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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翡翠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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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婚礼进入了高潮,首先步入大厅的是大庄主乐怀仁,他穿上了簇新的蓝袍大褂,走到礼桌前站定,他是今天婚礼的主婚。接着是观礼的智善大师、清尘道长、楚秋帆、总管乐荣以及仁山庄一千男女仆佣,一个个换上了新衣,脸上也洋溢着喜气。

  接着从左首厢房门内走出两名手提纱灯的童子前导,新郎孟不假由大媒裴元钧陪同,徐步踏进礼堂。这同时,从右首厢房门内也走出两名手提纱灯的宫装使女前导,由二庄主乐友仁和大小姐乐兰芬一左一右挽扶着头覆红巾、身穿霞帔绣裙的新娘徐步走入,双方在礼桌前站停。

  左首赞礼的高声道:“主婚人上香,献爵。”
  总管乐荣连忙把点好的香送到乐怀仁手中,乐怀仁朝上一拱,仍交由乐荣插入香炉,再从桌上取过酒爵,送到乐怀仁前面,乐怀仁举爵一拱,再交由乐荣放回礼桌。
  左首赞礼的又叫:“读祝。”
  右首赞礼的于是取出一份正楷书写的“祝文”,提高声音,抑扬顿挫的朗诵起来。等他读完,乐怀仁行礼而退。
  左首赞礼的高声叫道:“新郎、新娘跪拜天地。”
  新郎、新娘跪拜完毕。
  右首赞礼的又道:“新郎、新娘行交拜礼。”
  新郎、新娘对立交拜。
  左首赞礼的又高叫:“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右首赞礼的高叫:“鸣炮!”
  于是门外又礼炮齐鸣,乐声大作,四盏纱灯前导,喜娘、丫环簇拥着新郎、新娘往后进新房而去。
  裴元钧呵呵一笑,朝乐怀仁,乐友仁拱手道:“恭喜贤昆仲。”
  乐怀仁、乐友仁也含笑还礼道:“多谢大媒。”
  智善大师、清尘道长也接着向乐氏兄弟道贺。再接下来的是仁山庄的男女仆佣,纷纷向大庄主、二庄主道喜。
  婚礼虽然仓促,但悉合古礼,简单而隆重。
  庄丁们在婚礼结束之后,立时迅速的在大厅上摆起一张圆桌,铺上红毯,摆上银筷银盏,由裴元钧和智善大师、清尘道长三人坐了上首,乐怀仁、乐友仁夫妇和大小姐乐兰芬作陪。楚秋帆是小辈,恰好和乐兰芬姑娘一同坐在下首,他身边坐了这么一个容色娟好,明眸皓齿的绝色姑娘,这下可把楚秋帆拘束得连头都不敢动一下。

  使女们端上酒菜,替每人面前斟满了酒。
  智善大师合十道:“孟大侠和新娘怎么不来入席?”
  裴元钧大笑道:“大师这就外行了,新郎、新娘的合卺酒,是设在新房里的。”
  智善大师用手一拍脑袋,笑道:“贫衲从没吃过合卺酒,怎会内行呢?”这话听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乐兰芬笑的时候,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一双盈盈秋波还有意无意的朝坐在左首的楚秋帆瞟来。
  楚秋帆跟随师父多年,和智善大师极熟,他从小看到的智善大师庄严慈祥,从不说笑,哪有眼前这个“智善大师”举手拍着脑袋瓜这等庸俗举动?一个有道高僧,也绝不会说出“从没吃过合卺酒”这等话来,由此看来,他果然是假的了!

