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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目不自觉一黯。
凌音却觉得自己此刻肯定在做梦。不然,怎么突然就梦到三哥了。
不过,有三哥好啊!可以放心大胆的睡觉了!
谁来都不怕!
殷离低低的“嗯”了一声,看着怀中女孩儿视线温和的不可思议。他的目光深邃内敛,却也宠溺疼惜。那般外漏的情绪,景致凭借她小兽一般敏锐的嗅觉,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
因此,看着眼前人肆无忌惮的动作,景致更是感觉到触目惊心。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欢快,几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嗓子中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噎的她生疼,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殷离看着怀中安分乖巧的女孩儿,手中动作更加轻柔怜惜,他轻轻的用嘴唇压制住女孩儿不安分的小脑袋,将人更紧的揽在怀里,凤眼中的幽光似乎更加柔和了几分,连嘴唇都不自觉的翘起了愉悦的弧度。
凌音舒服又满足的哼哼了两声。这个怀抱温暖又安全,让她不自觉的想要放心去依赖去依靠。她情不自禁的在殷离怀中蹭了蹭小脑袋,感觉着那温暖又柔韧的触觉,心满意足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舒服的哼哼唧唧了两声,这才惬意满足的梦周公去了。
殷离感觉到怀中女孩儿安分下来,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看着震惊的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的景致,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这几天我带她出去走走!!”
景致一边看着殷离温柔的将女孩儿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护在怀中,一边又条件发射的“嗯”了一声。点头同意。
只是,小脑袋瓜才点到一半,景致倏地就回神了。她几次张口,想问殷离要带她们老大去哪里,可是终究是没勇气说出这句话,只能看着殷离稳稳地迈着前进的步伐。而后在一辆黑色的悍马前停住,将凌音温柔的放进去,而后,驱车,离开。
直到那辆彪悍的悍马远远消失在街道拐角处,一干充当冰雕的男生女生才回过神。
景致听到她们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好帅啊!”“这男人气场好强大!”“刚才吓死人了!我都不敢喘气了!”“对啊,他是谁啊?”
一众人等议论纷纷,终于还是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回过神的景致。
景致无奈的撇撇嘴,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和这些人说说老大和那人的革命友谊的,若不然,这些人自动发挥强大的想象力,将老大想象成“小三”“小四”啥的,景致可不敢保证,老大回来那一天会不会成为她的忌日!
毕竟殷离已经是个清冷高贵的贵公子,二十六、七岁的年龄也显得比她们成熟稳重了不止一两点,这样的人却对她们老大行为举止那样亲密,若说这两人之间没有其他的关系,打死她都不信,更何况是别人。
……
凌音第二天一早醒过来,还有些浑浑噩噩。她伸手几根手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感觉脑袋似乎要炸掉了。头疼的很。
凌音从床上坐起身,感觉着室内鲜少的安静,迷茫的双眼终于睁了开来。
入目的是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简单的家居,大气的装修,屋内的摆设全都是黑灰白三色,虽然简洁却透着一股内敛的豪奢。一看就知道这是个男人的房子。
凌音揉额头的动作不自觉就僵在了半空,心跳都似乎要停止了,男人,房子?
凌音的心跳一瞬间都要停止了。她记得昨天喝了几杯酒后有些醉。就过去找景致了。后来她似乎还感觉到景致搀扶着她出了“金色”的大门,可是,为什么没有回蒙克莱,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房间,这里又是哪里?
凌音心中惴惴不安,想起一些小言中描写的酒后乱性、一夜情什么的,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她急急忙忙的垂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昨天穿的那一身!!
凌音双目大睁。整个人有点傻。
索性,她还没有傻到底,又急忙的扒开衣领,掀起衣服查看起身上有无“特殊”的痕迹。
还好!!
当凌音看着自己一身白净的皮肉。没有被人“蹂躏”的青紫,下身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后,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清白还在。不由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幸好幸好!
