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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出鞘,这得问清楚是不是真有这样禁忌?还是随便说说?”
“大掌柜,宝刀出鞘要见血?是真的,还是……”
“总捕头!”
云鹏接道:“‘辟邪宝刀’,刀长一尺六寸,刀鞘是风磨铜合黄金打造,刀柄上镶了十
八颗宝石……”
程小蝶呆了一呆,道:“对!云二掌柜见过‘辟邪宝刀’?”
“没有见过,但名剑宝刀烙上有记载,是一把断金玉的宝刀。”
云鹏道:“宝刀出鞘,饮血最好,否则,也要抚拭一番,再还入鞘,这叫养刀,总捕
头,姑妄听之吧!刀能称宝,已具灵性,要多多爱惜它一些。”
“承教,承教,小蝶又长了一些见识。”
“就这么说定也!”
万复古站起身子道:“我已派出人手,寻觅红灯老魔的下落,总捕头也请准备,一有消
息,立刻行动,围上他决一死战,在下告辞了。”
“小蝶不送,我调派两班人手,轮流当值,日夜候命。”
万复古行到门口,竟然回首一抱拳。
程小蝶遥遥欠身还礼。
“未见到过大掌柜如此的廉恭多礼。”
素喜道:“难得啊!难得!”
“小姐是大官哪!素喜。”小雅笑道:“万宝斋再有钱,也大不过小姐。”
“姑娘!”小文道:“真要陪着万大掌柜一起进‘血罩’啊?我们要为你准备些什
么?”
“不用!”程小蝶道:“万宝斋会帮我准备,他们东西齐全,鬼手神算思虑周密,用不
着咱们再费心。”
“姑娘,还记得九龙玉佩一案吧?”
小文道:“白连教中,几位法师,都会妖术啊!”
小雅正在笑,却忽然不笑了。
她皱起眉头,道:“小文说的对,他只要一刹那间,镇住你们的魂魄,你们受制无法还
手,那就……”
那就怎么样,小雅没有说出来,但一张脸却变了苍白之色,可真是自己吓自己呀!
“两年前万宝斋失去一批珍玩、字画、据说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精品,北京总店,和四
大分号,长安、汴梁、扬州、五羊城全部动员,由万大掌柜统军,化费四个月,全部原物追
回,我有幸追随万大掌柜身侧,执鞭随登,也就是日夕奔走相处。”
素喜道:“建立了一点相识情意,才有今日放我一马恩德,那一次他指挥全军,八方截
杀,统帅的才华,卓越非凡,也有幸见到他出手对敌,整个人像一头刺猬,全身飞射出无数
暗器,就在敌人身边发动,神仙也躲不开呀?
围着他的四个主脑高手,全都倒了下去,蛇无头不行,失物就全部追了回来,四大分号
的大掌柜,表面上是受北京总店控制,但我看骨子里,却有些阴奉阳违,店东主,才是真正
指挥他们的人。
那一役追出了线索后,未让四大分号的掌柜出手,万复古一对四,两三个回合内,解决
了四个敌人主脑,那一战之后,四大分号掌柜,虽未必诚心敬服,但却多了三分畏惧,对总
店的令谕指令,不敢再打折扣。”
“唉,这确实有些问题!”但什么问题?程小蝶没有说。却改口问素喜道:“四大分号
的掌柜,是不是常到北京开会?”
“好象没有定期的聚会!”
素喜道:“扬州和五羊城负责水路运输,联系较密,有时间两大分号会同进北京,和万
大掌柜会晤一次,再晋进东主,留在东主公馆中两三天才离开,那才是真正密商大计,万大
掌柜宰相肚里行舟船,大人大量,竟也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汴梁分号、长安分号呢?距离北京较近,是不是和万大掌柜走得近一些呢?”程小蝶
问得很小声,也示显了它的隐秘性。
“不见得!”
