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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动了动身子,找着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我倒是估摸着找两个长工在家也是好的。一来,我这是做不了事,屋里屋外的事有多。二来,咱们今年要好好的收拾这边,我看你们父女俩都是磨手擦拳的打算大干一场,要是过了时节,便也是白搭。三来嘛,珍林也大了,应该好好养一养,看她最近倒是瘦了些。去年夏天的日头大,晒的黑黑的。将来不好找婆家。”
李正泽听完,也点头,“这倒也是。不过我看不是我磨手擦拳的要大干,是你闺女要大展身手呢。”
沈氏拍了他一下,看了他一眼,“不是你闺女?”
这一眼,便是风情万种,自有一种孕后女人的抚媚,看的李正泽身子都酥了半边。抓过沈氏的手捏在手里,“是我闺女。是我闺女。闺女爱看书,喜欢照着书上来,我可不敢跟着她一起闹腾。有方法是好,可也得试一试才知道能不能行,所以才给她又开了些地出来。”
沈氏小声嘟噜了一句,“老奸巨猾。”
李正泽佯装生气,“说啥呢?我这就老了?”
沈氏眯眼,“你那老呀。要是说你老,我不是也被说老了。”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那我这就托人去找两个长工回来。只是,要男好,还是要女的好?”
沈氏的手被他揉着,顿时脸红心跳加快,“咱们家平时就我们几个女人,还是找两个女人才好。可要找那种老实的人才好。”
“我省的,你放心吧。”便也帮着她睡下,自己才去洗漱。
家里的牲口,隔两个月便是要除一次粪便的。因着鸡鸭鹅都是住在格子间里,便要到棚子里打扫。扫出来的粪便都是直接倒进了地里。而这次,珍真却拦下了李正泽。
“爹,咱们把这些粪便都沤一沤吧。直接倒进地里,也没见着地肥起来呀。”
“这是咋说?”
“就是把粪便都发酵,我看书上说这样有利于菜苗苗长的好呢。”
李正泽只当她是小孩来了兴致,不分给她,只怕要被她缠着了。便也点头,“那分你一半沤粪可好?”
珍真想了想,只沤一半也好,要是失败了,至少还有一半被撒到地里。“好呀。爹,你带人帮我挖了一口半丈宽的坑吧。”
李正泽便趁着下午做完地里活的时间在院子外的右边给她挖了一个坑。又帮着她把粪都挑到坑里。
珍真取了家里的锄头,洒了三四盆子水在里面,见着粪便都湿软了,再用锄头搅合一番,又把家里的小麦麸子装了两盆倒进去。想了想,又去猪粪里,装了些猪粪来。搅合匀称了,才把前两日托李正泽帮着编的竹笆子放上去盖住坑,又在上面盖上背来的叶子,密密实实的撒上一层才算完。
珍林拍了两下手,捶捶肩膀道:“你就会使唤我呢。”
珍真却没理她,转着坑走了两圈,才拍了一把手,大声道:“看我糊涂的,连这个都完了。”
珍林疑惑的看了眼她,苦着脸问道:“你忘了啥?不会又要把它打开,再放东西吧。”
珍真见着她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笑道:“不是。我是忘了沼气池。”
“沼气池?那是啥呀?”
珍真跟她解释了个遍,她也没懂。为什么粪便会产生燃烧的气体?什么是燃烧的气体?
