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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的。你若是想乘我们帮主受伤的机会前来拣便宜,可没有这么方便,你有种就下来试试我这穿心铁弩的厉害!”
夏侯杰想了一下,忽然解下情剑,连鞘丢进洞中道:“朋友既然不信,夏侯某有剑为证!”
乔璇姑急叫道:“夏侯相公,你怎么把宝剑给他们了?”
夏侯杰苦笑道:“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叫他们相信。”
乔璇姑道:“万一他们不还给你呢?”
夏侯杰道:“白驼派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一言刚毕,果然洞中人影一闪,祁连山从里面钻了出来,望见确是夏侯杰后,连忙跳上来拱手道:“夏侯大侠!真是你来了,失礼!失礼!”
夏侯杰也拱拱手道:“夏侯某来的时机不当,难怪掌门人要慎重一点!”
祁连山一叹道:“赫连新带着他的弟子西门玉在上面转了半天,大概是想乘祁某受伤之际,前来赶尽杀绝。祁某本来并不怕他,无奈新创之余,力有未逮,只好闭门坚守,万没想到是大侠前来。”
夏侯杰一怔道:“赫连新果真来过了吗?”
祁连山道:“不错!他带着西门玉早就来了,可能是找不到门路,又退了回去,大侠是怎么来的?”
夏侯杰道:“祁帮主离去之后,我们又发生了很多事,夏侯某是听说赫连新前来生事,才赶来救应的。”
祁连山感激地道:“大侠义薄云天,祁某感激万分,不过大侠是如何逃出赫连新的毒手的?”
夏侯杰忙道:“帮主怎知在下为魔心圣教所困?”
祁连山道:“敝帮曾经在路上救起一位杜女侠,因而得知大侠为迷魂香所惑。”
夏侯杰忙问道:“那位杜前辈在哪里?”
祁连山道:“在本派地室中,她有解毒药物,所以受惑较轻,若不是听她说起大侠遭困之事,敝帮对大侠也不至怀疑为赫连新假冒而多方失礼了。”
夏侯杰心内略定道:“在下脱困之事说来话长,回头再慢慢告诉帮主吧。在下想先去看看杜前辈,询问一件很重要的事,赫连新前来贵派,也是为寻找杜前辈的。”
祁连山忙道:“杜女侠身上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吗?”
夏侯杰道:“等见到杜前辈后就知道了,此刻说来未免疑问太多,大家都难以明白。”
祁连山道:“那就请大侠进去吧!”
说着作了个邀让的姿势,然后又道:“本来敝派该敞开门户迎邀大侠的,可是恐怕赫连新还在附近,只好委屈大侠从便道入内了。”
夏侯杰忙道:“帮主不必客气,那里走都是一样。”
祁连山又笑道:“夏侯大侠真不愧为中原第一剑手,武功剑技不说了,连心智也是超敝人一等,敝派在墓园中的秘密通道,居然也瞒不过大侠。”
夏侯杰忙道:“是这位乔姑娘在无意中发现的。”
祁连山初时对乔璇姑并未在意,听夏侯杰介绍到她时,才看了她一眼,不禁神色一动道:“姑娘姓乔。”
乔璇姑很不高兴地道:“是的,你们拿我母亲的衣冠冢来作为秘密的通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夏侯杰连忙道:“本来对于贵派的墓园,我们不该惊动。可是乔姑娘认出这个墓穴是尊堂所有,忍不住打开来,想一睹遗物以慰追思,才碰巧发现了通道的秘密。”
祁连山却颇为激动地道:“你是兰师妹的女儿?想不到这么大了,你跟你母亲长得像极了。”
乔璇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拿我母亲的衣冠冢作为秘密通道就是不应该。若是被我爹知道了,肯饶你们才怪。”
夏侯杰道:“乔姑娘,祁帮主是你母亲的师兄,就是你的师伯,你不该这样子说话。”
乔璇姑一昂头道:“我母亲已经被逐出门墙,我就不必再叫他师伯。”
祁连山笑道:“当年的事你可能不清楚,你母亲虽然离开白驼派,我们并没有拿她当外人,所以仍然有她的墓穴。”
乔璇姑道:“不过这墓穴只是用来作为秘密通道用的。”
祁连山笑道:“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乔璇始冷冷地道:“不必看,我母亲临死还念念不忘白驼派,你们却如此侮辱她。”
祁连山仍是笑道:“这不是侮辱,而是一种特别的尊敬,白驼派中没有几个人能有这种光荣。”
乔璇姑道:“什么?把死人的墓穴作为秘密的通路,让人任意出入还算是光荣!”
