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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眉追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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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你们到艇上来。我是雷德·韦格纳,”他微笑着打招呼,显得彬彬有礼。
    “谢谢你,艇长。我是丹·默里,这位是马克·布赖特。”
    “听说你们是联邦调查局的?”艇长问。
    “我是助理帮办,从华盛顿来。马克是莫比尔分局督察特工。”默里发现韦格纳的表情有所变化。
    “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到我的舱里去谈吧。”
    “怎么一股焦味儿啊?”走在韦格纳身后的默里问。他闻到什么东西烧焦了,一种……说不出的怪味儿。
    “一艘捕虾船的发动机起火了。是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发现的。当时它离我们五海里。我们靠上去救援时,它的油箱发生了爆炸。还算幸运,没有死人,只是大副被烧伤了。”
    “船怎么样啦?”布赖特问。
    受审的录音带
    “无法营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船员救出来。”韦格纳拉着门,把客人让进他的卧舱。“有时候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你们二位喝点咖啡吗?”
    默里没有要咖啡。他的眼睛看着韦格纳,心里在想,他显得有点尴尬,情绪有点不对头。韦格纳请客人坐下后,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边也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艇长说,“这都怪我。”
    “唔,艇长,在你进一步——”布赖特想说点什么。
    “我做过几次傻事,不过这一次我可真的犯了大错误,”韦格纳说着点燃了烟斗。“我抽烟没关系吧?”
    “抽吧,没关系,”默里违心地答道。他还不清楚将会发生什么,但他知道事情绝不是布赖特所想象的那样。他比布赖特了解的情况要多。“你为什么不跟我们讲讲呢?”
    韦格纳从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把它递给了默里。原来是一包香烟。
    “是其中一个家伙丢在甲板上的,我当时让人还给了他们。我想——嗨,你看看吧,我是说,它看起来像不像一包普通香烟?我们关押人犯时总不能虐待他们,是不是?所以我们允许他们抽烟。这是大麻烟。这下可好了,当我们审问他们的时候——尤其是那个开口说话的家伙——他们显得极度兴奋。这一来就把事情搞糟了,你们说对吗?”
    “不只是这些吧,艇长?”默里以友好的口气问。
    “赖利水手长揍了其中一个家伙,责任当然应当由我来负。我找赖利谈过了。那个叫,嗯,我记不起姓名了——那个令人恶心的家伙——他朝我身上吐了口唾沫,当时赖利看了很生气,就揍了他一顿。他本不应该动手打人的。不过这里是军队,当部属看见有人朝他的长官身上吐唾沫,他们是不会高兴的,所以赖利当时自然有点冲动——不过,他在我的船上打了人,责任理应全部由我来承担。”
    默里和布赖特交换了一下眼色。那两个疑犯都没有提到这一点。
    “艇长,我们不是来听你讲这个的,”默里稍待了片刻之后说。
    “哦?”韦格纳似乎颇为不解,“那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听说你们处决了其中一个人,”布赖特说。舱里一阵沉默。默里听见了锤子的敲击声,不过最响的还是那台空调机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不是都还活着吗?总共就两个人,现在都活着。我们拍摄了搜查那游艇的现场录像,录像带我已经让直升机带走了。我是说现在那两个家伙都还活着,怎么可以说我们处决了其中一个呢?”
