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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枪挑乾坤-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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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尼道:“他却是个独子,岭南天河镇方家也算名门,独子岂能招赘,于是……”
  “于是他师祖离开你家了。”
  “不错,他走得很痛苦,我也痛苦,但我们都无奈,而他走得又是不吭不响半夜离去的。”
  玄正道:“老师太找过我师祖吗?
  “三年之久,当我爹娘双双过世,我便出家。”
  玄正道:“老师太应该再继续找我师祖的。”
  老尼姑道:“找到又怎样?他既不能入我苗家,我更不能违抗遗命,我们此生无缘啊!”
  玄正道:“我师祖就没提过他曾有这么一段。”
  老尼姑道:“人都老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倒是我在看了你的功夫,真为你担心,孩子,你如果想战胜那个罗浮宫的人,你就应先学会‘三星拱月’这一绝招。”
  玄正道:“明日就要决一死战了,我怎能去习那招‘三星拱月’绝招,更何况由谁来教我?”
  “我。”
  “老师太,你教我?”
  “江湖上也只有我会这一招‘三星拱月’了。”
  “来得及吗?”
  老尼姑道:“就赁你已在银枪上的造诣,你应该很快地神领经受贯通,就因为你是方传甲的徒孙,我应该成全你,也算心愿一桩。”
  玄正道:“师祖必会高兴。”
  老尼道:“也算是我送给方传甲的见面礼好了。”
  玄正道:“还没请教老师太你的法号。”
  “了缘。”
  “了缘师太,当我师祖见了你之后,不知该如何的高兴呐!”
  了缘师太道:“我已心如止水,但愿他与我一般,大家以平常之心反倒自然。”
  玄正道:“我师祖会吗?哈……”
  他这么一笑,了缘却面色一寒,道:“你叫什么?”
  “我叫玄正。”
  了缘师太道:“玄正,我曾在地上放几块石头,我先行去找。”
  她果然随地找来八块石头排在地面上。
  了缘师太领着玄正正踏石奔走,真玄,了缘在石头上走得十分自然飘洒。
  玄正就不一样了,他的身子东倒西歪带几分举步困难的样子。
  于是,了缘尼姑命玄正站去一边,道:“你把银枪拿来,我示范你看。”
  玄正早就想领教那招‘三星拱月’的妙处了,闻言立刻把枪交在了缘尼姑的手上。
  老尼姑接过银枪却又忍不住深深浩叹,道:“银枪依旧,人事全非,银枪何罪,却误了两个人的一生幸福,寄托佛门,那是解脱啊!”
  只这么几句话,玄正也为之酸鼻。
  玄正再也想不到,师祖也有一肚子苦水呀!
  忽然,了缘尼姑双手托住银枪平在胸前,她地面孔便也立刻地变了,她变得十分庄严。
  只听了缘尼姑,道“孩子,三星拱月的绝妙之处,在于中央这一节枪的祭出。”
  她比了个姿势,又道:“三节银枪原来旋住一起而成为一支丈二银枪,舞动起来它就是一支长枪,但却要施展三星拱月,重要的就是在刹那之间,以首尾两节银枪把中间的一节激发出去。”
  了缘尼姑忽地沉声闻步,她走的就是地上排的石头,而且身法之快宛如旋风。
  玄正看得心头一紧,就听得了缘老尼沉喝一声:“首!”
  “嗖!”声起处,就见那原来一支长银枪忽变三节已准确地扎在一棵树干上。
  是的,品字形的方位很难看出有差分毫,玄正早拍起巴掌叫好了。
  了缘尼姑收住架势,她举着双手,道:“把两手支手腕力道尽量地发挥,你才能祭出三节亮银枪。”
  她对玄正指指树干,道:“取来,你练吧!”
  玄正道:“老师太,我以为其中的关键必是巧劲,如何运用巧力才是真正手段。”
  了缘老尼一笑,道:“只有在此银枪上具备深造诣的人,才知道必有巧力。”
  她又接过银枪旋在一起,对玄正道:“孩子,你看清了,巧力发自意形,意形来自临场反应,当敌人全身腾身扑击而欲置你于死的时候,也是施出此招最佳之时。”
  玄正道:“是吗?”
