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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所钟2
初尘静下来,听夙清风这番话,怕是把她当做了一个熟悉的人了。初尘也隐约知道这些天的打探是为何,原来是在试探自己,以为她是那个倏玉。
初尘没想到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心中也有炽热的情感,可她不是那个人,她也不会去接受这份沉重的感情。
“夙清风,我不是她,你找错人了。”他对那个叫倏玉的感情或许令她感动,她毕竟不是那人,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因为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中波澜无动,她感觉到最多的就是窒息的感觉。
夙清风自然知道她不是倏玉,倏玉不会用这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她也从来不会把对自己的爱意全部的抹去,就算是恨着自己,她也是宽容对待。初尘,她只不过有张和她类似的脸,而其他的一切对于夙清风来说全部都是陌生的……
“就算你不是她,我也要你一辈子留在缘花宫。别想着逃走或是反抗,别再继续触及我的底线,你如果想要岛上的那些人好好的,最好听我的话。”夙清风放开人,面上一片阴冷。
初尘相信,玉嫂早就带着那些人去找欧阳大哥了,她现在只能拖时间,等着他们来救自己。希望欧阳大哥赶紧来救她,要不她真要被眼前这个疯狂的人搞得要疯了。
“我考虑考虑,如果你真心想娶我,也不会就这么仓促娶我。”初尘只能施展缓兵之计,能拖就拖,她不容自己的胆怯,她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换。
夙清风点点头,也不想逼得她太紧,这种剑拔弩张的场面也不是他要的,竟然她能服软,也愿意考虑,那他也想她能心甘情愿跟着他一生。
“那我就以一个月为限,到下个月,我希望你能高兴地做我的新娘。”夙清风的手触到那根笛子上,细细地摸着笛子,“我送你的那些笛子都比不上它吗?”他手上的力量微微加了些,他能感觉到初尘的呼吸有些不稳起来,看来她真的很在乎手中的笛子。
初尘把对梦悠云的那番说词又跟夙清风说了一次,“毕竟那曾是最亲的人留给我的遗物,我自然要珍惜。”
情之所钟3
夙清风笑笑不语,他对初尘的话半信半疑。
“是吗?”他的手放开笛子,把它递到初尘的手中,“竟然是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你可要好好珍惜。”夙清风的嘴角微微上扬,鲜少表情的脸有了一丝的柔和。
初尘看着夙清风,她实在是看不透这个男人,看不出他真实的心情。他柔和情绪的背后,有怎么样的心思。
初尘摸着笛子,慢悠悠道,“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夙清风朝向初尘。
“倏玉是谁?她是你的……”初尘试探地夙清风,对于这个名字她很是好奇。他刚才把自己当做了那个叫倏玉,难道她跟那个人真的有些相似。
夙清风看着初尘,笑了,“倏玉,一个和你长得及其相似的人。怎么,你以为我把你当作她的替身。”谁也不能替代倏玉在他心中的地位,谁也替代不了她,因为她就是她。初尘,只不过有张和倏玉相似的脸,他更清楚,她代替不了倏玉……
初尘没有反驳他的话,如果刚才他不是把自己当作那个女人,又怎么脱口而出了这名。初尘也不会傻到撞到那尖上,夙清风没有多说那个倏玉的事,她注意到他的下颚紧绷也就没继续追问。
“你的身上有毒?”这缘花宫不少花草是带毒的,悠云告诉他说这初尘碰了这些有毒的花草安然无恙,这倒让夙清风好奇了。
初尘先是顿了一下,她身上有毒,这事她自己怎么不知道,难道她失去的记忆是因为中毒的原因。
“我娘怀我的时候,听说被我爹的仇家下了毒,所以我生下来就带了毒。因为身子骨一直很虚,都在岛上休养,直到我爹偶然遇见一位高人,教我一些特殊的心法修炼内功,才能苟延残喘。”初尘收回自己的手,怕被夙清风看出异样,“若不是这样,我爹我娘也不会带着我孤住在岛上。毕竟外面的世界很大,谁不想看看呢。”初尘抬起头来,对他嫣然一笑。
夙清风对上初尘的笑脸,沉下了脸,转身出了门,“你有什么需要找悠云。”夙清风头也不会地跨出了门槛,怨自己沉迷初尘的笑容,她只不过是一个相似的女人,并不是真正的倏玉。他怎么能因为她的笑而感觉到眼前一片灿烂……