    “是吊起来,”默里说,“他们说你们吊起了其中一个。”
    “请稍等。”韦格纳拿起话筒,拨通了电话。“驾驶台,我是艇长,叫副艇长到我这里来一下,谢谢。”韦格纳放回电话,抬起头来,“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想让副艇长也来听听。”
    默里的脸上尽量不露声色。他暗暗告诫自己:丹尼,你该明白,他们有很多时间,足以串供。韦格纳先生不是傻瓜。他有一位参议员后台。再说他交给我们的那两个人是残酷的杀人犯,即使没有他们提供的那两人的供词,也有足够的证据判他们死刑。所以,如果伤害了韦格纳,很可能会使案情更加复杂化。那个受害者名气很大——可是联邦检察官是不会喜欢这个案件的,绝对不会……美国的联邦检察官没有一个不怀有政治野心,把这两个人处以电刑就可以争取到五十万张选票。默里不能把这个案子搞糟。联邦调查局局长雅各布斯曾经当过联邦检察官,他会理解这一点的。也许通过他事情会好办一点。
    不一会儿副艇长到了,互相介绍完毕之后,布赖特把那两个疑犯对莫比尔联邦调查分局说的话说了一遍。他说了大约五分钟时间,韦格纳边听边抽烟斗,眼睛睁得大大的。
    “先生,”布赖特一讲完,副艇长便对他说,“我听过一些动听的海上传奇,可是这个故事是彻头彻尾的捏造。”
    “这都是我的过错,”韦格纳摇摇头嘟哝着,“我不该把大麻烟还给他们。”
    “当时怎么谁都没发现他们在抽大麻烟呢?”默里问。他倒不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到好奇,而是对自己提问的技巧感到好奇。然而,副艇长的回答却不禁使他吃惊。
    “禁闭室外面有船员来回巡查。我们没有派专人一直监视他们——而且我们这是第一次关押犯人——因为那会被认为是进行恐吓什么的。反正我们没有派专人监视他们,这在我们的航行日志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再说我们艇上就这么些个人,也抽不出人手来。至于有没有烟味儿散发出来,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闻到那股烟味儿,可是已经太晚了。当我们把他们带到军官会议室审问的时候——审问是单独进行的,这都是记录在案的——发现他们的目光呆滞。第一个家伙一声不吭,第二个家伙是开口了。你们已经拿到他受审的录音带了,对不?”
    “是的,我见过,”布赖特说。
    “那么你们该明白了,我们是根据我们手上拿的卡片,把他们的权利念给他们听的,就像卡片上说的一样。可是,吊死他们?天哪,这是从何说起!我是说,这完全是无中生有嘛。我们不——我是说,我们不能——我甚至连什么时候这样做是合法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在一八四三年以前是这样的,”韦格纳插上了话。“后来之所以在安纳波利斯成立海军学院,就是因为有人曾经被吊死在‘萨默斯’号上,其中有一个是陆军部长的儿子。有人认为那是一次未遂兵变,当时搞得满城风雨。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把人吊死了,”韦格纳讲最后一句话时略带讽刺语气。“我们已经服役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去干那种事呢?”
    “我们连一般军事法庭都不能设,”副艇长补充道,“我是说我们自己没有能力设。要进行军法审判,光是法律指南之类的资料就得有十来磅。老天爷啊,还要有法官,要有真正的律师,要有……我自己服役也快九年了,还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军法审判呢——只是见过海军学院学生的实习而已。我们艇上能做的只是艇长审问,然而就连这个也很难得。”
    “不过,要真的吊死他们倒也不错。真把那两个狗东西吊死,我们一点儿也不会介意的,”韦格纳说了一句。默里觉得这话虽然说得有点奇怪,但却非常巧妙。他有点可怜布赖特,心想也许他从未经手过如此棘手的案子。从这一点来看,默里为自己曾在伦敦担任过法律参赞感到欣慰,因为他对政治很了解,这是联邦调查局里绝大多数所望尘莫及的。
    一个地方叫死刑码头
    “哦?”
    “我很小的时候,杀人犯是被吊死的。我是在堪萨斯州长大的。你知道,当时杀人案不多。当然,我们现在文明起来了,不再干这种事了,但是现在杀人案倒他妈的一天一天地多起来。文明了,”韦格纳哼了一声。“副艇长,当时他们有没有这样把海盗吊死?”
    “我想不是这样。当时海盗黑胡子那帮人是在威廉斯堡受审的——去过那儿吗?——是当地游览区的那个旧法庭。我记得当时听人说过,那帮家伙实际上被吊死在如今盖了假日酒店的地方。海盗船长基德是被押回英国后送上绞刑架的,对不对?对了,他们有一个地方叫死刑码头什么的。所以——不,我认为他们不在船上执行绞刑——即使过去也不这么做。我敢发誓,我们绝没有干过这种事情。老天有眼,我们没有干过。这纯属谎言。”
    “这么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默里说,他并没有使用疑问的口气。
    “没有,先生,确实没有,”韦格纳答道。副艇长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愿对此起誓吗?”