祁连山叹道:“看来我必须先说明了才不致引起误会,这条通道是你母亲生前就建好的,以前只有你母亲一个人行走,她死后,这条通道就封闭起来,今天被你触动了机关,才把我们引了出来……”
乔璇姑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祁连山用手一指道:“这片墓园是白驼派的禁地,只有地位崇高的门人弟子,才够资格葬身此间。到了我们这一辈,同门只有四个人,那就是东门一方与东门一正,你母亲与我,每个人生前就预建好墓穴,作为死后埋骨之所。你母亲死后,遗体未能入葬,我们仍然将她的遗物留葬。”
乔璇姑道:“你还没有说到为什么会用作秘密通道?”
祁连山道:“白驼派的圣地在山腹中,遇有紧急事故时,四门封闭,任何人都无法出入,只有这些秘密通道才是唯一的通路,那是留作逃走用的。”
乔璇姑不解道:“怎么是逃走用的呢?”
祁连山道:“当门户紧闭后,就表示白驼派已经到了绝续存亡的关头,底下有一项设置,专门用来毁灭自己,因为白驼派的门人不允许被掳的,而拥有一条秘道的人却不必跟着牺牲,可以利用这条通道逃出去……”
乔璇姑道:“能拥有一条秘道的人,定是辈中的重要份子,理应与门户共存亡,怎么在紧急关头反而给他们一个逃命的机会呢?”
祁连山叹道:“这就是白驼派的立帮精神,玉石俱焚是万不得已的措施,而白驼派却不能因此而斩绝门户,必须将一部分精华人物留下,一方面作报仇的努力,另一方面作重创门户的中兴力量,因此被选中逃走的人,一定是心性武功都经得起考验的人。”
乔璇姑道:“那我母亲就是其中之一了?”
祁连山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四个人中,你母亲最小,也最得我们钟爱,所以第一个就替她造了这条秘道,东门一正本来是掌门人,应该与门户共存亡的,所以他没有逃生之路,他出走后把掌门人交给我,我又自闭了一条。”
因此本派只有你母亲与东门一方有着私自出入的门户,这门户的秘密,除了本人之外,谁也不知道,你母亲是离开本派后才将秘密告诉我,叫我另外找人接替。可是我们不忍心,尤其在她死后,将墓穴作为衣冠冢,更不愿有人去打扰她的遗物,所以才公开了这条秘道,列为禁途,里面装上了响铃,谁若是敢私自窥探,警铃响动,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所以你触动了机关,我们就得信了,因为铃声表示从外面来的,我们才误会是赫连新。
乔璇姑神色和缓地问道:“既然你们对我母亲这么好,为什么要将她逐出门墙呢?”
祁连山微微一怔道:“难道令尊没有说起过?”
乔璇姑摇头道:“没有!爹对娘的事很少谈起,也不准我多问,所以我知道得很少!”
祁连山道:“令尊既然不说,我也不便奉告,反正你母亲并没有作出什么对不起白驼派的事。她被逐出白驼派完全是一种形式,我们始终把她当作白驼派的一份子,所以在墓园中也留着她的地位!”
乔璇姑自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正想再问下去,夏侯杰却阻止道:“乔姑娘!祁帮主不肯说出来,必然有着不能说的原因,你还是等以后问你令尊吧!”
祁连山忙道:“对!除非令尊大人自己肯告诉你,我们的确有不便说的苦衷!”
乔璇姑很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勉强咽下自己的问题。
夏侯杰拱拱手道:“在下急欲见到杜前辈,请帮主指引前往如何!”
祁连山忙道:“好!好!夏侯大侠请!”
夏侯杰见他要让自己先走,正想谦辞一番,忽然远处的石驼后面传出一个苍劲的嗓音道:“你们慢点走,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一下!”
听声音就知道是魔心教主赫连新,大家都是一怔,连忙向发声之处看去,只见赫连新带着西门玉,由一头石驼后面转了出来。祁连山愤然地叫道:“赫连新,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跨越界线,而且还擅入本派禁区!”