情之所钟4
初尘对夙清风的阴阳脾气受不了,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僵了脸,还真是难伺候的男人。走了也好,免得自己受他阴冷的气啊。初尘竖起自己的笛子,眼对着眼前的笛子,这里的人对她手中的笛子还真是很好奇。初尘在一瞬间,都怀疑自己手中的笛子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
初尘放平手中的笛子,她一手支颐,一手前后拨动着笛子。这笛子确实平凡无奇,对于她来说异常珍贵。
“笛子啊笛子,你的主人可千万别像你一样。直到有人吹,你才会动。”初尘又拨了笛子,“你说你家主人会在哪里?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初尘对着笛子喃喃自语。
司徒大哥现在和欧阳大哥一起了吧?初尘真想回到那桃花盛开的时光,那时候的她虽然对过往没有多余的记忆,可是她过得很开心。初尘突然感觉到一阵的胸闷,她努力地揉揉她的胸,她有一股痛痛的感觉。初尘想起欧阳大哥的话,立马坐下来,调节起自己的内心。
悠云本就在离初尘院子不远的地方,见宫主在院子外边停留了片刻,她亦耐心等待,直到宫主吩咐,她才返回屋里。
悠云等了很久,初尘才收了功。
悠云上前扶了初尘一把,“初尘姑娘又练功啊。”悠云目光盯着初尘紧锁的眉宇,接着落到她略有苍白的面容之上。悠云猜测初尘不只是练功而已,她小心试探。
初尘直起身,笑道,“身体里可能还有残毒,我就运功调息。”凭悠云的眼力劲怕早就看出她的不适了,初尘也不遮掩。
“初尘姑娘,那我找个大夫过来,给姑娘看看。”宫主吩咐她不能出半点纰漏,悠云自然不敢有半点懈怠。
初尘摇手婉拒,“就是些老毛病,不碍事的。”若真找个大夫来,看出其中的究竟来,初尘怕麻烦更大。
“悠云你跟在那个夙清……我是说你跟在你们宫主身边有多少日子了?”
悠云为初尘倒了杯茶。
“初尘姑娘怎么有兴趣问起宫主的事?”悠云知道初尘畏惧宫主,甚至有心避着宫主。今日她却反其道主动问起宫主的事,悠云留意了几分。
白发红颜
初尘偏着头,笑意盈盈。
“就是好奇,而且我看你们之间很有默契的样子。”
悠云望着初尘,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心思问自己这个问题,她还是很高兴。
“我从小就在缘花宫,从我有记忆我就跟着宫主了。”
“你知道倏玉吗?”初尘说起倏玉之名,悠云的神色忽然不若平常这般淡然。
悠云走到初尘的跟前,面对着她,“倏玉?”知道倏玉这个名的人并不多,究竟是谁说漏了嘴,悠云猜测着。
初尘看悠云的脸色,看来她应该知道一点关于这个女人的事。
“你们宫主刚才跟我说的,说是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能让夙清风在意,一种莫名的吸引,让初尘求知着。
悠云没想到是宫主向初尘说的,这是不是宫主已经好很多,对于那个叫倏玉的女人,宫主是不是能释怀些许了。悠云的眼里饱含诸多复杂的情绪,她淡笑。
“对于倏玉,我知道的也很有限,我只见过她一次。她跟你真的很像,几乎找不出你们之间的差别,我指得是外在。不过你们之间还是有一些不一样,倏玉姑娘有一头白色的发,而你的却是乌黑的发。倏玉姑娘可能在两年前就死了……”当年悠云虽没有亲身跟着宫主去办事,但宫主与倏玉小姐的事情经由二宫主的转述,她早已经了解了几分。
初尘摸着自己乌黑的长发,“白发?她死了……”初尘想起两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也是一头白发,渐渐地成了黑色的。初尘心生疑窦,这会不会跟她失去的过去有关呢?那个叫倏玉的死了,那她自己还真是白想多了,初尘暗自摇摇头,她真被他们这帮人弄得以为自己真的就是那个白发的女人,被他们潜移默化了。
红颜白发,那个飘渺的女人如流星般消逝了。那个女人被世上两个不同凡响的男人爱着,倏玉她是多么的幸福及其幸运,悠云记起她那娴雅的面容,温柔的微笑。
“一个幸运而又不幸的女人。”悠云转身,望过窗外,绿草红花,摇曳着他们枝叶,生机勃勃。
汹涌之火
幸运而又不幸的女人,好矛盾的说法,初尘侧着头思索着。
悠云转身,“这个女人能让两个不平凡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喜欢上,确实是又幸运又不幸。”悠云意有所指道。
两个不平凡的男人,初尘知道其中一人是夙清风,另外一个男的又是谁呢?