珍真顿时有种对牛弹琴的错觉,深吸了一口气道:“管它那么多,反正就是能代替柴火就是了。”
眼看着地里的土都要犁完了,李正泽几人把大块的泥土都拍碎,再在撒上了扫出来的粪便,理了些排水沟,正好把大片的土地都分成了一块一块的。着手拿了去年收的豆子种上。
刚好,托人买的苜蓿种子也到了。虽然没种过,也就当作萝卜种子一样,洒在了新开出来的地里。也不用浇水,刚好才化完雪,泥土都是湿的。李正泽站在田边,看着连在一起的土地,不住感叹,还是自家有牛好。
忙完了地里的活,也便要把仓房里的莲藕都种下。为了避免种藕的时候掉进湖里,珍真想了一个法子。
两人一组,一个人套了绳子在腰间,一个人拉着绳子在岸上。套了身子的人,在湖边把莲藕种到湖水和湖岸相接的泥土里。拉着绳子的人就在岸上把绳子拉直了,防止种藕的人脚滑掉进湖里。这个时节的湖水冰冷刺骨,要是掉进湖里,准得生病。
伯林和仲林下学回到家里,见着这样种藕,都是惊奇。仲林吵嚷着也要跟着去种。李正泽便丢了一根绳子给他,让他和伯林搭成一组去种。
沈氏责怪他让两个娃跟着瞎折腾,要是掉进湖里,可不是不得了。
李正泽笑嘻嘻的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当晚,他便被沈氏冷处理了。
他腆着脸皮,凑到沈氏的身边,讨好道:“我这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为他们好就让他们跟着胡闹?你知不知道湖水有多冷?”沈氏气的七窍生烟,提高了音量,惊的李正泽的耳朵一跳。
“上次咱们还说清辉啥都不会。咱们两个娃都是从小读书,也没咋做过地里的活计,也是该让他们都做做,免得将来要是考不上功名,白白当了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人。”李正泽也不再嬉皮笑脸,正色道。
沈氏舔了舔嘴巴,转过身去不理他。可心里也是同意的,这将来是个说不准的。真要是到了那个地步,现在学学如何种地谋生也好为将来多条退路。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晚了,还是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72最新更新
第七十二章来人了
家里刚把莲藕都种下;珍真便去翻看她在院子外沤的肥。
其实这个时候怄肥是最适合不过的了。没有了冬季的严寒,不会让肥都结成冰块。也没有夏季的湿热;滋生一些蛆虫。而且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沤的肥也算是正合时宜。
当然沤过的的肥料;免不得比之前还要恶臭。珍真摒住了呼吸,拿着钉耙翻开盖在坑上的树叶和竹篱;原本占了半个土坑的肥料竟是发酵了,膨胀到满满的一坑。她欣喜的用钉耙勾了一些肥料出来。松软的像是沈氏买回来的新棉花,而且也算是干燥。也不顾是不是脏手了;用手捏一些;都是散开来的。
她赶回家去跟李正泽说了发酵过的肥料松软干燥。父女俩都去看了一番。
李正泽蹲下;用手揉了一把,“我倒是没见过这样的肥料。不过倒也可以试一下,不如先用种的苜蓿试一试如何?”
珍真也蹲在他的旁边,捏着鼻子道:“好呀。”
于是,李正泽担了一挑肥料出去,和珍真合力撒些在那两亩地的苜蓿里。
开春的季节,到处都是勃勃的生机,连湖边的草地上都是一片的绿意盎然。新发的小草嫩绿的让人心生愉悦。湖边还能看到鱼儿游来游去的的恣意身姿。珍真每每午后都喜欢抽两刻钟的时间在湖边转转。
家里的事情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去年的种种都顺着冰雪的消逝化为了东去的河水,一去不再复返。
而原本每个月都能赚上两三贯钱的泡菜生意,因着本不是个技术活,大家自己试着变通一下,也能做的好吃而没了利润可言。如今大街小巷的人家都能做出鲜脆可口的泡菜了。李正泽便去了城里,打算把自家泡菜的方法告诉包子店,也算是这一年来两家的情谊。
顺便把家里养好的一批牲口运到城里卖了,好为下一批的孵出来的小鸡鸭鹅们腾出地方。走之前,沈氏便跟李正泽商量好了要买几只羊回来。李正泽原是不想的,可见着珍真闪闪发亮的眼睛,便抿嘴应了下来。只怕这买羊的主意也不是沈氏出的,而是珍真那个小钱罐子想出来的。
“爹,就当为娘和小兄弟好呀。你买两只母羊回来,就有羊奶可以喝了。”珍真一路缠着李正泽,从后院跟到前院,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养羊的好处,还一直强调要买两只公羊两只母羊。
李正泽故意装作烦不胜烦的模样,逗弄着她。
等他上了自家的牛车,和雇来的张老三赶出了一里路的时候,还听着珍真大声叫道:“爹,你记得我跟你说的呀。”
李正泽无奈又好笑的挥了挥手里的鞭子,当作回答了她。
而另一辆牛车上的张老三,却呵呵的笑着。“小小姐真是好嗓门,快赶上我媳妇了。”
李正泽连连摆手,“啥小姐的,都是山里人。她就是个小女娃,可还是你小侄女哩。”
沈氏刚吃过午饭,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被前院门口的拍声惊的抖了一下肩膀。她揉了揉眼睛,对着坐在跟前的珍真道:“谁呀?”