虽然,这个时空很多女孩儿都不介意一夜情什么的,甚至在**方面有些过于“放得开”,可是,凌音不一样。她的思想还有点老化。一想到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凌音仍不免心中发毛。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她慌慌张张的从床上坐起身,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看着床上明显下陷的两块儿地方,心中一团乱麻。
这么明显的痕迹,昨天她肯定和一个男人一同躺在这张床上。而她身上的睡衣,不出意外的话,肯定也是那男人给换的。
凌音咬牙切齿,即愤恨又羞怒。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小裤裤,其余这些都是被那人换上的。
换句话说,她被人看光光了。说不定,还,还被人摸光光了!
凌音脸颊发烧,耳根发热,浑身都烫了起来。一小半是羞的,更多的却是怒的。凌音心里俺恨,最好别让她知道那人是谁,不然,不然,看她不跟他拼命!
凌音眼中闪过凌厉的光,将那人恨得咬牙切齿!
凌音心中有些慌乱,她透过明亮的水晶珠帘,看着外边客厅。这是个开放式的小公寓,凌音从卧室就可以看见外面的一切,明亮的厨房,简单的布艺沙发和茶几,墙壁处放了一个书架,上边零星的摆放了几本书,其余的,几乎没什么装饰了。
凌音又仔细的听着房间内的动静,直到确定卫生间内没有水流的声音传出来,这才手忙脚乱的开始寻找起自己昨天的衣服来。
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尽快,这个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停留。
凌音焦急又慌乱,此刻那里还顾得上头痛不痛,她急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却还是找不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凌音心中更慌了。
也正在这时,凌音听见了门口处传来的轻微的动静,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凌音浑身都紧绷了起来,那紧张兮兮的模样,警惕又凶悍。她露着獠牙目光灼灼的盯着门口,活像只蓄势待发的小兽。
凌音的背脊不自觉的微微拱起,好像哪里一有人进来,就会毫不犹豫的扑过去一般。
门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凌音浑身的神经也更加紧绷了,她双眼瞪得滚圆。心脏急速跳动的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而就在凌音的蓄势待发中,房门还是被推了开来。来人的脚步在玄关处似乎微微顿了下,然后又大步走了进来。
稳重的脚步,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的步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此刻的凌音那里还顾及到这些。
她双目欲裂,就想把那个“非礼”她的混蛋,射杀在她的视线下。
终于,那人两步就走了过来,凌音看见那熟悉的英俊容颜,颀长笔挺的身姿,以及那熟悉的眉眼动作。整个人都僵住了,提着的心在半空中吊了一阵后,却“噗通”一下子就落了地。
凌音看着拎着早餐进门的殷离,小嘴儿不可思议的张成了“o”形,妩媚的大眼睛更是瞪得圆滚滚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殷离,恍惚的罔若在梦中一般。
“三,三哥?”凌音不受控制一般呢喃轻语。
殷离站在原地,看着披着长发,一脸呆愕神色的看着她的妩媚的少女。看着她暖暖的小脸,柔和雅致的眉眼,身上还穿着昨天他给她换的睡衣,动作一下子就定格在当场。
直到凌音恍惚中开了口,殷离才一扫刚才的怔愣,他回过神,轻轻的“嗯”了一声。刚硬英俊的面庞上神色没来由的就柔和许多。深邃幽沉的凤眸中暖暖的幽光闪烁。殷离走进来将早餐放在餐桌上,然后才朝着凌音走过来。
凌音就这样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走到她身前停下的殷离。感觉到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感觉到他似乎迟疑微怔了一刻。然后动作刚硬的又向前走了两步,他伸出结实有力的大手,将她圈在怀里,温暖的手掌紧贴着她的纤细的腰肢。
凌音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她恍惚了良久,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过了好长时间才怔愣回神。
只是,这一回神,也认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凌音身上的血液只在一瞬间就转移的脸上。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耳根子都通红了。凌音尴尬的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她感觉自己似乎被雷劈了。脑袋晕乎乎的,连思考都不能。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三哥竟然抱她?
