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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眉追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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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雷德,这两个家伙可能完全解脱。”
    “别说了,波泰奇,我不想……”
    “艇长,我的大女儿在法学院,你知道令人吃惊的事吗?”奥雷泽神情严肃地问。
    “说吧。”
    “我们把他们送上岸——明天直升机带他们走——他们会请辩护律师,对吧?这是看过美国电视的人都知道的。如果他们在船上不吭一声,他们的辩护律师到时候替他们辩护起来却会振振有词:当事人昨天早晨发现一艘漂浮的游艇,就上去了。不料,游艇掉头朝驶来的方向开去,于是他们决定把它带进港口,以便获得营救。他们没有使用无线电,因为他们不会用——你在录像带上看见了吧?那是一台由电脑操作的扫描设备,仅说明书就有好几百页——我们的朋友看起英文来又那么费劲。说不定渔船上的某个渔民还会站出来帮腔。这一切都将是令人可怕的误解,明白吗?于是,莫比尔的联邦检察官会断定此案不大好办,从而我们的朋友的罪名就轻得多了。事情就是这样。”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没有尸体,没有证人。我们的艇上有武器,可是谁能证明是谁打死了他们的呢?全都是间接证据。”奥雷泽嘿嘿笑了两声。“我女儿上个月对我讲了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他们请几个没有前科、没有犯过罪的人来替他们作证。这些惟一真正的人证万一变卦,替对方说起话来,结果我们什么也不是,雷德。他们的罪名就他妈的等于没了。就他妈的这么回事。”
    “可是既然那两个家伙是无罪的,他们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多谈些?哦,见鬼,这很好解释。我敢肯定,他们的律师会信口开河地说,一艘外国军舰向他们逼来,接着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上了他们的船,一个个把枪口对准他们,还对他们动手动脚的。他们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们是不会被无罪释放的,然而检察官可能会害怕败诉而找个简单的解决办法。这两个家伙会坐个一两年牢,然后免费用飞机把他们遣送回国。”
    “可他们是杀人凶手啊。”
    “当然是杀人凶手,”波泰奇表示同意。“为了能获得自由,他们就得聪明点。他们还会编造出更离奇的东西来。我女儿跟我说过,雷德,事情绝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说过,你应当让鲍勃去处理,大伙儿本来是支持你的,艇长。再说,你也该听听大家对这件事情说了些什么嘛。”
    一个设备齐全的禁闭室
    韦格纳艇长沉默了片刻。这话字字有理,是不是?这么多年了,水手们并没有变,是不是?——上了岸,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去找女人鬼混,然而在凶杀、强奸之类的问题上,一个个都同老家伙们一样态度十分明朗。时代的变化毕竟还不是很大,人的变化也不很大。他们知道什么是正义,而法庭和律师则不然。
    韦格纳略加思索,便起身朝书架走去。书架上,在《军事审判统一法典》和《军事法庭手册》这两本书旁边放着一本更老的书——《军事统一法典摘录》。这是一本从十八世纪就沿用下来的法律参考书,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被《军事审判统一法典》所取代。韦格纳的这本是个老古董,是他十五年前在加利福尼亚海岸一个旧码头上发现的。当时这本书被丢弃在一个纸箱里,上面已经积满了灰尘。这是一八七九年的版本,当时的法规与现在的相去甚远。韦格纳心想,当时的世界比现在安全,其原因也不难明白,只要读一读当时的法规就能有所了解……
    “谢谢你,波泰奇,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你和赖利下午三点来一下。”
    奥雷泽起身答道:“是,长官。”他直纳闷艇长为什么要谢谢他。一般情况下他总能猜透艇长的心思,可是今天他说不准了。他只知道事出有因,却不知其究竟。不过,他相信到下午三点他就会明白的,到时候再解这个谜吧。
    几分钟后,韦格纳与军官们共进午餐。他没有作声,只是坐在餐桌的一端,默默阅读一些函电。他的军官们很年轻,不拘泥。餐桌上他们像往常一样谈笑风生,话题一听就明白了。韦格纳没有打断他们,而是随手翻阅传真机上接收下的一页页黄纸电文。刚才在卧室里想到的事,现在,在他头脑里已经有了眉目。他在默默地权衡着它的利弊:他们会怎样对待他呢?看来不会怎样的。艇上的人会一致支持他吗?
