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脸色如常的吕副总垩理犀利的眼光扫她们,搭在沙发上的右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沉思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吕泽勋很快又抬起头,凌厉的眼神扫过大厅内的正在围观的众宾客们,眉梢高高挑起,侧目斜视着自己身后的秘书长打个手势。领会到自家老板的意思,何大秘书长走到围观群中,挂着和善的微笑高声道“各位贵宾,今晚的宴会即将举行,请大家移步到花园中聚集现在请各位跟我刺……”
在场人物都是官场的老油,当然清楚其中的意思,站着没位坐的来宾们个个二话不说,转身自动离开,留下来的人都是属于吕副总垩理的亲腹人物。
“纤纤与芯丫头认识?”
没理会他人的动静,吕老夫人听到她们的对话有点好奇,两位丫头怎么会提早见面,事情发展有点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结果。
“奶奶,上次逛街偶遇!”
毕竟是吕家调教出来的千金小姐,教育各方面自然不会差,年近三十的吕纤纤心智成熟,并非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许多事情一想即通,已经坦然接受眼前出现的人,美艳的脸孔又荡漾出自信的微笑,回应着自己的奶奶。
“纤纤,叶贺涛,你们都坐下吧,不急得出去!”
吕副总垩理的声音传来,正在掐老公的容蕊芯只好暂时放下报仇的机会,跟着自己的老公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等候着老大们的吩咐。
抱着小家伙坐下来的吕纤纤情不自禁再次凝视眉目传情的夫妻,甜甜密密的样子似乎任何人都无法插足。
对自己冷冽如冰的男人,此时却是柔情似水,吕纤纤心中明白他的温柔是不会给自己,当初放弃这段感情离开十年再次回来,就算是怎么努力也找不回来原来的感觉。
重新收拾好失落的心情,又把注意力放在怀里抱着的小家伙,吕纤纤轻笑道:“小枫,你现在有没有拍戏?拍戏好不好玩?”
“没有戏,小枫现在认真学习,而且妈咪说现在送来的剧本都跟双侠差不多的风格,不许拍相同的电影,观众看到都是相同的电影,以后会不喜欢小枫,双侠电影成为代表是经典,谁也无法超越它!……
说起自己的电影,叶小枫就一副眉开眼笑样子,开开心心地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刹那间又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问:“姨姨,刚才我爹地是不是跟你一块出去?他为什么不回家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家伙再次把重点之事提出来,正是大家最想解决掉的问题,说起此事,由小人儿提出来比任何人都方便。
听到宝贝儿子的话,神色淡然的容蕊芯心头一震,视线往射在对方的身上,等待着吕大小姐的回应,希望她能够放手。
“小宝贝,你爸爸和纤纤小姨一起工作,所以才没空回家!”
笑眯眯的吕老夫人接过话茬儿,含有深意的眼光瞅着自己的孙女,事实摇在眼前不再打扰人家的幸福。
深幽的眸光注视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吕泽勋虽然没有说话,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不许她再胡闹下次。
在另一个层次之中的情义,吕泽勋心里清楚,自己能够上位完全是靠眼前的这群老首长们支撑,每位老首长门生遍布各地,得罪他们任何一个都是不得尝失。
吕老夫人开口搭腔,大家的心里都明白是为吕大小姐铺台阶下来,现在看她的选择了。
“姨姨,是不是真的?你也会跟爹地一样穿军装吗?”
不明真相的叶小枫半点都不怀疑吕老夫人的话,把眼前的人当成是自己爹地的工作同事,问起她穿不穿军装的问题。
“姨姨现在不用穿军装,不过,你爹地等一下就可以陪你回家,他的任务完成了!”
吕纤纤并没让大家失望,顺势放人不再强求没有结果的感情,别说在对方身上找不到初恋的感觉,就是她自己也无法找当初的感受,时间不会倒流,过去了就走过去了。
“哇,太好了,爹地又可以天天回家陪我和妈味了!”
