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玩儿什么呢这么高兴?”
“爹地爹地。”风格扑腾着小短腿扑过来,还在咯咯咯的笑着,抱着风丛樑脖子,一如既往的首先开始告状,“肉肉说宋嘟嘟没她漂亮,还说我唱歌难听,我不喜欢肉肉了,最喜欢爹地。”
风林菀汗颜,从秋千上下面,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逝,刚刚明显是在强颜欢笑,看着风丛樑,顾不得风格还在旁边,急切的往他身后张望,直到没看见那两个身影,才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他,“他们走了?”
“嗯。”风丛樑并不想说太多,抱起风格在怀里举着玩儿,逗得他哈哈大笑。
“还会来吗?他们真会抓我吗?”
风丛樑看了她一眼,抱风格在怀里,转身向屋里走去。
风林菀惊讶的看着转身离开的人,心当即凉了半截。
还没等她哀伤,那个清冷的声音随着傍晚的微风飘过来,带着不顾一切的笃定和不易外流的异样情绪,“护你一个周全,我风丛樑还能办到。”
作者有话要说:亲,就是明天我奶奶生日,可能没法更新了,但是我尽量,如果不行就后天补上,还是给一直坚持的你们打声招呼,表弃我而去哈!嘿嘿
☆、50吟猿抱树09
第二天晚上十点,风丛樑带着满身寒气从屋外进来,脱了手里的外套递给佣人,随口问了一句,“小姐和小少爷呢?”
佣人接过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上;给他拿了室内拖鞋;递上刚煮好的咖啡,恭敬的站在一边;“小姐去警局了,小少爷在房间里。”
风丛樑前往书房的脚步顿住,手里的咖啡几不可闻的摇晃了一下,转身看着一旁的佣人,那浑身的寒气在初秋的夜晚也使人不寒而栗。
佣人哆嗦嗦嗦的微微后退了一步,头垂得更低了;准备好迎接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哐当”一声;瓷器接触大理石发出的清脆回音;在高大的宅子里回荡良久,咖啡杯被风丛樑一下扔在旁边的大理石装饰台上,溢出的咖啡渍洒落一地,顺着光滑的表面流下来,渐渐没入地毯里。
沈逆天闻声从房间里出来;使了眼色让佣人退下;跟着风丛樑去了正厅里。
“难道管家现在连管个小孩子都管不住了吗?”
沈逆天并没有反驳,反正也是浪费口舌而已,不管是现在的风林菀,还是以前的风林菀,他从来就没有打算管过,他只对风家负责,而不是某个风家人负责。
而且以前风丛樑也并不是不想管风林菀,而是压根管不住,一和她动真格就敢寻死的人,谁敢直接把她推向死亡。
十四岁就敢为了一个男人离家出走寻死觅活,敢叫板风丛樑,可是在风家二老面前,却似一个乖顺的小绵羊,正常初中生一样。
十五岁就敢未婚先孕,创造一个鲜活的小生命,还执意要生下来。
直到十八岁,她的离去,不知道算不算风丛樑的一种解脱。
“沈管家,你明知道她身体状况,竟然还让她去那种地方?”