素喜回答的也很小声,道:“他们都是共见万掌柜,我见只是礼貌上的拜会,至多谈一
些生意事情,真正是晋见东主,密商要策,万大掌柜可能被蒙在鼓里,也许是明知表里,装
作不知,东主担心他尾大不掉,才和四大分号密作联系。”
程小蝶暗中忖道:万复古既称神算,岂有不知,表现如蒙似蔽,正是他大智若愚,这中
间,恐怕不只是东主多疑,分权统治,以便掌握全局的那么简单了。
但程小蝶心中重重疑窦,没有说出来,这些事不和万复古作一次深谈,就算八字还没一
敝呢?说出来徒乱人意。
她笑一笑,改口说道:“听听看,万复古是个什么的人物?鬼手神算啊!这绰号岂是让
人白叫的,我和他同入‘血罩’何险之有,他技艺如鬼,算无遗策,你们的姑娘,只是跟他
身边逛‘血罩’。
当然,你们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也不全靠万复古,但由他在前面一挡,我就沾光大
了,你们三位,用不着担心,替我恭喜吧!能入‘血罩’逛逛的人,当今武林只怕也找不出
一两个呀?”
小文、小雅、素喜三个人互看一眼,虽然没有接口,却脸上没有笑容,似乎是三个都不
太同意这档子事,但却想不出强烈的反对理由。
小雅心中嘀咕道:逛逛,逛逛,“血罩”有什么好逛的,能进去也要出得来才行啊?万
复古只不过和你见过几次面,为什么要陪他冒险?怎么当了总捕头,遇事都当办案子,奋不
顾身啊?
心中不满,虽未把想的说出来,但脸上那股神色,就有点不对劲了。
程小蝶看出来,小雅激动最强烈,小文、素喜只是优虑,小雅却窝了一腔怒火,不对她
舒解一下很可能会爆开来。
她走过去拍拍小雅的肩头,笑道:“总捕头本来很难干哪,吃苦冒险,任劳任怨,所
以,数年来,都是男人干的,不知这一代,哪处的风水遭受天灾人祸破坏了,竟把我们几个
美丽动人的大姑娘,推上了这个位置,不能让大男人专美于前,几个小女子就得拚命以赴,
水来水中去,火来火里行,破案第一。
什么男欢女爱,都暂放一边,至少不能让他们阻拦我们破案道路,除此之外,我不会要
求你们太多,我自己也一样,提着脑袋过日子,遇上了有缘人,放纵一下,有何不可,但不
要因私害公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呀!小姐!”小雅脸也红了,接道:“我还未遇上有缘人,我在替你担心
哪!”
“能退缩吗?万复古是个值得结交的卓越人才。”程小蝶道:“这种人不是说上几次
话,谈的性情相投,就真能交上朋友,彼此心意,只是初次交往,经历过几番生死与共,才
有相许之心。”
“两心相许啊?姑娘不太合适吧?”小文道:“万复古没有五十,也该有四十八了,你
还不到二十岁呀?”
可真胆大呀!这种玩笑也能开得,素喜心暗急道:“姑娘一旦变了脸?小文呀!你要怎
么下台?”
出于素喜意外的是,程姑娘一点也没生气。
她微笑如花地道:“想男人想疯了怎么听风就是雨啊?其实万夏古一表人才,胸罗锦绣
技异高绝,真要嫁给他,也没有一点委屈,年龄吧?算什么?两情如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
暮暮。
可惜,这番相许之情,非彼情,而是道义相许,肝胆相照的大是大非之情……”
“有这样严重吗?”
小雅道:“你们谈了什么?”
“我们见面,你们都在场,有些事,相许一瞥间,尽在不言中,因为,时机不到说不得
呀!说了也没有用,反而误人、误已、误大局。”
素喜突然接了口,道:“万大掌柜,放我一马,因是出于惜爱之德,也可能还有我未能
体会的深意,容我慢慢想……”
“不要急,急就乱了章法,现在,咱们最大的一件事,是结合万宝斋的力量,对付红灯
老魔,小文、小雅、”
程小蝶道:“你们还有什么要反对的理由吗!”
“没有了,反正说来说去,最后都是小姐有理——准吃瘪!”小雅道:“你读书多,心
巧玲珑,口舌巧,我们哪能说得过你?”
“我可是以理服人。”程小蝶道:“去要郭副总捕头选择七十二个精练的匣弩手,分成
两班,日夜待命,匣弩要最新最尖利的新品,人要手法熟练,能够控制射速,射的弩够准、
由新任捕头的张重、陈同分别领队。
你们也要去熟习一下那新制匣弩的真正威力,下点工夫。能发能练的得心应手,就带一
张在身上,当作暗器施用,一旦遇敌,你们就是指挥三十六匣弩领班,也和他们熟悉一下,
知人才能善用啊!”
