吃饭吧!”白鸦星星眼。
蓝调被那无比少女以及谄媚的星星眼雷了一下:“你想吃什么?”
每次白鸦露出这个眼神,蓝调就明白他是没钱了。
“烧鸡。”白鸦诚恳地说。
白刃那个混蛋只会做蛋炒饭,冰箱里永远只有冷饭和鸡蛋,混蛋,他连葱和香肠都懒得切,于是根本不放。
现在他早已从“白刃居然会做蛋炒饭”的惊喜中过渡到了“我情愿他什么都不会做于是我们吃外卖吧”的悲剧中。
于是总是在他纠结该掏钱订外卖还是忍一忍吃了蛋炒饭的时间里,白刃已经做好了蛋炒饭……好吧,下次一定要吃外卖!白鸦总是如是想着。
上次他说想吃烧鸡烤鸭鲫鱼汤,白刃居然说鲫鱼汤那是下奶用的。
混蛋混蛋混蛋啊啊啊啊。
喂,你完全忘了白刃帮你熬夜找月眠草的大恩了吧。
白鸦:弟弟嘛,帮助哥哥是应该的。
轮子:我要指出,你的三观是不正的,并且,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和常人是相反的么……
蓝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鸦这才回过神,幽幽地看着蓝调,好像他是一只外焦里嫩的烧鸡。
外焦里嫩外焦里嫩外焦里嫩……
这个词总是让白鸦想起大学食堂里那山寨的劣质新奥尔良烤翅,外焦里嫩,骨头连血丝,第一口下去是酥酥的焦灰,第二口下去是腥腥的生肉,第三口下去……你还想有第三口?那烤翅有这么大么?
顿时白鸦觉得,自己对烧鸡的渴求似乎不那么强烈了。
“你不是要吃烧鸡么?走吧。”蓝调看着神游的白鸦,叹气道。
白鸦点点头,反正有饭蹭,不蹭白不蹭。虽然蓝调今天已经是二度被蹭,但是……蓝调大哥永远比他这个身无分文的人值得一蹭。
十分钟后白鸦拎着一只烧鸡满足地啃着,蓝调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