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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要面子,活受罪!”
清脆的声音不大不小,刚要踏出房门的贺老头不禁停了脚步,怒气冲冲地低吼:“死丫头你说什么?”
“怎么,不服气,难道你现在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告诉你,若是敢踏出这个门,你的孙儿肯定死翘翘,你不会给我试试看!”
“你……你死丫头,再给老子说一遍!”
气得怒目圆睁,老脸憋得通红,胸膛剧烈地震动,指着眼前的不知死活的丫头,敢在他人家面前拽起来,简直是找抽!
“老家伙,死要面子,活受罪,难道不是,我看你就是因为死要面子,丢失许多朋友,活该!”
叉着小蛮腰,化身为小泼妇的容蕊芯小脸蛋带着鄙视之意,不客气地与他扛上了,而且说话毫不留情,一句句戳中他的心窝里。
“你……你,死丫头,你活得不耐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一老一少,你瞪着我,我盯着你,说话犀利如剑刃,争得面红耳赤,一个是依老卖老想教训你,一个是不分尊卑出言直掀老人家的伤疤。
“你动手看看,我告诉你,别以为自己很厉害,我一个小指头可以放倒你!”
“死丫头,老子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太嚣张了!”
“去,我怎么嚣张,我欺负谁了,只有你们贺家的人欺负别人好不好,单凭你孙儿的所做所为,够他死上十次八百次,还不是你老家伙造出来的孽,告诉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别以为大家不知道,哼!”
“你”咳咳……”
终于,受不住刺激的贺老头憋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似的,老脸也突然变得紫青紫青,看起来十分吓人。
果然,坐在沙发上几人全都站起来,担忧的凝视着眼前人,不知怎么帮忙。
因为有医生在场,所以他们的眸光又落在从容淡定的丫头身上,相信她不会袖手旁边观。
听到一句句不客气的指责话,羞窘不已的贺霖林被父亲突然发病吓得跳起来,冲过来叫:“爸,爸!”
“咳咳……咳咳……””咳得老眼纵横的贺老头子好不凄惨,抓住儿子的手,张开嘴巴用力地咳嗽不停。
最为淡定的只有一个,容蕊芯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纸巾帕,抽出两张纸,不慌不忙塞在贺老头手里,冷着小脸朝着正在拍他后背的人,淡淡地道:“快滚开,管你是贺叔还是贺婶,一脚踹出门去!”
“噗……”
有人没忍住,十分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被逗得乐起来,好像所有的担心都不见了。
趁他发愣,容蕊芯嫌弃地推开贺霖林,他在别人面前是高高在上的委员,可是在自己的眼中,只是个失败的父亲也是一个贪图权利的人物,没什么值得自己去尊敬。
没有防备,贺霖林退后了二步,看着她用飞快的手法在父亲的背后点了几下,然后用掌沿狠狠在劈向颈后,自己的心好像刹那间停下来了。
“咳……呕,呕!”
骤然,贺老头觉得脖子后一股劲力拍下来,喉咙里的痰顺势冲出来,喉咙舒畅了,再也没有什么堵住的感觉,真舒服!
低头一看,纸巾里吐出一块又浓又黄的老痰,不禁皱了皱眉头,原来是这鬼东西让自己十多年没有过一天安稳的日子,而且所有的御医都没法子治好的老痰!
见他没事了,几位老头头都安心地坐了下来,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又害得他们白担心一场!
“爸,你怎么样?”
再次走上前来,脸色不佳的贺霖林瞄见自己的父亲拿着纸巾在发呆,微微惊讶地道:“爸,是不是你一直在说喉咙里有块痰堵着,咽不下又吐不出来,现在是不是吐出来了?”
“哈哈哈……死丫头,看来你是有点本事,老子的喉咙舒服了,真是痛快,哈哈哈……”
丢掉手中的纸巾,心情大好的贺老头忍不住放声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喉咙里的那块痰等于跟随他十多年的心病,现在一下子除去了,当然高兴不已。
“死老头,臭老头,坏老头……”
朝他翻了个白眼,容蕊芯仍然对他没好脸色,不禁撇了撇小嘴,对着沙发上坐的人道:“主席,芯儿可以坐下吧,否则,下次不来了!”