  了缘道:“绝对错不了,因为在敌人全力一搏,腾身而上的时候,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是敌人欲同归于尽,其二则是敌人已有必胜把握。”
  玄正不由得点点头,他出同意了缘的说词。
  与敌搏杀这几年,玄正也见得多了,可也明白根本就是这样。
  了缘又道:“你看我在什么时候使出巧力的。”
  说着,只见她忽地一个旋身,尚未正面,而一长支枪已变为三而指向玄正了。
  玄正忍不住笑了。
  了缘道:“练吧,单只那个巧劲,你就够苦练了。”
  玄正道:“难道难当师祖就想不到此三星拱月是如此地容易修练?”
  了缘道:“孩子,你错了,此招极为难学,为了叫你应付明日一战,我才为我引入捷径,单只心法我你就必须苦修半年。”
  她抬头看天,又道:“练吧,就这么一招看你的天分需多久。”
  她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下来,闭目修她的禅了。
  玄正当然兴奋,想也知道,一支银枪他可以拆了应付敌人,是长是短看情况,方传甲一节短枪打得周上天难以招架,他也曾两节银枪在风火岛上杀得东方大奶奶发足狂奔不休。 ’
  玄正就想不到三节银枪真正的妙处却是一举三枪齐射出,而且威力极大地脱手射向敌人,这在近距离中,突地三枪齐出,这个敌人只怕很难逃得掉。
  玄正这才明白,当年师祖为了这一招也算赔上他的一生幸福了。
  玄正更明白,任何门派都在武功之上留一招,而且还是最要命的一招。
  湘南苗有枪就留了这一招‘三星拱月’,而令方传甲枪法上感到遗憾。
  这也许了缘老尼到了迟暮之年看开了。
  也许她真的急于找到丁怡心,更想看看方传甲,她才知此大方地把家传之一招不传绝传授玄正。
  但不论如何理由,她此刻的模样太平静了,就好像十几年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到了此刻已被她轻易地移开而顿觉舒畅。
  看,了缘尼姑的面上带着慈祥的笑意。
  玄正真怕打扰了缘老尼的清静,他转而更深入地走向老林中,很快地找了一个空地。
  玄正当然知道如何快速施开银枪,他找了一棵大树当成目标,只不过……
  玄正至少掷射十几次而全部落空。
  到了这时候,他才又想到开始时候的步伐。
  于是,玄正抛枪走步,别以为就那么几步,可是想走得随心所欲,还真不简单。
  天快黑了,玄正这才想到应该取吃了,因为了缘老师太也该吃东西了。
  他找到了坐骑,鞍袋中取出几张大饼,玄正十分恭敬地送到了缘面前。
  了缘笑了道:“你很孝顺。”
  接过大饼吃着,了缘道:“孩子,你可否此刻告诉我,方传甲与丁姑娘在何处?”
  玄正道:“老师太,那地方荒僻难找,我在这里办完了事,自会带老师太前往。”
  他笑笑,又道:“我要师祖惊喜一下。”
  了缘道:“我们都老了,已经麻木不仁了,还有什么好惊喜的?”
  玄正边吃着,边笑着:“老师太与师祖非常人呐,精神上的安慰十足可以弥补身体的损失。”
  了缘一笑,道:“你真会说话。”
  玄正道:“也是心里的话。”
  了缘笑了。
  这一夜,玄正苦练“三星拱月”,再是一招,但他练到五更天。
  天亮了,了缘站在汗水湿衣玄正一边:“练一遍我瞧瞧。”
  玄正当然立刻演起来,而且出之疾,发射准,看得了缘却摇头。
  了缘为什么摇头?玄正也愣了。
  他练到天亮,过两个时辰就要去找关山红拼命的,却见老师太在摇头,他当然不爽。
  “如何?”
  “花拳绣腿而已呀!”
  玄正道:“怎么说?”
  他指着树干上的银枪三节,又道:“支支打中呀!”
  了缘道:“却不具威力,也就是不扎实。”
  她比着手势,又道:“即出枪就要狠、准,缺一不可,你算是准了,但缺乏狠劲,对敌人手软必吃大亏。”
  玄正点头了。
  他又想再练,了缘笑笑,道:“坐下来吧!”
  玄正依言跌坐在地上,那了缘尼姑坐在玄正后面,只见她暗运一口气,单掌已抵在玄正命门上了。
  有一股薄雾自了缘师太的客上缓缓上长升,不旋踵间,又见玄正也上头上冒汗,玄正原本带着一身疲惫之感灰苍苍的面色,如今已是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的眼睛也睁大得吓人了。
  玄正为什么会这样?