大、大清早的他这是又怎么了?
还有,难道昨天她不是做梦了,三哥竟然真的来z省看她了?
一系列问题浮现在脑袋中。只是,凌音却一句都问不出来。房间内的气氛温暖而甜蜜,凌音心中不由有些瑟瑟的,这样温暖的感觉她好留恋,好喜欢,好……想抓住!
殷离却在凌音思绪满天飞的时候,将她轻轻推开,他的目光不知道何时转移到她光着的脚丫子上。
凌音顺着殷离的视线也垂下头,看着自己白净的小脚丫踩在深棕色的木质地板上,强烈的色差对比,本就小巧白皙的脚丫似乎更加白皙的眩人眼目了,凌音一时也不好意思起来。
刚才起床的时候太过慌乱,她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刚才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被三哥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凌音羞得连小脚趾头都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过身,一抬腿就扑到了床上,拉过被子将下半身遮的严严实实,动作狼狈又慌乱,凌音控制不住的脸色爆红。
殷离脸上似乎也多了丝柔和的色调,他仿佛刀削斧凿一般凌厉的轮廓,冷峻肃穆的五官,在此刻都似乎多了层暖暖的笑意。那笑意那般柔和,就像是窗外射进来的金黄色的阳光一般,几乎能暖进人的心里。
看的凌音的心不自觉也柔软起来。
凌音强压制着内心的羞涩与忐忑,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三哥,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问完这句话,凌音不觉更加忐忑不安。其实,她现在更想问的是,昨天是不是你给我换的睡衣?
但是,对于从前世一直“雏”到今生的凌音,这样的问题无疑太过劲爆,她几次张嘴,几番纠结,最后还是说不出这句话。
羞死人了有木有!
凌音白净的小脸此刻热度惊人,简直都可以煎鸡蛋了。
她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了百分之百的肯定,昨天是三哥帮她换的睡衣。但是一想到那情景,凌音羞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这算是怎么回事儿了,怎么跟三哥突然的就不清不白起来?
凌音小心肝跳个不停,耳根子更是通红,但是她脸上却丝毫不敢露出一点异样。
凌音佯作镇静的坐在床上,她抬着下巴“镇定不已”的看着殷离,希望今天的自己和往常的自己没有任何的不同。
希望……三哥不要在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动作。凌音小心肝颤颤然。
第一百六十八章 恋爱了
殷离看着坐在床上的娇俏女孩儿,她白净素雅的小脸红扑扑的,她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不停的忽闪着。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神却在不停的游弋,不肯对上自己的眼神;她眼睛中有羞涩赧然,剪水的双瞳明媚清澈,是那种不含一丝杂质的美丽;她的皮肤白净细腻的没有一点瑕疵,她修长的颈项如同白天鹅一般的优雅,这一切的一切,看得他心神几乎失守。
殷离没有回答凌音的问话。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在床边坐下,感觉着女孩儿瞬间紧绷僵硬的身体,察觉到她微不可见的退避。深邃的凤眼中闪过几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浑身紧绷的肌肉都似舒缓下来。
在她身边他总是能得到最简单的平静和安逸,这一点,从几年前他就已经知道。
有些事可以代替,但是,有的人,永远不能被取代。
殷离坐在床边,并没有再做其他的动作,而是看着床上像只小动物一般不安的女孩儿,薄唇微扬起浅笑的弧度,深邃的凤眼中藏着掩饰不住的宠溺。
殷离道,“你身体底子不好,下一次下床记得穿拖鞋。”
凌音不觉乖巧的点头。小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殷离眼中笑意加深,又道,“我有一周的假期,带你出去玩几天。”
凌音似乎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受不住诱惑的干脆点头。
殷离面目表情柔和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他不觉的伸出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