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地,爹地他……”悠悠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
爹地为了挽救被绑架的女儿,居然被逼跟黑社会份子合作,帮他们把那么多冰毒运出去危害社会。当然,这绝对不是他本意。
他只是一个自私的、深爱自己女儿的普通父亲。
白言初轻轻抱着她,擦了擦她的泪水,柔声劝道:“别哭,你爹地是不愿看到你为他伤心的。他只想看到你快乐和平安。希望你要理解他,不要把他当成一个犯罪分子看待。他是个智慧的人,懂得怎么去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他了。”
悠悠吸了一口气,深深说:“我知道怎么做。”
“悠悠,接下来我会天天陪着你的,你叫你保镖跟紧点!”他的嘴唇移到她额角说。
在他怀内,她突然觉得很安心。
纵然是一秒的安然,她也觉得沉湎其中。也许,她还是无法一下子逃掉他的毒性。
入夜时分,香城竟迎来了一场小雨。街道上不乏狼狈躲雨的路人,结果却还是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湿了。
路边,悠悠静静坐在自己的车里,等着手机响起。
车里电台的老英文歌“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已经播完,接着是滚动新闻时间。悠悠感到焦躁,就一手扭了扭换台。
这时候手机响了,她马上接了:“罗侦探,现在哪里?”
那头是一个有些像老牌歌手蔡国权声音的男声: “也许就在你的车后面,就到了!”
放下手机后不到两分钟,就有人轻轻轻轻叩响她的车窗。悠悠往外看,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映入眼帘。
她急忙打开车门,让此人进来,问:“真的有料?”
男子大约四十岁,带着黑框眼镜。他在副驾座做好后,就拿出一个大信封给她:“江心怡的详细资料全部在这里!”
悠悠惊喜,急忙掏出里面不算厚的一叠资料准备好好看一看。
半个月前,她委托一个侦探社的私家侦探去查江心怡的老底。想彻底看清白言初和江心怡的关系,也许要从江贱人身上入手比较快捷。
“唐小姐,你猜江小姐是什么出身?”罗侦探笑问。
悠悠开始看第一份资料了,说:“你上次不是说了她父母不是小学老师吗?”
“她爸爸是一个哑巴船员,母亲是一个舞女!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学语文老师和音乐老师啦!甚至,她实际的年龄也比她官方公布的年龄大两岁哦!”
“什么?”悠悠一脸愕然地望着侦探的脸问。
侦探苦笑,耸耸肩,然后指了指她手上的东西:“你自己看咯!”
悠悠低头一看,看到上面有一张盖了章的出生证明复印件,上面写着江心怡的出生日期。
她心底算了算,果真是比江心怡声称的年龄大了两岁!
这么说,江心怡比白言初还要大一岁?而不是跟他同岁?这一点,估计白某人也想不到吧?
悠悠从皮包掏出一张早已写好的支票递给侦探:“谢谢你!这里是五万,你先拿着!有新消息的话,我会加倍!”
侦探接过,看了看,满足地笑道:“谢谢唐小姐,下次有事再找我!拜拜!”
就推门下了车,敏捷地拐进了一个小巷,消失了。
香城就是这点好,但也可能是不好。那便是整个城市布满大小血管一般的小巷子,可以好好藏匿,但也容易被人追截。
悠悠驾车回到家后,把自己关进卧室,细细看江心怡的个人资料。那些资料有些事很旧的照片,也有一些是复印件,也有很多是手写资料,都是罗侦探记录一些访谈内容的。
那个罗侦探到底用什么手段得到这些资料的?她确实难以想象,只能说隔行如隔山,私家侦探确实是有他们的拿手本领罢了。
半小时后,她总算看完了所有东西。疲惫地卧在床上,按着额头深叹一口气。
江心怡,简直就是一个职业演员。她不仅在戏里面演得死去活来,更是在自己的人生中演得非常卖命。
她几乎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按资料上一些谈话记录说,江心怡十五岁之前叫江小梅,也许是她觉得土,才改了一个琼瑶味道的名字吧?