赫连新冷笑道:“界线限制只是对两家的门人而言,我身为一门之主,自然不在限内,而且三天前祁帮主亲临魔心圣教总坛金鹰城兴师问罪,我们的交情早已不存在了,哪里还有什么界限可言呢?”
祁连山怒叫道:“我是公开登门,不像你偷偷摸摸地私自潜入!”
赫连新冷笑道:“敝人本来也想公开造门拜访的,谁知自驼派的总坛已经迁入地下活动,敝人想找个人通报一声,居然连鬼影子都找不到一个,敝人没办法,只好到处乱闯,未料自驼派竟藏在死人窝里!”
祁连山被他冷嘲热讽,气得混身发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赫连新又微微一笑道:“祁帮主放心好了,魔心圣教与白驼派有多年交谊,敝人并不想多结仇怨,今天只求祁兄答应一件事,敝人立刻就走!”
祁连山大声道:“滚你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商量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杜女侠来到白驼派,就是我的客人。”
赫连新冷笑道:“祁兄最好放明白点,兄弟此刻要想直接冲进去把人带走,也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兄弟还希望维持两家和平相处,才以礼相求!”
祁连山怒吼道:“放屁!你若是敢进入白驼圣地,还会在下面乱转吗?”
赫连新微笑道:“先前兄弟未明内情,的确有点顾忌。现在你已经把大致的情形告诉夏侯杰了,兄弟在旁听得很清楚,大概已不会把那点小玩意放在心上!”
祁连山怒声道:“那你就闯闯看!”
赫连新大笑道:“祁兄倒真是好算计,兄弟已经知道白驼圣地是绝路,进去容易出来难,怎么会进去送死呢?”
祁连山冷笑道:“魔心圣教的赫教主也会怕死?”
赫连新淡然道:“人没有不怕死的,尤其是兄弟现在已经掌握着优势,自然没有同归于尽的必要!”
祁连山沉下脸道:“既然你不敢进去,就在外面等吧,我可要进去了。”
赫连新道:“祁兄何必如此固执呢?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自寻绝境,诚为不智之举。”
祁连山冷笑道:“人在我们的保护下,我绝不会做出卖友媚敌的事,你不必多费唇舌了。”
赫连新沉声道:“兄弟虽然不想进去,可也不会轻易退走,难道祁兄能在底下躲一辈子吗?”
祁连山道:“底下的存量维持个三五年还没问题,你有本事能在这儿守上三五年,白驼派就认命了。”
赫连新哈哈一笑道:“兄弟没有这么傻,祁兄的伤势将养个把月后,就可以复原了,那时兄弟想拦阻祁兄出入倒是件不容易的事。”
祁连山道:“你知道就好,反正我现在忍气吞声并不是怕你,等个把月后,你不来,我还会找你去呢!”
赫连新道:“兄弟并不在乎与祁兄再决一战,可是目前我必须找杜素之问清楚一件事,祁兄若是坚持不肯将她送出来,兄弟只好下绝手了。”
祁连山傲然道:“有什么绝手你尽管使出来好了,我在底一下等着你。”
说着招呼夏侯杰等人下去,夏侯杰却摇头道:“祁帮主,这不是办法。”
祁连山道:“目前只好让着他一点,等我的伤势复原后,合我们两人之力,就不再怕他了。”
夏侯杰道:“他会让我们安静地等候一个月吗?”
祁连山骄傲地道:“白驼圣坛坚如铜墙铁壁,水火不侵,我不相信他能攻得进来。”
赫连新大笑道:“我根本就不必硬攻,反正我已经知道除了这所墓园外,你们再也没有别的出路。等你们下去后,我立刻发动全教弟子,把出路全部封死,叫你们永远活埋在地下,那岂不省事得多!”
祁连山顿了一顿道:“这底下方圆十几里内都是白驼圣坛的范围,你能封死出路,我们就能再开出路。”
夏侯杰道:“祁帮主怎么能相信他的话,他那里是想封闭出路,根本是想把我们活埋在底下。”
赫连新大笑道:“还是这小子聪期,我倒是巴不得你们躲进去,然后我弄上几百包炸药,将这白驼巅夷为平地,那时看你们往那儿逃。”
祁连山神色一变,低声对夏侯杰道:“夏侯大侠,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现在该怎么办?”
夏侯杰朗声道:“除了拚命一战外,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