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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想和他费话解释。
“看你的样子,可实在不象迷路啊!一点都不着急。”
“因为紧张而乱走的话反而走不出去吧?你自己也没什么着急的样子啊。”完全没有一点落魄的迹象,衣服也没有因为树木而被勾破的样子,整洁的很。
“这么说来,是不能指望你带我出去了?”带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有点孩子气的动作,看的我不由得微微一笑。“看样子是哦。”我好象有点坏心眼呢?想到这个男人在林子里瞎转悠的模样,有点期待啊。
突然感到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干吗这么看着我?”
“你认的路的。”很肯定的语气。
“哦?凭什么这么认为?”会是因为看见我在这里轻松自在的沐浴就一定认为我认得路吧。那也有点可笑了。
“在林子里迷路的人在怎么冷静也不会象你那么悠闲吧。而且,”他笑了,看着那么冷酷的俊颜在瞬间融化,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停跳一拍。“刚才你的眼神,很明显的就是想要看我的好戏啊!”
“有那么明显吗?”在玩下去好象也挺没意思的了。
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费了还大的劲才压下了那一瞬间的惊艳,在看到那双眸子里闪过那顽皮的恶作剧的光芒的时候,心脏的剧烈跳动让他心慌。
“奥塞斯。特罗伊。”他伸出手。
脑中瞬间跳出这个男人的资料。东方的“黑风队”的佣兵团长?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任务啊。
“鲁西尤拉。席德。克巴特。”回握了他的手。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姓名。
毫不惊讶的看见他眼中的震惊之色。
“泽塔的‘战神’?”
“很意外吗?”
“。。。对,你和我印象里的那个人实在难以对上号。”
“彼此彼此,黑风团长。”
遁着感觉向林子外走去,这个家伙也跟在我身后
“你听说过我?”
“东方的黑骑士,战无不胜的黑风魔,噬血者。”这些措号虽然取的实在不敢恭维,不过多少可以看出这个人的风评并不是个温和的家伙。
“听说你最近遇到刺客。”
脚步在瞬间慢了一下。“想要我的命的人太多了,也不差这么一回了。”明明已经下了严令封锁消息了,到底是人多口杂,但是没想到竟然连东方都得到消息了,且不论这个家伙还不是王族中人。保密的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那些人到底知不知道把这种消息泄露了会造成什么后果啊!看来有必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些蛀虫了。真是的,怎么只关注自己的乐趣利益的人到哪里都是存在的啊。
天色更加暗了。白天的淡雾已经渐渐变浓,周围的树木也开始朦胧起来。为了避免走散,那个个原本跟在我的身后的男人赶上来走在我的身边,不过身影还是模糊了起来。
“到了阿帕亚多之后,你打算干什么?”
“我的旅行本身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想要四处走走而已。不过还是先找个差使吧,我的旅费也用的差不多了。”
“是吗?你不是还有黑风团要管理吗?”
“我不是不不管了。黑风团并不是没了我就不行的。我本来打算过个几年再回去的。”
“。。。无目的的漫游吗?看不出来你倒是很浪漫啊。”
他没有在说什么,大概是不想告诉我理由吧。不过人总是多少会有一点秘密的,比方说我,人人都以为我是克巴特,实际上呢?回想起来命运真是奇特啊。
终于在天完全黑之前走出了森林。一出森林,我们两个就策马奔驰起来,城门马上就要关上了。虽然以我的身份是可以命令守城士兵打开城门的,不过要是被姐姐知道我竟然在 城外一个人呆到天黑才回去肯定会狠狠的训我一顿。生气的姐姐的面孔实在是挺可怕的。
在城门阂上的最后一刻踏进王都。一进门就看见今天值勤的近卫军副队长克拉克那张焦急的面孔。一看见我马上冲了过来把我拖到一边。
“爵爷!您到底跑到那里去了!这种时候您还敢跟护卫队分开单独行动!达威他们说您往迷雾森林里跑去了,我们又不能进去找您。陛下已经快要急死了!他是谁?”一转眼发现了边上的男人,立刻警惕起来。
“奥塞斯。特罗伊。东方黑风团的团长。我们在林子里认识的。在这里说话总不太好,还是先回去吧。”
“陛下下了命令,要您一回来立刻到宫里去见她。”
暗暗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一顿说教是免不了啊。
“我要进宫去了。已经进了城了,请自便吧。”
“我还以为我们多少算是朋友了,你不觉得作为朋友,有邀请对方到家里来做客的义务吗?”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这家伙不是池中之物,而且出现的时间和地点都太过巧合了。虽说他称自己是黑风团长,但是我周围的人里见过奥塞斯。特罗伊的可以说是一个都没有,也就不能确定他的来历和身份。放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城里乱逛实在不太明智。与其这样,不如把他至于我的监视之下。也许危险了一点,不过除了要加强警惕之外,这是最简单的方法了。既然是说自己在无目的的漫游,那么在同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就不可能太长。蓄意撒谎别有他意那就另当别论了,现在还不确定,先观察一下在说。如果他真的如自己所说的一样的话,那么如果能想办法把他里在泽塔也不错,这个家伙可是难得一见的猛将啊!