风丛樑怒吼的声音拉回沈逆天的记忆,对呀,眼前还有一个精明难缠的主呢。
风格坐在二楼楼梯口,看着管家爷爷和爹地像是要吵起来一样,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双手抓着楼梯扶手,尽量睁大睡眼惺忪的双眼看着楼下的两人。
沈逆天看了看风格,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心里想,权当是为了孩子吧,“少爷,小姐已经成年了,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忤逆你的小公主,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教会她如何活下去,而不是让她在你的羽翼下活下去。”
沈逆天的意思再简单明了不过,既然她已经注定要以风家大小姐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风丛樑该做的是教会她如何适应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克服接踵而至的重重困难,而不是像温室花朵一样,处处为她挡风遮雨。
即使是她的身体,也是首要让她开始适应外界环境的变化,而不是在宅子内外加强一层层的保护层,房间外增加许多高科技仪器调节宅子周围的空气条件。
风林菀来询问情况的时候,他只提醒了一句,从生物学遗传学的角度,世界上每个人的DNA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管是一千多年前还是一千多年后,这个自然定律是亘古不变的。
所以当她主动要求去警局的时候,沈逆天并没有阻拦,反而感到安慰,庆幸她已经开始慢慢认清自己所处的形式,在逐步的通过自己的努力化险为夷,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而不是遇事一味的依靠别人。
风丛樑沉默,大家以为的风暴并未来临,他未置一词,反而转身重新取了外套,大门在身后被甩上,随后就从屋外传来跑车的嚣张的引擎声和大门启动的声响。
沈逆天叹了口气,转身上楼抱了风格回房间。
风格老实的趴在沈逆天肩上,难得的没有提要求,而是乖觉的搂着他脖子,小小声的嘀咕,“我喜欢现在的肉肉。”
沈逆天闻言轻笑,孩子是最敏感的生物,也是最直白的个体,他们始终从心底表达自己最直观的感受,所以小孩子的世界才特别纯粹,特别令人羡慕向往。
风格一直和风丛樑住在一起,抱他上了床,给他盖好被子,沈逆天随手关了卧室的大灯,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转身向屋外走去。
“管家爷爷。”
沈逆天转身,了然的看着侧着身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盯着他看的孩子,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下楼,“怎么了吗?”
“肉肉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我喜欢现在的肉肉。”
“怎么会呢。肉肉不是经常带你出去玩儿吗,你现在乖乖睡觉,明天起床的时候肉肉就回来了。”
“那她会不会还像现在一样陪我玩儿,和我说话呢?”
“会的,你现在该睡觉了,要不然明天就见不到她了。”
深夜,两辆跑车一前一后停在警局门口,风丛樑在台阶上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众人身后从警车上下来的人,示意律师先等一等。
“赵公子,别来无恙。”
赵汀双手插在口袋里,脚上穿的还是一双室内拖鞋,嘘着口哨,一派闲庭信步的悠闲样子,见到风丛樑也并不意外,反而一副好戏即将上演的期待摸样。
“呵,没想到风总也来做客呀,警局还真是贴心,这次总算没有三缺一。”
风丛樑皱眉,转身率先带着律师走了进去。
很令人吃惊的是风林菀竟然没有害怕得哭哭啼啼的扑上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而是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旁边仰头靠在墙上一身军用作战服的男人。
“少爷,小姐在那里。”
“我知道。”
风丛樑并未领沈律师的情,转身上楼去了局长办公室,律师也是猜不透主子是什么意思,不得不三两步加紧跟上。
风林菀并未发现风丛樑的出现,反而一眼就看到了出现在门口就引起不小骚动的吊儿郎当的赵汀,见他轻佻的对她吹了声口哨,厌恶的转头不去看他,注视着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闭眼紧皱眉头的苏河,“你没事吧,要不要让他们先找医生看一下?”
苏河睁眼看了看她担忧的眼神,习惯性的抬手摸了摸她头顶,眼神温柔却又充满歉意的看了她良久,叹了口气,“不用担心检查结果,开学了就和你朋友去去学校,到时候我去找你。”
“他们会让我走吗?”风林菀皱着小脸,脸上露出恐惧担忧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让苏河心里的愧疚更深一分。
“一切有我在,你放心。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在让你哥破费了。”
风林菀是一直不知道自己所谓的高考有差到什么程度,为什么每个人都一副没救了的表情同情的看着她说这件事,虽然捐了两幢楼的正主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
“我怎么记不得我高考分数了,真的很差吗?”
“呵呵,还好吧。”
苏河也是听人说起,风林菀能得最低分,并不是因为她成绩有多差,而是她的答题卡直接在藐视高考和考试制度,答题卡并没有按照正规的填写,而是按照FUCK这个英文单词填涂的,当时就把阅卷老师气晕了过去。
“还好是什么意思?”
“不是零分的意思。”考试院只给了她所有机读卡成绩零分,卷面成绩还是按照实际给的,虽然她总共也没动了几下笔,但是动过的那题却绝对全是满分。
“呵呵,呵呵”如果以这样的标准的话,风林菀还真得只能呵呵了,太丢脸了啊真的是。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赵汀一屁股挤在两人中间,风林菀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往旁边移了移。
看没人搭理他,他有厚脸皮的转身看着风林菀,“你怎么还没走,难道你家风总不是来救你的?”
