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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焜道:“不是,我身上可挡不住刀剑,师傅说这功夫叫韦陀金刚杵。”
如澄道:“寂空师伯有此绝技,老衲一点不知,武林只怕也无人识得!”
如愚道:“小师弟有此绝技,何愁妖邪不除,此乃寂空师伯济世之心也!”
看看时候不早,五女想回去,又被众人留下晚膳。回到绮香楼,天已完全黑下来。
凌晓玉十分兴奋,庆幸能与东野焜相识,若得他鼎力相助,前景似现一线光明。
这一夜她睡了个好觉,起床时晨光微亮,便到庭院中练剑。自从东野焜以内力替她祛毒后,她自觉内力增长甚多。在太湖一战中,她把星梅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抵住了蒙面高手两三人的围攻。要是过去,她只怕早巳力尽。
随着功力增长,剑法上的奥妙才能一一使出,使她对自己增强了信心。
不一会,四星女也来了,大家练了个痛快,回屋去用早餐。刚端起碗来,郑通出现在门口,满脸愤怒之色。
“郑师兄,出什么事啦?”何凤娇问。
凌晓玉吩咐杨杏,叫侍女再端份早点来。
郑通气哼哼坐下,道:“小姐,昨夜五毒色鹗又作了案,墙上题辞仍是那两句话!”
凌晓玉气得粉面通红:“这个畜牲落脚何处,没有查到他的踪迹么?”
“没有。昨夜命案已轰动京师,衙门捕快和五城兵马司已加强人手破案。”
“黑鹰一家有消息么?”
“还未找到他们,也许还未到京师。”
“速令眼线加速查明章玉春的踪迹!”
“属下已经这样做了。”
“请羊老爷子与其他几位师兄过来议事。”
郑通匆匆吃毕,自去叫人。
不一会,四杰等人到齐。
凌晓玉将金龙会及伏梁张家兄弟的情形说了,羊操和四杰都十分惊诧。
羊操道:“金龙会果然难斗,相府内必藏有异人,否则难以驾驭黑白两道高手,老夫当初低估了金龙会。照目前探明的情形看来,金龙会实力已大大强于我们,小姐此后外出应多加小心,以防不测。”
凌晓玉道:“多谢羊爷,晓玉自会谨慎。五毒色鹗到京师作案,请四位师兄分赴四城区查访,务必尽快将其除去!”
四杰遂起身而去,各自奔赴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片区。
凌晓玉又命四女换妆,去怡和巷。
沈家小天井里,众人正在练功。一个人在天井里练,其余人则在一边观看。
一见五女来,连忙请她们上客室就座。
凌晓玉说明来意,请大家查找五毒色鹗踪迹,为民除害,众人当即答应。五女有事,告辞而去。众人议起此事。
冯二狗道:“章玉春可不好惹,手上的功夫一流,使毒的本领略输于百毒精司徒老怪,叫人防不胜防,要想捉他难上加难!”
东野焜道:“我与他交过手,还不止一次呢,早知他这般坏,该把他除去!”
二狗一惊:“什么?你与他交过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说来听听。”
东野焜不愿说自己两度救了凌晓玉,便道:“去年的事,他施毒暗算人,我路过恰好看见,就和他动了手。”
“说详细些不成么?在何时何地遇见何人?”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快说查访这家伙的事吧,人命关天,别让他再害人!”
二狗无奈,道:“好吧,你不说也无法,找章玉春的事,我和小东去查就是了。”
如澄大师道:“此人残害人命甚多,早该将他除去,望二位费些心思,务必查到。”
吴小东道:“大师放心,包在我二人身上就是了,不出三天,定有佳音。”
两人去了一天,至晚方归,却无收获。
第二天,两人一早便出了门。三娘四姑在菜市上听说,昨夜又是一条命案,似是章玉春所为,回来后告诉了东野焜等人。
东野焜愤然道:“这人该死,我悔不该心怀仁念,放他生路,他却是这般来害人!”
如愚道:“此贼作案,旨在引出凌女侠,其用心十分恶毒,罪不该赦!”
如澄道:“他欲引出凌女侠,自己也非露面不可,这叫自己历劫,飞蛾投火!”
傍晚,华灯初放,冯二狗、吴小东兴冲冲回来,大家忙问是不是有消息了。
二人走得热了,坐下来嚷口渴。
四姑送了两碗凉茶来,道:“准是在酒楼灌满了黄汤,所以才叫渴!”