“那么说也没错,那么先请人带您去我家里休息吧。等我回来了倘若您还没有休息的话我会来拜访的。”示意克拉克让人为特罗伊领路,一边和克拉克一起赶往王宫。
“爵爷,那个男人真的是奥塞斯。特罗伊吗?就这样让他住入您的府邸会不会有些不妥?”从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的时候就想问我这个问题的克拉克在周围只剩下近卫队成员的时候终于憋不住了。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他说自己是,我们就当他是好了。这种事我已经有安排了,用不着你担心。”
身边这个红头发的24岁的青年,是我已故的一名下属的独子。初次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是在12年前他父亲的丧礼上。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神却不属于同龄孩子的的坚定,一看就知道要是好好调教的话那孩子长大以后一定会有一翻建树的。但是听说他的母亲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也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亲属,要是把他交给远亲抚养的话,想毕得不到很好的照顾,很有可能就这么埋没了。所以在丧礼后克巴特就让拉特去把那孩子带到我面前,问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生活。
“跟我一起的话,也许会很辛苦,但是我可以让你成为和你父亲一样出色的人。”
听了我的话,那孩子非常郑重的点了点头。
“请让我跟着您!大人!”
以后有差不多7年的时间这个孩子跟着克巴特东奔西跑的,也跟着他一起经历过数起过的战役,从一名最普通的士兵一直成为了今天的副队长。(泽塔的近卫队是真个帝国的士兵中的精英队伍,人数约有5万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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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其实仔细的想想看的话,现在克巴特身边的亲信都是这么来的呢。从年纪很轻的时候就一直培养,拉特也好,伊恩也好,还有弓箭队长亚历克和骑兵团长多塞都是那个我一手提拔的人物。占据了军队中所有的重要位置的都是我的人,也难怪老宰相会看我不顺眼,时时劝姐姐削减我的权力了。虽然姐姐以前是一直护着我,可是,帝王家是亲不过父子,在周边还不安定的时候,我的存在是必需的,所以他多少还能容忍。现在的局势已经平定了,我还是收敛一点的比较好。要说是宫廷的政治斗争,仅仅拥有兵权是不够的。从前我从来没有下过心思去笼络文官,现在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女官回报说姐姐已经在寝宫等我了。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先解决这场灾难才行。
坐在铺了十几个羽毛垫子的宽椅子上的姐姐,已经换下了正规的朝服改穿普通的长裙了。现在的她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贵妇人。看见我,她望了我一会儿,眼神充满了责备。
“你啊。。。我该怎么说你呢,真是的,竟然这么莽撞!你就不能多为自己的安全想想吗?就算是你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全,也要考虑我的心情吧?你知道看见你躺在那里,没有血色,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时候我的心情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当初走散的时候我的确是无意的,可是在我发觉之后还是一个人往森林深处走去了。大概是因为这些天来周围一直有人在看着,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的时候也感觉的到窥视着的目光,没有真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时光有些烦躁了,所以才故意甩开侍卫单独行动也说不定。
大概是看见我的确有悔意,所以姐姐她也没再说什么,让我回去了。本来在想要不要把奥塞斯。特罗伊的事情告诉她,不过一考虑也没必要在增添她的麻烦了,这点小事我还能处理。
自从身体恢复之后,我就返回了自己在城中的府邸。王宫里人多嘴杂,自己的府邸比较让我觉得轻松一点。已经等在门口的来特迎上来,问:“大人在宫里用过餐了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提,就感到一股饥饿感从腹中传来。
“还没。随便拿点什么来吧,我都快饿死了。”
“是。马上就来。”可是他的眼光很明显在说“活该”。真是的,这种行为是不是该算胆大包天呢?
“对了,我回来之前让克拉克的人领来了一位客人,你知道了吧?”
“是的,那位特罗伊先生吗?我已经安排他在西之塔入住了。”离我的主屋最远的客房,真是个很小心的侍从啊。
“去看看他休息了没有。”
“要请他和您一起用餐吗?”
“算了,等会我再去找他。”我不想吃个饭还要小心提防着,会消化不良的。
走进餐厅,看见晚餐已经摆在了桌子上了。还冒着热气的浓汤,和飘着诱人的香味的牛排,上面还淋了一层用海鲜和蔬菜一起熬成的调味汁。左手边还放了一杯我最喜欢的红酒。这边的红酒和那边不一样,不是用葡萄酿制的,而是用一种紫红的叫做“流的卡”的小浆果,汁水闻起来带着甜香但味道苦涩不能实用。看样子这顿饭是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端上桌了。
心满意足的抹抹嘴,站起身来朝西之塔走去。说是塔,其实并不是一幢很高的建筑,因为与主屋独立开来,承圆柱型的尖顶建筑,所以才叫“塔”。有三层高,完全和主屋分割开来,要到那里去还有穿过一道围墙。这个屋子一般来说是给那些身份不明的普通客人居住的。像伊恩他们来的话一般就在主屋入住。这样也算是一种防御吧。而且在那边的佣人对于客人的一言一行都会特别的注意,一有异常就立刻汇报。
踏进底层的会客室,却发现那个男人并不在那里。正疑惑,突然觉得颈后一阵发冷,常年武道的训练立刻使我转身,拦下了即将辟向我后颈的手刀,一甩手,一把匕首从袖口飞出,擦过那人的脸,在那俊美的脸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后,直直的订入身后的墙壁。
“身手不错。”那双碧绿的眼睛里流露出赞赏的眼神。
“多谢夸奖。不过,希望没有下次了。”要不是刚才感到他的袭击中并没有带着杀气,那把匕首早就射向他的喉咙了。
在舒适的坐椅上安下身来,先茗了口端上来的茶,双方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我想留下来。”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家伙会这么说。
“阿帕亚多是个不错的地方,相信在这边你能找到喜欢的工作。”故意曲解了他话中的意思,有一种直觉,这个家伙会是个大麻烦。
“对我来说这个城市和我以前经过的那些地方没什么不同,我想下来,因为你在这里,我想留在你的身边。”他一点都不给我转圜的余地,直接挑明了他的意图。知道这个时候我好象该说些受宠若惊之类的,不过那都是废话,跟这个男人,似乎用不着这些废话。