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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被威逼利诱签了某种基本上等同于卖身契的协约,凌音此刻不得不上楼换衣服,准备请客吃饭。
说实在的,“女方”这方面,殷三哥早不知道让景致和简心简爱敲诈了多少大餐了,不但管吃还管拿,打包什么的都是平常事。虽说殷三哥平时不靠谱,但是对于景致简心简爱三个人,除了特定环境下,其余时候还都是蛮不错的。
如今,轮到去男方那里请客了,凌音不得不想一次叹三叹,她阴晴不定的人生,前十六年风花雪月好不自在,十六年之后,这就被眼前这臭男人圈养了,岂一个悲催能道尽其中的苦楚。
得,不提也罢!
殷离一边驾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身旁那小人儿。见她一会儿皱眉一会撇嘴,一会儿翻白眼儿一会儿还唉声叹气的搞怪模样,眼中的笑意和宠溺浓的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溢出来。不由在红灯亮起的时候,伸手揉了揉身旁小人儿柔软的小脑袋。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这般看着她,便觉得阳光都是暖的,心也是满的。
凌音被殷离那毫不掩饰爱恋的眼神看的有些囧,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刚想转过头嗔他几句,恰好此刻绿灯亮起,凌音不得不收起锋利的小爪子,狠狠的揉了揉光滑的小脸蛋儿。这就要过明路啊,好激动啊!
殷离驱着车一路朝京郊驶去,凌音起初还好奇的“咦”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殷离可不会将她卖了,殷三哥可舍不得呢,哼!
黑色的悍马绕着盘山公路足有一个小时才停了下来,等凌音和殷离下了车,站在这所位居半山腰,据说是京都门槛儿最高的高级vip会所时,一时还有点腿软。
刚才绕着盘山公路上山的时候,她一个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瞅了几眼。只见一片云遮雾拦,期间黑色的悍马驶过的地方坠落的石块,直过了良久还听不见坠地的声音,再看看前边那崎岖蜿蜒,只容一辆车行驶的窄道,凌音只觉眼前灰蒙蒙的。担心她的小命不会在今天,交代在这里吧?
殷离将车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看凌音一副被吓住的模样。不由心疼的在她闪烁着无措惊怕的眸子上,深深的印了一个湿温。
“别怕,就那一小段路有危险,其余都很安全,你也看到了对不对?”
殷离有些懊悔将聚会的地点定在这里了,本是想着凌音也许会喜欢这里古色古香的建筑,谁知竟是吓坏了她。
一时间更是心疼的拥着她纤柔的腰肢,贴在自己身上,喃喃的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宝……”“乖……”“有我在,不怕!”
凌音是被殷离抱着进了“清平会所”的。是的,这幢居于半山腰,古色古香,完全模仿古京都四合院建造而成的,名副其实的京都门槛儿最高的娱乐会所,就是眼前这幢五进的大宅子。同时,它也有一个流传在京都顶级权贵中的名字——清平会所。
凌音一进大门便被眼前古色古香的建筑惊呆了。亭台楼阁,廊榭轩斋,蜿蜒的走廊上遍布雕琢精美的暗纹和浮雕,白色的石拱桥,站在桥上,连清澈的溪水里那自在游动的锦鲤都看的一清二楚。
凌音仔细的看着一进一进的宅子,看着那虽古旧朴拙,却自有一股岁月流逝,时光滚动的沧桑浮沉的宅院,只觉的仿若迈过了时光轮回,回到了古文明的华夏,透过珠帘掩映的门户,隐隐约约的看见了一个坐在屏风后边,安雅闲适的弹着琴,绣着缠枝莲的闺阁女子。
“我喜欢这里!”凌音目中闪着灼灼的亮光,那目光如此的波光潋滟,璀璨光华,只比那皎皎日月、濯濯清波,更让他心情摇曳。
“嗯,我知道!”殷离淡淡的笑,面目表情虽不大,眼中的笑意却深至眸底。
凌音早在刚进入清平会所大门的时候,便强制要求着下了地,被人抱着总不能玩的尽兴,还是这般自己走着的好。想去那里就去那里,还有人陪,再是合适不过。