    “当然,这有什么不愿意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需要找你的一个军士长谈谈,就找那个揍了——”
    “赖利在艇上吗?”韦格纳问副艇长。
    “在。他和波泰奇正在下面‘山羊间’里忙着呢。”
    “那好,我们去见见他。”韦格纳起身打了个手势,示意客人跟他走。
    “您还需要我吗,长官?我还有点事。”
    “去吧,副艇长,谢谢你。”
    “是。两位,回头见。”副艇长说着拐了个弯就不见了。
    默里觉得这段路比预期的要长。他们两次绕过两组正在重新油漆船头的人。“山羊间”是军士长的舱室——这是早年沿袭下来的名字,听起来令人莫名其妙——在船的尾部。赖利和奥雷泽这两个资历最老的军士长合住一个舱室,隔壁就是他们和其他同僚单独用餐的地方。韦格纳走进那本来就开着的门,只见里面烟雾腾腾,军士长嘴里叼着一支雪茄,那双粗大的手正拿着一把小得出奇的螺丝刀在摆弄着什么东西。一见到艇长,两位军士长马上立正。
    “稍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波泰奇发现的。”赖利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它是真正的老古董,我们在设法把它修复。”
    “怎么样,长官?一七七八年的,”奥雷泽说。“这是亨利·埃奇沃思造的六分仪,在旧货店里发现的。把它擦洗干净后能值不少钱呢!”
    韦格纳仔细看了看。“你说这是一七七八年造的?”
    “对,长官,也许是最古老的六分仪之一。玻璃已经破了,不过这好修理。我知道有一家博物馆会出高价购买这类东西——当然我还不如自己收藏呢。”
    “我们有客人,”韦格纳这才言归正传。“他们想找你们谈谈有关我们收押那两个人的事情。”
    默里和布赖特出示了他们的身份证。默里发现舱室里有部电话。他立刻想到也许副艇长已经打电话把艇上正在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赖利手上的香烟连烟灰还没有弹过呢。
    “可以,”奥雷泽首先开口。“你们想把那两个狗杂种怎么样?”
    “那要由联邦检察官来处理,”布赖特说。“我们是来调查案情的。换句话说,我们必须搞清楚你们在逮捕那两个人的时候干了些什么。”
    “这么说,你必须找威尔科克斯先生去谈才是,长官。带人登上游艇的是他,”赖利说,“我们只不过是执行他的命令罢了。”
    “威尔科克斯上尉正在休假,”艇长插话道。
    “把他们带到你们艇上之后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呢?”布赖特追问。
    “噢,这个,”赖利说,“这是我的错。可是那个小混蛋,他,他朝我们艇长身上吐唾沫,长官。怎么能干这种事?我这才治了他一下。也许我不应该动手,可那个混蛋也该懂点礼貌才是。”
    “我们不是为这件事来的,”默里停了片刻之后说,“他说你们把他吊起来了。”
    “吊他?吊在哪里?”奥雷泽反问。
    “吊在你们所说的桁端上。”
    “你是说——吊,就像绞刑,吊起来?我的意思是套在脖子上?”赖利有点不解地问。
    “你说得对。”
    军士长哈哈大笑起来。“长官,要是我真吊了人,他第二天就不会他妈的再起来到处走动了。”
    默里把他听到的全部经过,几乎是一字不落、一五一十地全兜了出来,赖利在一旁听了直摇头。
    “不是这么干的,长官。”
    “你说什么?”
    “你说那小个子说,他最后看见他的朋友被吊在那里来回晃荡,对不对?实际上不是那么做的。”
    “我还是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要是在船上吊人,那你也要把他的脚捆起来。另外还得有拉绳——把它固定在栏杆或者柱子上,才能使身体不晃荡。得那么做才行,先生。你把这么重的物体吊起来——一百多磅呢——让它摇晃不停,会把东西碰碎的。所以,你得让他上滑轮——也就是说用滑轮把他拉上去,滑轮知道不?——然后把绳子固定在一个地方,那样它就不会晃荡了。否则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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