“什么?他在那里?”风林菀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再也顾不得苏河了,在原地急得团团转,样子看起来好像风丛樑真的是她的恶魔一样令她胆寒。
赵汀戏谑的看了看看似着急的风林菀,又得意的瞥了眼闭目不在说话的苏河,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讽刺的开口,“貌似带着律师走后门去了。”
“完了完了”风林菀转身就往前跑,撞见一个带着犯人进来的警员,拉着人家就问局长办公室在那里,对方指了指楼上,她又就差同手同脚的跑上了楼,逗得赵汀哈哈大笑。
听见笑声从身后传来,风林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直到看不见楼下了,才慢吞吞的上楼,在二楼找了一间无人的办公室钻了进去,而局长办公室是在三楼。
风丛樑坐在方局长对面,对方好几次惶恐的要站起来,都被他招呼了回去,而律师在他旁边恢复了该有的严肃样,一丝不苟的从公文袋里取出一张纸,摊放在局长办公桌上,让他能一目了然的看到上面的内容,然后再从一个牛皮文件袋里取出了另一份文件,摆在一起。
“方局长可能也看见了,第一份是我家小姐的DNA检测报告,而第二份是昨天两位警官提供的现场遗留下来的DNA样本,而我手里这份是花海军区医院的对比结果,还请局长过目。”
律师说罢把手里的一份资料放在他面前,方局长不知道怎么把这尊大佛给招惹过来了,双手颤巍巍的翻了翻,第一页是染色体对比结果,第二页和第三页是每条染色体的基因测序结果,后面还有杂七杂八的许多检测结果,最后一页写着相似度百分之零点零一。
结果显而易见,在案发现场采集到的DNA样本并不是风林菀本人的,律师随后还提供了风林菀的头发和花海军区医院院长的联系方式。
“这是检测样本和花海市军区医院陆院长的联系方式,如果对检测结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随时联系他。”
众所周知花海市军区医院是最权威最大设备最先进的公立的医院,隶属于国家军委,而陆院长又是全国人大代表,信誉度最高的人之一。
不管是法院还是检察院,甚至是警方,许多检测都是军区医院完成的。
“看风总说的,手下的人鲁莽,办事草率,还请风总见谅,我一定亲自督查这件案子,早日给风小姐一个交代。”
“对了,方局长,据说警方的人口系统两年前曾遭黑客攻击过,现在数据库保存的资料的可信度报告,可能还得麻烦方局长尽快给民众一个交代,当然了,这是我站在一个公民的角度对方局长提出的意见。”
“是是是,沈律师说的是,我们会尽快评估完善数据库系统,可信度报告也会尽快通过权威部门向民众公布的。”
从始至终风丛樑都未置一词,直到起身快走出门外,才顿住,转身看着方局长,吓得他赶紧从位子上站起来,“听说苏少校和赵老板私交甚好,不知道方局长可否知道?”
“啊?”方局长没想到这位没开过口的大佛为什么说了一句这么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吃惊的看着风丛樑。
可是风丛樑并没有期待他的回答,也根本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转身踏出了局长办公室。
过了良久,方局长才反应过来,马上拨了内线电话,“让郝队长马上来我办公室。”
风丛樑带着律师下楼,在二楼拐角处看到风林菀,双手抓着栏杆扶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两人,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短袖,在初秋的夜晚肯定显得单薄,脚上穿的也是一双人字拖,一看就是一副落魄样。
“哥,你冷吗?”
在外人面前,风林菀一直都规规矩矩的喊风丛樑一声哥,此时风家律师在场,更应该表现得正常一点,而且刚刚在楼下还红润的小脸,才几个小时不见就显得苍白,手脚相互交错着一副紧张不堪的样子。
“呵,你觉得我冷吗?”
风丛樑看了她一眼,和她擦身而过下了楼,风林菀尴尬的对着律师笑了笑,亦步亦趋的跟着两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