母亲江彩萍是舞女,常年在欢场上混得不错,很多有钱公子都追过她。后来却突然嫁给了一个哑巴船员,之后就生下了她。
所以,根本不像她在电视访谈里说的,她父亲是小学语文老师,母亲是音乐老师。
江心怡还谎报年龄,假造身份证,考入娱乐圈。
这一连串真相,也许白言初也不知情吧?抑或是,他一早知道却不愿透露。
他对那贱人还真是情真意切!悠悠心里苦笑。
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就立刻坐起身,重新拿起一份谈话内容看了起来。
那是一份罗侦探和江心怡小时候一个街坊邻居谈的话。那个街坊当年也是在江心怡母亲工作的舞场里做杂工的。
那个街坊谈到:当初江的母亲很受欢迎,收入很高,因为很多人追求她。当初,喜欢过她的人有谭家少爷、林先生、邹家少爷、唐先生……
这些人名罗侦探都记录了下来。
唐先生?这个唐先生会是谁?
如果按年龄推测,自己父亲也是跟江心怡母亲同年代啊!
脑海里霎时回荡起那天在公共洗手间遇到江心怡时,她说的那一句“我恨你们全家!你们全家人都不是好人!”
江心怡恨自己是必然的,但恨自己全家又是为何?难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曾经的罪过他们家?
悠悠想到这里浑身发寒:莫非自己父母跟江家有过致命恩怨?所以,江心怡才那么对自己恨之入骨?
哪种恩怨呢?
她躺在床上,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之中。
=
面对父亲,悠悠觉得很多事欲言又止。
晚饭前,坐在唐鹤礼身边替他松筋骨的时候,她假装若无其事地问:“爹地,后来那个黄伯伯有再来找你吗?”
坐在一边的白言初立刻向她投去警告性的一瞥,示意让她别再说下去。
“呵呵,没有了!怎么了,悠悠那么关心爹地啊?”唐鹤礼放下一份报纸,握住女儿的手说。
悠悠轻轻抱住父亲说:“悠悠永远爱爹地。”
白言初说:“我刚听说,在两地警方合作下,那批毒品已经在内地被缴获了!”
悠悠惊异地望着他,然后又看了看父亲。唐鹤礼脸色微变,然后温和一笑:“真好!绝对不能容忍黑社会这样危害社会!”
悠悠这一刻终于下定决心:有些话,她一定要选择烂在腹中,不说出来。
只要她爱的人平安无事就足够了。
也许白言初说得对,身为一个有智慧的人,父亲懂得怎么处理。他毕竟叱咤商场数十年,一些小风小浪自然不会打垮他。
唐鹤礼又想起了点什么,望了一眼白言初说:“阿初,东兴假如再恐吓我们,你觉得该怎么办?”
“主要是悠悠的安全要紧!我担心他们又会找悠悠下手!”
“这次他们那批货被缴获,陈虎一定恨得牙痒痒,把怨气泼到我们身上。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唐鹤礼叹道。
悠悠突然说:“白言初,你好久没回去看你妈妈了吧?”
那边的男人与她默默对望了数秒。
他的母亲,也许正一直盼望着儿子回家看看她,与她共进一顿简单清淡的晚餐。
父母对子女的爱,永远都是最沉默却也是最深沉的。
“我今天就回去看看她。”白言初轻轻说。
唐鹤礼突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们俩目前进展怎样啊?”
父亲居然那么问得那么直接,悠悠脸一红,站了起来:“我去厨房帮帮月姐做甜品。”
唐鹤礼继而望了望对面的白言初,笑问:“怎么样?是不是有难度?”
他唐鹤礼的女儿,个性那么强,当然不会那么快被拿下。
“有点硬,难以啃下。”白言初浅笑。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之前不好好哄哄她?女人啊,就是靠哄的。”唐鹤礼蹙眉嗔怪。
白言初轻轻点头:“老爷子说的是。”
“你辜负我的栽培不要紧,但假若你这辈子再次负她,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那边,传来了林如月清甜的叫声:“老公,吃饭了!”
吃完晚饭后,白言初声称要去看母亲,就问悠悠:“我先送你回去吧?”