欢天喜地的叶小枫呼叫起来,小脸蛋露出璀璨的笑容,晶亮晶亮的眼珠子和自己妈咪赞许的目光相遇,心里越发高兴。
【‘呵呵……”
看到手舞足蹈小家伙,大家又抿嘴轻笑起,几位老人心里同对放心下来,如果两家人真的闹出抢人的把戏,吕派政坛的人物定会被其他派系的人当笑料看待,窝里反怎么不会闹笑话。
“马大御医,下个月外国有访华的医学团队,你们可要准备好,不过,他们已经点名要见一个人!”好心情的吕副总垩理笑呵呵地横扫着众人,飘移的视线停在叶贺涛旁边的女人身上,其中的意思不言而明,大家顺着他的眼光而望,个个都是心明如镜。
玩着手指头的容蕊芯一直低着头,安安分分地做好小辈的角色,至于老头说什么话自己不想听也不想理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众位老人发现这丫头又缩起来当驼鸟,不禁相视而笑,对于她的性子大家都知道,有时候真想将这个不思进取的丫头狠狠臭骂一顿,白白浪费一身医学。
在场有几位是第一次见到容蕊芯的真面相,多多少少听说过有关她的事情,没想到她的反应是装聋作哑,而吕家祖孙三代人心中各有想法,特别是刚回国不久的吕纤纤对于她神奇般的医术抱着怀疑的态度,甚至觉得有可能是老头子们帮她吹捧起来的名号。
表情阴沉的叶贺涛轻轻皱起英眉,心里有些担优,没想到会惹上这种事情,老婆越想把自己的才华,事情却越把她推到前端面临着各种挑战。
“咦,妈味,是不是您又写论文了?吕爷爷好像在说您呢!”
叶小枫见到大家都瞄着自己的妈咪,第一反应所想到就是妈咪可能又写论文惹事了,于是问忍不住询问。
“儿子,你妈味不写论文好多年了!”
没有抬头的容蕊芯心里正郁闷着,听到儿子的话,想都没有想随口回应他一句。
“噗……哈哈哈!”
全场冷了一秒钟,立即瞬间爆笑起来,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容蕊芯霍然抬头,莫明其妙地睨视着眼前笑疯了的大神们,不禁眨了眨眼睛,倏然想起刚才自己说出来的话,满脸通红的人羞窘无法见人了,不顾仪态转头埋进老公的怀里。
呜呜……老天爷,你打个雷劈死我吧~~~
“哈哈哈“”
她呆呆的傻样,更让众人张大嘴巴继续猖狂大笑,连叶小枫见到妈咪可爱的反应,咯咯地笑过不停。
眉舒轻笑的叶贺涛伸手紧紧抱着老婆,有时候她迷糊又调皮的样子简直就是跟儿子一样可爱,都是自己的宝贝。
第一次发现儿媳妇孩子性的样子,笑呵呵的叶家两老溺爱地望着她,不知刚才在想什么才会回答得如此随意的话。
“我总算明白,叶小枫古精灵怪性子像谁,原来是芯丫头身上的遗传,哎唷,笑得我肚皮痛!”
笑得直飙眼泪的陆战擦掉眼角的泪水,接着又揍槎自己肚皮,摇头脑袋大声地自言自语。
打个交道又认识的几位亦有同感,相互笑着点头,他们怎么没有发现这丫头可爱的一面,太好玩了,以后无聊的时候直接上叶家找人。
趴在老公怀里的人要是知道自己一句话,会成为老头们无聊时的消遣对象的话,肯定会把嘴巴闭得紧紧,绝不说话。
当然,真正会是谁消遣谁还是个未知数,老头子们高兴得太早鸟~~~
吕纤纤虽然被她逗得轻笑起来,心中的笑意过后,又觉得眼前的人挺白痴,不但当着长辈们的面前说出无理头的话,还傻呼呼的模样,不知道叶贺涛喜欢她什么。
“奶奶,我回房换衣服!”
放下怀里的小家伙,心高气傲的吕纤纤不想再看到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里去。
从女儿的怀里接过小家伙,笑容满脸的吕泽勋低头问道:“小枫,有没有学英语?”
“会一点点!”
向来在外人面前谦虚的叶小枫露出甜美的笑脸,迎视着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位吕爷爷,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吕爷爷,您很厉害,我在电视的新闻里见过您!”
“呵呵,上电视新闻就很厉害?小枫你也有上电视新闻,是不是你也很厉害?”
“不是,妈味说不一样,您上的是国家大事新闻,我上的是娱乐新闻,差远了!”
“都是新闻,有什么不一样,我看来都是一样!”