    “我听奥雷泽说,过去人们知道应该如何处置这种混蛋的,”桌子另一端的一个中尉说。桌上一阵赞同声。
    “有什么屁用?”其中一个人说。这位二十四岁的军官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句话促使艇长作出了决定。
    韦格纳觉得他即将采取的行动是可行的。他抬起头,打量着一张张面孔,心想自己带出来的这些军官都不错。他率领这些军官已经有十个月了,在这十个月里他们的表现在任何一位指挥官看来都无可挑剔。十个月前,在他刚调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窝窝囊囊,委靡不振;如今他们人人朝气勃勃,斗志昂扬。其中还有两个留起了小胡子,这就跟他们的身份更相称了。此时此刻,这些坐在硬背椅上的军官们无一不给人才华出众的感觉。他们为“羽翎”号感到骄傲,也为它的艇长感到骄傲,他们会全力支持他的。韦格纳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他想进一步探究一下,以便进一步弄清情况,然后决定由谁来参加这次行动。
    午饭后韦格纳回到自己的舱里,那份报告还摆在那儿。他匆匆看了一遍,然后打开那本《军事统一法典摘录》。下午三点,奥雷泽和赖利来了。韦格纳开门见山地向他们简单介绍了行动计划。起初两位军士长都感到突然,但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情况。
    “赖利,你把这个给我们的客人带去。”韦格纳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包香烟,“是他们其中一个丢在驾驶台上的。禁闭室有出气孔,对不对?”
    “有,艇长,”帆缆军士长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不知道那包“卡尔弗特”牌香烟的事。
    “我们九点开始行动,”艇长说。
    “那时候风暴大概也快来了,”奥雷泽说。“很好,雷德。不过,你得多加小心才是,别……”
    “我会的,波泰奇。一辈子不冒点儿风险,活着有什么意思?”韦格纳笑着问。
    赖利先走了。他朝一个楼梯走去,下了两排梯阶,然后朝舰艇尾部的禁闭室走去。那两个家伙被关在一个十英尺见方的禁闭室里,每个人躺在一张铺上。也许两个人一直在叽咕着什么的,听见密封舱门被打开的声音便不说话了。在军士长看来,禁闭室里可以安装一个窃听器,然而地方检察官曾经说过,装窃听器违反了宪法所规定的人权,违反了搜查逮捕规定,或者这类法律上胡扯淡的东西。
    “喂,烟鬼!”军士长喊道。躺在下铺的那个是曾经被他摔在驾驶台栏杆上的家伙。他转过身看看是谁在喊他,他看见的是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你们吃过午饭了?”军士长问。
    “吃过了。”答话人口音很重,赖利听起来觉得有点怪。
    “你刚才把烟丢在驾驶台上了。”赖利说着把烟盒从铁栏杆间投了进去,烟掉在禁闭室的地板上,巴勃罗Pablo,西班牙人的常用名。这里恐怕是指当年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巴勃罗·埃斯科瓦尔。——赖利觉得他看起来像巴勃罗——迫不及待地捡起烟,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谢谢,”他答道。
    “嗨,你们两个家伙不跟我打招呼不许乱走,听见没有?”赖利临走时警告了一句。这是一个设备齐全的禁闭室,连卫生设备也不缺。设计人员考虑得真够周到的,赖利心想。然而,海岸警卫队的快艇上竟有囚禁室,这却使他颇为不安。哼,不过这样至少不需要专派两个人监视关在里面的人了,至少现在就没有派人。赖利暗自一笑:你们对即将面临的突发情况有准备吗?