  别人在笑,他哪里还笑得出来,心中只是在想:“孟师伯如果这是将计就计,但婚礼已经举行过了,这总不能假吧?他以后该怎么办呢?”
  裴元钧坐在上首,正好是他的对面,楚秋帆的神情,他自然看在眼里了。
  这时,恰巧乐怀仁站起身来向盟主敬酒,大家开怀畅饮。
  酒过三巡,新郎,新娘由喜娘,丫环簇拥着步入大厅,前来敬酒,大家纷纷站了起来。
  楚秋帆跟着站起,仔细看去,只见新郎孟师伯容光焕发,满脸都是喜洋洋的神色,兴致极好,完全是一副做新郎的兴头!
  新娘身上依然穿着霞帔绣裙的衣服,但盖头红巾已经除去,在柔和的灯光下,只见她眼如秋水,脸如芙蓉,美中透艳,艳中带媚,果然美得出奇,艳得神秘!
  楚秋帆看得不禁一呆,暗道:“果然是美人计。孟师伯他……”
  裴元钧呵呵一笑,举起手中酒杯,说道:“恭喜孟兄,来来,兄弟就是等着敬你和大嫂一杯。”
  孟不假连连拱手,喜色洋溢的道:“盟主老弟,你是大媒,老哥哥打了几十年光棍,没有你老弟作伐,老哥哥哪来的如花美眷。今晚老哥哥第一个就是要谢你大媒,来,换个大杯子,我先敬你主大杯……”
  “慢着!”智善大师一摆手道:“杯子该换大的,但新郎、新娘可要各敬三杯。”
  孟不假道:“大师,换大杯子,是兄弟谢大媒的,新娘女人家量浅,还是用小杯吧!”
  智善大师道:“不成,你进了一趟洞房,就袒护起新娘来了,新娘也要谢大媒呀!”
  “大师怎么也作难起兄弟来了?”孟不假道:“这样好不,新娘的三大杯,也由兄弟代喝总可以吧!”
  一阵阵的喧哗,钻进楚秋帆的耳朵,他脑袋几乎昏胀欲裂,眼前的人影,也几乎模糊不清,这明明是喜筵,他却如坐针毡!
  不知何时,他耳中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徒儿,孟师伯大喜,你也该敬他们一杯。”
  楚秋帆心头一震,慌忙站起身来,随手取过面前的酒杯,朝一脸喜色的孟不假道:“孟师伯,晚辈敬二位一杯。”说罢,一干而尽。
  孟不假含笑道:“秋帆,谢谢你。”和他干了一杯,新娘媚笑着,举杯略为沾了沾唇。
  这是一杯苦酒,楚秋帆喝是喝了下去了,心头直是想吐。
  完了,看样子孟师伯已经中了这厮(假裴元钧)的诡计,自己该怎么办呢?
  这一席酒,足足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大家才带着几分酒意,起身散席。
  裴盟主囡需运功,单独住在书斋左首的静室里。智善大师、清尘道长是仁山庄的贵宾,被招待在西花厅右首一排五间自成院落的精雅宾舍之中。楚秋帆是盟主的高足,自然也住在宾舍里了。
  这时筵席初散,仁山庄上到处灯火辉煌,如同白昼。
  楚秋帆心中塞满了重重心事,一个人站在长廊上,手扶雕栏,凝视着远空,只是思索着自己该当如何行动。
  对了!当日进入翡翠谷查勘的三人,师父和智善大师都已遇害,而且被贼人假冒了,只有清尘道长并未遇害,他是武当三子的老二,在武当派,在武林中,都有极高的声望,并不下于孟师伯。
  如今孟师伯似已陷入对方圈套之中,自己何不去找清尘道长商量商量?
  清尘道长房中还有灯光,他刚回来,当然还没有睡。
  楚秋帆走近门口,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房门开处,清尘道长探出头来,看到楚秋帆,立即含笑道:“原来是小施主。”
  楚秋帆道:“道长还没睡吧?”
  “还没有。”清尘道长连连欠身道:“小施主请进。”
  楚秋帆跨进房中,清尘道长随手关上了房间,一面稽首道:“小施主请坐”。
  楚秋帆在他对面的一张椅上坐下,抬头道:“晚辈有一件事,想奉告道长,不会太打扰吧?”
  “那怎么会呢?”清尘道长蔼然笑道:“小施主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楚秋帆道:“是有关家师的事。”
  “令师?”清尘道长神情微凛,问道:“盟主有什么事呢?”
  楚秋帆目含泪光,神色一黯,惨然道:“家师已经死了。”
  清尘道长听得变了脸色,耸然道:“小施主,你说什么?”
  楚秋帆拭拭泪,低声道:“不瞒道长说,当日和道长一同到仁山庄来的,已经不是家师了,连智善大师也不是了。”
  清尘道长听得神色连变,目注楚秋帆,说道:“小施主此话不可乱说,盟主和智善大师,贫道相识数十年,如是有人假冒,贫道岂会看不出来?”
  楚秋帆望着清尘道长,郑重的道:“道长,晚辈说的是实话,也是实情。”
  清尘道长一手摸着垂胸黑须,面情严肃,问道:“小施主何有所据?”
  楚秋帆道:“事情是这样……”
  他从孟不假毒发说起,自己抱着他出外就医,中途也感到腹痛如绞,如何被人所救,在一处山洞中大概耽了七天之久,等到再度醒来,自己和孟师伯已在翡翠谷外……
  清尘道长目中神光连闪,问道:“小施主可知道救你们的青衣使女是谁呢?”
  楚秋帆道:“据孟师伯的推断,那位姑娘可能是翡翠宫的人。”
  “翡翠宫?”清尘道长脸有惊异之色,莞尔笑道:“翡翠宫绝迹江湖,事隔百年,怎么还会有翡翠宫的人?”
  楚秋帆认真的道:“后来证实那青衣姑娘确是翡翠宫的人。”
  清尘道长道:“如何证实她是翡翠宫的人呢?”
  楚秋帆从怀中掏出一个翠玉药瓶,送到清尘道长面前,说道:“后来晚辈在无意之中,摸到怀中有一个玉瓶,就是这个,瓶上刻有翡翠宫字样,道长请看。”
  清尘道长接到手中,就着灯光注目一看,瓶上果然刻有“翡翠宫虔修祛毒丹”字样,不觉愣得一愣,点头道:“看来果是翡翠宫之物。唔,后来呢?“他随手又把玉瓶还给了楚秋帆。
  楚秋帆接过玉瓶,收入怀中,接着又说了自己如何发现怀中另有一张字条,上面有一行小字写着“谷中绝壑千寻,欲明真相,可与孟老英雄同下一探。”
  清尘道长听得悚然动容,问道:“她要你们到壑底去看什么?”接着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你们下去了没有?”
  楚秋帆道:“下去了。”
  清尘道长神色微变,问道:“可曾在壑底发现了什么?”
  楚秋帆把如何在壑底发现智善大师和师父的尸体,大概说了一遍。
  “会有这等事?”清尘道长瞪大双目,惊异的道:“你们发现的尸体,既已面目全非,尸体腐烂,不可辨认,怎能确定是智善大师和盟主呢?”
  楚秋帆道:“智善大师身边有一串念珠可以证明,至于家师,除了脚上一双鞋,晚辈认得出来,衣着、身材也和家师十分相似。后来晚辈在家师身上,发现一方紫玉汉玦,那是家师传家之物,从不离身……”他含着满眶泪水,从自己腰间解下紫玉汉块,双手递了过去,垂泪道:“道长请看。”