  玄正心中明白极了,他也感动极了,因为他心中已明白,了缘尼姑把数十年的内功于少引渡到他体内二十年,换句话说,了缘给了玄正二十年的功力。
  玄正发觉了缘老师太牺牲二十年功力来成全自己,他心中立刻想到了师祖方传甲。
  如果不是老师太对师祖有所欠疚,如果他不是方传甲的徒孙,这种机缘是不会有的。
  玄正想收势,他怕惊忧老师太,直到觉出背后一轻,又听老师太喘气,玄正这才立刻跃身而起。
  玄正转身要说什么,但见老师太向他挥挥手。
  老师太闭目不动了,她真的太累了。
  玄正忍不住趴在地上叩了三个头,道:“老师太,我会回来的,我很快回来,带你老去见我师祖。”
  了缘不动,眼皮好像又长长许多,垂得好苍凉。
  于是,玄正转身走出老林,他骑马又往深山中驰去,他这是精神百倍要收拾关山红了。
  陡然间增添二十年功力,玄正几乎想把山撼倒,那股子力道,只听他一身骨节时而响上几下便知道。
  玄正招头再看天色,日头已升上扁担那么高,飘霞似乎上了更美的七彩,就如同有什么大喜事似的。
  大山里哪儿来的大喜事呀?大山里就要有一场搏命的拼杀了。
  玄正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背上,如今他的心中就从来没有如此地平静过,为什么如此心定?他不知道。
  其实,当他得到了缘渡他二十年功力之后,他已算是顶尖高手了。
  高手在赴杀场或决斗的时候,就是不浮躁,气定神闲,而且要聚精会神。
  在往日,玄正是厉烈的,厉烈中带着些许焦躁,就如同风火岛上与东方大奶奶搏斗,玄正就是这样。
  此刻却不同了。
  现在,玄正又看到了那辆车,而“毒祖宗”司徒不邪的尸体仍然躺在车上。
  玄正抬头看远处的山洞口,果然,洞口正高高地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的架势玄正一瞧就知道是关山红。
  关山红早就看到玄正了,当玄正骑马进到谷口的时候,关山红已经在七丈高的洞外嘿嘿冷笑了。
  关山红自言自语:“可恶的小子,昨日便宜了你,叫你多活一日,今日早早前来送死,关某今天成全你了。”
  只不过他并不立刻往下跃,他等。
  等着玄正快到洞下方的时候,他才双臂箕张,腾身落在地上。
  关山红冷厉地看着玄正,那玄正把马匹拍打到一边的短林边。
  玄正侧面看着关山红,缓缓地拔出小牛皮袋中的三支银枪在手。
  他是边旋接银枪边走向关山红。
  “你没有逃走?”玄正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关山红仰天大大地冷笑,道:“这话应该由我说。”
  玄正冷冷道:“姓关的,你太过跋扈了。”
  关山红道:“关爷跋扈二十年了,罗浮宫的人原应高人一等的。”
  玄正叱道:“武力不能服人,欺骗不会长久,姓关的,少来,你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作风少来,你马上就会自食恶果的。”
  “哈……,凭你?”
  玄正见关山红手上两把金刀,他如今既不用怪杖,又没有火铳子,他放心多了。
  他冷沉地道:“往日,你仗恃有火铳子,你唬定了水成金他们,如今咱们就凭真本事,姓关的,你不是三头六臂,你依然肉眼凡胎,你的作为是阴毒的,就如同毒蛇一般,今天,玄正就要收拾你这条赤练子。”
  “嘿……”关山红道:“你的下巴伤好了吗?一夜之间不会好得那么快吧?可要我再补上一刀?”
  玄正道:“如果你有本事,那就试一试。”
  关山红再细看玄正,除了玄正手上依旧三节银枪外,看不出还有什么厉害吓人的东西。
  这就是生死决斗应有的小心。
  关山红就必须多加小心,他知道这一战是生死搏杀,一点失误便遗恨终生了。
  关山红不走,有两个原因,其一,玄正受伤了,他有杀玄正的能力,其二,石小开伤得太重,此刻还不宜车马颠簸。
  关山红就是如此才决心在这儿收拾玄正。
  几句不含七情六欲而又引人发火的对话,早已把二人之间的气氛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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