殷离看着她难得执拗的眼神,自知拗不过她,也只得将人放在地上。却一步不离的紧挨在她身边,大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离他太远。随着凌音的指指画画,她看着这里的风景,殷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两人一时间沉浸在这样甜腻的氛围中,似乎早忘记了他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凌音确实不记得了,殷离却是不忍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尤其还是当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更是见不得他哪怕蹙一下眉头,撇一下嘴。
两人这般优哉游哉,聚在燕桵院的几个年约二十七、八男子却等的几乎要冒火。
眼看着落地的古旧时钟已经转到了一点一刻,一个面容粗狂性格也十分暴烈的的男子,不耐烦的一脚踹在身旁的男子小腿上,“靠,说好的十二点,老子给他个面子推了个价值几个亿的单子,不到十一点就赶过来了。该死的殷老三,属蜗牛的不是,都几点了还没爬上来。”
旁边传来“嘶”一声疼的倒吸气的声音,谢焓双目喷火的朝着韩庭均吼回去,“滚你奶奶的,有本事这话你当着殷老三的面说。艹你大爷的,不是老子看不起你,等殷老三来了,你能说一句,老子从今以后叫你爷爷。”
说着这话,谢焓还一点亏不吃的一脚又踹了回去。无奈他这身板前几天刚被殷老三彻底的收拾过,表面看起来无病无灾的,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个一二三,可就是疼啊,从骨头缝里边钻出来的疼,尤其到晚上,疼的他浑身冒冷汗。
这还是过了这几天,松快了不少,第一天的时候才真是疼得他恨不得死回去娘胎回炉重造。娘的殷老三,不就得罪了他媳妇么,用得着把他往死里整。靠,这小王八蛋一走一年半,回来还是这么个煞星的模样,整人都不带留足丝马迹的,可疼死他了。
若不是昨天殷老三高调的跟他们这帮子发小宣布,他脱单了!今天要让他们见见他媳妇,谢焓是宁愿死都不想再看见殷老三那张伪善的脸!!!
他疼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哥的淫、威
可这面子他还真不敢不给,不然再惹恼了殷老三这个出手没轻没重,偏又学了这么一手整治人的功夫的混蛋,他指不定还得伤上加伤,回家继续去医院躺上半年。
谢焓疼的呲牙咧嘴,踹出去的脚没碰着狠狠踹了他一脚的韩庭筠,被人轻易躲过去了。反倒是他自己,因为用力过猛,扯动了身上某根筋,此时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啧,你这究竟是怎么着殷老三了。看这可怜的模样,这是真让殷老三下狠心儿修理了吧,啧啧,不愧是老子的三哥,三哥威武!”一个面孔俊秀,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唐装花型休闲式翻领真丝衬衫,吊儿郎当的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翘着长腿晃晃悠悠,一派悠闲的花花公子模样的男子开口道。
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色,明媚的凤眼中闪烁着玩味开怀的笑,一看见他们这群发小不舒服。一个个被殷老三修理的哭爹喊娘,有怨无处撒、有苦只能自个咬牙忍的哥哥们,阮程颐就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
啧,想当年老子年小不懂事,被你们这群王八蛋撺掇着去蹙三哥的眉头,结果被三哥修理的愣是一年下不来床。啧,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伤不在自个身上不知道蛋疼的王八蛋,还一个个的上赶着在老子苦哈哈的撅着屁股养伤的时候,猫哭耗子似得一天三趟不嫌烦的来他跟前耀武扬威。
啧,当他阮程颐好欺负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阮程颐可不是一般的记仇!如今这几年轮到你们这群没有兄弟爱的混蛋们,撅着屁股忧桑的蛋疼了,不在你们伤口上撒把盐,都对不起老子受尽你们白眼的那整整一年。
阮程颐自从七岁那年被“暴躁”的殷三哥狠狠得修理过后,便一夜之间开了窍似得。从之前那个二愣子,变成了如今这个说话做事滴水不漏的骨灰级钻石王老五!
如今,二十年都过去了。他们这群今天聚在这里的堪称光着屁股长大的哥哥们,哪一个没受过三哥三、五顿调教。唯有他一个。打得疼了,伤得很了,可不就长记性。因此,从小到大只受过那么一次罪,天真无忧的阮程颐,就蜕变成如今这个白手起家,在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的真“土豪”。其亲身经历堪用八个大字儿来概括——凤凰涅槃,脱胎换骨!