  清尘道长只看了一眼,徐徐说道:“贫道和盟主相识数十年,这方玉佩,贫道倒是没有见过。”人家挂在身内之物,他当然没有见过了。
  “唔!”他一手捻须,目光盯注在楚秋帆脸上,问道:“你们还在壑底发现了什么?”
  “没有。”楚秋帆道:“晚辈发现了家师遗体之后,就没有再深入查看了。”
  清尘道长轻轻吁了口气,点着头道:“既然孟老施主确认为那两具坠崖的尸体,是盟主和智善大师,那就不会错了,只是……”他又看了楚秋帆一眼,徐徐说道:“贫道和盟主,智善大师俱已相识多年,但眼前的盟主和智善大师,面貌神态,丝毫没有易容和改扮的痕迹。就算易了容吧,神情笑貌,不可能会如此逼真。贫道和他们相处已有多日,焉有瞧不出来之理?”

  楚秋帆道:“他们计划周密,这是早有阴谋的了。就以这次在江湖上传播翡翠宫的谣言来说,一定也是他们事前就计划好的事。”
  清尘道长微微颔首道:“小施主说的也是,盟主和智善大师真要业已遇害,由他们冒名顶替,取得了武林盟主和少林罗汉堂住持,后果那就不堪设想……”他目光凝视着地板,过了半晌,抬头问道:“孟老施主江湖阅历极丰,他既已知道此事,又和小施主同来,可有良策?”

  楚秋帆道:“孟师伯在路上一再叮嘱,见到他时,切不可露出半点口风,更不可轻举妄动。”
  “不错。”清尘道长连连点头道:“此事关系重大,小施主切忌冲动。”
  楚秋帆道:“只是孟师伯自从进去静室之后,忽然和仁山庄春云姑娘结缡,晚辈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方才举行婚礼之时,晚辈看他一脸俱是喜色,好象已被老贼所迷,晚辈思量再三,只好向道长求援了。”
  “唔!”清尘道长捻着他垂胸黑须,徐徐说道:“贫道也觉得盂老施主忽然答应盟主提亲,也颇感意外,但若说一个人如果神智被迷,他的眼神和举动必然会和常人有异,贫道看孟老施主眼神清澈,举动也极为自然,不似被人所迷……”

  楚秋帆道:“那也是老贼施的美人计了。”
  “唔!”清尘道长口中又唔了一声,忽然抬头道:“以贫道推想,目前知道盟主和智善大师遇害的,只有孟老施主和小施主二人。孟老施主如果坠入了他们预设的美人计,或者神志被迷,那么真正知道这一秘密的,已只有小施主一人了,若被对方发现,小施主只怕随时都有危险……”

  楚秋帆道:“晚辈前来仁山庄,早已把生死之事置之度外,危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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