“哈哈哈……”
看着坐下来的她,老头头们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主堊席大人摇头失笑,笑骂着眼前的丫头:“我岂敢不给你丫头坐下,否则下次上叶家你也敢不给我座位!”
“怎么会不给您座位,您可是主堊席大人,芯儿就是砍树做也要做出一张椅子给您!”
恢复平常情绪,悠闲淡雅的容蕊芯跟前老头头们聊起天来,不将贺家父子放在眼里。
重新坐下来的贺家父子,他们再次认认真真打量着谈笑风声的丫头,她,绝美的脸蛋素净淡雅,一双又大又清澈的眼睛很水灵透出智慧皎洁的光芒,朱唇不点而赤,柳眉不描而黛,华贵之中带绕着灵气两者溶为一体,宛如雪山上的白莲,清新怡人心扉,真是个干净又纯洁的丫头,更让人不可忽略的是那一股自信的神态超凡脱俗。凝视着她,父子两人的海脑中不知不觉又闪过有关于这丫头神乎于神的传闻,悦人无数的他们自然分析出她到底有几分重量,所以,所作出的决心更加坚定。
“芯丫头,你倒真的不认我老头子?”
撕下自己的老脸皮,贺老头子自个儿开口说话,绷着老脸,用眼角睨视着她,虽然刚才的话难听又狠毒,毕竟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想要计较也计较不过来,再闹下去丢脸的人还是自己。
贺老头一生走过,怎么样的事情没有遇见过,而且,这丫头是一针见血,指出自己大半辈子失败的原因,正因为每次都是拉不下面子,才会错失许多值得相交的朋友,此时却被一个小丫头给骂醒过来,心头百味陈杂,品尝心中的苦涩!
“呃?你不生气了?不想着要走了?”
眨了眨眼睛,容蕊芯弯唇浅笑,水灵灵的眼眸斜视着他们父子,嘴边逸出戏涛的起然。
“死丫头,你能不能收起你的猫爪子,非要气得我老头咽气不可,是不是!”
老脸露出无奈,转头冲着看好戏的几人,气恼地叫:“叶敬,怎么这样的儿媳妇你也要,没有将你气死?”
“呵呵,老首长,芯儿是个乖孩子,我们大家的乖丫头!我家涛儿能够娶到芯儿是他的福气!”
含笑眸光瞅着调皮的丫头,叶敬点了点头,打心眼里对儿媳妇感到满意,当然,你们是得到她的特别招待,自然是不能混为一谈了。
“哈哈,贺老头,总算是有人敢摔你的老虎须了吧,你小心点,芯丫头能将你的老虎须一次性拨光,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陆老头,瞧他老人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可以知道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打击人,而是以此为乐!
“干爹,芯丫头想剃光您老人家的狮子毛,你要不要试试看!”
挑了挑眉头,容蕊芯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深幽的眸子凝视着他,当然知道他老人家是找回以前老友的情义而感到开心。
“我老头什么时候成为狮子?怎么我自个儿都不知道?”
收起笑意,感到莫名其妙的陆老头呆然盯着眼前的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个外号的呢。
“因为您的狮子吼太出名了,所以,给您一个掉号,狮子王!”
“啊,哈哈……”
众人愣了一下,所有人都乐翻天了,御书房内响起一阵阵欢笑声,守候的警卫员扯了扯嘴皮,原来老大们也会肆意地放声大笑起来。
经过有意无意的瞎闹,最后,贺家父子没有忘记今天目的,除了给主堊席大人和领导们请罪之外,也是诚心诚意不再争气夺权,决定与他们一起和平共处,或者说是正式联盟。
得到老头头们的暗示,容蕊芯心中再怎么不喜欢贺知超,看在眼前一堆人的份上,勉强答应为他治疗,宝贝儿子弄出来的东西真的是越来越有水平了,可以说,贺知超身上的杰作是高伟和小家伙那天一起商量弄出来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高超!
当然,容蕊芯并没有出马去见病人,而是交待自家的两大徒弟帅哥们出马,给他们再次拿配新药来试验,只要不玩死人就行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你们还是赶快和我一起上船吧,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了。”
这里显然不是一个好地方,还是先离开的好,而且她也想看看叶贺涛把自己整理好,穿裁整齐之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样的模样都让人心醉,要是打扮起来,那不是更加的夺人心魄?