珍真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背到身后道:“大姐去开门了。”
沈氏当然注意到了她的躲闪,便笑道:“你真是难得肯坐下来自己练针线,给我看看,这两个月是不是好多了。”
珍真一时也不拿出来,只蹭到她的边上,抱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娘,我就是随便做做,等过两天再给你看好不好?”
“反正你现在就在做,给娘看看又咋了?”沈氏转过头偷偷的笑了一下,又憋住笑,一本正经道。
“过两天就过两天嘛。对了,我去看看是谁来了。”说完便双手捏住针线并布料,麻溜的下了炕向门外奔去。
还没到前院,便在夹道里碰着了珍林,还有跟在她身后的张氏并志林。
志林去年丧父,如今还是在守孝,穿着白底的长衫。原本丰盈白胖的小脸蛋却是蜡黄寡廋。整个人都没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与朝气。珍真想着当年带着她和人打架的仲林,那是何等的朝气蓬勃,更是衬得此时的志林满身的颓败与怯懦。
他见着珍真对他笑了一下,也回了一个勉强的笑容,珍真又是一阵心酸。
“二婶,想来你们也还没来得及吃午饭,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吧。”珍真对着张氏笑了一下。
张氏忙上前拉着她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和志林在路上吃了些窝头。你娘还好吧?这有了身子可得好好照看着,想来你们两姐妹也是把你娘照顾的无微不至了。”
“娘还好,就是渴睡。”珍真腼腆的道,“珍秀姐姐咋样了呀?”
张氏叹了口气,“你珍秀姐姐也多亏了你娘,如今过的不错呢。”
两人说着便进了正房。
沈氏也穿好了衣裳,见着张氏进屋,忙上前去。“原想再回趟村子看看你的,奈何身子越来越沉,轻易都不好出门,便是耽搁了。”
张氏扶着她坐到炕上才笑道:“你还是好好在家养着才好呢。我倒是不请自来了。志林,快过来见过你三婶。”
志林便上前两步,对着沈氏做了一个揖。“三婶好。”
沈氏笑呵呵的拉起他,打量了一番道:“这日子过的真是快,志林又长一头了。快坐下,珍真,去把那些蜜饯来。”又转身问道:“你们可是还饿着?让珍林去给你们做些吃的吧。”
“不忙,不忙。我们在路上吃过了。我原是去了趟娘家的。”张氏忙把欲转身的珍林拉住。又道:“顺便去了趟婶娘家,婶娘让我给你带话呢。”
沈氏听到此处,也不免期待的望着她。
“呵呵,还是想听听自家娘的话吧。婶娘说,让你好好照看自己的身子,别做针线活了。等再暖和一些,就给你送她做好的小奶娃的衣裳。”
沈氏道:“娘也是,那么大的年纪了,该好好休养了。还做些仔细的活,也不怕伤了眼睛。”虽说是埋怨的话,可屋里的人都能看出她脸上的笑意。
“谁让你是婶娘的女儿呢。”张氏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两人拉着家常,珍真便把志林带出了正房,牵着他去了前院。“你饿不饿呀?我们才做了酸菜鱼,可好吃了。”
志林只摇头,也不答话。
珍真见着他沉默寡言的样子,很是怀念小时候那个缠着她讲故事的小志林。她抿了抿嘴,道:“那你喜欢吃啥?珍真姐姐给你做好不好?”其实也能理解李老二给他带来的心灵创伤。小小年纪,想必在村子里也吃了一番苦头。就是她自己病了一场也会被那些野小子欺负,更别说志林了。只是她有兄弟姐姐护着,自然不会吃亏。可志林,只怕吃的苦头不小。想来不止家境上的变化,就是张氏对着自己娘的态度也是谦恭了不少。这其中的滋味,想来也让人心酸。
志林看了看珍真,冷不丁的道:“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珍真愣了一下,爆笑出来,“好,你是哥哥,我是妹妹。那哥哥,你想吃啥呀?”
志林也羞涩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道:“不拘啥都行。”
有了这个插曲,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珍真说个四五句,他也能答上个两三句。
珍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