    大海不喜欢人们贪食
    海上的天气总是那么咄咄逼人,也许在茫茫大海上人们的感觉就是如此,要不然就是人们认为这种威风在陆地上显示不出来,而只有在海洋上才会这么明显。今晚就快接近满月了,所以韦格纳能看清台风线正以每小时二十节的速度逼近。台风线内持续的风速是二十五节,而阵风的速度几乎要加倍。韦格纳凭经验预测,现在“羽翎”号在四英尺的轻浪上航行,但这轻浪很快就会变成汹涌狂暴的浊浪。虽然还不会是巨浪,但是这也将够“羽翎”号受的了。一些年轻的水手又要后悔晚餐吃多了。人们在海上得知道这一简单的常识——大海不喜欢人们贪食。
    韦格纳对今晚这场风暴是求之不得,因为它不仅可以帮他增添几分必要的气氛,而且可以给他在值班表上做手脚的借口。奥尼尔还未曾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驾驶过这艘舰艇,今晚可以算是对他的一次考验。
    “有任何问题吗,先生?”艇长问奥尼尔少尉。
    “没有问题,长官。”
    “好。记住,如果有情况就到军官会议室找我。”韦格纳下过一道命令:值班军官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把艇长叫到驾驶台,哪怕只是为了核对时间,艇长也绝不会责怪他。“有事喊我!”成了人人皆知的一句话。他觉得这句话一定要说,不然下级军官就不敢去打扰艇长,以致于为了不打扰他睡觉,让舰艇撞上油轮——也就断送了他的前程。韦格纳还反复对他的部属说,一个好的军官应该乐于承认自己还有东西要学。
    奥尼尔点点头。他们两人都知道,这么点风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与在风向有利或风平浪静的海面上驾驶船只的感觉有点不一样,只不过小伙子还不曾亲身体验罢了。不过,此时欧文斯军士长就站在一旁。韦格纳朝船尾走去,值班帆缆军士报告:“艇长离开驾驶台了。”
    士兵餐厅里的水兵们正准备看电影。这是一部新片子,塑料带盒上标有“Hard R”Hard R (hard restricted),美国电影严格限制观看的标识。字样。这是赖利安排的。对这些水兵来说,没有赤裸的酥胸与美臀就没有了吸引力。军官会议室里也能同时观看这部片子,年轻的军官们同样需要一点带刺激的。可是今天晚上却看不成了。
    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人们不会到露天甲板上来,所以发出一点响声也没关系。韦格纳打开军官会议室的门,暗自笑了。计划可以说完美无缺。
    “准备好了吗?”艇长问。
    开始制定计划时的那股热情已经消失了,他们又回到现实之中,韦格纳认为这都在预料之中。这些年轻人清醒了许多,但是他们没有打退堂鼓,他们需要有人来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长官,准备好了,”奥雷泽从桌子另一端的座位上站起来。其他军官都点点头。韦格纳走向餐桌中央自己的座位前,看了看赖利。
    “把他们带上来。”
    “是,长官。”
    赖利走出军官会议室,朝禁闭室走去。他打开禁闭室的门,一股辛辣味扑鼻而来。起初他还以为是缆绳储藏舱着了火,但他随即发现了真相。
    “他妈的!”赖利军士长厌恶地吼叫起来,在我们艇上吸毒!“站起来,烟鬼!”他扯大了嗓门,“都站起来!”
    下铺那个家伙把烟头弹进马桶,慢吞吞地站起来,傲气十足地笑着。赖利瞪了他一眼,掏出一把钥匙来。巴勃罗脸上的表情变了,但笑意仍未全部消失。
    “我们出去散个步,孩子们。”说着他拿出两副手铐。他想他完全对付得了这两个家伙,何况他们都才吸过毒。不过艇长早已交代清楚了。他将手伸进铁栏,抓住其中一个家伙,使劲一拽,喝令那人转过身来。那家伙乖乖地照办,伸出手来让他铐,另一个家伙也老老实实地伸出手让他铐。两人没有作出任何反抗的表示,这反而使军士长感到奇怪。他打开禁闭室的门,挥手让他们出来。巴勃罗走过来,赖利掏出他口袋里那包烟,不屑地随手把它摔在下铺上。
    “走。”赖利抓着两人的手臂,推着他们朝前走。这两个家伙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虽说艇身此时颠簸得厉害,但绝不是这个原因。他们走了三四分钟才来到军官会议室。
    “犯人可以坐下。”那两个家伙一到,韦格纳便大声宣布,“法庭上要肃静!”
    两个家伙一听,猛然停住了脚步,在场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时赖利把他们引到被告席。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一片寂静之中,这两个人都知道情况不妙,却又摸不着头脑。他们心里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两人只好互不吭声地盯着对方。不一会儿,高个子嚷了起来。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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