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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就没有人知道卡米拉到底去了哪儿了吗?”拉杜有些急躁起来,他并不想承认一旦对上弗拉德的事情,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失去一些理智。
普拉提在拉杜身后抬手压在了拉杜的肩膀上,想要稳住他。
拉杜回头,透过普拉提的眼睛仿佛就能够看到爱兰德,他吐出一口气,闭眼,向后仰去,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托给他背后的沙发背以及普拉提版的爱兰德,然后他说:“我很抱歉……”
“没关系,你还是太年轻,这值得原谅。”普拉提俯□,凑在拉杜的耳边低语。
事实上,拉杜怀疑,就算自己做出再出格的事情,爱兰德都还是会这么安慰他。因为在爱兰德的眼里,他和他永远都相差了有上千年的经验。爱兰德永远会包容拉杜全部的任性以及偶尔的神经质,就像拉杜一直都会陪在爱兰德身边一样,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
“你说那位大法官知道卡米拉的去向吗?”玛利亚突然想到,于是便就开口问道。
“你最好保佑他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路上或者那个让卡米拉愿意放下一切心防的地方设下保证她必死无疑的暗杀陷阱。”哈德斯丹特在一边就事论事的回答。
“这也许是条思路。”拉杜赞同的点点头,“但既然传出来的消息是卡米拉‘失踪’而不是‘死亡’,就足够说明一个问题,即使那位大法官真的暗杀了卡米拉,他也是并没有成功的,也就是说卡米拉是真的失踪了。这样,对于我们的营救虽然造成了一些困难,但也好过让我们直接面对她的尸体。”
“那谁能告诉我和卡米拉关系最要好的是谁?”玛利亚问。
“为什么这么问?”拉杜有些疑惑。
玛利亚耸耸肩:“所以说,这就是男性和女性的区别。女性总有一种想要倾诉的欲/望,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们总是需要和别人分享。要知道如果我有一段什么往事,梦绝对会是知情人。不过我想你是不能了解的,我从没见过你和谁谈起过你的想法,不是吗?”
拉杜冲玛利亚看去,从她狡黠的眼睛里看到了她未说完话的,‘还有,我十分怀疑你是否真的拥有朋友。’刨去这一部分,拉杜不得不承认玛利亚说的很有道理。
哈德斯丹特在拉杜还没有开口询问前,就摇头表示他可不知道卡米拉的闺中密友是谁。
“费舍。”普拉提版的爱兰德皱着眉,突然说了这么一个名词,然后在拉杜充满了诧异和不相信的眼神中给出了他这么推断的理由,“还记得前不久我们刚刚看的那本小说吗?扉页上写着,谨以此书献给卡米拉,因为她是这个故事的第一个听众。”
“噢,是的。”拉杜也想起来了那句话,他当时也奇怪过这位卡米拉是谁,毕竟费舍在琉璃城堡待的实在是太久了,拉杜很难相信他还能够记得千年前的哪个朋友。
现在看来,这个卡米拉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卡米拉。
“疯子总能和疯子有共同话题,恩?”玛利亚笑着打趣道,不过没有谁会觉得她很幽默。哈德斯丹特甚至因为玛利亚这个很不合时宜的玩笑而有些愠怒,他至今还以为拉杜依旧喜欢的是费舍,然后他在心底告诉自己,拉杜就是太心软了,就是因为他对他的手下太过的放纵,才会导致他们这么的目中无人。
玛利亚撇撇嘴,乖乖的闭上了她的嘴巴,耸肩示意,刚刚只是一时语误,她道歉还不行嘛?!偷偷看了眼普拉提版的爱兰德的眼色,她垂头丧气的想到,看来答案是不行。
(因为任何有可能戳穿拉杜身份的举动在爱兰德眼里都是需要被明令禁止的。)
然后一行四人进入了费舍森林,驾轻就熟的来到了森林中间,在那片空地与森林的边缘上,普拉提、玛利亚以及哈德斯丹特停下了脚步,只有拉杜一个人自己向前。说真的,拉杜其实并不觉得由他去费舍就能够告诉他什么,但其他三人明显不是这么认为的。
费舍再一次站在琉璃门的里面,冲着拉杜展露出一个十分美丽的笑容。
拉杜推门而入,那一瞬间给他的感觉就仿佛是他进入了另一个时空,这种感觉让拉杜并不是十分喜欢。但他还是打起精神笑着对费舍说:“你好,好久不见了,费舍,我来看看你。”
费舍冲拉杜点点头,昂起他精致的下巴,笑容里带着狡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然后费舍不等拉杜回答就已经转身,示意拉杜跟他一起进入他的花房。那里依旧还是摆设着一张奶白色的圆桌以及三把镂空雕花的椅子,桌面上的茶杯被放在和拉杜初次来时没有一毫米相差的原位,仿佛费舍将他全部的时间都浪费在了茶杯的摆放上面。
拉杜和费舍面对着面坐下,费舍拿起茶杯和茶壶,然后开始倾倒着根本不存在的茶水,掐着时间,在倒好之后费舍抬起笑脸对拉杜说:“喝吧,拉杜。”
拉杜苦着一张脸,假装的喝了一口空空如也的茶杯,这感觉奇怪极了,就像是……
“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费舍将拉杜的想法说了出来,然后对着拉杜有些震惊的表情喷笑出声,每一个动作却依旧美丽如昔,精致的仿佛事先已经被排练过无数遍,然后他注视着拉杜的眸子说,“你看了我的故事了吗?”
拉杜点点头,这种时候他不得不耐下心来陪着费舍发疯,除非他不想要卡米拉的行踪了。
然后费舍嘟起唇,想个天真娇憨的少年那样,询问道:“那你喜欢那个故事吗?”
拉杜停顿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说他很喜欢用以博得费舍的好感,但是却又有一种感觉在告诉他,如果他撒谎了,费舍反而不会高兴。浴室在左思想要之后,拉杜还是决定如实的回答:“那看上去有点过于的童话了。”
“就是很傻的意思,对吗?”费舍表示他并不介意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回答,“我和卡米拉都是这么觉得的。”
费舍的直白反而令拉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了,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着急。所以,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但是答应我好吗?等一切结束了,你一定要来看我。”费舍笑着对拉杜说。
拉杜自然是忙不迭的点点头,说真的,面对费舍他同样是没撤的,所以每一次来这里,他总有一种想要马上离开的冲动。
“卡米拉的爱人叫埃基尔玛,埃基尔玛一世,他在洪特河畔有一座城堡,名字叫奥尔登堡。埃基尔玛出生于德国北部的一个贵族家族——它起源于奥斯纳布吕克北部的地区,而埃基尔玛这个人,是我所知道的第二个拒绝成为血族的人类。”费舍用一种很平淡的语调开口。
“那谁是第一个?”拉杜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他总是会被一些枝节问题所吸引。
费舍给了拉杜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托腮笑着告诉拉杜:“你真的想知道?好吧,答案是——我。”
“好的,那让我们回答正题上。”拉杜轻咳了一声,避过了这个话题。
费舍耸耸肩,点点头,继续着他的介绍:“埃基尔玛的拒绝伤透了卡米拉的心,也使得卡米拉记恨了长达上几百年的时间,你知道的,女人总是很小心眼的。并且,她将他死后的尸体冻成了冰雕。噢,对了,那是她的特殊能力,能够使得她接触过的东西结成千年寒冰。然后投入了奥尔登堡里的内湖湖底,她每年都会去看‘他’,并且告诉他,他当年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 =女人,特别是陷入情感中的女人,真的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的3500字,真的快要逼疯了某~~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