悠悠没有看着他,而是盯着电视屏幕说:“我今晚留下来住!”
白言初只好说:“那好,我先去看看我妈。”
唐鹤礼突然问:“亲家母身体怎样?”
“腰有点不舒服,其他没什么。”白言初放下盛糖水的碗说。
唐鹤礼点点头说:“哪天有空我去瞧瞧她。”
“我代她先谢谢老爷子了。”白言初浅笑。
看电视的悠悠突然笑了笑:“白先生该好好关心一下该关心的人才对。”
她是故意讽刺他的。
白言初站起来告辞,“那我先走了。”随后特意望着悠悠说,“再见,悠悠。”
悠悠依旧没看他,“不送。”
唐鹤礼皱眉责怪女儿:“你这孩子,人家阿初又没有得罪你,你干嘛板着个脸啊?说话也不看着人家?”
“我哪里有?”悠悠不服气。
白言初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事!都怪我不好,那晚惹她不高兴了。”
悠悠突然想起了那晚两人的激烈场面,脸上一热,就没言语。
唐鹤礼笑着摇头,白言初离开了客厅。
=
当悠悠从父亲卧室里走出来,慢慢走到走廊时,身后传来年叔略带沙哑的声音:“悠悠,你爸睡下了吗?”
悠悠回头看了看他,说:“刚睡下!年叔,你是不是还有话跟我说。”
年叔作了个手势,示意让她跟着自己去那边的小偏厅里。两人走到小偏厅后,年叔开了一盏小壁灯,说:“有件事想请你去做。”
“什么事?”悠悠问。
“你爹地又让白言初做一个大项目,而且还答应他,只要他做得好,就满足他一个愿望!”
悠悠问:“什么大项目?”
“要回内地投资一个大型游乐城,据说跟迪士尼的规模差不多大!”
悠悠皱眉道:“那么大的项目,爹地放心让白言初去做?”
“眼下他最可靠的人,不就是白某人吗?而且,你爹地似乎有这样的打算,就是等到这个项目顺利开工后,就要答应他的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老唐到底会给小白实现什么愿望呢?o(n_n)o~
喜欢此文的妹纸不要潜水了好吗?露面混个脸熟啊!!
下一更:周日晚。
☆、44一个强吻
“愿望?白言初的愿望?”悠悠不禁问。
“我觉得会跟你有关。假如你爹地一高兴;要你跟他复婚也不是没可能。”
悠悠听完这话,浑身一僵。随即才感到脸上发热起来。
年叔望了望那边,低声说:“我先走了。”
晚上九点多,华安总部大楼,灯火已经昏暗了下来。
总经理办公室里,白言初仍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审核一份报表。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性感,悠悠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心里飘过这么一句话。
她伸了个懒腰问:“你每晚都要加班加到那么晚的吗?”都已经等他等了一个晚上了;可他却还没有要完成的意思。
这两天他们各自下班后都会在一起,虽然不过是一起吃个晚饭,但比起刚离婚那段时间确实是接触得很频繁了。
他答应过自己,说过不会跟江心怡见面的。表面看起来他还落实地很到位的;可背地里怎么做的?她看不到。
这个男人,秘密多得犹如浓雾一样罩住了他。让她看不真切,看不清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花那么多时间和心思,还不是为了可以看清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白言初放下手头的东西,拿起打火机点燃一支烟,笑道:“怎么了?不耐烦了?”
悠悠没好气地看着他说:“我肚子又饿了!”
七点多吃了晚餐,现在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期间她一直闷闷坐在他办公室里,又感到饿了。
他吐了一个烟圈,笑道:“乖,再给我四十分钟左右时间,我带你去宵夜,好吗?”
他第一次对她说“乖”这个字。上一辈子,他对自己说话几乎都是干巴巴的。
白言初似乎变了一点。
她咽了一口唾沫,问:“白言初,我问你,你为什么在离婚后那么关注我?”
“没有为什么。”他眯着眼,吸了一口烟。
悠悠索性凶起来了:“不许抗拒回答!”
半晌,他才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悠悠微微发怔,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重生后,离婚后,自己确实变了另外一个人一样,起码不再像个摇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