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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知道的表情吧,我足足追了你十几年,我不相信你一点都没有发觉!”
我发觉了,可我想你不会的。
……我错了。
车子停住,隔着车窗,我又看见了那座城堡。
我看得到龙卷风在这里生成的样子,我不想接近它。
龙卷风,因气流螺旋上升形成的一种自然现象,破坏力巨大,危害面积极广,能将其附近事
物全数卷走,
它可以小小地开始,也可以小小地结束,但很多时候它也能变得异常巨大,席卷你所知道的
,全部的世界!
这次上楼,就再也没有见到那漫山遍野的玩具了,取而代之的,是类似于我房间的摆设,但
明显是费了很大心思的,分明是同样的东西,摆在这里,就让人有到一种更加柔和温馨的感觉
。
“你真厉害!”我赞叹道:“只用一天时间就把这里重新布置了一遍。”
大哥低笑:“昨天你好象很不喜欢的样子,我就让人重新布置了。”
“但是床……”
“很遗憾,你必须跟我睡……你那是什么表情?”
基本上,如果我现在在看人肉叉烧包的话也就这表情了。
“既然已经知道……那个什么……我还会傻傻地和你一起睡吗?”我义正词严地指他的脸,
“我是有原则的,这种事我决不同意!”
大哥看看我,转过头去,捂住脸,刹那见笑了个人仰马翻。
“你那张脸……你居然用你那张脸说出这种话……呵呵……悠远……”
是啊,我承认用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脸说这种话很可爱(!?)的,但你也不用笑成这样子啊
!
我瞪视着他,我瞪,我瞪,我瞪……无效,算了!
“我想你肯定已经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吧?”我问。
大哥还在笑,点点头。
我走向衣橱:“我要洗澡了,嗯,以后这样吧,这张床呢,我睡这边,大哥睡那边,中间拉
条三八线,谁也不许过界,啊,还有,上面这个浴室归我,底下的那个归你,大哥敢乱闯,我
就回家!还有……”
忽然感到有人接近,猛回身,已被大哥用他的双臂和胸膛禁锢在他与衣橱之间。
我抬头望他,他也低头望我,他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极度不悦。
“干嘛?又惹到你了吗?”
他唇边扬起一缕似有似无的微笑:“你对我提了那么多要求,你自己呢?”
“呃?”
“我是不是也该向你提些要求呢?比如白天按时起床,晚上按时回家,不许再坐别人的车上
学,与人家的交往必须向我报告……诸如此类。”
我笑:“好啊,随便你。”
趁他不注意,嗖地从他的腋下逃了出去,回头对他做鬼脸:“不过遵不遵守就是我的事情了
。”
他双手依然撑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放下,无奈地摇头:“悠远啊悠远,你还真是没
有紧张感……今天晚上你什么都没有问啊。”
看似前言不搭后语,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将手插入裤袋中,吊儿啷噹地…摇晃上身:“咱家的人,说好听点叫有主见,说难听点就是一
路奔南墙撞死!我问了又有什么用处?你们根本不听我意见也不管我想法,该把我往哪里甩就
把我往哪里甩,我问了又有什么改变吗?多余!”
他走过来抚摸我的头:“这就是变相的抗议?”
我深深点头:“没——错——!嗯,你们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
大哥大乐:“你刚不是不问的吗?”
“你不说就算了!”我很有骨气地别开脸,装做要离开的样子。
他一把拉住我,让我背对他跌入他怀中,两个人一起就这样顺势坐在地板上。
“我对妈说,你每回晚归,都是因为去了舞厅,卡厅,我还对妈说,你因此不好好上课,进
了教室就睡觉,还有你这次考试……”
“够了呀!”我哇哇大叫,“你把那个那个和那个全都告诉老妈了!太过分了!什么叫每天
啊!我们没有每天啊!”
他压住我的挣扎:“我说错了吗?一个月30天,你有29天都在和那个龙什么约会,”我不是
也有跟你约会吗!?而且比他还多一天呢!“从早上见面第一眼你们两个就卿卿我我,如胶似
漆……是,你们没有每天都去舞厅,那你们还去哪儿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
”
“住口住口住口啊——!!”