两人抬起茶碗,一气喝个碗底朝天,四姑便提了一壶来,搁在两人跟前。
二狗笑嘻嘻道:“四姑真好,多谢多谢!”
四姑杏眼一瞪:“还不快说正经事!”
小东道:“我来说我来说,今天下午在梅妍酒楼见到这采花大盗了!”
众人忙问:“真的?”
冯二狗赶忙接嘴道:“一点不假,正是货真假实的五毒色鹗……”
刚说到这里,有人敲门,四姑飞快地去开门,却是凌晓玉和四星女,来打听消息。
等大家坐定,冯二狗又开始讲述经过。
“章玉春此来,为的是引出凌小姐,他说他要……唉,凌小姐,以下的话难以启齿。”
凌晓玉道:“有什么只管说。”
吴小东接嘴道:“我二人跑了一天,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商议到梅妍酒楼喝酒,那里人多,说不定会听到点什么。上楼后,客人已上满了九成,我二人总算还找得着个座位。点了酒菜,我二人便慢慢吃喝,把耳朵竖起。楼面人声嘈杂,喝五吆六,大多是议论三天来五毒色鹗做下的案子……”
冯二狗趁他歇气,抢过话来,道:“忽然?梯口出现一个三十多岁的俊逸书生,额头上有个紫色胎记,一双眼睛邪气极重,我一眼就看出,此人正是五毒色鹗章玉春。此贼极善易容,有时一天三变,叫你难以分辨。我见他以本来面目大模大样亮相,心想这家伙胆子不小,京师里的捕快全然不放在心上。他上楼后,拿眼一扫楼面,皱了皱眉,正好有个小二要下楼抬菜,被他拦住道:‘小二,大爷要个雅座间,快快前头带路!’小二道:‘客官,三个雅座间都已经有客,待小的另找地方……’章玉春道:‘你把里面的人赶走,空出雅间来!’小二道:‘客官,敝店不能赶客……’章玉春把手中折扇朝小二腮帮子上敲了一下,小二痛得怪叫一声,口中流血,惊动了楼面上的客人,都把眼来望着他。只听他斥道:‘混帐东西,大爷要用雅座,你就得把雅间空出来!’小二捂住嘴退开,道:‘客官,你要惹事么,敝店是谁开的,你也该打听打听!’章玉春冷笑道:‘是阎王开的大爷也不怕,你小子找死!’此时有两个店伙冲过来,还没开口,章玉春身形一晃就到了三人面前,折扇朝三人分别一点,三人杀猪般大叫起来,一个个滚倒在地板上。这行为太过于霸道,食客中出来了六个会家子,大骂他蛮横不讲理,被他一人敲了一记折扇,六条大汉通统躺倒在地。这一来,没人再敢出头。此时楼下掌柜听见楼上闹腾,带了三个壮汉跑上楼来,一见这情形,心中明白了几分道:
‘客官,是小二招待不同么?’章玉春道:‘不错,大爷要用雅座,小二胆敢不让,你是掌柜,大爷就向你要吧!’小二躺在地上哼哼着道:‘掌柜,他要小的把雅间客人赶走,小的不依,他就动手打人。’掌柜的面孔一板:‘客官,从未听说过有店家赶走客人的,何况梅妍楼的主顾,都是有身份的人物。你阁下今日不是来用膳的,分明是来闹事寻衅。朋友,亮出万儿来,让在下掂量掂量!’章玉春道:‘你要听我的万儿么?好得很,你竖起耳朵听清了,大爷姓章,名玉春,江湖朋友抬爱,赠了个雅号叫五毒色鹗,掌柜的你听没听到过?’这话一出,不唯掌柜的,就是整个楼面的人都惊讶万分。掌柜的知道惹不起,立即换了副笑脸,道:‘原来是章爷,久仰久仰!’章玉春道:‘你还要不要动武?’掌柜的忙道:‘不敢不敢,请章爷稍待,在下命人立即腾出雅间。’章玉春一笑:‘掌柜的既是知趣,大爷也不为难你,就在外间找个座位吧!’掌柜的喏喏连声,喝令三个小二起来,收拾桌子。趁这空儿,章玉春道:‘掌柜的,京师地面你人熟,知道有个女侠叫紫星红梅的么?’掌柜的道:
‘听人说起过,但在下并不相识。’章玉春道:‘掌柜,大爷接连三晚奸杀了三名大姑娘,就是为了逼紫星红梅……’酒楼客人都知晓京师出了命案,因作案人胆大包天,居然在墙上题辞,原来就是他干的,不禁惊叫出声。喧哗起来。章玉春一声大喝,道:‘你们给我住嘴!