“不一样……”
“啊……”
倏然,二楼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整个客厅的人都惊呆住了,不约而同地站起来。
外面的宾客们听到哀叫声,一个个忍不住回头往屋内瞄了瞄,没有透视能力的他们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
虽然他们都很想进来瞧瞧,但是刚才被赶出来,没有人有这个胆子踏进门,警卫员守候着呢,别说是大门连靠近大厅的窗台,都没人敢走近半步。
趴在老公怀里自艾自怨的容蕊芯被吓得抬起头来,只见楼梯上冲下来一个人影,急速冲过来大叫:“奶奶,爸爸,快救我啊~~~”
右手按住右脸颊的吕纤纤冲到众人的眼前,鲜血顺着她的手直往下流,身上沾着不少血迹的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纤纤,你怎么会弄成这样,是谁伤到你了?”
心痛不已的吕老夫人走过来,颤抖着的手想碰又不敢碰,老眼眶内泪花滚滚,不知如何时好!
“马御医,快帮纤纤看看伤。!“
宝贝女儿的样子让吕泽勋震惊极了,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吩咐着旁边的国医老手,幸好有他在这里。
“纤纤,快把手放开,让伯伯看一下你伤成怎么样!”
走上前来的马三挂细心地观察着她的脸孔,伤口被手紧紧压住,看不清楚的人皱着眉头,不得不出言。
“吁~~~”
右手缓缓往下,看清楚她的脸蛋上的伤口,大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会伤成这样,无法接受的吕老夫人惊骇得不禁后退了一步,气急败坏地叫:“纤纤,谁伤到你,抓他出来!”
“纤纤,你……”
放下怀里的小家伙,这回,吕泽勋吕副总垩理也无法淡定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宝贝被毁容啊,当老爸的人怎么还能淡定下来。
“奶奶,爸爸,怎么样,好痛啊……没,没人,是我不小心弄到,呜呜……好痛啊,马伯伯你快帮我!”
忍着右脸颊火辣辣的痛感,又哭又叫的吕纤纤又想用手压伤口,现在痛得什么都顾不上。
毁容了,所有人脑海中只有一个词,毁得真彻底,半张脸被分为两半鲜血直流,看得大家心底发毛,好像是在看恐怖片似的感觉。
窜到陆战怀抱里的叶小枫见到血淋淋的人,吓得眼睛睁大大,小手紧紧捂住嘴巴,怕自己叫起来,好恐怖啊,漂亮姨姨变丑了。
“纤纤,你的伤口太长了,从右嘴角直到右耳垂下,半张脸孔被刮出一道深深的伤痕,我建议快点送医院去缝针,在这里我们大家没法动手!”
看清楚她脸上的伤,马大御医也为难不知如何动手救人,只能把实际告诉她,早点送医院比较实际。
“什么……什么,那么长,我……我毁容了,不要,我不要毁容,爸爸、奶奶,我不要毁容,我不要缝线,好丑,缝线会变得好丑,呜呜……”
惊惧得身子晃动了几下,脸蛋儿痛得麻木没有感觉,吕纤纤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伤口有多长有多深,现在听到马大御医的话,才知道伤得如此之重。
紧硼着脸孔的吕泽勋扶信女儿摇摇欲坠的身子,疑惑不解地凝望着由深至浅的伤口,沉声问:“纤纤,你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
“爸爸,我刚才回到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铝装的啤酒,用手拉不动就想着用牙齿咬着拉开,没想到将嘴伤到了!”
不停地擦着掉下来的泪水,神色羞愧的吕纤纤边哭边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脸上的伤纯属意外,是自个儿不小心弄到了。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小心,现在该怎么办,伤成这个样子,好好的一张脸蛋儿给毁了!”刚稳定情绪的吕老夫人心疼得老泪忽清然,斜视着旁边的人问:“三挂,你的医术不错,能不能保住纤纤这张脸,她还没有成家结婚,一个姑娘家顶着毁掉的容貌,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呐!”
“老马哥,你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
“马伯伯,你要救我啊!”
“老夫人,总垩理,纤纤,我看只能等到伤口愈合后我们再擦去疤药膏,或许用激光整容也可以!……
仔仔细细地瞅着她脸上的伤痕,想要保持原来的外貌马大御医实在是为难,十多公分的伤口处理得无美无瑕,只能靠现在最先进的激光整容手术了
“马伯伯,纤纤不要去整容,现在整容的有副作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