看见了吗?我大哥这种人一般不会把情绪表露在外面的,但当他积蓄到一定程度,再发泄出
来的时候,就会非常可怕。
“龙大是我铁哥们,好朋友OK?求你不要胡猜了大哥!没有的也会被你说成有了。好了,然
后呢?妈她怎么说?”
像这种事情以前也发生过一些,有时候我都觉得可笑了。我每天都有和你约会啊,我每一天
都在你的视线中啊!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把我紧紧绑在他的身边才行。
“妈发了一会飙,然后说她再也管不了你了,与其让你再这样下去,不如让我来捆绑你。”
我无语问苍天!
老娘啊!你的脑子是怎么构造的来?
“是吗?我明白了……”
我挣开他的双手向前爬去,他忽然从后面捉住我的腰,欺身上来压在我的背上。
“别走……悠远……”
我的心瞬间冰冻。
他一只手伸向我的裤子,另一手将我的T恤拉开,伸了进去。
“等……等一……等一下!你在干什……”
他的手指触及我的乳头和下身的时候,我大叫了起来。
“住手啊!大哥!”
他没有住手,反而更用力地将我压倒在地板上,拉下了我的裤子。
“妈说,她要与我立下君子协定,他说要让我用我自己的方式管束你,但不许碰你。”
他拽去我的T恤,“她说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她还说我很明事理,绝对不会在实际没有成熟
的时候做出不该做的事情。”
我推开他的手想要逃跑,却在刚爬出他的范围时候被他拖住双脚拽回来,这一次,他将我的
裤子完全褪去了。
“可是她忘记了,人的人脑终究是有限的,我看你们两个的幸福生活已经看够了,再也忍受
不了了!”
“SHIT!我们两个是好朋友!”
“是吗?我不觉得。他看你的样子,我不觉得。”
我脑海中闪过龙大微笑的样子,感觉不到他有什么不一样。龙大是朋友,好朋友,永远都是
,而你是大哥,即使天天与你一起,你也不明白。
我停止挣扎,面对屋顶明亮的灯光,我捂住了脸。
我停见大哥站起来周向某个防线,啪地一下,灯灭了。
脚步声又轻轻走回来,他的身体与我的相触,我感知得道,他也是赤裸的。
“不要这样……”我低语。
他分开我的双腿,昂扬的火热触到我大腿的内侧的时候,我惊了一下。
“不要……”我又说……
他覆盖上我的身体,我冰冷的肌肤与他的身躯相贴,逐渐地,逐渐地就热了起来。
“不要……”
他在微弱的月光中寻找我的唇,然后将自己的压上来。我紧闭牙关,任他如何在我口角轻啄
,无论如何不肯张口。
他似乎不耐烦了,用手强行掰开了我的下颌。
“不许拒绝我……!”
他的舌长驱直入,不管我是否痛苦,用力在我口腔之中翻搅。
不许拒绝……
是的,我没有拒绝。
面对他,我不会拒绝,我不能拒绝,我不懂拒绝,我拒绝不了。
我想可能是我心中的那个包袱在作怪吧。……对了,那个包袱呢?我将它藏到哪里去了呢?