大爷在说话,不准你们出声!’于是,大家安静下来。章玉春续道:‘大爷一生独爱珠宝美色,这紫星红梅长得千娇百媚,大爷一眼就看上了她。上次上京师来,她却躲得没了影儿。
无奈,大爷只好出此下策,她要是再不现身,大爷就每夜奸杀一名女子,这个帐应记在她头上,因为是她害的。她要是现身出来乖乖儿跟大爷过日子去,大爷从此收心,不再拈花惹草,她要是躲着不出来,大爷就天天杀人!’”
“该死的畜牲!”四星女气得跳起来。
冯二狗道:“哎,各位别瞪着我,我只是重复章玉春的话。”
凌晓玉也气得发抖,但她克制着自己,摆摆手,道:“你们坐下来,听二狗讲下去。”
四星女愤愤然归了座,冯二狗继续讲:“章玉春又对大家说:‘大爷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大爷借你们一张鸟嘴,替大爷四处传播,大爷约她两日后天黑,在麒麟门外的汤山脚下会面,她若是不敢来,大爷每天杀两女出气!你们若是想报官领赏,就自管报去,大爷两日后在麒麟门外若是发现衙门捕快,大爷就见一个杀一个。若是发现兵丁士卒,大爷就返回城中杀人放火,闹他个鸡犬不宁,叫当官的丢了乌纱!若是当官的不知趣死来纠缠,大爷就闯进皇城作案,叫当官的吃不了兜着走!大爷此次来京师早就横下一条心,不把紫星红梅弄到手决不罢休!’话说完,酒楼上满座皆惊,一个个噤若寒蝉。这家伙被掌柜的请到桌前坐下,小二立马就送来了酒菜。嘿,真是树的影儿,人的名儿,章玉春这家伙洋洋得意大吃大喝,可没人敢去招惹。我二狗瞧着这场面实在生气,但合小东与我之力,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只好缩着脖子让人家摆威风……”
牛安早就怒气冲冲,骂道:“你两个怕死保命,还有脸说出口!”
凌晓玉道:“说完了?”
吴小东接口道:“那厮吃喝一阵,摸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扔到桌上,掌柜不收,说是由他请客。这家伙嚷道:‘大爷何等身份,要你布施一顿酒饭么?你把大爷看成什么了?讹吃讹喝的无赖么?惹得大爷兴起,撒一把毒药,叫你生意做不成!快收了银两,不用找补,赏给那三个挨打的小二吧!’掌柜的不敢多言,便收起了银两。章玉春见满楼客人都瞧着他,不吃不喝,笑道:‘你们干么不吃喝,瞻仰大爷的风采么?那就好好记住大爷的模样,有那想告官的,大爷放下句话,只要衙役捕快来找大爷纠缠,大爷就到府台衙门去放毒,叫他有水饮不成,有饭不敢吃,不信就试试看!’说完大摇大摆往梯口走去,在楼梯口又道:‘你们把大爷约斗紫星红梅的事在大街上宣扬,让小妮子乖乖来见大爷!’说完哈哈一笑,下楼而去。我与二狗连忙付了帐,有五六个练家子模样的人也匆匆给了银两下楼。看样子,这班人也是跟踪章玉春的。我二人不跟他们噜嗦,自走一边,眼睛盯着章玉春的背影。二狗说:
‘天下敢蹑章玉春踪迹的,只怕无有几人。这可是提,着脑袋玩命的差使,你我二人别的不说,光凭这份勇气,也可以在武林留下一段佳话!留给后人去敬仰仿效,你说是不是?’……”
侯四姑忍不住骂道:“真不害臊!”
二狗道:“咦,这是真的嘛,我又没吹!”
四姑嗔道:“得、得,羊圈里的驴粪蛋,数你大,数你了不起,行了么?”
吴小东道:“别慌,精采的还在后头呢,二狗话刚说完,那踩踪的六人忽然加快步子走到我们前面,一字儿排开,遮住了我两人的视线。我二人好不气恼,便想闪开绕着走。哪知六人突然转过身把我们截住。一个道:‘朋友,哪条道上的?为何跟踪弟兄一伙!’我道:
‘各走各的路,谁又跟着你了?’另一人道:‘误会误会,老二,走吧,别耽搁时间!’六人又转回身去,沿岔街转走了。我们再看前边的章玉春,哪里还有影儿!”
四姑道:“什么?你们把人丢失了?”
冯二狗道:“都是那六个家伙给搅乱的,过后方才明白,这六人与章玉春一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