“两个不平凡的男人?”
悠云见自己不知不觉中说了很多,就收了话,“初尘姑娘,这话你就别在公子面前再继续了。”悠云怕初尘想继续知道其中的事,而旧事重提让宫主黯然神伤,就叮咛她别在重提此事。
初尘见悠云此人精明聪慧,也不好从中打听更多的事,就此见好就收。
外面有人进来通报说是绿护法来了,悠云悠然的神情一收,面上有几分的难色。
悠云请示初尘,“初尘姑娘见不见绿护法?”她没想到绿云萼回了缘花宫,这么快就上了门。
初尘倒是好奇能让悠云面有难色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默许地点了点头。
一袭碧绿的纱把来人衬得比那百花丛中的花都还娇艳欲滴,初尘还在打量着她,那人很快来到了初尘的跟前。
绿云萼喃喃自语,她收到亲信传来的信就赶了过来,看到一头秀发的娉婷立在她眼前的初尘,也着实被惊了一下,想不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相似之人。如若不是听人说宫主对这眼前人做了多次的试探确信她不是倏玉,绿云萼也不相信眼前活生生的人不是倏玉。绿云萼绕着初尘看了一圈,心中感慨,实在是太像了,连神情气韵都有些类似。
悠云触了绿云萼的衣袖,示意她别是继续打量。
初尘坦然接受绿衣女人的打量,初尘凭她的直觉,知道她的打量比起悠云的复杂深远多了。
“就因为这张和她相似的脸,宫主就让她留在了宫中?”绿云萼看着眼前的脸,她有一种想毁灭它的冲动,多年来她一直眷恋着宫主,却让一个商家之女轻易地夺去了宫主的心。她也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因为她是缘花宫的人,是宫主得力的干将,她更怕宫主让其他的人代替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不奢望宫主能以相同的情意来回报自己,只是默默地希望有天能把他感动,而今这盆冷水却毫不留情地泼了她满身,让她清醒许多。
汹涌之火2
就这么一句话,初尘已经能闻到其中的怨怼之气。初尘思索着这人说这话的时候立足在哪里,巧思入心,心中零零总总,约莫猜到了几分。
“绿护法。”悠云一声提醒绿云萼的身份,宫主钟情于谁,她并无权利去过问,要不会为她自己带来威胁的。
绿云萼扯起嘴角,娇笑,“悠云你可是我们缘花宫的大护法,没想到被派遣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当看护了。”她淡淡嘲讽,嘲讽中带着明显的苦涩。
梦悠云和绿云萼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都随在宫主身边,把云萼对宫主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对于她的嘲讽并不放在心上。
“宫主的命令就是我要接受的。”悠云坚定地看着眼前被嫉妒折磨的同伴,早就警告过她了,只能把宫主当是主人,主宰自己生命的主人,而不是把他当做是一位寻常的男子,也不能想用自她己的柔情来包裹他。
绿云萼看着同伴,如果她能同悠云那般冷静,也许今日她就不会为情伤怀,变得连自己都要唾弃的女人……可是她又为悠云感到可悲,“宫主在你的眼里只是主人,在我的眼里他却先是个男人尔后是宫主。你永远不会懂我……”
悠云看到绿云萼对自己的怜悯眼神,也许在绿云萼看来,她确实有她想的可悲,不过那又如何,她这条命是属于宫主的,自然要为宫主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宫主竟然想要的,就是她要努力达成的,不论对与错,她只会一心想达成而已。
初尘看着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子,没想到这缘花宫里面还真是卧虎藏龙。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