小文、小雅、素喜齐齐躬身行礼,鱼贯出室。
小文、小雅虽在姑娘面前口无遮拦,无话不说,但办起事来,可是一丝不苟,素喜见两
人认真,也只好全力以赴,三个花一整天的工夫,不但了解了匣弩的结构威力,也学熟放射
的手法。
她们也发觉这新制的连珠匣弩,威力之强,实非一般暗器所能,而且能达及三丈外的远
近。
当然,也和陈同、张重,七十二个匣弩手,混得熟了,一整天嘛!
何况,三个姑娘又是存心结识,这些匣弩手,都觉得三个小美人随和又善良,和她们相
处,有着如冰春风的感觉,有宝献,全都把体会出的绝活贡献了出来,所有的人,都在这一
天演练收益匪浅。
三个丫头练了一整天,也练出一身泥土、香汗,挤在一个大浴池内洗澡,这是程姑娘特
别要求建筑,大池洗澡,才舒适啊!
三个赤裸相见,发现彼此都有一副好身材,肤如凝脂,躯体玲珑,倒有些彼此怜惜起
来。
“我们这副好身材,可能和练武有关!”
小文道:“练得肌肉均匀,曲线有致。”
“不一定啊!”
小雅接着道:“我看到有些女人练武功,练的腿肥身也矮,硬是把一副上好的身材练坏
了。”
“那是没有遇上良师,只求外练筋、骨、皮,少了内功的辅助。”小文道:“就练出畸
形了。”
“两位姐姐,不谈这些了,反正,我们的身材都很好。”素喜道:“倒是有件急事,向
两位请教,希望可以教我。”
“说吧,能帮的,我们一定帮,”小文道:“帮不上忙,再找小姐援手。”
“五狼人又土又坏。”
素喜接着道:“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得全身都坏透啦,他们土的不明道理,不分是
非,连杀手行业的行规,也不遵守,坏得见钱眼开,杀谁都行,而且手法龌龊,只求目的,
不择手段。
这五狼人是真正人渣,留他们在世面,有百害而无一利,偏是又武功高强,狼人的绰
号,完全名符其实,趁他们还未和帅永昌等结合起来,咱们一举歼灭五狼,也算作了一件大
大善事,不知道两位姐姐的意下如何?”
“好,他们杀伤了姑娘。”小雅道:“早就该死了。”
“要如何找他们,狼人残酷嗜杀,又很多疑!”小文道:“诱他们现身,是个大困难。
而且,咱们三个能不能一举成功,也是问题,如被他们逃走了,岂不是留下了后患,需不需
要找些帮手?”
“小妹有诱使他们现身的把握,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投入了刑部,这消息一旦传
入他们耳中,再找他们就真的难了。”
素喜接着道:“他们有一种非常人所有的本领,随便挖个地洞,就能藏着不动,浮土掩
遮,不留痕迹,屋角水沟,也是他们藏身的好地方,就凭这些本领,他们能潜居在王侯府
第,躲上很多天,不会为人发觉的。”
“一对一,我能在一百招内杀死一个,一对二,就没有把握打多久了,他们三个打我一
个,我撑不过五十个回合,但若五个人合起来,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听说他们有一套五人同捕阵法,变化很妙。”小雅道:“如被他们把我们三个围起
来,恐怕我们也难讨得好处。”
小文道:“干脆,找阿横、阿保,帮忙,咱们五个一起出手,一对一杀了他们就走,让
他们无法组阵。”
“这要先得阿横、阿保的同意了。”小雅道:“他们奉命监视言贵,可能发觉了一些什
么,否则也该撤回来了。”
“说的也是,阿横回来两三次,都因小姐太忙,没有见到。”小文道:“我们竟也忘了
问内情,代他转告,可真是笨得很啊!”
“言总管跟了言大人二十年,应该没有问题。”素喜道:“我在言传郎府中时,很注意
他,看不出一点毛病。”
“难说呀!言传郎太神奇了。”小雅道:“连带也把言家的人,都带入一团疑云、迷雾
之中。素喜,你见过言夫人没有?”
“没有,但我知道她姓田,闺名秀珍。”
素喜接着道:“言侍郎常在无意中叫出她的名字,证明了,他还很爱田氏夫人,搞不懂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