这情景,直让阮程颐的老爹,如今已经是华北陆军战队第二炮兵总司令的阮中将。在时隔多年后,仍然不止一次的沾沾自喜,为自己多年前的英明决定赞叹不已:老子当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儿子被打的稀巴烂还淡定的视而不见,这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看着阮程颐屁股恨不得翘到天上去的得意劲儿,谢焓忧桑的翻个白眼。尽管早就看透了他们这帮兄弟落井下石的行事作风,平时其余兄弟被殷老三狠揍过后,他们也是这般幸灾乐祸的围观取乐,可真当被围观的又换成自己的时候。谢焓不得不承认,这些人一个个的怎么就这么——犯贱呢!!!
“老三到底在哪里找了个媳妇,他一年里撑死了在家一个星期,跟我们混的就有七天。哪来的美国时间追媳妇?”
“不会是造谣的吧?!”
“谁知道这小子又搞什么鬼!”
接下来说话的这两个,却是实实在在的堂兄弟两个,堂哥项明承,堂弟项明季,跟殷老三一个大院,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交情自也是不一般。
再加上这屋里另外柯言峥、唐赫、黎郁辰三人,目前这常年被殷老三钦定的包间内。就已经坐了七个人。
再加上一个迟迟未到,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只顾着讨媳妇欢心,陪媳妇观光,早就忘了今天是来干么的殷老三,这八个人在十几、二十年前可是大院里出了名的混账。
可如今,即便再不看时政新闻,不看财经报道的路人甲乙丙丁,也能轻而易举的从这几个人身上,看到那明光闪闪,亮的灼人眼球的王霸气息。
先不说几人处于金字塔顶端,簪缨世族一般豪权的出身,只论这几人矜贵俊逸的容貌气质,优雅华贵的言谈举止,以及几人身上那成熟内敛的气韵,简单一眼就可以让常年混迹在各大会所,见惯了各色模样的上等人士看出,目前这间房子里,一个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还不时爆粗口,动手脚的男人,这些,可都不是一般人。
就这几个,一个个在京都横着走都有人屁颠屁颠的在前边开路,说是人中龙凤都有点过谦了。
一个服务生开了两瓶红酒送了过来,临退去包间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有点惶恐战栗、忐忑不安。
就是这里边那位穿着白色衬衣,胸口扣子解开到第三颗,袖子卷到了手肘处,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刺骨的气息,离得老远都让人浑身止不住颤抖的英俊男人。
大前天,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往死里揍了某个刚由市级调上来的一位部长颇为疼宠的小儿子。直到那嚣张跋扈却瞎了眼的小公子,被踹的生生吐了口心头血,这大爷才开恩一般一挥手让小公子身旁的朋友,拖走了只剩下半条命,还没有打探清楚京都局势就不长眼的撞到了枪口找死的公子哥。
而这个在京都上流社会都颇负盛名,对敌人手段之狠辣,让人听其名便觉毛骨悚然的男人,正是柯言峥。
如今,服务员正躬身退出去的步伐不觉狠狠一顿,那般锐利的仿若看一个死人的目光,直让他惊惧的当场软了手脚。若不是求生的欲、太强烈,一直支持着他走出来,怕是……今天能不能走出这道门,亦或者是……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道门,可就不是那么好确定的事儿了。
服务员颤抖着手,狠狠得喘了口气,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如雨。尽管是经过了多达八的筛选才进来了这“清平会所,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悍。而真正直面京都这几个在上头都挂了名的名门贵公子,服务员仍觉压力非常。
清平会所可以说是俯瞰京都;堪称京都所有会所中的高级vip;而这燕桵院。又是清平会所排名前三的别院,可以说是高级vip中的高级vip。而这小院子却是常年被占据的。主子家就是里边这几位大爷。
服务员到现在为止终于弄清楚,自己今天有幸得了主管“看重”,被分派到燕桵院工作,而平日里对他虽没有过分刁难,但也容不得他出头掐尖的“同事”们,因何这般爽快的同意了主管的安排;而离去时,这几日相处不错的一个同事还怜悯的看着他。现在,他终于明白那人眼中的神情为何不是艳羡、嫉恨,而是实打实的怜悯了;因为,这间院子里的几个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