几个人没有迟疑,便跟着菲丽丝上了船,不论是谁都不会放过这个可能是唯一的救命的机会的。
顺着梯子上了船,看着那奢华的布置,一行六人顿时无语,这个强盗的财力看样子是不一般的雄厚啊。好吧,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被这么称为强盗,实在是有伤风化,不过换个词该怎么称呼呢?女盗匪,那不是更坑爹啊?到底该怎么说呢?
“这仙”呃?是小姐?是淑女?是美女?这样的女人应该喜欢被怎么样称呼呢?感觉好料结啊!石浩的脸色有些郁闷。
当他在思考该如何称呼人家的时候,菲丽丝已经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叶贺涛,红唇轻启,白牙微露,魅惑的笑道:“不知道你该怎么称呼?唤我菲丽丝就好。”
“咳咳咳 ……”
叶贺涛掩住自己的嘴巴,假意的咳嗽,要是他再看不出这个女人对他有意思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白混了,对于她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恶寒!
“我叫容新夫。”
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真堊实的身份,叶贺涛只得随便的扯一个名字,容蕊芯的丈夫,呵呵,他很喜欢这个名字。
“噗……”
听了叶贺涛说自己的名字,鲁浦飞差点没有笑喷出来,这个名字真的是绝了,也亏的是老大才能想得出来。要是别人,他们哪里有这个才能啊?
瞪了那偷笑的几个人一眼,叶贺涛在心中暗想,如果他们再笑下去,他是不是要考虑狠狠的修理这小子们?
想要幸灾乐祸,想要笑,那也等回去之后再说吧?现在若是敢给他露出马脚的话,他绝对不介意抬起腿一脚蹦死他们!
“容,我先让人带你去梳洗一下!”
还不等人怎么样呢,菲丽丝就擅自唤了叶贺涛的“姓氏”,这样唤起来,貌似更加的亲密一些。
至于他的名字,那就无所谓了,只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菲丽丝是完全的没有什么意见的。
蹙了一下眉头,叶贺涛并没有反驳对方的称呼,也觉得挺好的,容,可是自家亲亲老婆的姓氏呢。
得到吩咐的侍女模样的女子就顺势走了过来,她神色尊敬领着眼前被大小姐看上的男人往贵宾房去。
丢下的几位帅哥们对于菲丽丝的大小眼行为感到非常的气愤,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了,谁让他们没有他们老大长的有气势,又有型的?活该没人照顾!
进了房间内叶贺涛身后仍然跟着侍女人虽然想反抚,可是想起现在的境遇,他只能选择忍耐,只有忍了,才能过了这道坎儿。
没有理会她,叶贺涛忙碌起来,刮胡子,洗脸,弄头发的,终于清洗了一遍,准备洗澡的人发现屁股后面仍然有一道影子,不禁回首,冷冽的眸光盯梢着她,语气冰冰地道:“滚出去!”
侍女见他那可怕的模样,将手中的衣服放下,自己慌慌张张的跑掉了,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是太可怕了,以前自家的头儿也有些男人,可是那些男人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哪里有这个那么可怕?
等到那个女人都走了之后,叶贺涛才慢条斯理的脱了衣服准备洗漆。
身上隐藏着枪支,是不能给其他人知道,更何况对方是个女人,自己怎么可能在别的女人面前洗漆,自己的身体也只能给宝贝亲亲老婆观赏。
老婆!
眼前闪着老婆绝美娇嫩的玉容,叶贺涛心情微微激动起来,现在自己可要好好想法子,怎么样才能够控制这艘船,然后驾驶着行船回国回家!
闻了许久的海水的味道终于消散而去,叶贺涛也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了。
洗澡之后,肚子饿的人出来找食物,叶贺涛不傀是老大,总是能够在任何的时刻保持着自己那优雅的姿态,即使狼狈,也要在狼狈中做到最好,而恢复过来的他,更是一颗耀眼的星,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看着穿裁一新的叶贺涛,菲丽丝瞪大了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叶贺涛,那表情就好像是恨不得立刻便把他给吞吃入腹。
她这样的女子向来就是比较豪放,看对眼了,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更何况她又当了几年的盗贼,更是让自己身上的狂傲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