我或许一生都找不到了。但他的质量太大太大,而我又将它收藏得如此之小,所以它塌陷了,
变成了一个黑洞,开始像那阵龙卷风一样吞噬我了。
我知道。
他用力地吻我,手指在我最隐秘的那个地方游移。
“别太紧张。”他轻抚我臀部的肌肉,可是我放松不下来,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我就紧张
得不能自己。
“放轻松,放轻松……”他轻哄般安抚我,唇从我的唇上下移,慢慢滑过肩,锁骨,最后落
在胸前。
他用舌舔弄我胸前的两点,我的身体立刻起了一层颤栗,他继续舔弄,直到我难以自抑地呻
吟起来时,忽然叼住它,用力吸吮,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猛然探入我的体内。
我大叫一声,下身立刻兴奋起来。
他的唇继续往下,经过小腹,大腿,绕个圈子,含住了我的尖端。
我想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不紧不慢地吸吮,绕着圈子一点一点地舔,那只深入我身体的手指逐渐地接触到我最快乐
的那一点,按揉,摩擦。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我的全身,我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能跟着他撩拨的律动牛动身体,大声
呻吟。
我的双脚抬得很高地在他肩背上摩擦,双手不断揉动他停留在我股间头颅的黑发。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亮,他的动作也不端加快,最终,到达顶点……
但这没有完,他又舔舐起我已经柔软的分身,深入我身体的手指又加到了两根。
“不要……哦……啊……”
我不禁又兴奋起来,他继续刺激我的内部,同时空出的手则用力揉搓我的全身。
我就这样,在他的手中,口中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
到最后,我甚至已经没有办法移动我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连分身也再射不出任何东西来,可
是他还是不放过我,持续地让那股快感在我身体里撞击。
“不要了……求你……”我喃喃地。
他在黑暗中看着我,将我抱了起来。
“让你脊柱,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他说。
他盘腿坐在那里,执着我的腰,让我猛地下降,坐在了他的欲望之上。
很痛,很痛,很痛。
但是我没有力气挣扎,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激烈地晃动我的身体,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
他撞击的频率太快,我无法支撑。我想扶着点什么,却触不到任何东西,只能面前地捉住他的
手臂,随波逐流。
那一次,我们做了整整一夜,我已经不记得我们说过些什么,他好象说过很多话,但是我一
句也没听清。被快感没顶的我,就这样,什么也没留下。
是谁……是谁说天气好了人的心情就会好的!?把那个家伙抓出来!杀掉!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气温,39度,高烧!
我趴在课桌上,就差没有伸出舌头去散热了。
窗子外面有一只半死不活的胖鸟吭哧吭哧飞过去,看起来随便扔个粉笔头它都能掉下来。
“……所以说,立体几何最重要的是要有空间感,其次是想象力……”几何老太太在讲台上
挥汗如雨,继续发挥一不怕累二不怕死的精神浇灌我们这些国家栋梁——中的蛀虫。
热死了……干脆让我死了算吧……
龙大的情况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汗流浃背,不过他比较好的一点是他肯定没有想要伸
舌头散热——因为他已经睡着了。
再看看其他人,醒着的是咬牙苦撑,趴得稳当的一准儿都是睡死了的。
说起来呢,现在已经是高三了,若再不好好学那就肯定考不上大学,考不上大学就找不到好
工作,找不到好工作就是无业游民,无业游民供不了孩子上学,孩子不上学就肯定上不了高三
,上不了高三就肯定考不上大学……
就像笑话中说的:
——你在干什么?
——放羊。
——放羊干什么?
——卖钱。
——卖钱干什么?
——娶媳妇。
——娶媳妇干什么?
——生孩子。
——生孩子干什么?
——放羊。
……
我们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有想地往前走,有时候其实就是在划一个完美的圈,等我们划回原
点的时候,我们对自己说:哦,又回来啦?
然后,入土。
人们提出来的各种生存价值好象很高尚,但其实什么也不是,我们就是在活着,这才是真实
。
“在这个图形上,乍看好象很容易,但做起来是有困难的,可如果大家认为它很难也是不对
的……”
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拉杂一堆,重点哪?!
“其实只要在这里划一条线……”
真无聊!这么简单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会死吗?
看龙大睡得口水横流的样子,天稍一热就睡不找的我不禁妒火中烧。伸出纤纤两指,隔着那
层薄薄的布料掐住他一点肉皮儿,那么一拧——
“啊————————————————…!!”凄厉的狼嚎。
教室中一片寂静……几何老太太举着粉笔头的手半天放不下来。
“龙晓清……你给我站到外面去!!”
手起粉笔飞,但她并没有语文老头板擦的准头,粉笔恰恰丢到了小生我的脑门子上。
龙大幽怨地看我两眼,一眼一个意思:
1、等咱们回来慢慢算!
2、粉笔头偿还20%的债务,你活该!
我呲开牙笑。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我对不对?只是掐你一点肉皮儿而已,干吗叫得像是被狼夹子夹了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